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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易行走在绰轮湖的边缘地带,忙碌了一日下来,也没遇见几只黑蹲鱼。
正在康易收拾一番,准备往回赶之时,天空之中突然有两条细长青光浮现了出来,与这火红的晚霞交相辉映,看得康易有些出奇。
这两条细长的青光不多时便从目力之所及的地方,滑到了康易的头顶,这一看正是风兮鸟不假。
这风兮鸟体大如牛,身披青白二色的羽毛,一张细长的嘴,像一把三尺青锋一般,还有那一对极为显眼的翅膀,更是向一片巨大的船帆一般,这一煽动之间,便带着风兮鸟行了好远,不多时便飞过了康易的头顶,消失在了视野之内。
而在这一对风兮鸟过了好久之后,几道人影才滑了过来,这不用说,定是此地的原家之人,这几人前来估计就是来解决风兮鸟这个麻烦的,但是这风兮鸟飞得实在太快,后面的几人只得望洋兴叹,任由其离去。
此时康易灵机一动,直接不在隐瞒直接金丹期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行走在绰轮湖的岸边。
这一位金丹期的修士停留在了自家的家门前,岂能有不管不顾的道理,随即那四名金丹修士见已经追不上了风兮鸟,便落了下来,至康易的身前。
“几位道友有礼了,在下一介散修常刀”康易面不改色的对着这四人说着此话。
“哦,原来是常道友,失敬,失敬,在下乃此地原家的家主--原德亮”这四人之中一个修为最高,像一个侏儒一般的修士走了出去,抱拳说道。
随后这原德亮又把其他三人介绍了一番,其他三人有两人是原家之人,还有一位也是一名散修,好像叫鹤一散人,是原家请来帮忙的。
待介绍完了之后,这原家家主似乎也是好客,便请康易到其府上喝上几大碗酒,康易心想只怕这些人情自己喝酒是假,听说了自己是一名散修,想请自己办事才是真,至于是何事,康易心里也是明白。
不过虽然明白但康易还是假装推辞道。
“道友不行啊,我前往此地主要是为了捕捉黑蹲鱼而来,可这夏季短暂,容不得耽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那原家的几人听闻康易说着此话之时,各自都在暗自传音,康易也悄悄的开启了养气招魂决,私下偷听这些人再说什么,不过这些人传音十分隐秘,再加康易的神识就相当于金丹后期的修士,要是用元婴期的神识,定能听清他们说的什么,不过现在只能勉强能听到几句模糊的话语。
“大哥,我觉得此人的目的和我们一样...”
“我觉得此人现在出现这这里太巧...”
“实力太低了,就像这鹤一散人一样,对付风兮鸟没什么用,算是别请他了”
后面的这几人又说了好一阵,不过都是断断续续的,不得其意,最后只听那为首的原德亮说道。
“不管如何,先请他去府上探听一下虚实再说”
“道友你现在来捕捉黑蹲鱼,确实不是一个最佳的时候”那原家三人说了好一会,最后那原德亮才对康易说道。
康易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继续听着原德亮说道。
“最近此地来了一对风兮鸟,想必你方才也看到了吧,就是那对风兮鸟还得黑蹲鱼不敢上岸,想必你到此处也没发现几只黑蹲鱼吧?”
康易对此是连连点头,随后又听那原德亮说道。
“道友你看,我们站着说话也挺累的,不如先去我府上,我们边吃边喝边聊,你看如何?”
康易此时却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几人随即离开了此处。
还是昨日休息的那个坊市之中,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是与昨日不同,昨日康易只是此地的一个过客,毫不起眼,今日却是此地主人的贵客,正和原家的金丹修士们开怀畅饮,聊得是不亦乐乎。
这酒过三巡,自然也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只见坐在康易对面的那修士假借酒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康易记得此人好像是原家的二把手叫原德辉,这原德辉站起来之后便说道。
“常道友,实不相瞒在下乃是好斗之人,这每次遇见同阶的金丹修士手都是很痒,巴不得与其切磋一番,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老二说什么酒话呢,人家常道友远来是客,你怎么仗着自己是练体修士欺负人家呢,要上也应该由刚晋升到金丹期的老三上,你这般那是待客之道”
这一对原家兄弟真是唱得一出好双簧,其意也是明显,就是要试探一下康易的修为,只怕要是康易不展露一点修为出来,这原家还真不会邀请自己去捕杀风兮鸟,而康易要是一人去的话,那更不是风兮鸟的对手,随即康易就说道。
“我也正好想领教领教几位道友的高招,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康易说着此话又大喝了一口酒,顿了顿。
那原家几人听闻此话,还以为康易要推辞呢,结果随后康易的话语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这酒劲上头,为了节省时间,让我早点回去休息,德辉、德明二位道友还是一起上把”
这原德明正是原家的老三,也就是那名刚晋升到金丹期的修士。
现在不仅是原家三人听闻此话是大吃一惊,就连旁边一直未怎么发言的鹤一散人都是脸色一变,似乎方才的话语是自己听错了一般。
那原家之主本想回绝这一提议,可是却见康易站起来,举起酒碗并说道。
“二位道友,在切磋之前,我们还是先喝上一杯吧,至于为何要喝此酒呢,一是,喝了之后一会才打得痛快,二呢,一会要是刀剑无眼伤了二位,此酒算是在下先行赔罪的”
康易此话明显就是在激这二人,这二人也是直性子,听不得此话,立马喝了下去,大笑一声,摔碗夺门就出,至原家的练武场之上。
这练武场算是极为宽敞,一两盏灯火根本照不全这片场地,只能借助这些模糊的灯火,看见场中三人呈三角站立,一时气氛极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