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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乐无忧询问着他们事情的结局。他很想知道凤凰族最后的命运是什么。
“没什么?”红锦族人似乎不太愿意告诉乐无忧真相,失败的事情,他们不愿意讲出来。
乐无忧微微地低下了头,沉思着。他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伸出手,伸到他们的面前。
“你这是?”红锦族人疑惑地看着他。
“给钱啊!承蒙惠顾,一个金币。”乐无忧理所当然地说着。
“一个金币?就一个金币?”旁边的带着斗篷的生灵惊讶地说着。在他们的想法中,他们人为了与一定会狮子大开口,好好地攫取大量的益处。他们也做好了大放血的准备,任谁都能从他们的态度中得知这只小小的鲤鱼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对的,就一个金币,不加多,也不加少。”乐无忧微笑着,确定的点了点头。
红锦族人迅速地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个系统金币,交付给乐无忧:“给你。”他们接过了红鲤鱼的身体,向着城市中心进发,当然,他们必须得绕过凤凰一族。
在临走时,红锦族人回过头,像是下了一个决心,说着:“如果你真的不幸死亡,在天上的城市,我们红锦一族将会全力庇护你,助你成长。”他们下的的这个承诺,展现了他们的态度,不惜一切代价支援乐无忧死亡一条命后的生活。
“医生,能不能治治我的病?”一个被炮弹湮灭了一只脚的生灵站了出来,他请求地看着乐无忧。
“你有一个金币吗?我的治疗费用是一个金币,没有金币,恕我不接受。”
“有,有。”他摸索着自己的口袋了,里面还有响当当的大约十个金币,这些金币有的是系统发行的金币,有的是生灵自己铸造的金币。他从中挑选了一个最为崭新的金币,交给了乐无忧。
乐无忧收过了这枚崭新的金币,治愈着站出来的生灵。他没有使用治愈药草,通过改变他体内的新陈代谢,细胞分化来使他的伤势恢复。
三分钟后,他的断腿出麻麻痒痒的,一个小肉球长了出来,其上冒着嫩红色的突起。小小的突起在之后开始变化成脚的雏形。
“谢谢。”他感受着自己脚的诞生,感激地说道。
乐无忧一下子成了香馍馍,到哪都受到欢迎。红锦和凤凰的战争牵连了许多无辜群众,他们或是断腿,或是断手,也或是身上带着深深的伤口,他们一个个都缠着乐无忧,让他治愈自己的伤势。
乐无忧索性坐在一处台阶上,一个一个地治愈着他们的伤势。
期间,有人捣乱过,为了插队,也有为了将乐无忧强行抢过去,就为他们一个势力服务的,无论什么人,下场都是在全身变成原谅色以后化作白光消失。
如果凤凰族的大军没有继续过来,乐无忧就打算在这里呆一个白昼了。
凤凰族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击杀黑昼的生灵将会得到一万金币的奖赏。”
听着这句话,还未等乐无忧有什么警戒的心理,正在等待着他治病的病人和已经治愈完全的病人双眼放光地瞪着乐无忧,在他们的眼里,乐无忧就是个送财童子。
“黑昼,与其你被凤凰们杀死,倒不如将这个奖赏给我们算了,也当是为我们的幸福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有着深深的恐惧,又因为人数多,信心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个个狞笑着,摩拳擦掌,接近着乐无忧。
“他是我们黑天帮的,谁都不许抢。”
“黑天帮算什么,我是第十二阶层城市的罗说教的教徒,黑昼的人头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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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昼会用毒,但是能够毒死这么多人吗?他就不怕引来众怒吗?在挣扎中无处藏身,在惶恐不安中四处躲藏。人多就意味着强大,反正他也不可能毒死这么多人,只要运气好点,就不愁以后的生活了。
“我们一定要抢到最后一下,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再这个低矮的房间里苦苦度日,哥哥一定会让你住上好房子。”最令乐无忧寒心的是,他刚刚治好的一对兄妹的哥哥这么对着他的妹妹说道。
“可是他是好人诶!”妹妹瞪大自己的大眼睛,心有不忍地说着。
“可是你想过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吗?最多明天,我们就要流落街头了。我们付不起房租钱了。妹妹,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对任意一个陌生人释放无限制的善意,那样终归会害了我们自己。”他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发,抬起头,寻找着最佳位置。
他抬起头的一瞬间,愣住了。他看见了乐无忧始终盯着这个方向。他的眼神满是怜悯和慈悲,苦难的人啊,如果一辈子杀戮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为什么他们始终孤独呢?
乐无忧微笑着,他一个人,站在他们的面前。被金钱扭曲的脸映照着扭曲的内心,他没有资格批判他们,但有着力量毁灭他们。
凡俗中,唯有毒物才真正令世人恐惧。
他张开了手,任由手中的无色无味的粉末覆盖着整片地区。粉末遵循着内心的悸动,寻找着它们的宿主。
腐烂过后,大地呈现着宁静,天空一碧如洗,阳光明媚动人。
他是医生,也是毒师。
“这是我的路,我会保留着最本初的善,不忘人心的恶。我的路,我的选择,看着别人的路,思考着自己的道。这是我唯一能够交给你们的东西。”迎着天上的阳光,他的身影愈发地孤独。
“你还我哥哥。”小女孩抹着自己的眼睛,透过手指缝中的余光,乐无忧发现了隐藏在她视线中的一抹冷酷与怨恨,“你还我哥哥啊!”她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悲愤。
双方接近到五米之内,乐无忧仍然看着她,缓慢地说着:“你是想为他报仇吗?”
小女孩没有说话,双方接近到一米。她拿下了挡住眼睛的手,从自己的衣襟里面取出一把有木头加工成的刺刀。稚嫩的脸庞中带着杀手都不一定拥有的冷酷与漠然,她如同恶魔一般地微笑着,匕首直刺:“哥哥一定不白白死的,你会为他陪葬的。嘻嘻,黄泉咏叹。”
她黑化了。
乐无忧一手握住木刺,一手捏住她的喉咙,神情中满是嘲讽:“你的哥哥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对的?杀掉一个毫不相干的好人也是对的?”
她松开了握着木刺的手臂,双手紧紧地抓住乐无忧的右手,越来越深的力气快让她呼吸不过来了:“哥哥永远都是对的,哥哥的话就是天命。在天命的见证下,我永生永世都是哥哥的女人。”
“即使死?”
“即使死!”
乐无忧没有讲话,他直接加大着自己的力量,直到她化作白光,从自己的手里消失。
“这条路注定杀戮无数,希望你们紧守着自己的内心,不让自己迷茫。”
乐无忧站在大街的正中央,重新等待着凤凰大军的到来。悲欢离合,杀戮见证,皆是历练。他并不孤独,最起码,在路上,有这一些能够陪着他走过这一段路的朋友。
在一阵故意的马达轰鸣声中,凤凰族的大军到了。
站在最高处的凤凰族领头人看着乐无忧一个人挡在他们面前,他大度地说着:“黑昼,我们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你能够跪下来磕头认错,兴许我高兴之间,能够饶你一条性命。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我们大发慈悲地让你为我们伟大的凤凰族打工一辈子,只要你表现得好,保不准,我们一时兴起,让你重获自由。”
“垃圾。”
乐无忧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的耳旁,引起了阵阵嘲讽的笑容:“就凭这个垃圾,也望向挑战我们伟大的凤凰一族,没看见连红锦一族也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不过三个钟头就被我们全歼。你有什么资格胆敢这么说。”
“你们能和我解释一下,什么是资格吗?”
“资格就是拳头,我的拳头比你大,所以我说你没有资格,你就没有资格。蝼蚁永远只能仰望着凤凰的高贵的身影。蝼蚁一辈子都是蝼蚁。”
“万一你们是被人眼中的蝼蚁呢?”
“呵呵,那怎么可能!”凤凰的副族长竭尽自己所能地高傲,“即使我们打不过,但我们还有老祖在,老祖会为我们解决掉任何隐患。就算你成为世界的主宰,在我妈老祖的面前,连一根手指头都接不下来。”
在第一阶梯城市的一个房间里,小麻雀和四角蚯蚓观看着现场直播。私教蚯蚓思考了一下,询问道:“你不会将任何可能威胁到凤凰族的生灵全部杀死了吧?”
“对。”小麻雀点了点头,“天命之子只可能出现在凤凰族中,当初的那个女孩就是我集合了整个世界的气运培养起来的。”
“你镇得住你那个世界的意志吗?”
“没事的,这些世纪,世界意志也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你培养的那个女孩现在已经死了。”四脚蚯蚓肯定地说着,“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足够世界意志夺回被你掠夺过去的气运。”
“她敢!!!!”
“不是她敢不敢的问题,而是她已经做了,如果在挣扎里你不能突破,世界意志将会进行清晰捣蒜。离开的时候,把你世界坐标给我。我会过去的。”他没有说出来的是,那个女孩估计早就被折磨得连灵魂都只剩下微弱的一丝了,留着来打破小麻雀的心境。
在一阵隐晦中,四脚蚯蚓不小心扫到了桌上的杯子,杯子打碎在地上,碎裂得到处都是。家务机器热能将这些碎片扫到一个专门处理垃圾的管道。当碎片的音效出现在侧耳倾听着墙壁的几只真龙的耳旁是,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乐无忧平静地看着凤凰族的大军迈过了他的毒素边界,他的脸上露出成竹在胸的微笑。
“你是不是在想着用毒来毒死我们,很可惜地告诉你一句话,我们在来的时候可是准备了大量的解毒药剂和治愈药草。”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两瓶液体,看着乐无忧的表情,哈哈大笑,“这就是你敢侮辱我们圣女的下场。哈哈!”
乐无忧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没想到他们也有所准备。不过,他还是释放了自己的毒素。他从衣袖里取出接近十个瓶子,里面尽是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抱着奇迹发生的渴望,吹散了这最终的希望。
“哈哈哈,就让我来毁灭你最后的希望,都给我吃下解毒药剂和治愈药草,在这个挣扎里,即使是最猛烈的毒素,最多也只是损失五点生命值,快切,我们还有解毒药水。”他率先一个人喝下了解毒药剂和治愈药草。看着自己头顶上的生命值起起伏伏着,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的位置。他嚣张地笑了起来。
乐无忧抽出了青铜剑,斜指着凤凰族的大军。既然唯一的群攻手段没有用,该是进行一场肉搏了。
在这个时候,一只只还未到达最后一条性命的凤凰被押解到这片战场的上空。他们的脖子上绑着一条粗壮的寒铁链,一个个被紧紧地拴在一起,而且他们的毕生修为都被封印了起来,由一个幼年时期的红锦族人牵着。
“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们,一群手下败将。”凤凰族的副族长大声地对天喊着,“你们的高傲呢?宁可收入,也不然丧失自己的尊严,你们的尊严呢?自杀啊!”
“我,我们,,,,我们连自杀,,,都办不到!!!!”被禁锢住的凤凰们有气无力地说道。
“自杀啊!他们可是尝试了不知道多少次自杀哦,不过,每一次都没有成功呢!”牵着铁链的红锦族人笑嘻嘻地说着,“现在,我炫不,对于凤凰族的世纪审判开始。”
“第一罪,傲慢,拔光所又的羽毛。”站在凤凰族旁边的生灵执行着判决,从凤凰的身上将一根根羽毛慢悠悠地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