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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的路程上艾达给我讲了一些有关于孤儿院的事情。
这个名叫“艾尔维利”的孤儿院是政府出资援助修建的。
据艾达从那里出来心理暗示,那里有二十多个孤儿,年龄段大约在3—16岁之间。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没有父母的,我明显地从艾达双眸中感觉得到她那若有若无的悲伤。艾达她还说从她记事起就已经在孤儿院里了,那年她才四岁。
四岁…今天艾达已经二十四岁了,她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在孤儿生活了整整十二年,之后便是长达六、七年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如果说艾达不孤独那是不可能的,这二十年足以改变人的一生,普通人恐怕早已失去了对生活的渴望,如同行尸走肉般没有活下去的意义。而艾达却做到了,这让我在心里为她的坚强而感到敬佩。
十点半,车子在驶入一个小区之后便停在了一个类似幼儿园的小院前,因为里面有许多小孩子在玩耍,并且连设施都一一俱全。
那群小孩在围绕着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的女人,看她的衣着打扮应该是这儿的员工,而且透过大门我看到右手边的一个屋子里站着一群成年人,手里还拿着似乎是小孩子的零食、玩具的东西。
“下车吧!”正当我还愣神的时候,艾达早已下车并来到我旁边,手打在车上对我说,“这儿就是了。”
“这儿吗?还不错…”难得的自言自语的话第一次从我来到这个时间上说了出来。
在我跟着艾达、小妮子走进院子的时候,门口的保安也没有阻拦,反而还对艾达打了打招呼。
那些正在玩耍的小孩子听到门口的动静时都齐刷刷的跑向这里。
“艾达姐姐你来了!!!”
虽然他们现在都是孤儿,但我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失去亲人而痛苦的表情。
“看来这所孤儿院的生活条件蛮好的”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艾达的身影想到。
“尤里安、尤莉、谢尔美…一年多没见你们都涨高了不少嘛。”
艾达弯腰抚摸知道她腰部的三个小孩的后脑说道。
“恩,我们可是很听院长的话从来不挑食的!艾达姐姐,你有没有给我们买好东西啊!”
果然,小孩子的想法就是很天真、很纯洁,直接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要不思加掩饰说出来。
“王艾达?”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艾达前面响起,虽然那个人把“王”说在前面,但我还是听出来他是在喊艾达。不过这种中国的姓,外国的名一起说,特别是按照中国姓的喊法,听起来真拗口。
艾达抬起头望去,脸上的微笑消失不见,眉头也微微皱着,右手放到身后,右脚也微微向后移动了一点。
作为中南海保镖,观颜确色这门训练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我一眼就判断出艾达讨厌眼前的那个男人,之前艾达那些动作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这表明此时的艾达想要离这个男的远点。
那男的戴着金丝眼镜,一身西装打扮,脖子上系着酒红色领带,与白衬衫搭配起来显得像一位成功人士。再加上叫上的那双貌似是鳄鱼皮的皮鞋,皮鞋上反射的阳光似乎是在倾诉他主人事业有成的功绩。
我眯起眼上下打量这个男人,尤其是他看向艾达色眯眯的眼神,只是第一眼,我对他的印象就极为的厌恶。猜出他靠近艾达的目的后,我急忙几个跨步,直接站在艾达身边,然后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动作触碰艾达。
“艾达,这个人是?”学着英国人绅士的那套,我注视着那个男人。
或许是我的突然出现让艾达有了一个短暂的愣神,在看了一眼我与艾达双手交叉相握的手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挣脱开来,自己却用左手勾住我的右手,微微倾靠在我的右臂上。
“他叫奥斯本,也是在这孤儿院长大的。距离上次与他见面时在两年前。”
那个叫奥斯本的男人对刚才艾达表现出来的行为感到极为的差异,呆住几秒后,他便用一种充满杀气的眼神死死地听着我。
“额,貌似我是第一次与他见面吧,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嘻嘻,姐夫你还不知道吧,在前年我和艾达姐来这的时候,他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向艾达姐表白,但被艾达姐果断拒绝了。”这个时候小妮子插了一句这样的话,我真好奇她是怎么听到的,因为刚才我说的话并不是很大声。
艾达呼了口气,对小妮子白了一眼。
“艾达,你身边的是?”显然奥斯本察觉到什么。一直以来,我与艾达、小妮子之间的谈话都是用中文说的,所以在小妮子叫我“姐夫”这个称呼时他没有听明白也在情理之。毕竟汉语可是世界上最难学得语言了,光一个字就有好几个读音,而且语调的不同,代表的意思也完全不同。
艾达没有说话,而是用手肘盯了我肋部一下,那眼神好像在说:还是你来吧!
明白了艾达的意思后我心中萌发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自觉间脸上露出一副坏笑,这让一直直视着我面目表情的艾达眉头一皱,心中泛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事实不出艾达所料的那样,我已用行动来证实了艾达的第六感是有多么的准确。
在松开艾达左手的同时,右手抓住艾达的右肩猛的朝自己拉来,并把艾达的头搭在右肩上。
“官方认证—艾达的男人!”
一个凌然霸气的声音从我的肺部传出,直冲面前的奥斯本。
“官方认证?什么官方认证???”随后反应过来的小妮子挠挠头疑惑道。
艾达不愧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仅仅愣住一秒就回过神来,面带微笑的看向奥斯本,表示认同了我说的。但暗地里却用左手狠狠地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我没有想到一直是女强人的艾达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一时没有防备,我忍不住深吸一口冷气,以缓解腰部上传来的疼痛感。
“没…没什么。”连忙向小妮子解释,差一点就把我是穿越过来的秘密给泄露了。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叫奥斯本的人十分的能够忍耐,站在挨打面前,看着我与艾达亲密的样子,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出来他内心的颤抖。
“男…朋友吗?恭喜啊!”奥斯本的声音有些发哑,右手哆嗦的抬起来推了推眼镜。
“谢谢!”艾达答道。
这个场景…让我联想到我还没来到这个世界时看过的一个跟我这情况有些相似的有关于艾达小说。
在第一部临近结尾时艾达对主角说得那句话让我深深难受,一种对挚爱的人的人失去的那种疼痛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艾达:以后你要换个称呼要叫我了!
主角:为什么?
艾达: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里昂不久前向我求婚,我答应了。以后就叫我艾达.肯尼迪,或者肯尼迪夫人。下个月一号就是婚礼了。
当我看到这的时候,我仿佛陷入了万丈深渊,人虽然活着,但心已经死了。为此我还掉下了眼泪,这是我当兵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落泪(在我参加那次的国外特种训练之前)。
我至今还依稀记得那本小说主角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双手和面部的颤抖,虽然是文字,但我仿佛看到了主角那充满悲伤和痛苦的脸,可以说这是第一本让我有如此感受的小说,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艾达。
为此,守护挨打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任务,因为我不想再次感受失去艾达的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
1998年12月25日
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