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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2001年,从出生到还没读书
1995年7月,我出生在四川省会东县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是我祖上辈辈生活的地方。我有一个姐姐,出生几天就夭折了,后来父母又生了哥哥,还想要一个女儿,以是我让爸爸妈妈失望了,来到这个世间的竟然是一个长弟弟的臭小子,一个全身皮肤黑黑的臭小子。
我稍微大点,调皮捣蛋惹妈妈生脾气时,听妈妈说气话吓我。看(当年怀你的时候,如果早知道你长得这么黑,现在还不那么听话,还不是一个姑娘,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把你堕胎了。)
出于要生姑娘的的考虑,没来到这个世间的时候,我还在妈妈的肚子里,我带着姑娘的替身,让爸妈白高兴一场了几个月。
直到来到这个世间,听了妈妈的这一席话,我无知为此流了许多冷汗,误解爸妈没把我扔了,能活下来是格外不容易呀。于是打那起我就不敢再调皮捣蛋了,一想就是好几天,真怕爸妈把我扔了,对自己说一定要做个好孩子啊!
我皮肤黑的原因应该是出生在炎热的夏天吧,七月的南方正处于大太阳,何况又是大山呢,紫外线辐射又强。别人家的孩子皮肤就那么好,即使也是在炎热的夏天出生,那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前世肯定阎王嫉妒我生得太白,所以才在今世捉弄我呢!对于我来说活起就已经很不错了,皮肤也只能是我的特殊点了。
说到我黑黑的皮肤,在我五六岁之前,听妈妈说就有人给我取了绰号―黑波波
,对于我来说一点不知,从何时别人就这样叫我了。应该是五六岁这个年龄不记事的原因吧,顺其自然,我才对这个绰号没一点怨恨。倒是也好,不就是多了一个黑字吗,我本来就黑,黑是我的特殊点啊!
我没赶上宋代时包青天的岁月,他老人家也是被别人笑话黑碳头啊,但黑就是特殊点啊,断案如神,为人民造福,黑就是很吃香啊!可我偏偏赶上了看脸吃饭的年代,我听美女姐姐说我五官长得不错,就是长得太黑了,这就是唯一的缺点啊!我还在想,印度人不是长得那么黑吗,甚至还比我更黑呢!
于是长大后,去了省城打工,也有人这样疑问地问我是不是印度的,难堪时我会幽默的回到,我虽然有点黑,那因为我是混血儿啊!别人不会真以为我是外国的黑人,只是觉得难见到像我这样黑的,在我们生活地方里,黑就是特殊点啊!
我的特殊,我还隐隐约约记得我七岁时,每晚都跑去大叔家看黑白电视,
特别喜欢那些飞岩走壁,劫富济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因为这样,有一深夜,我叫上比我年小一岁的堂弟
,偷了哥哥的红领巾做蒙变,两个小屁孩换了一身黑色衣服,想法是很周到。
打算去偷邻居家门口那甜美的李子,没想到被人家的狗追,因为天太黑的原因,堂弟掉进地埂里去了,地埂是很高的,就这样把弟弟腿骨折了,回到家里被爸爸臭揍了一顿,知道了痛的滋味,后来也就不敢再当神偷了。
还有一次是这样的,我和妈妈赶集回家,妈妈回到屋里煮晚饭没留意我。我看见隔壁邻居伙伴儿,在坝子里欺负表叔家的一个小妹妹,我又要拔刀相助了。掏出裤包里的弹弓,捡起一个石子向伙伴儿打了出去,啪嗒一声向,伙伴儿做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嘴角不停流血,妹妹吓得跑回了家里去了。我走近看了一下,一个门牙没了,我急得找来了大人。因为这样,被妈妈说了脸红耳赤,又被我那严厉的爸爸狠揍了一顿,也就再以没敢再帮人出气了。
弹弓是哥哥给我做的,胶皮是哥哥从学校后面的修车场,废弃的轮胎捡来的,
弓弹叉是我家门口那棵白栗树上砍下来的,他送给了我以后,我就天天拿着打麻雀,麻雀没打着,把人家门牙打了一个。爸爸还不知道是用弹弓打的,于是我也就还在玩弹弓。
一天我在想,上次本来想打伙伴屁屁的,怎么不小心打了门牙,我想是我枪法不准,非不怪麻雀打不着,它还站在原地不飞呢,喳喳地冲我得意叫,似乎是在笑我的枪法不好呀!
我坐在我家岩坎上,忘神地想得失了魂儿,看着宴垻里的母鸡,也是有了拿母鸡当活靶子的想法,我才不信母鸡那么憨,像我这样聪明的人都打不中它,那就笑话大王了!
啪啪打了一弹,母鸡嘎嘎的直叫,一会儿就倒下了。我跑下宴垻里看了下,鸡脑袋出血了,一只活生生的母鸡,就这样被我打死了,母鸡还在抽气着,我吓得真喊妈。(妈啊,老母鸡被我不小心打死了)妈妈气得脸苍白,那是唯一能下蛋的母鸡,就这样没了,我吃的鸡蛋也是母鸡下的,我竟然杀了它!妈妈,在一边批评我,说我一天闲起没事做,爸爸回来又要挨揍了。
晚上吃饭时,锅里多了鸡肉,我吃得不悦乐呼,爸爸问妈妈,说这是那来得鸡肉,(妈妈说,母鸡太老了,不会下蛋了,集市上也便宜,不如拉来杀了一家人好好吃一顿),妈妈善意的谎言,爸爸信以为真,我才躲过了一次暴走!
我也就没玩了弹弓了,因为年龄问题好玩,我就和着堂弟玩泥巴,在杨树下做泥人,做其他有模有样的小东西,爬上杨树上抓毛知了,用在火塘边偷来的火柴,燃火烤知了吃,不小心燃了邻居家的山林,因为这事,堂叔没告诉爸爸,我又躲过了一次挨揍。
爸爸的……………………爱,总是那么严谨,没有一次恨意,是一点点炽热的吻
有时在河边摸蝌蚪,虽然听爸爸说河里有老麻蛇,但还是玩得胆大,一次看见一条红麻蛇,弟弟喜欢逮蛇,他就把它装在塑料袋里,提了回去给堂叔看。
堂叔脾气不好,但对别家的孩子可好了,就是对自己亲生的,我发觉好像没一点仁慈,二话没说,拉着弟弟就是一顿,(说以后还去逮蛇不,就不怕一嘴要了你的小命么)堂叔对待亲儿子还比我爸对我还严厉,我算是走运了。
我和堂弟的关系不错,是天天在一起耍的缘故吧,我们两就成了行影不离的伙伴儿。幕夏玉米棒正甜,我和弟弟就躲在玉米地里啃生玉米,回家晚了就不用吃饭了。我想是那时没零食嘴馋的原因,只要是我们眼里认为最好吃的,都一反顾的去拥有。
又因为这事,爸爸常常回家跟妈妈说,
玉米又被山耗子啃了,糟蹋点可惜不是。我在外面听着,偷偷摸摸地一个人笑个不停,那时屁事不懂,也就无法知晓粮食的难种,后来上了小学,学了唐诗才知道,汗滴禾下土,粒粒盘中餐,是多么的不容易的!
2001年,爸爸说要上小学了,快八岁了,过了就不好报名了。
时间……………………………………………是流云过得好快
就这样昏昏噩噩的过完了,还没读书前的岁月,现在写着的感觉是有趣的,是难忘的金色童话,那颗单纯无邪的童真,那颗调皮捣蛋的玩剧心。为我童年的岁月,为我幸福的家,画上许多的美好回忆,那值得的我今生去珍藏,去诗写默思,去回味无穷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