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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见到张绣后,给他建议,吞并另外一个西凉势力段煨,得到段煨的人马,便有攻杀李傕、郭汜的实力。
段煨是当年董卓麾下一个将领,当年董卓向长安撤退,沿途布防,命令段煨屯兵华阴,后来刘协东迁,车驾进至华阴时,虽然段煨照常供应膳食,侍奉百官,终无二心,但董承、杨定、种辑等人跟段煨不合,便说段煨跟郭汜关系密切,结果刘协信以为真,露宿于道南,不进段煨的军营。
一年前,李傕、郭汜相斗于长安时,贾诩离开李傕投靠段煨。段煨和贾诩是老乡,贾诩素来很有威望,为段煨军所敬服,段煨心里怕贾诩夺其兵权,但在表面上对贾诩十分礼遇。贾诩看出后,心不自安。南阳张绣与贾诩暗中有来往,张绣便派人去迎接贾诩。贾诩临行时,有人问贾诩:“段煨待你这么好,你为何还要离去?”贾诩说:“段煨生性多疑,有猜忌我的意思,待遇虽然优厚,却不可依靠,待久了一定会被他所害,而我离开他一定很高兴,又指望我连结外援,一定善待我的家人。而张绣缺乏谋士,也很愿意得到我,这样我和我的家人都能够得到保全。”贾诩到达张绣处,张绣果然大喜,对贾诩“执子孙礼”。而段煨知道贾诩离去,也果然善待其家人。
如果历史没有被魏延这个大蝴蝶改变的话,一年后,曹操派谒者裴茂都督段煨与关中诸将前往讨伐李傕,李傕伏诛,被灭三族,李傕的头还被拿到许县,诏命高悬示众,随后任命段煨为安南将军,领北地太守,封闅乡侯。
此时,贾诩被朝廷任命为司隶校尉(稍后解释),持节都督关中诸将。
贾诩只带了一个人,进入段煨军营,宣读圣旨。
段煨跪下听旨,却万万没想到,贾诩的圣旨竟然是“奉旨诛杀段煨逆贼!”
段煨大惊,想要起身反抗,却已经迟了。
只见贾诩身旁少年挥动钢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段煨首级打碎!
贾诩以他在西凉兵的威望,迅速将军心稳定下来。
贾诩、张绣、文鸯、胡车儿得到段煨的一万多精兵,合兵一起,精编三万西凉铁骑,在贾诩的指挥下,迅速平定李傕、郭汜的残兵,张绣枪挑李傕,文鸯钢鞭打碎郭汜的脑袋,其他西凉残兵尽皆投降。
文鸯领五千人马镇守武关,张绣屯守长安,而贾诩、胡车儿屯守弘农。
……
原来,在196年12月,魏延听闻曹操有意任命钟繇为司隶校尉,持节督察关中各路人马,心中大惊。
他知道钟繇的能耐,那家伙把马腾、韩遂耍得团团转,还从马腾、韩遂那里免费弄来两千匹马给曹操,曹操把他比作当年镇守关中的萧何。
他连忙命风影执行一项紧急任务,刺杀钟繇。
虽然刺杀钟繇,但不能明着杀,毕竟魏延和曹操之间还没有互相派刺客杀对方的先例,一旦刺杀事件败露,以后就是彼此之间刺杀不断,那样就乱套了。
既然主公说不能明着杀,风影组织便寻求别的方法,后来他们发现,钟繇非常好色,便派了两个美貌特工混进去,在床上用了一些方法,钟繇很快就亏了下去,当曹操让他动身前去关中,钟繇竟然起不了身。
关于钟繇的好色,历史上有个传说,钟繇晚年时经常不上朝,有人问他原因,他说:“经常有个妇人来,长相美丽非凡。”问他的人说:“这是个妖怪,要把她杀了。”后来,这个妇人又来找钟繇,不敢向前,站在门外。钟繇问她为什么不进来,妇人说:“您想杀死我。”钟繇说:“没有的事。”说完殷勤邀请,于是妇人便进到他的屋中。钟繇杀她,但又感到杀死她十分遗憾,于是下不了手,但最终仍砍伤了她的大腿,妇人立即跑了出来,用衣中棉絮擦血,血流满路。第二天钟繇让人去沿着血迹寻找,结果找到一座大坟墓中,棺中有个漂亮的妇人,外表容貌身体如活人一样,穿着白绸衣衫,坎肩上绣有花纹,左大腿受了伤,妇人用坎肩中之棉絮擦腿上的鲜血。这个传说是陆逊的后人陆云,不知道是真是假。
此时,魏延派人跟曹操传话:“钟繇是你的人,你派钟繇持节关中,钟繇会领关中诸军从武关攻打我,为了我们双方能和平相处,可否请第三方人士为司隶校尉持节关中,贾诩昔日为尚书,有从李傕、郭汜手中救驾之功,天子对他颇有好感,可否请贾诩为司隶校尉,持节关中。”
曹操便让魏延奉上骑兵三件套秘密为交换条件,他才肯答应。
其实,自从夏侯渊、曹洪回去,那三件套根本已经不是秘密了,只不过,他们两个看的不是很清楚,依照印象做出的稍微有些粗陋。
魏延提出一个附加条件,要和曹操共同开发颍川郡(未来的平顶山)的煤矿。
表面上,贾诩目前还是张绣的军师,曹操便同意了。
朝廷便任命贾诩为司隶校尉持节关中。
同时,魏延和曹操各派一千人马,囤聚后世平顶山一带,用各自俘虏,开挖煤矿,分润利益,在此期间,魏延出的更多的是技术,包括开采技术和安全技术。
曹操以为他得到了骑兵三件套就得了大便宜,却不知道,当贾诩为司隶校尉持节关中之后,控制了大小关隘,不论是西凉或南匈奴的战马,都很难到曹操那里,曹操暂时还可以通过袁绍那里从并州得到战马,可一旦袁绍和曹操开战,曹操的战马供应完全被魏延控制着。
……
此时,魏延的卧房里,魏延见邹颖还是把唇紧闭,急得脑门直冒汗,看邹颖生涩的模样,简直比和谐年间的零零后小女生还要青涩,也不知道她那动人心魄的身材是怎么长出来的,低吼道:“张开嘴巴,把牙齿打开!”
邹颖张开嘴巴,打开牙齿,呈现的却是一种惊讶的表情。
魏延看这样慢慢地教授,估计花费这一整晚时间都不能把她教会,便一阵猛攻,攻开嘴唇,顶开牙齿……过了足足一刻钟,魏延才松开嘴巴,一脸坏笑地看着正在大喘气的邹颖:“这是深吻!你学会了吗?”
邹颖粉脸羞红,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被动地承受着命运带给她的摧残,却从未主动地体验过灵与肉的结合竟有如此的快乐。
邹颖绞着手指,羞涩一笑,脸颊两侧显出浅浅的酒窝:“妾身学会了。”
“真的学会了吗?”魏延斜躺在床上,一副坏坏的笑容:“那你来亲我!”
邹颖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无辜模样:“呃,奴家忽然忘了怎么做了。”
看邹颖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假装,魏延扑了过去,一把将邹颖搂在怀里,先是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轻柔地说道:“你忘了,我就再教你一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