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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回答,大不了就少个胳膊,无所谓。”葛玄狐疑的看着我说:“你这么想得开?”我晃了晃左臂说:“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咋办?”葛玄叹了一口气说:“你的左臂从肩部的经络和骨骼已经完全被震碎了,本来现在已经需要截肢了,我只是想等你醒了以后和你确认后再进行。”
虽然我有心里准备,但是葛玄说出口的时候,我还是心里一紧。我强装镇定的说:“恩,那就弄吧。不就是一条胳膊么。“葛玄皱着眉头说:”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这样。“
我说:”你别感谢我,感谢那胳膊吧。不是他,你现在估计也没啥机会说话了。“葛玄难得的流下了眼泪。我说:“我一条胳膊,能换你一条命。这么值的买卖,给你你也得做吧。我觉得已经很值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你都救了我多少次了,我都没和你客气,所以你也别跟我客气。”
葛玄抹了一把泪说:“那我去准备一下。”我嗯了一声。等他出去后。我的眼泪也留下来了,我不是感伤。我特么是吓的。这跟了我快三十年的零件,说卸就要卸下来了,这我以后不就成了杨过了。这特么假如我要回去,是不是也是一个胳膊了。凭空丢了一个胳膊,我这咋解释啊?
过来一会,他们跟瞻仰遗体一样一个个的过来和我聊天。大概意思就是安慰我少了个胳膊照样不妨碍我是个男子汉之类的。连孙将军都派人送来了祝福。我靠,看着这些人我就想揍他们。不来还好,这一来我更伤感了。等他们挨个跟我说完后,葛玄拿了个锯走了进来。我一看到那锯差点晕过去。
我的汗瞬间就出来了,无奈的问:”这他妈是不是那天你们锯船的那个?“孙策点点头说:”是的。“我说:”你拿锯船的来锯我?卫生吗?“葛玄说:“放心,我都用火和酒给你消毒了。”我一捂脑门说:“我操!”
我用右手抹了一把脸,把一块毛巾赛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来吧!”葛玄说:“你不用这样。你这半个胳膊是没有知觉的,所以一点都不疼。我现在先给你封住穴道。“
我急忙问道:”等等,从哪锯?“葛玄说:”从根儿锯。“葛玄刚说完,旁边的甘宁居然笑了一声。我看着葛玄说,怒道:”把那个贱人给我轰出去,这么严肃的场合,他笑个毛啊?“然后周瑜把甘宁拉出去了。
葛玄和孙策把锯放在我腋下,然后看着我说:”锯了啊!”我大喘了几口气一闭眼说:“草!锯吧!“然后葛玄个孙策对视了一下。
葛玄对孙策说:”慢一些,不要锯谝了。等我说完三二一,就开始吧。。。“
正当他们要锯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个听着就觉得猥琐的声音说道:”锯下留胳膊~锯下留胳膊啊~~“然后葛玄一愣。我也一愣。
葛玄脱口而出:”难道是?“然后就见一个满脸皱纹,脏兮兮的老头一掀帘子探头进来看,脸上还挂着他那标志性的猥琐笑容。
左慈这货慢悠悠的背着手走了进来,对着葛玄说:”呦,这不是葛玄么。都长这么高了!嘿嘿!“葛玄一脸尴尬。然后又走到我前面说:”嘿嘿,这不是仲悠么,几天不见胳膊都没来。“我怒道:”你瞎啊,这还有一个呢。“剩下屋里几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这猥琐老头拿我俩开玩笑。
我看向孙策,孙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然后忽然做了一个我想起来了的表情。挥手就朝着左慈面门打了上去。全场一片哗然,我留着眼泪说:”小子,哥真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左慈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躲着孙策的进攻,也不还手。孙策拳拳都落在空气中,气的也是哇哇大叫。这时候葛玄才忽然明白过来说:”孙策,你住手,这是我师傅。“孙策一愣,连忙停了下手,转头看向我。我无奈的对他笑了笑。孙策疑惑道:”那你还让我见了他就打?“我一听坏了,这货怎么给说出来了。
葛玄赶忙拉过孙策说:”那次你答应他,我以为你开玩笑呢,谁想到你这么实在,仲悠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孙策一脸不知所措的说:”啊?什么?我,我也没想到,他说的就是你师傅啊。“
我装作已经病入膏肓的样子,躺在那里不说话。旁边的周瑜说:”唉,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前辈,多有得罪。”说完朝着左慈拱手一礼。
左慈嘿嘿笑着说:“你个小王八蛋,老子我大老远来救你,你却上来就叫人打我?我生气了,我走了。”说着转身就准备出去。葛玄一看,急忙拉住他师傅说:“师傅,您大人有大量,赶紧救一下仲悠吧,他是替我挨了这一下。”
左慈停住后,哦了一声说:“哦?他有那胆量?”然后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众人都说:“是的,是的,我们亲眼见到的。”
这时候左慈一抖手里那没剩几根毛的拂尘,笑道:”各位好啊!我是这两个小兔崽子的师傅。“这时候众人才知道。都是对着左慈一拱手。
刚从门外进来的小六子说:”我靠,多会进来个要饭的?“然后我对小六子投去赞许的目光。左慈也没搭理他,嘿嘿的笑着走到我旁边对我说:“我刚才和小华华他们打麻将的时候,他下家的小平平被小华华点了一炮后,高兴的对我说你他今天卜了一挂,说与我有关,第二圈牌,又喂了他几口后他才说,你徒弟今日有难,然后我就赶紧赶过来看个热闹。果然不出建平兄所料,果然有意思的很啊。”
然后对着葛玄说:“我多会教过你截肢从根儿锯的?“葛玄低头不语。我斜眼看着他说:“你是来看热闹的?”左慈瞪着无知的眼睛看着我说:“不然呢。“
我怒道:”谁他么给我把他轰出去。“左慈见孙策又要上前,赶紧笑道:”嘿嘿嘿,好久不见,开个小玩笑嘛。“葛玄急道:”师傅,仲悠这个胳膊要再不医治,他会溃烂的。“
左慈听后上去捅了捅我的左胳膊,然后说:“呦,还挺有弹性的。没事,要招苍蝇还得好几天呢。”我一直怒视着他。左慈对我说:”起来。跟我走。“我说:”去哪?“左慈笑道:”你现在是残疾人,就算我卖了你,你觉得你能值几个钱?别废话,走吧。”然后葛玄把我扶起来说:“走吧,听师傅的没错。”
我疑惑道:“你确定?”葛玄说:“我这不还活的好好的么。”我擦了一把汗说:“好吧。”身后的孙策说:“仲悠哥,你们去哪啊?”左慈说:“哦,对,和你的小伙伴们告个别吧,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嘿嘿。我外面等你,快点啊。”然后背着手出去了。
我挠挠头说:“这特么太突然了。我估计这老小子是要给我治胳膊吧。”然后门外左慈说:“叫师傅,没大没小的。”我白了门的方向一眼说:“我没事,放心吧。”然后对周瑜说:“对了,我还没问你们查到些什么。”
周瑜说:“有些头绪,他们是把小孩送到北方一个秘密基地,然后进行培养,训练成杀手之类的。而且我还从他们的船上发现了两个大雕像。一个看着像上古神兽玄武,一个看着像朱雀。”我和葛玄对视,我说:”原来那也是他们干的!“葛玄点点头。
周瑜问道:”你们说的是上次闹僵尸的地方?“我点点头。周瑜说:”看来还有很多咱们不知道的事啊~“我说:”你把兜帽的人头拿给马通看看。看看他什么反映。“周瑜点点头。
我说:”这就交给你们查了。我只能先撤了。“周瑜拍了拍我说:”放心吧。好好养伤。“孙策一脸遗憾的说:”唉,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要分开了。“我笑着说:”还是那句话,咱们很快就会又见面的。“
孙策笑了笑说:”好的。“甘宁双手抱在脑后说:”哎,下回见到前,可别死了啊。“我说:”彼此彼此。“甘宁笑了笑,过来拍了拍肩膀,然后手一挥,拍在我的左臂上。说道:”果然没知觉啊。跟条死蛇一样。“我一脚揣想他,被他轻松躲开。
小六子留着眼泪说:”仲悠哥,你就这么走了,我和老郭头怎么办啊?“我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是去死。我会回来的。你们要实在没地方去,就先跟着孙策他们。我一定回来找你们。”小六子抹了一把眼泪嗯了一声。老郭说:“放心吧。治好了再回来看我们。不用担心我们。”我点了点头。
章老四和老蒋这时候走了上来说:“兄弟,走好!有事吱一声。”然后老蒋说:“我也不知道说啥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和我们分别了。谢谢你为我们和妮儿做的一切。”我拍了怕他说道:“都是兄弟,瞎客气啥。”然后对众人一抱拳。我这才发现我少了个胳膊。我只能向他们挥挥手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再见!”说完我一掀帘子出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左慈坐在一辆牛车上说:“这小姑娘是谁啊?闲杂人等我可不拉。”葛玄说:“师傅,这是我徒弟。叫林黛玉。”左慈嘿嘿笑道:“你这从哪弄了个徒弟,来过来,叫师公。“小黛玉乖巧的说:”师公好!“左慈笑的跟朵花一样,一朵奇葩的猥琐花。
我们四人坐上牛车,看到他们都挤在门口和我挥手。我朝他们挥着手。左慈鞭子一挥,牛车就缓慢的前行起来。我听到后面的孙策对周瑜说:”左老先生是不是比较穷啊,要不咱们给他们一个马车吧。“我听的那叫一个尴尬。
但是走出一会后左慈就说:”不要跳车,下车啊。我要加速了。“说着一念咒,我身边的景象瞬间模糊了。这牛车到底是跑的有多块啊?最后模糊的我都快吐了,索性我就躺在车上了。旁边的小黛玉一直哇哇哇的叫着。结果我刚躺下没五分钟葛玄就叫我:”起来吧。到啦!“
他说话的同时我就感觉到这里气温明显比刚才的出发地方低了不少。我环顾了四周,全是连绵的大山,远处的居然还有雪山!我问:”这是哪啊?“左慈说:”这是高句丽。小华华他们家。“我问:“谁是小华华?”左慈笑道:“嘿嘿,就是之前那个南华老头。还记得不?”
我惊到:“我靠啊,你敢不敢叫的再暧昧点。”左慈带着我们走到一个墙壁前面,我俩傻愣愣的看着左慈。左慈踹了一脚墙,居然就听到山墙里发出了声乐:“你个老不死的下回能不能敲门,再踹我门,我就抽死你。”然后那面绝壁一样的墙面瞬间消失了。
里面走出来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老者看到我们也是尴尬了一下。然后对我们温和的说:“原来左仙人的两位高徒也来啦。”瞬间就没有刚才那位酷似街边骂街的老大爷口吻了。
我心想,果然物以类聚,看着这几位仙风道骨的,原来私下里都是这样啊。我和葛玄也是尴尬一笑。对着南华老头鞠了一躬。南华老头对我们说:“来,进来吧,外面冷。”然后我们随着左慈一起进来了。
我们俩进去后才发现原来里面别有洞天。这晶石的顶子和大理石地面是什么意思?完全是进了迪拜土豪的家里一样。一条欧式雕花走廊晶莹剔透,奢华异常,看到我简直羡慕到了极点。通过这走廊后,就进入了另一个更大的空间。这里面鸟语花香的,我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地面,顿时感觉踏进了哪个公园的室内原始森林展馆。
走了一阵后,我们在一个木质亭子前停下。亭子里面还坐着两个老头,左慈走了过去指着秃顶圆脸的老头说:“这是于大爷。“指着一脸正气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人说:“这是朱伯伯。”然后俩老头都瞪了左慈一眼。
姓于的伯伯笑着对我们说:”不要拘谨,来,坐。“旁边的朱伯伯说:”别听他瞎说,我哪这么老,叫叔就行。“我俩一脸汗颜的看着这哥四个干笑。
不一会一个人从身后拍了我一下说:”仲悠哥?真是你?“我扭头一眼,这不是三儿么。我笑着说:”嘿,三儿,好久不见啊。“这正是之前给大汉弄的天翻地覆的张家三兄弟的老三,张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