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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紧张了和心中的恐惧,小丫头的头都嗑红了,血丝隐隐可现。
刘妈妈看到眼前这般场景,微皱着眉,长叹了一声气,很是无奈的说道:“怎么回事,都说了多少遍要仔细,马虎不得,怎么还不长记性,这可是二夫人的衣裳,看你做的好事。”
刘妈妈将手里的衣裳往那丫头面前伸去,做错事的小丫头哪有心思去打量被她弄坏的衣裙,自然也是不敢的,刚刚刘妈妈的话已然让她吓得不轻了。
回过神来的小丫头立马上前紧紧的抓着刘妈妈的衣角,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瞬时间湿润了小脸颊。小丫头哭喊道:“刘妈妈,你可要救救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弄坏的,奴婢平日里都听你的话,关键时刻,你不能不管奴婢啊。奴婢给你磕头认错,你一定要救救奴婢,二夫人要是知道奴婢弄坏了她喜欢的衣裳,肯定是轻饶不了奴婢的,说不定会将奴婢打个半死。奴婢才十几岁而已,还不想早死,刘妈妈你可得想想法子,救救奴婢。”
刘妈妈被小丫头的哭声喊得一时心软了起来,她这人生平最见不得人哭,尤其在她面前哭。
她从袖口掏出一手帕递给那小丫头面前,说道:“行了,快把眼泪擦干净,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在我们这里受了欺负,快擦干净。”
小丫头见此,愣神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印象里,刘妈妈可不是这样的人,习惯她平日里的面色严肃的样子,一时的转变,倒让小丫头有些不大适应。
她赶忙双手接过手帕,点头应答道:“是是是,奴婢这就将眼泪擦干净。”
眼下,刘妈妈说什么她就照做,丝毫懈怠不得。
刘妈妈收回目光,又将焦点放在手里的衣服上面,一时思绪烦乱。她该怎么去跟二夫人交代这事,她更担心的是,万一二夫人要拿衣服的事情做文章刻意为难,她又当该如何做。毕竟身为衣秀居的管事,底下的人犯了错,她是逃不了罪责的,而不是为了推卸责任,就把犯错的人推出去,借以将事情撇的一清二楚,免受处罚。
她看着弄坏的衣服,为了早点赶工,衣秀居的丫头白天几乎没什么休息的时间。年底比较忙,好在丫头们也都比较谅解,没什么怨言,一个个埋头做工。她心想照这样下去,说不定就可以很快完工了,那曾想竟出了这种事。
二夫人的衣服,比其他各房的衣服,做得时间有些长,花的心思也较多。眼看衣服都差不多做好了,偏偏发生了这档子事来,果然应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小丫头见刘妈妈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心中顿时一沉,忍不住低声说道:“刘妈妈,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如果刘妈妈能想到什么解决的法子,那当然齐是最好不过了。如此,二夫人那边就有了交代,兴许,她也就不用再受处罚了。
小丫头比谁都盼着刘妈妈能想到好的对策来。
谁知,刘妈妈却摇头说:“这事棘手的很,我实在是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来。”说着,她抬起目光,看着屋里其他人,说道:“你们也帮着想想,有好的法子都可以说出来。”
眼下是集思广益的时候,不管谁想出来好的,只要办法好用,都是了不起的。
吴妈妈也绞尽脑汁想了一想,然并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来,便同刘妈妈一样,把目光转到眼前的这些丫头身上希望他们能有好的方面。
静等了半晌后,屋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想出个好办法来修补。刘妈妈眼眸有些失落,然比之更失望的还有做错事的那个小丫头。
刘妈妈为了不耽误进度,便让停下来的丫头们继续手里的活,又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小丫头,抬手让她起来。
她略微低着头,看着弄坏的衣服怔了会。随后,她让吴妈妈留下来看着,自己则拿件弄坏的衣服出去了。
傍晚的时候,也不知怎的风声便传到翠居阁,传进了姚氏的耳里。姚氏知道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被弄坏,自然心里很不痛快,当即便命蓉淳去衣秀居施加压力。
刘妈妈不是当面拒绝她了吗,她的衣服被衣秀居的人弄坏,这下正好也该她好好出出这口气了,否则难消她心里的怨气。
当蓉淳过来衣秀居的时候,和往常一样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过来询问衣服做得如何了。
丫头们想到之前衣服损坏的事,见蓉淳过来,心里不免有些慌神。
吴妈妈以为蓉淳还不知道事情内情,未免这些丫头在蓉淳年前露出了什么马脚来,语气多了几分冷硬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谁知这世上竟有那么一人却在试图温暖她冷硬的心。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当内心再无任何期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