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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朕找你……有事。”
眼前这个喜欢称呼臣子为“卿卿”且说话时能省略多少字数就省略多少字数的三无萝莉,就是当今的天帝了。看情况这次她好像还是为我而来的,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所以不小心看上我了?果然,我还真是一位罪孽深重的男人呢。
“虽然我知道我长得很帅,但是太过于贪恋美色可不好哦,陛下。”
“不是。通知……卿卿……渡劫的世界……找到。”
“原来如此,只是特意来通知我渡劫的世界已经找到的吗?真是的,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害得我这么紧张……”
“拖延……禁止。”
好吧,看来自己恶意拖延时间这件事已经成功的引起了眼前这只萝莉的注意了。不过也对,本来能一天完成的事被自己硬生生的拖到了半个月后,只要不傻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
“哎呀!我的脚好像断掉了,哎呀呀呀!我的手好像也断了。”
见事情不妙,沧澜赶紧使用出惊天地,泣鬼神,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计谋——装病。
要不是颛顼知道他的神仙身份,光是凭借沧澜那足以媲美奥斯卡影帝的演技,恐怕还真能让她信服。
“如果……卿卿……不去……接下来的人生……就会和……大妈……度过,没关系?”
怎么可能会没关系啊?!关系大着呢。我可不想陷入那种一天到晚都是狗眼已瞎的无限轮回状态啊!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卑职必定准时前往战场,碾碎他们。”
“善。一小时后……术式……解除,卿卿……安心,朕……回宫了。”
“恭送陛下。”
朝着颛顼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待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沧澜心中的大石终于得以落地。
放松下来的他不由得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沧澜知道今天自己又机智的逃过了一劫。
转过身,被自己身后那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两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吓了一跳。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此时她们的眼神中,都蕴含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光芒。
不用问,沧澜就知道她们为何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因为身为天帝,颛顼的神秘度实在是太高了,哪怕只是一道投影,也不是托尔与贝蒂能轻易瞻仰的存在。所以在她们看来,刚才自己就像是与空气中某个不知名的存在交谈一般,也就是说她们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中二病晚期患者。
不愿意解释,也无需解释,沧澜就在她们那关爱中二病晚期患者的目光下,坦坦荡荡,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这一刻,他走出了姿势,走出了风范,走出了自信。此时此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千千万万不被世人所理解,遗世独立的人们。
好吧,其实沧澜只是单纯的想离那两人远一点罢了,要知道如果被她们那“惊为天人”的容貌辣到眼睛的话,就不怎么好了。
一个小时后。
“小黑……啊不,九阴兄。虽然对于在您百忙之中还来打扰您这件事感到很抱歉,但我确实有一事相求。能否请您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听我一言呢?”
此时此刻,沧澜正待在烛九阴的房间内,用异常诚恳的态度请求他帮忙。不得不说,此时沧澜脸上的表情,只能用“单纯得就像是个孩子”这句话来形容。
“不能,滚。”
“就一下下,真的只要一下下就可以了。”
“不能,滚。”
“干你他娘的王八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这小子是活腻歪了!来来来,让爸爸交交你这龟儿子什么叫做正确的摔♂跤姿势。”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不,沧澜与烛九阴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扭打在了一起。
慌乱中,沧澜趁烛九阴一时不察,把一只附加了传送符咒的跳蚤弄到了他的身上。做完这一切后,他闪身一躲,成功躲开了烛九阴接下来的攻击。在回了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后,潇洒的转过身,拂了拂衣袖,深藏功与名。
见到沧澜就这么潇洒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烛九阴微微一愣,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在他用神识搜遍自己全身上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后,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为自己的错觉。
沧澜出品,必属精品。区区反神识搜查术式,还不是分分钟就能添加上去。再加上半年都没有洗过澡的烛九阴身上也是跳蚤成堆,虱子满地,如果此时来一发“无敌牛虱”的话,那肯定也是百万雄师过大江的节奏。所以他自然是找不到的。
搞定了烛九阴这边的事后,沧澜还想趁着剩下的这一点时间回自己的房间撸两局,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刚打开房门,沧澜就看到自己的床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礼盒。
嗯,根据沧澜阅尽世间动漫所了解到的套路,如果打开这个礼盒的话,里面百分之百会蹦出一个全身赤裸,仅仅只用红丝带遮住自己重要部位的美少女。而这美少女的正体毫无疑问一定会是自己的女儿。
“托尔,麻烦你过来一下。”
为了不惊动盒子里的少女,沧澜用神识传音通知了此时正在外面打扫卫生的托尔。
听到沧澜的请求后,虽然心中还是还着一丝不忿,但托尔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
此时待在房间里的沧澜,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那个大礼盒,生怕那个人突然从里面窜出来袭击自己。直到听到从自己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才松了口气,回头向着自己的身后看去。
然而这一看,他瞬间就懵逼了。
托尔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围在她身边的,还有刚放学回来的康娜,以及新加入她们的贝蒂,然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啊?!”
“啊咧?蓝蓝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有什么错吗?”
没错,除了上述这些人之外,沧澜还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女儿沧蓝的身影。看着她那一脸无辜的可怜模样,沧澜感到了一种由心而生的,仿佛身体被掏空时的无力。
“既然你站在这里,那么那边那坨奇怪的东西是什么鬼啊?!”
听到他的话,众人下意识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沧澜的床上放着一个大到塞入一个人还显得绰绰有余的包装精美的礼盒。
可能是感受到了众人那炽热的目光了吧,这个礼盒还轻微的颤了颤。
就在众人以为里面的东西就要破盒而出时,一道异常强大的气势突然在他们身边爆发,让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从礼盒转移到了这道气势的源头身上。
“呵呵呵呵呵呵呵……该死的偷腥猫,居然趁蓝蓝不在的时候,行这等苟且之事。父亲的晚节,只能由蓝蓝夺走!”
在说这句话时,蓝蓝的全身都被浓烈的黑气笼罩,只有两眼散发着猩红的光芒。看着陷入了黑化状态中的她,众人不由得离她远了一点。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嘴里发出神志不清的大笑,蓝蓝从自己的裙子里掏出了一把又红又粗的……油纸伞。然后身形一闪,以沧澜都察觉不到的极速来到了礼盒的近前,手中的油纸伞一挥,径直朝着礼盒砸去。
顺便一提,蓝蓝早在千年前就已经达到了天尊巅峰的境界,所以沧澜对她的人身安全一点也不担心。相反的,他倒是思考起一个与当前的现状毫无关系的问题来。
自己竟然在这千年的时光里没被自己的女儿强推,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就在他刚进入贤者模式不久,映入他眼帘的一缕白光重新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
视线顺着那一缕白光散发出来的地点看去,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样,那里有一位赤裸着身体,只用红色丝巾遮住自己要害部位的白发少女正与沧蓝对峙着。
“陛下,您不是回去了吗?”
沧澜只猜得到开头,却没猜到结尾,面对着这个充斥着各种套路的世界,他表示——
少点套路,多点真诚,人生会更加美好。
然而天帝颛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对手,而蓝蓝也毫不示弱的紧盯着她。
对峙双方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出一大串的火花。紧接着,颛顼默默地拔出了她的轩辕剑,沧蓝高举起她那把名为“朱月”的油纸伞。在沧澜那生无可恋的目光注视下,双方的武器碰撞在了一起。
轰隆隆隆!!!
一声巨响过后,沧澜的房子没了。
顺便一提,蓝蓝那把油纸伞的正体其实是月球的星灵。自古以来,月球一直是地球的卫星,也是地球最强的防御兵器,所以拥有一半地球星灵血统的蓝蓝,从她的母亲手里继承了这把名为朱月的油纸伞。
正因如此,她才有资本和与她同样处于天尊巅峰境界,并且法宝无数的天帝正面刚。
站在不远处,手搭凉棚观战的沧澜此时把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颛顼的身上。
嗯,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但实际上颛顼还是蛮有料的。虽然只是一只萝莉,但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特别是胸部,居然达到了可怕的D杯罩,成功的达成了“隐藏ju乳”、“萝莉ju乳”这两项伟大的称号。
就在沧澜暗中观察的时候,只见远处的天空中“叮”的一声闪过一道亮光,等沧澜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噗嗤!
一把从天而降的朱红色油纸伞正中他的眉心,一代剑神就此陨落。与此同时,一道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提示声在天空中不断地回响着。
“First bl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