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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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老夫人
“何事喧哗?”尧隐皱眉轻斥。
“阁主不好了,夫人病倒了,而且病的很严重!”急忙而来的人赶紧说道。
往前一跪,却是相思夫人身边的织锦。
尧隐闻言皱眉:“不是说天骄在照看她吗?”语气里却并不着急。
而其实在尧隐心底,想的也是这会儿功夫是不是已经有人将娇雪醒来的消息传了过去,所以她先发制人先装可怜,好逃脱责任呢?
“禀阁主,天骄于昨夜夫人刚刚说不适的时候便去了。结果,一夜下来,夫人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而且还越来越严重了!”织锦答道。
尧隐闻言皱眉,随即道:“天雪!”
天雪一怔,连忙应声:“奴婢这就过去看看!”
“阁主!”而来人却是犹疑的看了眼容心璃。
容心璃看见了,不禁微微一笑:“怎么,让我去看?”
织锦一愣,却是没有否认,并且道:“听说,听说阁主夫人医术卓绝……”
“呵呵……”容心璃闻言却是笑出声。
转而看向尧隐:“这对我调查的也够清楚的呀!我去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怕如今的我只要往她面前一站,她的病情怕只会更严重。所以,为了姨母的生命安全,你们可得考虑清楚!”
“夫人,你你怎可如此?”织锦惊讶的看向容心璃,仿佛是听见了多么不敬的话!
“大胆!”尧隐当即呵斥出声。
来人赶紧匍匐在地,赶紧道:“奴婢无意冒犯,只是阁主,夫人她毕竟将您养育大。您若是因为她之前对阁主夫人做的事情,而有所怨怼不管她,怕是要叫阁内人寒心呀!”
这话说的,已经用上亲情枷锁了!
“放肆!”尧隐一抬手,织锦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从门口掀飞出去。
哇的一声,口吐鲜血。
容心璃看见如此,摇头叹道:“看来,我今个是解释不清楚了。一来就被你姨母嫌弃,如今不去吧,又多了一个挑唆你不敬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
我要去了吧,出了什么问题,怕更是要被骂死!郁闷的是,名誉这东西呀,也只有在乎的人更在乎。不要脸的人,从来只会更不要脸!”
尧隐唇瓣动了动,随后道:“你不必去,如果‘命楼’里这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的话,本阁主何必再养这么多废物!”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怔。
接着深吸口气,又对容心璃道:“阿璃,你先回房好好休息,我稍后就回来!”
“别忘记,等会我还得回去!”容心璃说。
“阁主夫人,那娇雪如何处置?”青萝这时问道。
娇雪一看问题牵扯到自己,又见刚刚织锦的下场,更是笃定了如今楼里的局势。
于是不等容心璃回答,就赶紧匍匐在地:“阁主夫人饶命,奴婢眼拙。还请阁主夫人大人大量绕过奴婢一回,奴婢愿意交代所有相思夫人以前交代过的事情……”
容心璃闻言下意识又看向尧隐:“对于你们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你可以跟你们阁主说说看,能不能以有用的消息换得一丝生机。而在你我的恩怨里,你已经受过惩罚了。我还是那句,只要你不给我找不痛快,我也不会主动让你们不痛快!”
说完这些,容心璃看了尧隐一眼,就径自离开了。
青萝与紫雨愣了愣,这才放开娇雪,随后跟上容心璃的步伐。
尧隐目送容心璃离开,心底沉沉的。
直到看不见了,这才收回眸光。
“先将娇雪押入地牢,没有本阁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说罢,便甩袖离开。
也就这短暂凝望的片刻,更是让在场的人都清楚的明白容心璃在尧隐心目中的地位。
从以往对相思夫人的理解,加上容心璃刚刚一番话里,多少看出了容心璃是个怎样的人!
大家基本上心知肚明,怕是新阁主夫人示威是假,相思夫人想喧宾夺回主权倒是真的!
如今只但愿容心璃所说是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娇雪瘫坐在地上,心底对于容心璃的恨意无法消弭。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在这场新旧女主人的角逐里,她打心底是希望容心璃赢的!
因为她赢了,她或许还有生机。
而相思夫人,无须赢,只要她回到她手里,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娇雪,我和师傅并没有要害你。怕就怕你醒来要面对的这种夹缝关系,最后终究要被定罪。所以就想不如暂时先让你睡着,等到合适的时机,可是,哎……”留在最后的天雪这时为鬼聿解释。
娇雪闻言震惊的看向天雪,不敢相信,还有人会为自己考虑。
天雪眼看尧隐已经走远,自己也赶紧跟了上去。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以及进来带自己下地牢的人,娇雪神色复杂中夹着彷徨。
可是,她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经无力反抗!
尧隐出了“瑰楼”就直往相思夫人所在的别院而去,刚到门口,就见得一地狼藉,以及跪了一地的婢女。
“这里怎么回事?”尧隐望着没有地方下脚的地面,眉头深锁。
“禀阁主,昨昨夜夫人发怒砸毁了所有器皿,奴婢给换了两批……”这时,挨了尧隐一掌的织锦捂着闷痛的心口跪到了前面。
“偌大的‘天机阁’只得两批吗?”尧隐冷声质问。
“阁主,是因为天骄为夫人医治了一夜,也未见起色。刚刚天明,夫人起身,看见看见自己的病情,就又发怒砸毁了……奴婢赶紧去请您,没有来得及收拾……”
尧隐心底是知道相思夫人心底存有怒气,只是坏了一些东西,而没有听见死人的消息,其实都已经算收敛了!
只不过,他现在也一肚子火气,对于相思夫人已然敬重不起来,说是恨,又觉得无力。
“阁主!”这时,一个面貌清秀的白衣男子低垂着眉眼从屋内匆忙而出,当即就跪在了尧隐面前。
沉默片刻,尧隐终究跨过一地狼藉进了屋,并且问道:“老夫人如何了?”
“老夫人?谁是老夫人?你们在说谁?”谁知才开口,就听得屋内传来一道尖锐嘶哑的反问。
同时,有一物从里面被砸出。
尧隐当即侧身,只听“嘭”的一声,一只瓷碗在身后的墙上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