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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知道察哈尔在竞争本国的王位,他邀请自己去吉斯国,显然是看中了自己的功夫。
察哈尔见陈阳犹豫,又是一阵叽里咕噜,同时一脸期盼的看向陈阳。
梅甘娜翻译道:“师父,在吉斯国,条件也比这里好上许多,我也不会亏待您的。”
陈阳嘴角溢出淡淡的笑,他知道,自己去吉斯国,就等于给察哈尔充当打手。
作为吉斯国的王子,察哈尔身边肯定有着自己的智囊团,自己到那里,人生地不熟,除了做打手,其他任何事情都做不了。
他笑着婉拒了察哈尔的请求,道:“有机会我会去吉斯国玩玩的,只不过我现在手头上还有许多的事情没解决。”
察哈尔满脸的失望,心里的算盘落空,只能另想主意。
夜间,陈阳教三人擒拿手,这是基本的防身术,对于三人来说都是很实用的功夫。
三人一直练到深夜方才结束,直到许凝烟来探视方才结束。
许凝烟忙了几天,也没好好跟陈阳说说话,自从那日两人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之后,她心里对于陈阳更加的挂念。
留下李君吉在病房里看护,王武自行回家去了。
陈阳与许凝烟并肩走出医院,他偏头凝视着许凝烟秀美的脸颊,因为连续的加班,她的脸色稍显憔悴。
许凝烟被陈阳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嗔道:“你看什么呢。”
陈阳笑道:“看你啊,你这么漂亮,多看一眼,我就能多活一年。”
许凝烟轻呸了一声,道:“净瞎说,你什么那么多漂亮的女人,我这姿色算的了什么。”
听了这话,陈阳尴尬的轻咳两声,道:“这两天忙的没时间练功吧,走,找个地方带你练功去。”
许凝烟的脸霎时间便红了,她自然知道陈阳所说的练功指的是什么,却并不抗拒。
两人初尝禁果,表面上虽然都很矜持,但是内心里却很是期盼。
陈阳见许凝烟面色通红,头深深的埋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一把牵起许凝烟的手,拉着她上了车。
随着引擎的发动,车子一瞬间飚了出去。
许凝烟坐在副驾驶位上,内心一片忐忑,她不知道陈阳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却又有些期待。
车子渐渐驶入一片荒凉的地带,四周除了微弱的路灯,没有一个人影。
陈阳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托着脑袋,显得很是悠闲。
他轻笑着开口道:“咱们要不要试试在车里,那个,双修!”
许凝烟想不到陈阳沉默半天居然来这么一句,她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呸道:“不要,你快送我回家,我要回家休息了。”
陈阳笑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在车里,咱们还是去找个房间吧。”
这句话许凝烟倒是没有拒绝,只是沉默无语。
陈阳知道许凝烟初尝禁果,骤然间还不能接受这么开放的事情,只能一步一步的来。
当下,他带着许凝烟开了一间房。
两人才刚进房间,陈阳迫不及待的一把揽住许凝烟的腰,两人的胸膛仅仅的贴在一起。
许凝烟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陈阳,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陈阳细细的品尝着自己的双唇,下巴,脖颈……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开始双修。
这一次,许凝烟开始运转真气,主动探视陈阳体内的情况。
忽的,她发现陈阳丹田部位隐隐的有一丝黑气,似乎被陈阳的真气牢牢的压制着。
一晚的修炼,两人的进步都不小,灵力吸收异常迅速。
清晨,两人同时睁开双眼,都感到浑身舒爽。
许凝烟一边享受着陈阳轻缓的抚摸,一边问道:“昨晚练功的时候,我发现你丹田部位有一丝黑气,那是什么东西?”
陈阳皱了皱眉,这东西它已经许久没有注意了,听到许凝烟提起,他想了想,道:“你还记得我治疗夏娇的事情吗,那些都是她体内残留的蛊毒。”
许凝烟大惊,她一把坐直身体,任由自己完美诱惑的身材展示在陈阳面前而不理。
她担忧的道:“那些蛊毒逼不出体外吗?”
陈阳淡然摇头,道:“不必担心,我的真气能够压制住它们,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虽然他这么说,许凝烟还是很担心,那些蛊毒上次差点要了夏娇的命,会不会有一天也能要了陈阳的命,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陈阳跟着坐直身体,双手轻轻的搭在许凝烟双肩上,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道:“真的不用担心,这些蛊毒在我体内永无翻身之日,放心好了。”
许凝烟凝视着陈阳的脸颊,那张帅气的脸庞上隐隐的透着一丝沧桑,她忍不住反抱住陈阳,柔声道:“陈阳,即便有一天你被蛊毒反噬了,我会尽全力为你吸出蛊毒的,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陈阳只是笑笑,并没有多想。
许凝烟心里却是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去掉陈阳体内这些隐患。
……
上午时分,两人一同来到医院。
陈阳径直来到了察哈尔的病房,才刚进房门,察哈尔便高兴的叫唤起来。
李君吉也是激动的笑道:“小师叔,你成咱们江南市的名人了。”
陈阳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王武打开新闻给陈阳看,他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昨天的事情上了新闻,而且噱头十足。
陈阳并不打算理会,倒是察哈尔激动的说道:“师父,原来是你歌手,我要把你的歌带到我的国家,让你成为我国的名人。”
陈阳笑了笑,还未回答。
病房外忽的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哥,父亲病重,你还有心在这里笑。”
声音过后,福斯坦推门而入。
他的身后,十几个保镖纷纷涌入。
察哈尔看到福斯特,不禁眉头大皱,两人用本国语交流一番,语气都很不善。
梅甘娜在一旁解释道:“师父,我国国王病重了,福斯坦要我们尽快赶回去,他们要调查国王突然病重的原因。”
陈阳点点头,国王这个时候病重,作为儿子自然要赶回去。
只是,察哈尔的实力才刚刚达到筑基一段的巅峰期,连二段都没突破,现在回去,显然还是要依靠鲜血。
察哈尔深深的皱着眉头,他知道,回去的路肯定艰难万分,老国王危在旦夕,只要他们这些身在他国的王子都回不去,那自然就丧失了争夺王位的权利。
而福斯坦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寻求暂时的合作,他同样不想在回去的路上被人劫持,又或者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
察哈尔显然不想跟福斯坦合作,上次差点被福斯坦要了命,他如何肯跟他合作。
两人为此好一番争论,均吵的面红耳赤。
这些年,福斯坦一直在华夏留学,他身边并没有什么智囊团,在本国,支持他的势力也不是太多,想要争夺王位,他只能依赖一些特殊手段。
这些,陈阳事后都能想通。
如今,最为关键的是将两位王子安全的护送到境外,无论如何不能在华夏的领土出事。
想了想,他道:“你们俩都别争了,我护送你们处境!”
察哈尔诧异的看向陈阳,心里虽然不满,却不敢违抗师命。
福斯坦则大喜,他见识过陈阳的本事,此次前来,他就是要寻求陈阳的保护的。
众人才刚刚说定,陈阳便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足有几十个人,同时奔着病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