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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你这个丑逼贱货,你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抢我的男人,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竟然也想着跟我抢男人?”
原本被毁容的姽婳,此时,容貌竟然已经恢复到以往,变回了那个美丽动人,彷如仙女一般出尘脱俗的女子。
但是,身上那股戾气与恶毒,却无法掩盖的,相由心生,一个人胸膛里长着一颗恶毒的心,那么她的面相亦是如此。
姽婳说着,嗤之以鼻的冷笑,在她的眼里云溪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她越想就越觉得无比的可笑,“云溪,就你这样的烂货,竟敢绑架本公主,我若是不杀了你,实在是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沧溟冷眸微闪,深邃的眸底深处略过一抹萧杀,却被云溪拦住了,面纱之下脸色冷漠至极,姽婳在她的眼中,就仿佛是一只蝼蚁,不配她看一眼,这样恶毒的女人还没有资格!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丑,要演到什么时候,“姽婳,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羞耻之心吗?”
说着,离开沧溟的怀抱,朝着姽婳走了两步,步步紧逼,“我们倒说说,是谁抢谁的男人?”
姽婳看着云溪那阴冷的神情,不自觉的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怎么感觉这个女人似乎变了一人似得,周身泛着不可侵犯的尊贵,气场逼人。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我嫁给溟哥哥,你区区一个人族有什么资格嫁给他?这天地之间,也只有我有这个资本,也只有我鬼域公主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姽婳承受着来自于云溪的压迫感,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和月媚,哼,云安然的师父都能将她的脸治好,那么厉害,还用得着怕这个低贱的女人吗?
她最最最在乎的溟哥哥,最终还是她的,没有任何人能抢走她。
有人撑腰,姽婳心里的那股惧意消失了不少,越发的胆大包天,就差指着云溪的鼻子骂了。
月媚神情凝重的望着云溪,心中越发的忐忑不安,云溪这个贱人究竟有没有恢复记忆,若是恢复了记忆的话,就绝不能放这个女人离开,若是让她离开鬼域的话,自己可就惨了。
皱着眉头,轻蔑的看着姽婳,这个女人有没有长点脑子,若是有她爹一半的脑子,就不在在这里扮小丑,丢人现眼了。
姽婳骂得起劲,见云溪只是冷冷的瞪着她,却不敢上前一步,心里越发得意了,这个女人就是仗着溟哥哥给她撑腰,才敢肆无忌惮的站在这里吧?
“你这个贱人,还是趁早离开溟哥哥,我倒可以考虑考虑留你个全尸。”
她的话音刚落,云溪冰冷无情的声音响起,“溟哥哥是你可以喊的吗?你姽婳,没资格!”云溪听着姽婳那一句句溟哥哥,心里极其的不舒服,这个称呼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喊,也是她的专属,唯一一个可以喊溟哥哥的就是她!
姽婳刚想上前呵斥,突然,左侧的脸颊竟然自燃起来,一股钻心的疼,她立即用手去拍打脸颊,可是没有任何的用,只能吃痛的惨叫,“啊,云溪你这个贱人,竟然敢伤我,我非让我师父杀了你不可。”
可是脸上的火,竟然无法熄灭,她将自己的脸打的肿的跟馒头似得,脸上然的火焰却没有丝毫熄灭的迹象。
俢殁见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姽婳现在还不能死,她是他唯一的女儿,若是她死了,自己的计划可就全部泡汤了。
他疾步走到月媚的身边,噗通跪了下来,乞求道:“尊上,还请救救小女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只要你救我的女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可好?”
俢殁此生从未如此卑微过,一股莫大的屈辱在心中蔓延,可是却不敢在月媚的面前表现出丝毫。
月媚挑了挑眉头,见俢殁如此,嘴角勾着一股媚笑,“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若是不救的话,就太不尽人意了。”
月媚手中灵力闪动,正要去熄灭姽婳脸上的火焰,还没有碰到姽婳的脸,不料却被血色的灵力击中,她吃惊的急速倒退,望着沧溟那骇人的脸色,愤恨的咬牙,不敢在动半分。
姽婳见状,突然发疯了一般,强忍着脸上的痛,“云溪你这个贱人,竟然又敢毁我的脸,我杀了你!”说罢,像条疯狗似得朝着云溪袭去。
奈何,两人的实力悬殊太大,击出的烟雾刚刚到云溪的面前,便被自动生成的异火,阻挡,她还没有碰到云溪,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固定在原地。
姽婳的身体被控制着,缓缓提到了云溪的面前,她不住的挣扎,双脚却始终触碰不到地面,痛苦的快要窒息死了。
充满恐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云溪,看着她那双满月一丝情绪的眼眸,就是这没有表情的眼睛,看起来才瘆人,就仿佛邪魔一般,她的心中被恐惧装满。
云溪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她不是实力还没有自她高吗?
为什么?
姽婳心中十分的疑惑,可是却无法说出一句话,脖子被禁锢的快要窒息死了。
云溪神情冰冷的睥睨着姽婳,看着她已然被毁的脸,冷漠至极的脸,闪过一抹不屑,“那么喜欢喊溟哥哥?我此时便可以告诉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没有资格喊这三个字。”
姽婳的脸涨得通红,完全没有之前的嚣张,极度恐惧的看着瞪着云溪,这个女人简直就不是人,是恶魔,是杀人不眨眼的野兽!
她现在真的好后悔,她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她现在很想后悔可以吗?
答案是,不可以。
云溪看着姽婳那令人恶心的嘴脸,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彷如邪神一般宣判,“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
说罢,手快一挥,只听得见“咔嚓”一声,姽婳的头颅滚落在地上,鲜血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