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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的脸卡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压过去,让她半边脸都贴着镜子,滚烫滚汤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听到江睿哑着嗓子,喘着粗气低声问:“我到底是一点也不重要,是不是?”
向晚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但是江睿肯停下来跟她说话,就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她不会再那么傻了,这次再也不能惹他了,她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睿哥哥很重要,很重要的。”
江睿笑了,起先那股子要杀她似的眸光渐渐柔和了下来,他低头笑着用鼻尖去刮向晚的鼻尖,对她说的话,似乎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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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叫她记住,那是他江睿咬的,以后也只能他才能咬她。
他凭什么,她又不是他的谁,他凭什么跟宣告似的说这样的话。
现在他就像一条蛇幻成的魔鬼,吐着有毒的火化成的蛇信子,在烧她的脖子,在烤她的耳心子,在烙着她的灵魂和她已经不堪撩拨的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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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撕了它。
对,撕了它,也撕了她!
在向晚的心里,江睿是温柔的,绅士的,风趣的,优雅的,笑容温润如玉,他是个谦谦君子,不是她一个人这样说,每个人都会这样说,即便他总是上些娱乐版的绯闻,外界对他的评界依旧很高。
可是这么一个谦谦君子为什么就对她一个人这么秦兽?
#已屏蔽#,在小说里本应该是梦幻而美好,心悸而神往的。
但是向晚没有那种感受,只是被江睿浑身的毒火熏出了烟,迷得她失了方向,每每清醒的时候,她又被熏得晕掉,全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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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生今世都要跟他划清界限,永生不要再跟他有交集。
想起王菲唱过的一首歌--我们的爱情像一场战争。
现在用在她的身上就是--我们的爱,做得像场战争。
她一直在跟江睿战斗,她是战败方,她节节败退,他一直在趁胜追击,她的体力消耗不过他,她没有他高,没有他壮,没有他经验丰富,他完全可以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她只要敢反抗一下,他立马一个动作就要宣告:反抗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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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大骗子!披着人皮的狼!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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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看着白色的C 单上,刺目的红,像绚目的玫瑰,浪漫而妖娆。 向晚在梦里感觉到有温热的唇在吻她的脸,鼻子,嘴巴,谁还在那里念着说,我喜欢你,以后你都是我的,那声音软软的,像软软的被窝一样。说了好几次,像催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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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醒来的时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动了下,就感觉骨头散了,裂了,腰不能动了,特别是腿,稍微抬一下,又酸又痛又颤抖。
头动了动,感觉脖子下的东西有点硬,好象是?手臂?!侧脸睁开眼,眼瞳瞬间放大,那个禽兽也睡在这里,他居然还可以用这样颠倒众生的笑看着她,他还有脸这样对她笑?向晚现在一看到江睿就害怕,就恨,总之以前的好感统统没了。
什么狗屁哥哥!
“醒了?”江睿的手臂收了收,把向晚带进了他的怀里,柔声问:“我刚才已经吃了点东西了,你想吃什么?”
向晚恨江睿的这种温柔,讨厌!憎恶!他对她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他居然还能摆出这样一副温柔得像毒药一样的姿态来跟她说话,跟她笑。
他还问她想吃什么?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狱,离开这个地狱里的魔鬼!一个表面温柔噬骨,内里却凶残暴戾的魔鬼!
向晚觉得这样评价他,一点也不夸张!她身上那些印记就可以证明,他比魔鬼还要可恶!
忍着全身的酸痛,夹着被子盖住光裸的身子,坐了起来,气呼呼的:“不吃。”
“真的不吃?”
“不吃!”向晚转头阴着脸吼了江睿。
“那行,你不吃就我们就再做一次。”
“你!”向晚转脸过去,咬着牙,这个男人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嘴脸?怎么可能?他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他的脸是用砖砌的吗?不然怎么可以厚到这种程度?“做!梦!”
“向向,我不是开玩笑,你知道的,我若真要那么做,你反抗不了!”江睿温热的大掌伸出去揉向晚的头顶,嘴角勾着,“吃不吃?”
向晚看着江睿脸上的笑,她可以肯定,早上的时候他不可能是真的上医院,他就是骗她过来让他吃的。此时分不清他脸上的笑是戏谑还是认真,向晚咬着唇,眼睛里酸酸的,嘴巴有些瘪起来,打开江睿的手:“吃。”
“乖。”江睿把向晚经常穿的那件灰色大T恤拿出来给她穿,向晚气冲冲的把衣服扔到了地上,裹着被子下床去拿了昨天换下来的职业装。
若不是在酒店,向晚真觉得她跟男人同居了。
这里居然还有她的换洗衣服。
江睿坐在床边,一手环在胸前,一手半握成拳,撑着下巴,看着向晚拎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卫生间,苦笑着呼了口气出来。
江睿拨了内线让服务生把已经订好的饭菜送到房间,然后挂线。
吃饭的时候江睿白色的POLO衫,休闲裤,清爽又帅气,他坐在向晚的对面看报纸,如他所说,他已经吃过了,向晚不理他,一直埋头扒着饭。
向晚是想快点吃完然后离开这个房间,然后跟江睿桥归桥路归路,她知道不可能去告他强、歼,是她自己跑到人家房间里来的,送上门的,还传过绯闻,谁信啊?更何况,她还要脸呢,学校要是知道了,她还怎么活?
传出去那也是说她一个灰姑娘想攀上豪门!没有人会相信江州赫赫有名的大公子会襁爆一个女人,想跟他上床的女人可以从凯瑞排机场去。
TMD男友劈腿,桢襙被夺,还有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更不要说什么花钱买假酒喝,丢手机钱包的小事了。
现在满大街没几个初女,今天又少一个,她必须要释怀,不得不释怀,总不能去寻死吧?
向晚全程冷脸,江睿静静的旁观。
向晚觉得江睿就是一种很毒的东西,你无法解释他是哪一种毒,但那种直觉告诉你,这种男人要远离,因为就算你再有钱可以去最好的医院洗胃也把那种毒根除不了。
江睿这人太可怕,至少向晚很怕。离近一步现在都觉得恐慌,可她还要装镇定。
最后向晚拿过手提包,里面取出一个信封,是工商银行的,信封放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看着一直坐在那里安之若素的江睿,她想想都是气,TMD!
“这是你给我买鞋子衣服和手机的钱,鞋子衣服都有标签,手机我问过了,市价四千六,今天本来取出来打算还给你的,但是进门的时候给忘了。这下我不欠你的了吧?”向晚想着信封里的钱就心痛。若是她去买,衣服鞋子就算买牌子的也要打折的时候去买,手机更不可能买这么贵的,一千多块的手机什么功能都有了,手机不就是打电话和发短信吗?
虽然在今天这件令人后悔莫及的事发生之前,她还在感激江睿能体谅她的收入没给她买太贵的奢侈品牌,免得她还不起。可是现在她恨死他了!
真是钱多了烧得慌,认识这么个人,害得她把存款都要取出来败!
真钞没有了,现在桢襙也没有了!
江睿脸色倏地转冷,脸颊抽了抽,握着报纸的拇指用力一压,听到报纸的有破损的响声。可是脸上的冷郁很快消失,放下报纸,换上很温润的笑,朝着向晚招了招手:“向向,过来。吃饱了,陪我坐一会。”
见向晚没有上前,江睿笑容扩大:“又不做什么,抱抱你而已,来。”江睿招手后,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向晚坐到他的腿上。
向晚眼睛红红的看着眼前这个衣冠处处,漂亮到让人嫉妒的男人,他轻轻的对她笑,他表面的笑像三月的春风一样,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被他骗的,可是他的内里却刮着北极的冰风,一阵阵的刮疼人的脸。
“做梦!”向晚怒火未消,她真是太鄙视江睿了,此时他还有脸叫她坐到他怀里去。
凌绍阳跟她在一起三年,也没有强迫过她。江睿,这个王八蛋,她一直把他当成大哥哥,他居然襁爆了她。还说最好不要欠他的,否则,她还不起,他就是个畜生!
呼着急气:“我现在连第一次都搭上还给你了,你也该知足了,欠你的怎么也还清了!再见!”向晚走出两步又转头,手紧紧的抓住包包的袋子,很紧很紧,咬牙:“不对,是再也不见!”
江睿拦了向晚的去路,抬起手想握住向晚的肩,但一看她抵触的情绪,便又把双手放下,温声道:“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大马路上都是车!”向晚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我说去哪儿,我送你!”
“……”
“是不是还要我重复一次?!”双手握住了她的肩,紧紧的一捏。
“回学校。”她只能回答,她惹过他一次了,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他是个魔鬼,十恶不赦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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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明明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此时却是相对无言,向晚让江睿在不到学校的位置停下来,她想走一段路回去。
下车的时候,江睿把那个工商银行的信封还给向晚:“向向,当时买给你的时候就没想过要你还,只是怕你不接受,才那么说的。”
向晚偏头看着江睿,他装得可真是真诚啊,她用一种厌恶的目光,到极致也不过份,冷笑,嘲讽,一并挂上她的嘴角,这样的表情对于江睿来说,太刺眼,刺的也许不止是眼,看得他眉头都皱了起来。占有她的时候他还自信满满,她已经是他的了,可现在他有点力不从心了。
她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神情看他了,而这之前,她的眼睛清亮得仿佛一潭清水一样,很透,很透。
向晚打开江睿伸过去的手,依旧是那样的神情,语气也是极度的讽刺:“怎么?这点钱想买我的第一次?我这么不值钱吗?”
江睿看着向晚眼里隐忍的泪水,倒吸了口凉气,车内的空调吹得他有些渴,喉咙发干,咂了咂干干的唇,背向椅背倒去,手里还捏着那个信封,然后放在座椅旁边,“向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会用钱去买她的第一次?他一直很小心的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连凌绍阳的钱都不花,更何况是他的?否则他怎么会想要慢慢的得到她?
从一开始和她接触,只要他们在一起,他从来不会去很贵很奢侈的地方消费,都是她所熟悉的环境和世界,生怕她觉得一刻的不自在,可她居然这样看他。
“你是个什么意思?我说了不要欠你的了,衣服我穿了,钱我也付了,就是这样。”说完,向晚去拉开车门,江睿速度更快的捉住她的手臂,有些用力,声音却很温和:“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你不是挺喜欢吃百味轩那里的粤菜吗?”
向晚转过头低下就咬在江睿的手背上,直到他松开,愤恨的说:“若我以后还想吃得下去饭,就是永远不要再见到你这个禽兽!”
车门“嘭”的一声巨响在向晚的愤怒下摔上了,气流猛然灌进车里,江睿觉得耳膜有点被震到了,舔了舔唇,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方向盘上,扶着额头,手肘撑在方向盘上,虎口卡在嘴巴上,遮住了整个鼻子以下的地方,闷闷的出着气。
向晚走出一段后,江睿的车慢慢的跟上去,他看见她进了一间药店,两分钟就出来了,打开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盒子,似乎手一直抖,中途那小盒子掉了两次在地上,她拣起来,拿出里面的东西,拨了出来,就这样扔在嘴里,嚼啊嚼啊,嚼着嚼着,嘴巴越来越往下撇去,眉稍眼脚都跨了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花坛边上,“哇”的一声哭开了。
江睿又抽了一声凉气,闭了眼睛去摁太阳穴。
向晚也不嫌那地方脏不脏,甚至她也看见了那磁砖上不干净,环卫工人没有把磁砖擦得净亮,可是脏又没关系,她不是一样脏吗?
嘴里的药很苦,苦得她想呕出来了,可是她忍着,让自己吞下去,活该!
紧急避孕药的味道第一次吃,却在电视里看到过无数次的广告,什么爱她就别伤害她,这是什么狗屁广告词,爱她就不应该给她吃药,TMD这些无良的商家就知道骗那些无知少女。还以为给她们吃避孕药的男人有多爱她,屁!就是为了自己快活!
是谁说的,男和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
男和女之间想要做一辈子的知心朋友很难,要是没点什么心思,就是奇怪的。
这些人真是有先见之明,还是说这种话的人他们是实践出真知?
向晚一边抹眼泪,一边想着和江睿发生的事,就越是一发不可收拾,那眼泪就像是关了一冬的水渠到了夏季终于放闸了似的不停的奔泄着。
向晚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的女人,男朋友劈腿了,她也没有这么伤心和痛苦过,她还祝前男友幸福来着,想过哭,但忍得住,现在这种哭也许忍得住,但是她不想忍,她就是想哭,把心里的苦闷和痛楚全都发泄出来。
一瓶拧开的矿泉水递到向晚的面前,有一道熟悉的气息,她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压迫,江睿蹲下来,就在向晚的旁边一脸复杂的神情看着她,水就支在她的唇边。她不懂他这样的神情代表什么,只是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她都讨厌。
她才不要他的水。
他说:“喝点水,太苦了要反胃。”他过来的时候看了地上的药盒,她居然买了紧急避孕药,她居然这样嚼着吃,看着她吃药那个样子,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她站起来挥起手打落他的水:“看到你,我才会反胃。”
江睿站起来,抓住想要逃离的向晚,问:“你说,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怎么样才不这样?”
向晚擦了擦脸上眼角的泪,转过脸,“是不是觉得自己太禽兽,对不起我?想补偿我?我要的你都给吗?”
“给!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给!除了……”除了什么?他有些说不出口。
“除了结婚?”男人的话都能信,母猪也是可以上树的,那时候哪张乌鸦嘴说的,她嫁不进凌家,他也单着,两个人正好凑一起打发打发时间。什么玩笑都敢开?
江睿一怔,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如今这社会,哪有一夜之后就谈婚论嫁的,太不可能了,但小女孩的心思他有点不太懂。
“放心,不是这个,我还不至于那么迂腐,现在满大街不是初女的女人多了去了。”向晚无所谓的笑了笑。
这笑让江睿看在眼里,怎么看怎么不舒服,那自嘲自贱的笑意真真的把江睿刺疼了。向晚又问:“是不是我要的你都给?”
“是!”只要她别这样笑,他还是想看到这件事发生以前的向晚,那样的向晚总是让他很挂念。
“是不是我的要求,你都愿意去做。”她追问。
江睿点头:“嗯,你说。”
“我要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就这样!”向晚重重的咬了咬自己的唇,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坚定的睁得大大的,手里捏着的包包肩袋已经缩到了一起,指节发白。“记住了吗?这就是我要的。记住你的承诺,江睿!”
江睿不回答向晚,拉着她的手臂没有放松,手背上还有开始她在车里咬下的齿印,沉声问道:“向晚,我们之间难道不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相处?”
“比如什么?”
“比如,我们在一起。”他觉得这样很好,也是他想要的。
向晚冷笑:“呵!江-总裁,你不会想把一也情发展成多夜情吧?”他堂堂一个总裁,有名有地位,他居然对她用强,他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向晚!!”江睿的脸色几乎是铁青的,眸子里暗潮汹涌,他有点想把这个女人的嘴巴堵上,她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这个小自己八岁的女孩子沟通,难道这就是她跟他说的三岁一个代沟? 向晚挣开江睿的手,离开。
他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向晚气鼓鼓的离开,突然间觉得这真的是代沟,他从她醒来一直用笑脸贴着她。
他有想过给她说,抱歉,对不起,可是他不愿意说,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要抱歉,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并不觉得这件事让他后悔。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一个女人用强,他是不屑的,但是他对向晚用了强!
可当时他觉得他必须要改变那种慢慢把她弄到手的策略了,他再慢,凌绍阳那小子不一样很用些无聊的手段在挽回她吗?
他是不能让凌绍阳那小子得逞的。当时若说冲动,不如说是蓄谋,可是她的反应太激烈了。对于这种过激的反应他有点陌生,陌生到他有点无法接受她的这种反应。
她第一次都给了他,她还倔强个什么?还是现在的小女孩的思维方式跟他有很大的差别吗?
他没有追上去,似乎他能做到的也就这些了,向晚一直都是属于懂事的,善解人意的,没有那么多臭脾气,阳光灿烂,又清纯如水,大大咧咧,又小心谨慎,平时看她清丽可人,可那次她爬上他的床,他又一直记得她妩媚妖娆。
他实在没有想过这么多的形容词可以用在一个向晚身上,他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臭的脾气,又臭又硬。
可能她是这样的,像那天倔强的跟凌绍阳分手,坚廷着背走出来,硬撑着去上班,硬撑着笑,她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个臭脾气。
她跟他一样,在外面,是个演技派。江睿回到车上,抽了很多烟。
向晚生病了,从她回到宿舍后,她就一直倒在床上,不肯说话,她发高烧了,烧得迷迷糊糊的。
宁默跟向晚说,凌绍阳那里肯定不能打了,江智又去了西臧,186有事,要不然打个电话给江大哥吧?让他帮忙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迷糊中向晚拉住宁默的手,闭着眼睛说:“你要是敢跟江睿说我的事,我跟你绝交,小铃当,我不开玩笑。睡一觉就好了。”
宁默此时就算再疑惑也不敢打电话找江睿问情况了,把拖鞋换下来,急慌慌的去了学校医务室。
向晚吃了药,好了很多,江睿的电话打了几次电话,向晚都没有接,也不准宁默跟江睿联系。 ---------
星期一的早上,向晚坐在自己的工作位上,有些憔悴,吃了点消炎药,拼命的喝水。
电脑里的QQ小喇叭闪着,点开--向向,通过我。
江睿的网名叫姓江名睿,一看这网名就知道是个一点文艺范都没有的人,因为跟向晚一样,向晚的昵称--我是向晚。
向晚点了取消,也没点拒绝,省得他一直发送请求,一定是小铃当背叛她了,肯定是她告诉了江睿她的QQ。他这样锲而不舍的想做什么?
突然又觉得手脚虚浮了,江州真是个令人恶梦连连的地方,她现在必须想个办法,逃离这个人,这叫她怎么面对,这中间的落差实在太大了,她至今觉得是做了个恶梦。
小喇叭又闪了,点开--向向,要我去找你吗?你并不想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不是吗?通过! 向晚暗骂:混蛋!
向晚通过了江睿的请求。姓江名睿:向向,想吃点什么,我中午有空,去接你。
我是向晚:公司有食堂。
姓江名睿:我们谈谈。
我是向晚:谈好了。
姓江名睿: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晚一分钟,我就上去找你。
我是向晚:江睿,你别太过份,我都没计较,你干嘛非要这样?
向晚敲过去这一排字的时候,那Enter键估计一下子快被她敲报废了,还在业务部的同事都会伸长脖子来看她这边一眼。
姓江名睿:我很计较,十二点。
向晚还想说什么,江睿的头像已经变成了灰色。她恨不得把键盘给砸了,这人哪里是什么绅士,他如此强势,这么霸道,蛮不讲理!一点也不懂得体谅女性,外面的人眼睛都是瞎了吗?
-------稍后还有一更,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