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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说:“可以放手了,不必再抱那么紧。”
幽诛放开双手紧张地看着我:“新哥,不要冲动。”
我继续面无表情道:“好,走吧,去洗澡,衣服臭死了。”
静静地泡在温水中,闭上了双眸,始终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我,我睁开眼睛扭头笑道:“我决定了,要快点帮你脱单,避免你真的爱上我。”
“好,新哥会开玩笑就证明没事了。”幽诛松了一口说道。
我闭上双眸继续静静地享受温水带来的舒适感。
大餐一顿后走出酒楼,漫步在喧嚣杂乱的大街上,无意地抬头一看向远方,我顿时停住了脚步。
幽诛走在前面见我没有跟来扭头问到:“新哥怎么了?”
我向他挥了挥手,他走回我身边,我手指向远方的天空,他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新哥,那边好压抑。”
“怕吗?”
“有点。”
我微笑着抚摸他的头:“没事,天塌下来新哥帮你顶。”
我又望向远方,只见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直插云霄,幽黑的乌云密实地盖住它的头部,时不时出现些诡异的闪电沉闷的雷声,虽然恐怖,可它若隐若现地散发出股诱人的气息,让人止不住脚步向它的怀抱迈进。
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扫除它的迷惑“走吧。”,拍醒幽诛对他轻声喊到。
“去哪?”
“大叔家。”
——
“咚咚咚。”门打开了,幽诛急切地问到:“大叔,我朋友有来这里吗?”
大叔愣了下然后答到:“2个小时前来过,可在我这吃了几个大饼后就走了,我跟他说天快黑了,留宿一晚吧,可他说跟朋友闹矛盾了,不想让朋友找到他。”
“那铭哥往那个方向去了?”
“往西边走的。”
“新哥,我们快去追吧。”
我刚想说话,可突然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响起滚滚的雷声,几滴雨落在地上,渐渐地越来越大。
“走不了了,先在大叔家躲一晚吧,再说我现在还生气着,你不想看到我们再打起来吧。”
幽诛呼出一口气,然后不情愿地说:“好吧,只能这样了,新哥你快点消气。”
我微笑着摸摸他的头。
进到屋内,简简单单的家具摆设,不像是一家人住的屋子,可我还是不太好意思问得太明白,最后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大叔领我们到一间卧室内,“我还有点事,你们也逛了那么久了先休息下吧,厨房里有水有食物,饿了渴了就自已去拿,不要跟我客气。”
“好的,谢谢大叔,你先去忙吧。”
大叔关上房门后我拿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望向墙上那扇小小的窗户,窗外已经变得漆黑,响彻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时不时闪耀着雷电的白光,轰隆隆的雷声传入耳里,不知这场恐怖的雷雨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新哥。”
我扭头一看,幽诛正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后脑。
“说。”
“我真的很高兴能认识你们,这段时间是我二十年来最开心的日子,虽然整天逃跑很累,可我们三个人从北到南,从东到西旅行了那么久一直同吃同住,亲密无间,像亲兄弟一样。虽然你和铭哥偶尔有点争吵,不过都是一些日常的调侃,不像这次居然会大打出手,我不想你们变成这样,我怕我会失去现在拥有的友情,我真的不想变回以前那样孤单。”
我单手握拳扶在鼻子下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叹出一口气,然后微笑道:“小诛你累了,睡吧。”
他很乖地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我站起来双手插入裤袋静静地看着窗外天空上的奔雷。
突然我若隐若现地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挺好闻的,我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深深地吸进肺里,不久之后躺倒回椅子上,慢慢地闭上了双眸。
——
一觉醒来睁开双眼一看,我此刻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木梁琉瓦,巨大的圆柱撑起房顶,红色与黄色成为此地的主色调,宫殿?不过屋顶上的瓦片却是墨色的,恩,没错,唐氏宫殿。
独自漫步在空旷的大殿内,透心的凉意向我袭来,微黄的灯芯火光照射出我的黑影,我原地旋转向四周望去,除我之外不见一个人影。
耳边突然传来若隐若现的戏曲声,像似女人哀怨的呻吟,又像似婴儿的啼哭。
继续漫无目的地走向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突然快速在我眼前闪过,我顿时吓了一跳,不远处有一段往上走的楼梯,不用多想,我加快脚步攀登上去。
此时我来到另一处宫殿,窗台近在咫尺,大步迈去,急忙打开窗户,一阵凉风袭涌而来。
远处近处一眼望去全是无法细数的宫楼,硕大的圆月高挂在夜空,我发现此时夜空上只有月亮没有星星,突然几只乌鸦鸣叫飞过,我的注意力被飞远的乌鸦吸引住。
可当我再次抬头望月时,圆月却只剩下一角,最后完全被乌云所掩盖,顿时天地之间都暗沉下来。
悠悠的戏曲声又在耳边回响,空旷的宫城为它增添了几分诡异,女人的哀怨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近。
突然远方宫楼的拐角处出现了一抹灯火,并传来欺悲的唢呐声,“咦意意意……”一嘹戏曲的女声再次响起。
渐渐的我看清了远处的景象,一位头束古代云鬓的素衣女子手捧油灯绕出拐角,后面跟着几对黑衣白裤低着头漂浮行走的“人”。
此时我内心极为恐惧,可就是迈不出步伐,周围的空气好似已经静止下来,我胸膛极速起伏,艰难地想多吸入些氧气,嘴里泛起一丝咸味,原来我已经满头冷汗,如泉水般流淌。
哪位女子已经漫步到走廊的中间位置,突然她抬起头来望向我,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好似尸体僵硬时的嘴角上扬。
我不自觉地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已经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渐渐地身体越来越软向后倒在木板上。
——
“昔新,快醒醒。”黑暗中似乎听到有人呼喊我的名字。
我艰难地撑起眼皮,朦朦胧胧地看见一个人蹲在我眼前,回过神来仔细一看,是自铭。
自铭扶起我说到:“感觉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唤醒沉昏的脑袋,然后回答道:“还行,你呢,现在情况怎么样?”
自铭微笑着向我摆出一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