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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阳和刑天血斧同时察觉到了山猛的靠近,这个秉承着真魔之名的异族,此刻带着几位长老飞在半空中,满脸嫉妒地看着陈少阳。
凭什么这个人类进步那么快,借着机甲的帮助竟然有了无上真魔的威能,这太不公平了。他山猛,日益苦修,不要命一般沉浸入族内中央黑塔深处,冒着意识被黑塔吞噬的风险才晋级到了真魔境界,也就是人类口中的神皇境界而已。
敌人,却已经将他远远抛在身后了。
不过山猛的嫉妒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因为他很快就高兴起来。陈少阳在无极的加持下越强,他就死得越快,因为命运圣杯就是为了这样的人类强者而生的。
在神皇境界内获得了神帝级的力量,陈少阳需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他的命运和机甲相连接了。命运圣杯,就是针对人类机甲专门制造出来的武器。它等闲不会轻用,也可以用作普通人,只不过用在普通人身上的时候,杀鸡用了牛刀不说,还容易失手。
这个命运圣杯,就是针对机甲的精神海牵动的气机十分强大,在所谓的命运眼中,就是黑暗中的灯火,醒目无比。单独的人类,哪怕实力较强,也不过是一点米粒大小的光辉罢了。
“刑天,住手。咱们先不打,解决了这个虎视眈眈的人如何?”
陈少阳喘了一口气,方才和刑天连续的交战,强度实在太高,身处机甲的他第一次感到了超负荷带来的疲惫感。
刑天控制着西羌候哈哈一笑,接着又是一斧头劈过来。
“这种蝼蚁一般的人物,让他先看着,咱们打个过瘾。”
陈少阳急了,大怒道:
“刑天,异族乃是人类公敌,先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谁料此话一出,刑天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只是该隐,也就是石中生扶额而叹。
只见刑天控制得西羌候满脸嘲弄地问陈少阳:
“你可知当初是谁人将我们封印?就是你们人类啊。倒是这些魔头,一看就是后来的生物,和我们无冤无仇,说什么同仇敌忾的话,我更应该把你干掉了。”
陈少阳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在得到古器御兽之时看到的那些画面,还有那个封印。莫非那个时候的人,根本就不是为了保护好那个古器,反而是为了能够将之封印么?
可是这一切里面,又有一些地方说不通。该隐曾经说过,古器乃是天道规则的化身,也就是说每一个古器都代表着一丝的天道规则。
该隐是血祖,刑天乃是杀伐,御兽乃是统御,人皇鼎代表人望,各式各样的规则,衍生出不同的效能和形体。即便一些古器有了意识,那不也是和世界意志一类的东西嘛?或者说,他们诞生的意识,是世界意志所不希望,或者说人类所不希望看到的?
所谓神器通灵,人类应该不会排斥自己的古器产生灵智才对。除非一种情况,那就是古器之中,出现了和女娲类似的东西,让人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所以人类才会倾力将之镇压。
陈少阳隐晦地看了该隐一眼,似乎有着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他。现在的陈少阳和该隐应该是同一阵营了,毕竟该隐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刑天说完,却没再攻击,反而是在空气之中嗅了嗅。
山猛看见二人罢手,以为他们要来攻击自己了,举起手中的圣杯准备攻击陈少阳。
咔嚓!
像是一道闪电劈来,又像是一道惊雷炸响。
西羌候僵尸一般的脸出现在山猛面前,巨大的斧刃已经劈在圣杯之上,黑炎阵阵灼烧,侵蚀着命运圣杯。然而也仅此而已了,刑天血斧竟然都不能劈开这个圣杯,而只是劈出了一个缺口。
“娘的,这些年意识被磨灭得太多了。”
刑天骂了一句,斧刃离开了杯口,冉冉的黑炎竟然带起同样的黑色不住蔓延,宛如一层层的沥青不断地从命运圣杯之中涌出来。
“草,果然是这恶心的东西。该隐臭小子,还不过来帮帮忙,死敌出现了。”
刑天大喊,并且对那些蔓延的暗能十分警惕,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
他们古器和人类有仇不假,被人了封印了很多年也是不假,可是这种仇恨只是后来造成的。然而,每一个古器和异族暗能的仇恨却是先天而生的。
异族的暗能,与地球生物的一切能量都相反,他们要生产暗能,就需要把地球上的能量进行结构,重铸成完全相反的能量。
也就是说,他们终将会将整个世界作为消耗品和燃料,一一的分解重铸掉。
这样的行为和能力,无异于直接颠覆整个世界,而且是从根本上颠覆。一旦异族的改造完成,地球就将从一个正能的世界,变成一个完全暗能的世界。
转变世界,他们不需要任何东西,不需要矿产,也不需要能源,只需要地球上普普通通的一切。
天幕在隔绝和过滤着来宇宙的物质,包括太阳发射过来的粒子等等,使得长期生活在黑暗大地上的人类会暗能化,说不定最后也会完全变成和异族一样的生物。
所以地球上的很多生物发生变异,不仅仅是因为核战争的原因,是因为异族的出现,破坏了世界规则。他们的改变,是世界意志的一种反抗。
古器的来源前面早已说过,其实就是天道规则的一部分,也就是世界意志的一部分。
当世界意志的一部分碰到了妄图改变甚至抹杀世界规则的物质,那种敌视感是从心底自然而然产生,甚至超过了一切仇恨的仇恨。
所以,刑天毫不犹豫地就发动了攻击,就在山猛使用圣杯的那一刻。
本来山猛是一个长期生活在地表,被地球规则同化了不少的异族,所以没有完全引起刑天的注意力。但是他拿出来的圣杯,那玩意儿几乎就是有纯粹的暗能构造出来的,如何能不引动刑天出手。
这样的想法,只要是有灵的古器都会存在,并且付诸行动。
在陈少阳的意识海中,古器御兽和人皇鼎却没有什么异动,一直安安静静的,让陈少阳怀疑自己是不是弄了两个赝品古器。
“啊~啊~”
两声惨叫传来,一声粗犷豪放,一声稚嫩童音。
同时还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从天空之中跌落下来,被陈少阳一把抓住。
大的那个是死死抱着刑天血斧不撒手的西羌候,血斧上的黑炎都被一层黑色的暗能给裹了起来,再无往日的气派,显然是吃了大亏了。
小的那个自然就是石中生了,陈少阳能够感应到该隐的意志已经陷入了沉睡,此刻只剩下刚刚被唤醒就受到暗能折磨的石中生表层意识了。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紧闭着的双眼眼皮子都在颤抖。
他们失算了,他们从原初的封印地逃离出来以后,又被收纳到了各个遗迹之中,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啃噬,早已没有当初的强大。
因此,圣杯的两次攻击,几乎给他们造成了致命的伤害。
相比之下,刑天斧竟然是伤的最重的。陈少阳刚刚亲眼看见,在圣杯发动攻击的时候,他似乎主动给该隐挡了一下。
弄不懂这些古器的脑回路,陈少阳有些无语。上一刻还说着要我对付异族不可能,下一秒啪啪打脸,自己提着斧头就上了不说,还叫上了该隐。这个刑天脑子瓦特了吧。
陈少阳不清楚古器和异族暗能之间的恩怨,也不知道那是源自规则层面,根源层面的对立。
但是西羌候的意志仍旧没有苏醒,那就说明刑天的伤势其实也重不到哪里去,毕竟他的底子太厚了,身为高级古器,而且是在人类的文明之中留下过神话传说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弱。
“妈的,装逼装过头了。”
刑天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被他控制得西羌候还强行做出了一脸悔恨的表情,僵尸一样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别不信,老子是真不行了。你刚刚不是说要一起对付它?那你快上啊。干掉他,陪葬我也心满意足了。”
‘西羌候’满脸幽怨的看着刑天血斧的斧刃上附着着如同跗骨之蛆的暗能,整个人都变得惆怅了。
陈少阳却知道,这货就相当于是自己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然后发出自怨自艾的感叹一般。他根本理都不想理。
刑天从来不会演戏或者伪装,所以他刚刚说的其实是真话,反而是陈少阳想多了。
古器之灵,本来最忌讳的就是生命力大量消耗,一旦耗尽他们就会被磨灭本体意识,最后变成没有意识的古器,就如同御兽那般。
或许只有找到了一个愿意真正用神魂和生命去温养他们的强者,才有可能重获生机。
刑天的本体被暗能附着,它自己本就虚弱,也不具备能够驱逐暗能的本事,所以只要着暗能在他身上附着个几十年,他刑天一准儿被磨灭得干干净净。
更重要的是,那些暗能在刑天的本体上还无比活跃,因为刑天的本体是天道的组成部分之一。直接转化天道,那可比慢慢去转化改变地球环境快多了。
这样的背景下,刑天是真的,命不久矣了。
本来山猛是一个长期生活在地表,被地球规则同化了不少的异族,所以没有完全引起刑天的注意力。但是他拿出来的圣杯,那玩意儿几乎就是有纯粹的暗能构造出来的,如何能不引动刑天出手。
这样的想法,只要是有灵的古器都会存在,并且付诸行动。
在陈少阳的意识海中,古器御兽和人皇鼎却没有什么异动,一直安安静静的,让陈少阳怀疑自己是不是弄了两个赝品古器。
“啊~啊~”
两声惨叫传来,一声粗犷豪放,一声稚嫩童音。
同时还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从天空之中跌落下来,被陈少阳一把抓住。
大的那个是死死抱着刑天血斧不撒手的西羌候,血斧上的黑炎都被一层黑色的暗能给裹了起来,再无往日的气派,显然是吃了大亏了。
小的那个自然就是石中生了,陈少阳能够感应到该隐的意志已经陷入了沉睡,此刻只剩下刚刚被唤醒就受到暗能折磨的石中生表层意识了。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紧闭着的双眼眼皮子都在颤抖。
他们失算了,他们从原初的封印地逃离出来以后,又被收纳到了各个遗迹之中,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啃噬,早已没有当初的强大。
因此,圣杯的两次攻击,几乎给他们造成了致命的伤害。
相比之下,刑天斧竟然是伤的最重的。陈少阳刚刚亲眼看见,在圣杯发动攻击的时候,他似乎主动给该隐挡了一下。
弄不懂这些古器的脑回路,陈少阳有些无语。上一刻还说着要我对付异族不可能,下一秒啪啪打脸,自己提着斧头就上了不说,还叫上了该隐。这个刑天脑子瓦特了吧。
陈少阳不清楚古器和异族暗能之间的恩怨,也不知道那是源自规则层面,根源层面的对立。
但是西羌候的意志仍旧没有苏醒,那就说明刑天的伤势其实也重不到哪里去,毕竟他的底子太厚了,身为高级古器,而且是在人类的文明之中留下过神话传说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弱。
“妈的,装逼装过头了。”
刑天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被他控制得西羌候还强行做出了一脸悔恨的表情,僵尸一样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别不信,老子是真不行了。你刚刚不是说要一起对付它?那你快上啊。干掉他,陪葬我也心满意足了。”
‘西羌候’满脸幽怨的看着刑天血斧的斧刃上附着着如同跗骨之蛆的暗能,整个人都变得惆怅了。
陈少阳却知道,这货就相当于是自己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然后发出自怨自艾的感叹一般。他根本理都不想理。‘西羌候’满脸幽怨的看着刑天血斧的斧刃上附着着如同跗骨之蛆的暗能,整个人都变得惆怅了。
陈少阳却知道,这货就相当于是自己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然后发出自怨自艾的感叹一般。他根本理都不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