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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一皱,岳川渊长叹啸天:“雪儿呐,你们穆家现在就靠你撑祖宗的门面了,你那两个哥哥呐,除非是重新投胎做人,看看会不会改变。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他们缺乏浪子的习性,连个浪子也算不上。”
“姐夫,要不,你来我们家入赘,嫁给我吧,呵呵呵!”穆碧雪抱住姐夫脖子虎虎猛亲,亲着自己娇气粗喘如牛。十来分钟后,松开姐夫,穆碧雪娇羞欲滴:“姐夫,今晚不来了,好吗,王医生交待的任务还没完成。”
搂紧小姨子,眼睛喷出一团烈火,岳川渊恋恋的说:“你撩得我瘾上来了,这火不泄一下,会发疯的。”
“那,那,那就来吧,姐夫。”穆碧雪为难地说,离开姐夫怀里,拉着他的手往睡的那间办公室走去。
拉住小姨子的手,岳川渊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你这傻瓜蛋,逗你玩呢!”岳川渊又爱怜一刮小姨子秀气鼻子,深情一吻她额头:“虽然是很想要你,但是我更想你早一天当医生。”“走吧,我送你回去。你现在不要跟你大哥呕气了,等过了年再说吧。”
“嗯。”穆碧雪像个小女孩:“我听你的,姐夫。”“姐夫,明年,原来化工机械厂的贷款可以还完了吧?”
岳川渊的回答叫穆碧雪大吃一惊:“干么要还啊,银行不逼,先缓一步还。人怕出名,猪怕壮呐!银行都主动找上门叫我贷款了,明年准备贷个六千万,把所有的厂房、家属楼、工人宿舍楼全盖好。以后就把精力全投到生产上来了。”
“哇,六千万!”穆碧雪惊讶的超夸张,眼睛如同一对铜环,樱桃小嘴宛如狮子大吼,脖子也直了僵硬了,她想像不到姐夫的公司一年到底要赚多少呐,想想化工机械厂吧,三百多万都还不了,他六千万都敢贷,吃了豹子胆啦!
路上,穆碧雪好奇问姐夫,他怎么会有如此大胆子,敢贷款六千万,万一还不了怎么办?
贷款越多,你越是银行的爷。岳川渊淡淡地说,这首先来自自信,再就是冒险,自己给自己添压力。都不敢向银行贷款,只能说明自己对自己产品没自信心,没信心,工厂还办的下去吗?一个企业策划者,更要有一种冒险精神,才会有创新,企业才会发展、壮大。有了压力,就会有动力,时时刻刻有一种力量催着你前进,停不下来……
到家门口,见姐夫要帮她推电动车,穆碧雪笑呵呵说她已经推习惯了,比姐夫顺手,又叮咛姐夫一句回去时车子骑慢点。
次日吃早饭,穆碧雪按捺不住心里兴奋、激动,对父母亲说姐夫明年要贷款六千万,六千万呐,要把公司里的厂房呀,家属楼呀,工人宿舍楼呀等等,一次性盖好。
在一旁的穆义敏乍听下,惊吓得差点被饭噎着,六千万,这对他这么一个开黄包车的人来说是个什么样概念哟!
六千万!!!
也被震惊的吓坏了,半晌,穆阿根才缓过神:“这么多钱,银行肯贷给你姐夫吗?”
呵呵呵呵。穆碧雪开心笑起来:“人怕出名,猪怕壮。人家姐夫的公司,现在可是全县响当当的,是银行主动去找姐夫。银行也是靠贷款过日子,钱贷不出去,他们没利息收,吃什么哩!”“呵呵呵,姐夫赚大钱,我的日子也好过的哟,以后办诊所的钱,我就不用发愁。”
女儿这话叫父母亲听进耳朵里,穆阿根、杜银花夫妇一阵心绞痛,女儿已经有工作了,却是越来越有钱,两个儿子没工作,反而没钱,这叫他们心里非常不平衡,总想从女儿身上抠点钱给两个儿子,然而他们现在又十分忌惮。
张望女儿春风满面去上班,穆阿根、杜银花夫妇好想把她这房子偷偷卖掉,拿着钱回乡下去。虽然人在城里,但是他们的心仍在惦记乡下的小儿子,不知道他近来情况怎样,饭会不会做,是不是时常饿肚子,只是在女儿面前不敢提起罢了。
不知父母亲心事,憧憬着三、四年后,姐夫帮她办起诊所,所以穆碧雪这一天来的心情犹如早上九点的太阳,时光也过得特别快,一溜神,很快一天过去。
晚饭后,穆碧雪回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入QQ,刚想看看姐夫在不在线时,突然有个昵称叫毛毛虫的人加她。
毛毛虫立马发过信息:穆碧雪,你大哥昨晚去吃鸡,过程全被我偷拍下了。三天内,你给我五百万。不给,我就把视频发出去。你报警,我也不怕,我一个光棍穷老头,我怕什么怕。不信,我现在就把视频发给你。
惊吓的,穆碧雪不敢大意,马上看毛毛虫发过来的视频。不看还好,一那视频,穆碧雪气得只觉得整个房子天旋地转,果然是她大哥光着身子跟一个女人做那档事,但那个女人的脸没有露。
“这个畜牲,有了破鞋,还跑去吃鸡——”五、六分钟后,穆碧雪才在暴怒中缓过神,立马跑去跟她父母样说。可是刚打开门,穆碧雪又退回屋里,给姐夫打电话,叫他有空马上来一趟,有件急事要跟他说。
十分左右,岳川渊火燎火急赶到,穆碧雪早已开着门等他。
看了视频,看了毛毛虫的敲诈、勒索信息,岳川渊脸紫了:
“雪儿,这不是在鸡店……”
“不是在鸡店?”
“对。是在家里,鸡店哪有那么大的床,这分明就是在家里。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这是你大哥和白晔舒那个破鞋合谋。”
“什么?”
“对。就是他们。要是你大哥去吃鸡被人偷拍下的话,女的肯定会露出脸。”“他们明的是敲诈、勒索你,其实是在敲诈、勒索我,因为你拿不出这笔钱,我现在能够拿的出这笔钱。”
“这个破鞋,这个畜牲,我杀了他们。”
“这种情况下,你要沉住气,雪儿,要淡定,要镇静下来,要不然你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姐夫,你说怎么办?”
想了许久,忽地眉宇一蹙,计上心头,岳川渊如此如此对小姨子小声说了一阵,他就离开回去。
姐夫一走,穆碧雪跑到楼下把父母亲叫到了楼上,打开视频,给他们看,她自己先退到客厅去。
直到视频完了,穆碧雪才再次走进书房,愤怒瞪着脸色非常难堪的父母亲:“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的大儿子。”
穆阿根又气又难堪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怎么回事,碧雪?”
“怎么回事?”穆碧雪三魂冒火,七窍生烟:“你们的大儿子比小儿子还有出息,跟他的姘头合谋,敲诈、勒索我五百万。”
袒护自己大儿子,杜银花反倒怒斥女儿:“义敏是你大哥,不会对你这要做,肯定是别人诬陷他,你不要随随便便听信别人的话,你大哥是敢大这样做,我打断他手脚。”
“你就护着你大儿,你就宠着你大儿吧。行。那我马上报警,到时候,你不要怪我。”穆碧雪眼睛冒火,怒不可遏。
报警?天呐,大儿子非被抓去坐牢不可,穆阿根晓得敲诈、勒索的罪不轻,他已经断定这事就是大儿子和姘头干的,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良心被狗咬了,居然打起妹妹的主意,气炸了肺,但是还是袒护大儿子,慌忙阻止女儿报警:“碧雪,先不要忙着报警,等你大哥回来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这个畜牲,脸皮都不要了,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心里极度不平衡,越想越气,穆碧雪恨不得一刀杀了大哥,委屈得两眼汪汪怒斥:“我供他吃供住,黄包车给他挣钱,他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这对我,他这辈子要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对女儿骂出这样恶毒的话,杜银花着实气愤,但是她这一次再不敢骂女儿,她心头明白的很,这一次女儿是对大哥恨到了骨头里,再惹得女儿火起,大儿子会被她连夜赶出这房子。
是很气,居然生下这种畜牲儿子,但是穆阿根只能积压在心头,不能在女儿面前怒斥大儿子的不是,相反,心头则责怪女儿有房子还有那么多钱,也不罩着两个哥哥一点,难怪大儿子会想出这种见不得人的歪主意。
屋里一时沉闷的要窒息人。
穆碧雪气的呼吸要结束了,伤心、悲哀到要崩溃了,这是对她心理、亲情的**,比起对她身体的**还要残忍上千倍。
十一点多,穆碧雪到楼下去等大哥。
暗中想给大儿子某种暗示,穆阿根、杜银花夫妇也下楼。
下半夜快到一点钟,穆义强才满身疲惫回来,想必又是和白晔舒床战了一大场了吧。
“把手机给我。”与大哥一照面,穆碧雪愤怒伸过手去。
“为什么?”穆义强眼睛惶恐。
“给我!”穆碧雪眼睛燃烧着火焰,凌厉不可犯。
不敢违拗,穆义敏只好把手机递给阿妹。
接过手机,打开录音,穆碧雪满腔仇恨、义愤填膺,怒斥:
“白晔舒,你这个死不要脸的破鞋,给我听着: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只管放马过来。”
“女人活着不容易,看在你也是女人份上,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一,去坐牢。二,主动辞去所有公职,一辈子不得政府及事业部门、国营企业工作。三,在县政府大门口贴一张悔过书,把你所有罪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在上面。”
“限你明天下午四点钟之前作出决定,否则,我报警。”
“别说是五百万,五分钱,都不会给你。”
“丧心病狂到对自己亲妹妹下毒手的那种男人,就是街上的一条狗,已经不是我——碧雪的大哥,我——碧雪这辈子再没有这样恶毒的大哥。没胆子把视频发出去,你白晔舒这个破鞋就是一头狗母。”
“你们这一对要遭天打雷劈的狗男女合谋来敲诈、勒索我——穆大女侠,天下没王法了是不是,你当我——穆大女侠就这么好坑好糊弄是不是?”
录音完,穆碧雪把手机还给大哥:“明天把这录音送给你的姘头听听。咱们兄妹俩如何了断,再慢慢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牲算帐,要不是阿爸、阿妈在,我马上叫你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