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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84 搞懂原委

    马真一边看书一边听着背后的撩水声,把书翻得哗哗作响,其实马真装模作样一页也没有看进去,从桌上小圆镜子里偷看她赤条条的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朦胧的倩影,下面那阴险的家伙开始不安份起来,像—根正在充气的橡皮黄瓜蠢蠢欲动。马真感到烦燥不安,喉咙发干,呼吸也不顺畅啦。

    马真扔下书猛地从背后抱住她的身腰拉进怀里。杜娟身体顺从,温暖而柔软。

    “作家,你犯规了!”

    杜娟说。

    “除非我不是男人。”

    马真说。

    “别这样。”

    杜娟转过脸。

    马真找到杜娟松软的嘴唇,随后把她抱到床上。

    杜娟的身体躲闪扭动像条刚从水里蹦到岸上表皮滑溜的鲡鱼那样生动活泼。马真的冲动不可抑止,匆忙抚摸杜娟扭动的身体,把手搁在她涨鼓鼓的乳房上。杜娟不再羞涩,示意马真吻她,吻她细长白嫩的颈脖,吻她樱桃一样的乳头。

    马真喃喃地对她说,“我要占有你。”

    杜娟微闭双眼没有吭声,马真即刻成为威猛的勇士,她差不多成了荡妇。

    马真一边使劲,一边看着杜娟楚楚动人的面庞。

    杜娟说,“你有排山倒海之势,雷建万钧之力。我的身子飘起来了,像要飞一样。”

    她这是喜极而泣。

    马真终于败下阵来。

    原因很多,其中一条是马真知道杜娟不是处女。她不是处女,马真有点特别不安,掩饰着萎靡的情绪,啥也没说,但还是被杜娟看出来了,“你在乎这个?”

    杜娟把头依在马真的肩膀上。

    马真问:“是不是那个辕人……”

    下面的话马真没有说下去。

    杜娟一声叹息,一只手捂住马真的嘴。

    马真立即翻到她身上,她侧过脸木木的神情令马真有一种心碎的痛楚。

    过后,她们都不说话,马真为自己那一瞬间闪现的痛苦感到羞怯,马真拥抱住杜娟,她看着马真,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忧郁,马真知道她的心思。

    “让我告诉你。”

    杜娟说。

    马真捂住杜娟的嘴巴,“不要说了……”

    关于她们俩人的恋情,让马真想到了自己的初恋,那是一个叫叶风的女人,他曾想在长篇小说里尽量回避,事实上他没能办到,马真难以自拔,忘乎所以,一不留神就道出过底朝天。马真根本没有想到杜娟在整理马真的抽屉时,发现了手稿。马真的手稿—塌糊涂,但这丝毫不影响杜娟的阅读,说得更确切些,杜娟在读了个大概的时候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这篇小说与马真的隐私有关,也就是说,她从不知晓马真的情感生活更深层的一面,在她面前历史性地绽开了一道缝隙。她意识到这个叫叶风的女人绝非杜撰,而确有其人。

    这天下午,她拿着马真的手稿坐在便桶上,很长时间—动不动。当她打开电脑重新审视这段修正过的文稿的时候,她陷入了焦虑、不安和猜想之中,眼晴里乱云一样飞渡。直至黄昏她才撑着僵直而麻木的身躯站了起来,拿起电话,拨出如下十一位数字。

    那是一个电话号码。

    杜娟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马真正在给一个学校文学社的同学们讲课。本来这个课不是马真要来上,学校原先请的那个作家因故未能前来,而马真是被拉过来临时做顶替,这事弄得马真有点不快,马真完全是看在曾是校友的份上,给个面子,“我现在还不算知名作家,恐怕让您失望。”

    可校长老母亲一样的脸上的皱纹笑成了网络结构,“不失望、不失望,听说你创作了—部了不起的长篇小说,能不能就此谈谈小说创作的一些情况。”

    马真说,“小说正在创作当中成功与否没有定数,要讲我就谈谈阅读方面的艺术,或者说我们能从书中获得些什么?这对于刚刚叩问文学之路的小作者们,有着深远而现实的意义。”

    校长说,“这很好,这艰好。”校长说着就掏出一只信封塞进马真的口袋里。

    马真说,“不可以,不可以。”

    校长见马真连连推辞,就硬是把马真拽进教室,马真就这样站在了讲台上。

    校长首先是一番豪情满怀具有骟情意味的开场白,校长说马真在校时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说着说着就说走了嘴,校长说马真上课特别认真听讲,有一次,一边上课,一边把前面座位上女同学头上的马尾巴,编成了一条条小辫子自己竟不知道,校长这一出幽默逗得下面哄堂大笑。马真在笑声中开始了讲课。

    马真说,“我心里颇感惶惑,我不知能否讲好,但我会尽力。这堂课我想用来探讨一个问题,这问题虽则简单,却也是许多人一直在探讨的,这便是,我们如何阅读?”

    马真在黑板上刚写几个字,手机响了,马真本想关了不去理它,可马真看到这是杜娟从家里打来的,他得接。他对同学们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就跑到教室外面走廊上对着手机:“喂……?”

    杜娟没有说话,但是马真听到了她呼吸的声音,她的呼吸长短不一。

    “有话你就讲,我正在上课。”

    马真刚说完,电话那端冒出杜娟歇斯底里般沙哑的啸叫:“上你个鬼,你个伪君子,无耻,下流,你……”然后,将电话挂断了,马真听着电话的盲音在耳边嘟嘟地响着,站在那儿茫然不知所措,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滋溜一下人—动不动被凝固了。

    “出了什么事?”

    校长走到马真的身边问马真。马真说,“我妻子那儿出事了。”

    “要紧吗?”

    马真点点头。

    校长问:“是车祸?”

    马真摇头,说:“可能比车祸更严重。”他闭上眼睛,把五只手指叉进头发里,表现出大难临头的痛苦状态。

    四十分钟以后,马真回到家中。

    马真看到杜娟坐在阳台上披头散发正在翻阅马真的一堆信件,对马真的回来视而不见。地上到处散落了马真的手稿和书籍,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马真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了几十秒钟,然后,很风度地一笑,问她:“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杜娟继续埋头看马真的信件,对马真不理不睬,马真有些不高兴了,马真一不高兴就把杜娟看着的信件夺过来,“你究竟要干啥?”

    这一下杜娟火了,杜娟握紧拳头,说:“你嚷什么?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还理直气壮啦,你个流氓、骗子……”

    我是流氓?我是骗子?

    我还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你吃错药抽筋怎么的?你给我说清楚。”

    马真用指尖指着她的鼻子,说一句,跳一下,你给我说清楚。

    “你坐下。”

    杜娟要马真坐下。

    马真说:“我不坐。”

    马真站着没动。

    她微微一笑,她的微笑让马真感到吃惊,她支起胳膊肘把两臂抱在胸前,来回踅着步子问马真有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马真说,“有。”

    “痛快,说下去。”

    “我自私自利。做完事背过身子睡觉,对你不理不睬。”

    “还有呢?”

    “不讲卫生,对你不负责任”。

    “还有呢?”

    马真直瞪瞪地盯着天花板,说:“没有了。”

    “真的没有?”

    马真说:“没有就是没有。”

    杜娟拍着手说,“好,真精彩,脸不变色,心不跳。”她拍着马真的肩膀说,“老马同志你演的戏该收场了。”

    马真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其实你心里明白得很。”她还不想把马真的脸撕破了,她给马真留下最后一点点自尊,不过这取决于马真能否从实招来。

    马真有点不耐烦了,“杜娟,你我夫妻一场,有什么话你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我本来是在上课,可课也被你给搅了。你哪儿不舒服,是不是病了?”马真想摸一摸杜娟的额头,马真的手被杜娟掐了一下,她不许马真碰她了。

    杜娟问:“你,你跟姓叶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谁?”

    “那个妖精。”

    “哪个妖精?”

    “甭装了,你们都上床了能不知道?吻她细长白嫩的颈脖,吻她红樱桃一样的乳头……多刺激呀,多痛快呀。”

    杜娟说这话的瞬间露出母狼一样凶狠的目光。

    马真耸耸肩膀忍俊不禁哈哈一乐,马真的尿意被笑出来了,他一边去撒尿,一边对杜娟说,“真有你的,小说里写的那点破事儿,你也当真。”

    “那你写跟她在木澡盆里洗澡,这事儿你又怎么解释?”

    “哈,当初那澡盆你也用过呀。”

    “那是你硬把我也摁到床上,我不肯你就用花言巧语来骗我,你猴急猴急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要你出去,你就是不出去,你说谎,你要等‘那个’了再出去,后来我不行了,身子软成了一摊泥,而你却忙得不亦乐乎。你满足了,把我裆部弄得全是粘稠的液汁,你就用自己的短裤帮我擦,你干起来挺专业,一点不业余啊!……”

    马真急了,“杜娟你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让我怎么向你解释?”

    “你不用解释,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跟了你以后,做那事你总是走神,你一溜号准是在想那个狐狸精。早知道还不如把你扔进炉子里烧了。”

    马真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杜娟说到我痛处了。

    杜娟—说到马真的痛处,马真就保持沉默,马真一沉默杜娟见失去了战争的对手就开始砸东西,把一幢楼都弄响了。客厅里到处是玻璃,瓷器与石膏的碎片。

    马真闷闷地抽香烟,烟屁股丢了一地,最后马真深吸一口气,说:“我们谈谈。”

    杜娟把抱着的一只钟砸完,见马真不再沉默就不砸东西了,她坐下来喘着粗气,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水,抹一下嘴问:“你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马真说:“你无聊不无聊?”

    杜娟说,“是我无聊吗?”

    杜娟穷追不舍,马真就他妈才华横溢起来,“除你知道的那个女人,还有叶香叶芳叶丽叶梅叶妮叶艳叶红,你还有啥要知道的尽管说,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不过我说你不要逼我,你一逼,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马真这时才看清,她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她是一个不轻易流泪的女人,她一流泪那样子活像个女巫。

    杜娟抛下马真和孩子不辞而别。

    马真猜想,她去了远方。

    她一直没有给马真来过信或一个电话,马真时刻准备她哪天蹦出来跟自己散伙。

    可她并没有走。

    而且也没离开孩子,只不过性情大变了。

    高原红算是明白了,这杜娟为什么听到他的牢骚之后,会冲出来拉住高原红,非要把她自己的委屈讲出来。

    本来,高原红想取笑她刚才为什么会跟自己那么“疯狂”,可转念一想,人家兴奋之后,讲述了又处于伤心之余,话还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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