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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笃行对于脚下的这个人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希望,不过原本也就没有抱有什么应有的期望,一个只知道利用家中人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自己说话!
尤其是这样不顾一切地污蔑着薛丁玲,但是现在的薛丁玲却是一无所踪。
似是想到了什么,脚下的力道加重,微微弯下腰,紧盯着薛丁柯痛苦的神情,“你给我好好地想想,这一切真的就是薛丁玲做的?”
威胁的语气如同一把利刃,横亘在男人的脖颈,似乎只要男人说的那句话不如意,就会立马用力地划下。
薛丁柯此时已经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但是还未曾想明白,盛笃行绝对还是被自己说的话震惊了!
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咬了咬牙,还是重复着之前的那套说辞。
“呵!”
盛笃行的眸中满是寒意,抬起脚,对着薛丁柯重重地踩下,连续多次,只能够听到男人痛苦的哀嚎,和与骨骼碰撞碎裂的声音。
“说的是真的?”
盛笃行终是停下,看着将自己的鞋尖沾染上的一点鲜红,眼中满是嫌恶,不禁再次抬起脚,看着条件反射一般哆嗦了一下身子的薛丁柯,眼中的寒意更甚,真是个废物!
将脚尖在男人另一边还算是干净的衣物上擦赶紧,修长的腿在此时的薛丁柯看来就像是能够直接将自己灭杀 的利器,令人惧怕。
“盛少爷,盛少爷,对……对不起!”
“我刚刚,咳咳咳……”
一滩黑红的鲜血从男人的口腔之中吐出,直接喷洒在自己的胸前,原本洁白的衣物上如同是绽放的艳丽的花,让人目眩。
就是这么简短的一些时间,就已经让薛丁柯耗费了大半的气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盛笃行会是这么狠,竟是一点都没有留情,这样的力道,似乎是真的要将自己废掉。
但是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假的?
这个时候的他因为腿部的剧痛,已经逐渐地脑袋清明,被欲-望沾染的脑子终是是一点点地挣脱开来,越是这样疼痛自己越是清醒,终于,薛丁柯终于是意识到了,莫不是盛笃行一开始就是知道薛丁玲就是女人!
是啊!
只有这样的解释就能够解释通了,要不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怎么会这样的暴怒,就像是早早地就知道自己所说都是废话!
但是薛丁玲怎么会说,这个男人依旧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呢?难道说,盛笃行是真的喜欢上了她,只是在陪着一同玩游戏?
不,不会的!盛笃行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会和这样的一个人玩什么游戏,就薛丁玲这样的人,根本不配!
倒是薛丁玲,一定是她利用这个来欺骗自己,欺骗薛家,她就没有想过会帮助薛家!
真是可恶!
薛丁玲!你竟敢这样耍我!等我出去了,将这里的事情摆平了,你就等着受尽折磨吧!
想明白了一切后,薛丁柯不再有所顾忌,不住地哭诉着。
“盛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想要欺骗您的!”
薛丁柯的眸中满是痛苦,现在盛笃行身上的那股气息让自己感受到可怕,似乎是被一团寒意所包裹,他能够轻易地决定自己的命运。
但是就这样直接让盛笃行原谅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
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多此一举了!
即便是后悔,薛丁柯知道,已经是没有用了!
“盛少爷,求您放过我吧!”
“都是我糊涂,千不该万不该将注意打到了您的身上!”
盛笃行对于薛丁柯的这一系列话语并不感冒,眼中的寒意甚至于更为强烈。
“薛丁玲在哪?”
盛笃行只是想要问出这个事情,对于现在薛丁柯所说的其他,已经没有了兴趣,这个人还是等自己找到了薛丁玲之后,再进行处理。
“啊?”
薛丁柯还想要再挣扎一下,疑惑地出声,只是原本饱含在口腔之中的鲜血在此时不受控制地涌出,让他的脸色越发地苍白,同时身上越发地艳丽。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薛丁柯,你妹妹薛丁玲在哪里?”
盛笃行扭动了一下脖颈,双手张开又合上,将自己衬衫的袖口缓缓地往上褶皱,看向薛丁柯的眸中尽是冰冷。
将一旁保镖身上的长棍直接拿起,在薛丁柯瞬间瞪大的双眸之下,狠狠地挥下,那样的狠戾,几乎没有任何的留情,力道之大,只是在下落的第一次就已经让薛丁柯的身上发出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声音不断地响起,令人牙酸。
而原本制住薛丁柯双臂的两个人此时干脆直接松开了手,站在一旁,将薛丁柯紧紧地围绕着,冷漠地看着地上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翻滚着。
遍地的鲜红,如同夏花一般灿烂,可惜了,唯一的不足就是从薛丁柯身上绽放的。
“嘭嚓”
盛笃行松开了手,棍棒直直地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看向地上如同一滩软泥一般的人,没有丝毫的情绪。
“将他拖进去,好好看管起来!”
“是!”
盛笃行没有停留,就要离开,但是薛丁柯即便是被折磨成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也依旧没有放弃 ,他想要出去,想要离开,盛笃行太狠了!
狠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从未料想过,竟会这样不留情面,这是真的将自己往死了打啊!
他不能够再待在这里,不行!
“我……”
“薛丁玲我,知道……”
盛笃行要的就是这句话,但是可惜的是,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自我认知,非要好好地教训才会听话。
“说说吧!”
盛笃行并未回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这么远,也只能够看到一片白光,就那样将光线投射进了屋内。
“在码头……集装箱里……”
薛丁柯艰难地出声,现在他的全身偶读疼痛不已,都快有一种行如麻木的感觉,令人不适,而眼前则是被血红的的液体遮掩,难以看清外界。
他还能够残存着意识,也不过是因为,他并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