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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我最讨厌女人碰我
付景扬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儿,抬头望着天空说:“二叔,你别叉开话题,先说说你是怎么骗我的吧。”
看着梁冰清狼狈跑掉的身影,付盛喜说脸色更不好看,“景扬,二叔真没骗你,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关于……”
付景扬打断他,“二叔,挺会玩呀,连砂舞都会,你怎么就不上天跟太阳去比肩?上不去我送你个钻天猴。”
付盛喜偷偷的摸了一把汗,原来他说的跟他担心的不是一回事,便贱笑着说:“景扬,我错了,不过我真的很小心,没有人会发现的。”
“你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跟你说过要憋着要憋着,你这把岁数了憋着死不了的。”
付盛喜怎么说都是他的长辈,虽然有求与他但是被他这样骂还是下不了台,“付景扬,我是你二叔,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什么狗屁律师,我不用你代理了。”
“你以为我愿意呀,有你这样的亲人,我觉得好丢份儿。”
“付景扬,你他妈的敢这样说我。”
俩个人的争吵引来了付老爷子,他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当我死了吗?”
付景扬声音很冲,“爷爷,我跟你说过,律师根本不能给亲人辩护,这跟医生不给亲人开刀一个道理,你非让我干,这活我不干了。”
“你敢!”付老爷子大喊着,“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这样,景扬我跟你说,你二叔的官司就算你有委屈也要忍着,这是爷爷的命令也是爷爷求你。而你,付盛喜,老子告诉你,你要是再玩那些花花肠子小心我崩了你,反正我这把老骨头已经要埋了,我不能让你再给我付家丢脸。”
叔侄的争吵因为老爷子的介入而中断,付景扬再没心跟付盛喜讨论什么案情,他开着车就走了,引擎的声音很大,引得梁冰清趴在窗上探看。
俩年前,她终于一偿夙愿嫁入豪门跟付景扬结婚,她以为这是个幸福的开始,却没有她在这个家的地位连个电视都不如,电视付景扬偶然还看,但是她整整俩年付景扬都没有正眼看过。
她最恨的是新婚那晚,她故意拜托她的朋友和娘家人把付景扬灌醉想把那件旧事再做一次,可是醉醺醺的付景扬直接把她扔在了家里的游泳池里,大晚上的让家里的人都出来看笑话,她穿着最性感的薄丝睡衣,被水湿了大半的身体……
想到这里,她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捂着嘴巴跑去卫生间。
吐完了,她拿出刚才出买的验孕棒,根据提示操作了一遍。
等待的过程有些着急,她来回在洗手间里等着,心头跳的厉害。
时间到,她低头一看,是很明显的两道大红杠……
靳燕西今天有事,要阮绥绥去接孩子。
阮绥绥这还是第一次去接木头,他上学大概有十天了,生了一次病不太严重,其余时间也没有听到靳燕西说他怎么样,正好去问问老师。
老师送木头出来跟阮绥绥聊了一会儿,原来这个小豆丁每天早上都要在校门口哭,闹着不肯下车,有一次老师去抱他还把人的手给抓伤了。
小老师年纪不大,圆圆的脸上很委屈。
绥绥气的眼睛都冒火,这个臭木头翻天了,这是不打不服呀。
阮绥绥给老师道歉说了很多好话,老师也说没关系,末了还加一句,“木头爸爸好帅!”
阮绥绥顿时无语,靳燕西宝刀不老,走到哪里都那么招人。
领着孩子往回走,阮绥绥并没有打车,边走边教育他。
“木头,听说你每天上学都不肯下车,还哭?”
木头……
“木头,听说你还抓伤了老师的手?”
木头终于抬起头,一脸的不服气,“谁让她碰我,我最讨厌女人碰我。”
阮绥绥都要气冒烟了,这小子要上天呀!
她停住脚步蹲下,双手按着木头的小肩膀,"阮沐泽,你以为你是谁?玛丽苏电视你看多了吧?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谁丫惯你这些臭脾气?"
等等,最后一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在她们不远的车子里,坐在后座上的男人捻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点上,却没有立刻抽,而是用夹烟的手按住了额头,他微微勾起嘴角自言自语,“一样的臭脾气,还说孩子,她自己何尝又不是?”
坐在前面的司机问:“总裁,要让他们上车吗?”
男人一摆手,“不用了,你打电话叫辆车来送他们,记住要越野车,木头喜欢酷的。”
车子缓缓从阮绥绥母子身边行驶而过,车上的男人脸贴在车窗玻璃上,隔着她很近很近,要不是有玻璃的阻隔,他甚至可以拉到她的手。
但是她却看不到他。
阮绥绥盯着车屁股看了一下,这车真有病,跑到了人行道还靠着她这么近,搞的她以为这是抢孩子的匪徒,不过1000多万的车估计人贩子开不起的,除非是租的。
她不敢再耽误,用电话约了一辆车,很快一辆路虎揽胜停在她面前。
她以为搞错了,谁家里用路虎干滴滴。
司机打开车门,“美女,刚次是你叫的车吗?”
阮绥绥点点头,“可是我没叫路虎呀。这车贵吗?”
对方开车的是个小伙子,他笑着说:“当然一样的价格,我是司机,拿着公司的车干点私活,你可别揭发我。”
阮绥绥这才带着孩子上了车,在车上她给靳燕西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问孩子,“木头,你的西西今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护驾?”
“西西生病了。”木头很酷,就说了五个字,还在记仇。
阮绥绥捏了捏他的脸,“臭小孩,脾气那么大。西西要是生病也是给你传染的,谁让你俩天天在一起。”
木头一扭头看窗外,真是越来越不喜欢那个小芳老师了,不但对西西粘粘糊糊的,还跟妈妈告状,哼。
此时,靳燕西正在等着医生给他熬药。
浓浓的药味飘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涩涩的苦味,就是闻着就不想喝。
他问中医,“这样的药我要喝多少副?”
白胡子的老头看起来很仙风道骨,他捋着胡子抬起头,“那你先告诉我,你这算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