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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科长现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猪队友呢?
自爆就算了,还赶着把自己唯一的救星往死里整,秉承着成全敌人,恶心自己的伟大原则,成功把自己最后一条出路都给堵死了。
我真是佩服她,蠢到了一定高度。
廖科长莫名惹了一身臊,也是气急败坏:“你给我闭嘴,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可是他没有多少可以反驳的底气话,只能企图扯大嗓门来掩盖徐玲的话,用凶来震慑徐玲。
可是廖科长越凶,徐玲越是恼火,更加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恶心都抖落出来。
现场除了吴护长,都是看好戏的人。
这个科室的护士,除了我跟徐玲,估计都被廖科长潜规则过了,谁心里还没有一点恨呢。
不落井下踩他两脚,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令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欧阳居然站出来阻止了徐玲发疯:“徐玲,你冷静点。”
他声音很小,可就是瞬间排散了徐玲的聒噪。
她安静得像一只小鸟,看着他,无辜又委屈:“欧阳……”
她哭了,刚才更廖科长、李红梅争执得脸红耳赤都没哭,现在当着欧阳的面,泪水居然瞬间决堤。
我忽然意识到,徐玲是真的很在乎欧阳。
我居然……有那么一点恐惧。
徐玲虽然胸大无脑,可是……她除了无脑之外,什么都有,什么都好,好到没得挑。
欧阳伸手摸她的侧脸:“不闹了,这事我们私下解决。”
为什么?为什么要私下解决,我们明明已经稳操胜券了,明明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弄走了,为什么要停下来?
为了医院?为了科室?还是为了徐玲?
我想为他辩护,可是他就是个小医生,还是个值夜班都能出去吃饭的小医生,说他为了医院,为了科室?
谁又是个傻子呢?
徐玲果然不闹了,糯软得站在他的身边,紧紧的牵着他的手。
我无法理解欧阳忽然转变的态度,可也没说话,安慰自己,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虽然这个道理让我很恼火。
欧阳发话之后,出奇的再没有人敢多言半句,连廖科长跟吴护长都安静了。
李红梅倒是想说,可被莉莉姐一把拽了回去,给她使眼色,摇头示意她不要。
她不是个冲动莽撞的人,自然看得懂现在的局面不太正常,于是到嘴的话就给咽了回去。
这事后来怎么解决的我不太清楚,第二天那个病人就自己屁滚尿流的走了,徐玲也没回科室,而是调到了生殖外科。
吴护长她们也避而不谈此事,每天照常上班、下班。
不过就是多加了每个下午一次训练课,说是加强我们的业务能力,其实是做给上面的人看,毕竟同一个科室,一个月之内出了两次医闹,在不卖卖乖,很容易被列入黑名单的。
我唯一能觉察出明显变化的,是李红梅。
没了徐玲,她整个人都张扬了不少,穿着打扮也越来越时髦,气场全开,俨然成了第二个徐玲。
可我知道她不是徐玲,她比徐玲难缠多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刚好李红梅就是那种有心机有城府,还有点小坏的人。
所幸我跟她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形不成强烈的竞争关系。
她在没去过八楼会议室练习,那段时间廖科长也好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没在我的视线里出现过,更加不要提他还没完的潜规则了。
这么一算计,我倒是成了那场闹剧最大的受益者。
不知道徐玲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口吐白沫。
想想都觉得不要太爽!
搞好最后一个病人,我就早早来到科室为了训练业务特意空出来的病房。
看看时间,还有五六分钟才开始,闲着没事,干脆撩开病床上的假人,练习一下昨天学的知识。
我来这里快一个月了,学的都是基本的东西,用药啊、打针啊、插尿管啊、膀胱推拿啊之类的,都是些内科的东西,外科的一点没沾上。
并不是说内科不好,我就是比较喜欢外科,总感觉拿手术刀的医生特殊帅。
很小的时候我还立志要做个心血管的外科医生呢,可惜啊,造化弄人,这个愿望早在我爸离开的时候,化为泡影了。
我双手按在假人上,顺时针给他检查腹部,先是右上角的肝脏,然后是肾、膀胱……
可能是太入神了,以至于都没意识到后面有人。
直到那双有些肥厚的手臂从我的腋下插过来,将我禁锢在他身体里才瞬间惊醒。
惊恐的回头,看到一张肥厚油腻的脸,几乎每个毛孔都在冒油。
我吓得身体都僵直了,本能的把手抵在身前,跟他保持距离的同时用力想推开他:“你干什么?”
他笑得很淫荡:“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呢?”
他还没放过我。
我厉声警告他:“你最好立刻放开我,不然我只要喊一声,整个科室都能听见,你刚刚才被解冻吧?那么快就像重新关小黑屋了?”
经过上次潜规则不成的事,我算是摸清了他的性格,欺软怕硬,不吃定他,就会被他吃定,所以即便很怕,可我还是硬气的说出了这番威胁的话。
然而他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盛气凌人的打我,反而笑嘻嘻的:“喊?你想喊什么?你现在一没受伤,二没被扒衣服的,没证没据,喊了他们能信你?”
活学活用,很厉害嘛。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要证据是吧,那我给你好了。
我趁他得意忘形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他痛得嗷嗷叫,又不敢叫出声,手一甩直接把我甩了出去。
我牙齿痛了一阵,差点整排都被他扯掉了。
可我一点都不生气:“现在有证据了,我想因为没有人会觉得,一个女的会平白无故的咬你吧?”
我以为这些足以吓唬到他,可他居然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反而笑了:“你也就这点手段了。”
我皱眉,什么意思?
他又说:“真叫我失望。”
他的话让我心直打鼓,一种没穿衣服,从前面被人穿透到后背的心虚敢,心凉又慌张。
不过他没在动手动脚的了,而是整理好衣服,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很快护士长她们就进来了,李红梅在看到廖科长的那一刻,脚步一下顿住了,脸色明显一僵,说不出的难看。
廖科长却好像没看见她似的,直接跟吴护长打招呼:“吴护长,开始吧,我一会还约了院长吃饭。”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护士,包括护士长都皱了一下眉,脸色有些凝重。
我能理解她们的担忧,这里所有人当初对廖科长的失势都有过幸灾乐祸,特别是李红梅,是她直接把廖科长拉下马的。
现在他再次走马上任,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话里话外还有意无意的显露出他现在跟院长的关系有多么密切,无疑在向我们宣布,他回来,还像以前一样意气风发。
而我们曾经对他所在的一切,他都会记在心上,然后一点一点要回来。
这节课上的格外的压抑,廖科长作为监督,每个人的错他都挑了,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看起来就像是个严厉的老师,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并没有刁难谁的意思。
就在我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时候,他忽然抓住了我放在假人肚子上的手。
我瞬间就想缩回来,可他抓得很久,几乎要把我的手掌捏成粉碎。
我惊恐的看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当着那么人的面,他该不是疯了吧?
他不看我,依旧面无表情:“位置错了,膀胱在骨盆里面,耻骨联合上去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我的手放到那个位置上。
那个地方很暧昧,离私密的地方不远,可还没到,所以我还不能说他借机耍流氓。
而且他现在这副无欲无求的神态,还真的不像耍流氓。
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的身体越贴越近。
我身体一瞬间僵了,如果可以,我一定会转身给他一耳光,在骂上一句臭流氓。
可是我不能,明知道他故意找茬刁难我,我如果还自己送上门,岂不是跟徐玲一样蠢了。
我强忍着恶心,赶紧摸完:“廖科长,我做完了。”
正准备臭手离开,可他却又给我拉了回来:“刚做得不及格,再做一遍。”
这个要求似乎并不过分,应该刚刚每个人几乎都做了两遍,凭什么我就不能做了?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的所有动作,恶心得直想吐。
他当着那么多的人对我做这么恶心的事情,存心是想羞辱我的。
可面对这种奇耻大辱,我却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见我不动,居然双手环过来,将我包裹在里面:“怎么不做,不会就要说,我会教你。”
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是身体却淫荡卑劣,趁着这功夫,贴过来,做着令人呕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