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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男人在床边坐了下来,绯薄的唇扬着若有似无的笑。
安云希吸进去大量的催晴香,神智被迷惑,像一只任宰的羔羊,连哼都不会哼一声。
渐渐地,男人骨节修长的手往下移动,动作缓慢而优雅的解开她身上的衬衫钮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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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升起。
酒店一尘不染的床上,安云希黛眉紧蹙,她正梦到自己不停地在走路,一直走,一直走……
身体很累,她想停下来,她挣扎着想醒过来。
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整个身体都放松了,感觉自己得到了重生似的。
安云希刚醒,还处于迷糊的状态中,忽听到一声好听的男声低低的响起。
“醒了。”
男人背光走来,陌生的俊容渐渐清晰的映进她的眼眸,那是一张妖孽无比的脸,乍一看,比女人的娇媚还让人感觉惊艳。
安云希怔怔的看着莫延枫,想起昨天下班后,她和秦兆年在金樽吃饭。然后,地下停车场有人在背后叫她的名字,她条件反射的转过身……
“嘶……”她伸手一按额头,果真碰到了结了血痂的伤口!
所以,她昨天是在无人的地下停车场遭到了莫名的棍棒袭击。
窗外强烈的太阳光线,提醒安云希现在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早晨或上午,下一秒,她僵硬的转动脖颈,将套房里的一幕幕全部纳入眼底,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还有一个穿着雪白浴袍的陌生男人……
“你是谁!”安云希猛地坐起身,身子一晃,身上的薄被自然掉落,幸好她反应快,伸手提起,却也在低头的瞬间,看到了自己胸前的口勿痕……
呃!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血色从她的脸上迅速褪去,漆黑的眼眸中涌现出惊恐后的惧怕,看着莫延枫的眼神,却又充满了防备与恨意!
“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我们……我们做了什么?!”她一字一句,咬牙问道。
“昨晚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莫延枫的眉眼轻挑,魅色天成,只听他幽幽反问道:“成年男女,一整个晚上待在一起,你说我们做了什么?”
酒店,男人,口勿痕……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婚内出/车九!
安云希的身体彻底僵硬,双手死死的攥住丝被,脑海中盘旋着“婚内出/车九”这四个字,渐渐地,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猛地抱住脑袋,揪着头发,声音嘶哑的低喃道:“不可能的,不会是真的,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忘了,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不会背叛他!”
她所信守的婚姻是一心一意的,和晏止凌结婚四年,她从来就没想过背叛他,从来没有!
“……”
莫延枫冷眼旁观她的崩溃,本来准备好的支票,这会儿也暂时送不出去了。
却是突然,安云希抬起一张泪痕密布的小脸,眼中的恨意宛若实质!
“你和昨晚打晕我的人是一伙的!”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到别的理由解释她为什么一整晚和一个陌生男人呆在一起,而全程没有反抗过……唯一的解释,肯定是这个男人对她下了药!
她拿起床柜上的座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报警!
眼前的这个人渣付出应有的代价!
莫延枫一把夺过座机,冷笑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报警!你是个强/女干犯,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安云希大声嘶吼道,疯了似的去抢电话。
闻言,莫延枫主动将电话递给她,手肘上却被她的手指甲划了一道血口子。
剑眉微蹙,他的神情冷硬,居高临下的说道:“女人,是你昨晚自动送上门来的,警察来了也会调出酒店的监控录像,昨晚你中了催晴香主动引/诱我……”
嘭——
安云希狠狠的将电话砸向莫延枫,岂料,他躲闪的动作灵敏,最后电话砸向了地面。
“我只是想劝你三思而后行。”莫延枫施施然的坐了下来,“不领情就算了。”
他的语气,分明有恃无恐!
冰冷的眼泪顺着脸颊,安静的滑下,下一秒,安云希捡起地上的衣裳,走进浴室之前,恨意如荼的说道:“你最好是无辜的,让我找到证据证明你和昨晚的那伙人是一起的,我一定杀了你!”
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昏,然后送到了他的床上,这样的巧合,未免太巧了!
而她,绝不信任“巧合”二字。
“砰——”
摔门的声音震耳欲聋,淡褐色的眼眸望向浴室的磨沙玻璃门,莫延枫听到里边传来的淅沥水声,有些淡漠的勾起薄唇。
耳边,她的声音还在回响……
——我一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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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
安云希穿着昨天的衣服,如同一抹幽魂,与周遭的陌生人擦肩而过。
金色的旋转门,近在眼前。
一抹熟悉的身影穿过旋转门,陆言看到她,急匆的步伐却倏地顿了一下。
最近,他一直被家里人催着结婚,烦不胜烦的搬来酒店住,有一份文件落下了,他趁着午休时间,亲自过来取,却不想会意外碰到她。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陆言见她的神情很不对劲,皱眉叫道:“安云希……”
安云希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与他擦肩而过。
这般无视的态度,再一次让陆言动怒,只见,他倏地转过身,刚想叫她停下来,前面的身影猛地一晃,陆言脱口而出:“小心!”
伸手接住她摇晃的身子,这才发现,安云希身上的温度很烫人,素净可人的脸颊透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你发烧了!”陆言打横将她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安云希确实头重得很,双腿一直在打颤,被他抱着,竟头一次没有挣扎,也没有牙尖嘴利的反抗他!
“你怎么了?头疼还是头晕?”陆言觉得怪异,难不成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