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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昆仑妖族不是与你昆仑宗有仇吗?我凭什么给他带信,于是与他动了手,可这老家伙比那个李向明还凶残,把我这边这只角也折断了,把我打得吐血,还扬言,三个月后会再来,如果见不到司徒大王,就要将我临渊山给铲平了。
你说我冤不冤,关我屁事?怎么都来找我?
好吧,我也只好辛苦一趟,四处找人,托人传消息。三个月后,司徒大王总算是找来了,那个叫仇千寇的老东西也来了,没想到,他们没说几句话,三言两语便打起来了。三下两下,便将我的临渊山给打没了。
好在我见势不妙跑得快,不然,我这条老命也交代在那里了,可怜我那些孩儿们,能逃出来的没几个。倒是这蠢东西,逃得比我还快!”
说着,鹿临渊狠狠地瞪向蹑手蹑脚靠过来的那只大妖,那大妖吓得一哆嗦。
长生、袁依依暗中好笑,却听鹿临渊抱怨道:“那仇千寇老东西,说话太不算数了,我都把司徒大王找来了,干嘛还要毁掉我的临渊山?早知如此,三个月前,我就该带着满山的喽啰们,搬家了事!唉,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些家当,全没了。”
长生强忍住笑,问道:“前辈,仇千寇与司徒前辈后来怎样?”
鹿临渊摇摇头,道:“我哪知道,我只知道,后来仇千寇那老东西在前面跑,司徒大王在后面追,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本来是想离你们人族远一点,少招惹些是非,不想,跑到这里,也能遇上你们,你们不会又要找司徒大王吧?”鹿临渊警惕地问道。
长生摇摇头,道:“这次纯粹路过,不关前辈的事!”
又与鹿临渊谈了几句,长生、袁依依告辞离开,隐隐还听到身后鹿临渊叫道:“孩儿们,快收拾东西,这里也不能呆了……”
长生回头对袁依依道:“昆仑的事,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解决,我们先去昆仑宗看看情况,将叽叽喳喳接了出来。”
袁依依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昆仑宗,先偷偷潜入西山,想要拜访仇千寇,仇千寇不在洞中,看看洞中积累的灰尘,仇千寇离开洞中应该有好几个月了。
难道仇千寇已经被司徒无咎给杀了?两人互看了一眼,心中微微有些担心。
离开了西山,长生俩人又拜见了昆仑宗掌门,托他将一些信息传给玄剑宗和峨眉宗,又接回了叽叽喳喳。
“师父的死,已经真相大白,这仇,如今我还报不了……不过,迟早一天,我一定还是要报的。如今最关紧的,还是这昆仑山之事,该去找石中轩问清楚了!”长生想道,可是如何去找石中轩,那石中轩神出鬼没,他要找别人时,似乎很简单,但别人要找他,却半点也寻不到他的踪迹。
似乎猜到了长生的心思,袁依依道:“石前辈难寻,不过我们似乎可以让石前辈来找我们。”
长生眼睛一亮,他想起石中轩说起过,一直在跟踪他们,当然,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长生并不认为身后有人在跟踪他,不过,假若他出现在中土,凭着石中轩对他的关注,没有理由不会跟踪他。
想到此处,长生对袁依依笑道:“你说得对,走,我们去团州!”
团州是中土西南的一座大城,长生、袁依依从百晓楼的传送法阵中走了出来,并没有急着离开,直接找到百晓楼的管事。
“两位想询问当年寻仙宗被人灭宗的事?”管事查了查,道,“我百晓楼确实是有一些这方面的信息,不过,价格可不便宜。”
长生点点头道:“不妨,你且拿来我看。”
寻仙宗原本只是团州城外的一股小势力,立宗是在六千年前,后来,宗中出了一位很了不得的长老,叫做司徒无咎,使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宗派,在千年的时间内迅速涨大到拥有弟子两万余人的大宗派,占据了寻仙山,在团州一带,也颇有影响力。
只可惜,正当寻仙宗蒸蒸日上之时,寻仙宗忽遭惨祸,一夜之间,寻仙山被人偷袭,山上的精英弟子被屠杀得一个不剩,那一夜,约有八千人遇难,寻仙宗的长老帮主几乎全部被杀,寻仙宗因此而一蹶不振,直至百年之后完全湮灭。
长生、袁依依在百晓楼内翻看了一天的记录,从寻仙宗的起始,到湮灭,大大小小的事件,百晓楼都有详细的记载,对比仇千寇所说,丝丝入扣,并无半点不符之处。
但是,百晓楼并没有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准确记录,只有当时的一些传闻,都不足为信。
长生合上资料,又找来那管事,问道:“那寻仙宗就没有什么人留下么?”
那管事摇摇头,道:“未必没有,但事情已经过去四千多年,当事人只怕都已经死绝了,就算有些子孙弟子留下来,也未必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管事想了想,又道:“我百晓楼可帮道友去查一下这些人,给道友一个名单,不过,这也需要时间。”
长生问道:“需要多久?”
管事想了想,道:“一个月,一个月之内,总可以查出一些重要的人物的子嗣。”
长生点头,交付了培元丹离去。
离开了百晓楼,长生与袁依依来到了团州一处有名的酒楼,俩人随意点了几个拿手的好菜,举杯小酌。
正吃到一半,听到楼下一阵喧闹,又见一个秃头的大胖子典着肚子“匡匡”地走上楼来,那大胖子沉着脸横扫了楼上的人一眼,沉声道:“诸位,今日这凌波楼被我轮回教包场了,你们的饭钱,我轮回教也替你们结清了,各位,请挪挪窝,到别处吃饭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后面跑上来一个小二,连连作揖,陪着笑道:“各位,实在是对不起,您就当是行行好,帮帮忙,可好?”楼上的众人虽然各有愤愤不平之色,却又不敢说,低着头,纷纷起身正要下楼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