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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莫名心里不好受呢,这说明苗羽对自己是有秘密的,并非是完全坦诚。
“该你回答了,你以前对象是谁?和凌澈是好友,凌澈那家伙可没几个好友,难道是欧阳晨硕那个死棒槌?”
死棒槌?
夏培诺眉毛抖了抖,毕竟那是以前深爱的人,怎么感觉苗羽对他们芥蒂很深,关系似乎很差啊,“嗯,就是他!”
苗羽怪叫一声跳了起来,“欧阳棒槌?你怎么和那个棒槌好过?”
这可就让咱家很不高兴了,不管怎样,那是他爱了几年的人,他们曾一起那么幸福过,为了爱人他曾日日牵挂,牵肠挂肚,肝肠寸断,而且在他眼中,欧阳晨硕一直是十分优秀的,被人这样歧视侮辱他听着实在不爽。
于是他不高兴的脱下衣服,光溜溜的跳入浴缸,“我怎么不能和他好过?再怎样我的欧阳看起来也比那彭越要优秀,我的眼光还是比你好。”
而苗羽听到这话,当下脸色便阴沉了下来,也脱了衣服跳了进来,所幸浴缸是双人大浴缸,倒也不拥挤,夏培诺也不想搭理他,把脸扭到一边。
“那个棒槌怎么能跟阿越比?”
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而夏培诺,嗖的一声火冲脑门儿,大手抡起浴池边儿上的洗发水瓶子就砸在了水面上渐起一通水花,他站起来吼苗羽,“你再说欧阳一个棒槌试试来?他怎么你了?欧阳再怎样,至少没有你这种背后给人起绰号背后说人闲话的臭毛病,更别拿那个瘸子跟欧阳对比,他配么?”
其实说完这话夏培诺就蔫儿了,这完全是气话,心里并未这样想,而且他是有一些吃彭越的醋。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话会触了苗羽的逆鳞,高大的男人也豁然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抡起大手竟然是差点要抽夏培诺的耳光,不过生生在他的脸颊处停下,但依旧可以看出他隐忍着额间的暴怒,“这次我原谅你,但以后不许再侮辱阿越,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夏培诺明白他指的是‘瘸子’两个字。
他委屈极了,心里难受的像是扭住,爱人为了前任,举手要抽他,虽然是自己说了过分的话,可是他不是也说了不当的自己不爱听的话么?是他先侮辱欧阳晨硕的自己才会呛了两句。
夏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战争,竟然是这么个情况,彼此护着前任而争吵,甚至要动手,忽然觉得自己很廉价,特贱,就这么轻易的沦陷了一颗心,爱上的人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呵呵!”夏培诺冷笑,用冷笑来掩盖想要去流泪的冲动,“阿越阿越,那么舍不得人家何必装出一副不可能了之类的样子,那么爱的话就去把人追回来啊?在我这儿寻什么安慰呢?说什么凌澈虚伪,我看最虚伪的人是你吧?”
跳出浴缸,夏培诺穿着拖鞋想要去换衣服离开,他需要冷静。
呵呵,他忘了,苗羽身上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说明他本质里是藏着暴/虐因子的,并不是他表面上这样的平和逗/逼,或许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然而当他走到浴室口,男人的声音却是沉沉的漂了过来,“看来我们不太合适,你不用走,我走,这个房子我已经送你了,我离开就行,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夏培诺当即傻了眼,他说那个只是想彼此冷静冷静,不管怎样,他可是为了自己愿意豁出命来的,心已经许给你了,可是你却是要和我……分手?
明明说好了一辈子的不是么?这才多久?誓言于你而言算什么?今天你的生日,我们七里香上刻下的誓言又算什么?
看着苗羽从浴缸里也跳出来,然后冷漠的从他身旁走过去,又跑去卧室鼓捣了一阵儿,而后穿着一套他备用的迷彩服出来,手里还领了个袋子,装着一些他必要的东西。
他扭过脸,深深的看着夏培诺一眼,说了句保重,就要离开。
夏培诺失魂落魄,他这是又被甩了么?这难受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为什么?就因为两句争吵,他就要这样?
如果这段感情的开始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结束,当初你又为何要来招惹我?不是说会一直幸福下去么?为什么要在我爱上你之后,给我这样当头一棒呢?
苗羽的背影走到了楼梯口就要下二楼离开,夏培诺终究是又犯贱了,他舍不得他,爱他,不想失去对方,所以委屈了自尊,主动挽留,即便知道一个要抛弃自己的男人根本没有挽留的必要。
可说他没志气也好,犯贱也罢,当真是……舍不得他啊。
所以他光着身子拔腿就冲了过去,从男人的背后抱住,也因为这一抱,他的爱情似乎在以后的交往里,都低了一头,后来痛不欲生的日子里,他常常想,那时若是洒脱点儿,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应该也不至于落得后来那副模样。
他抱着苗羽的背抽噎,给他道歉,给彭越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说彭越的,你不能这么对我苗羽。”
男人面色隐痛,放下袋子反手将人拥入怀中,抱他抱的很紧,“我是真的爱你,以后我们不吵架了,除了彭越,你可以在其他方面随意放肆,怎样都行。”
彭越是逆鳞,是自己不能触碰的存在。
可这根刺,终究是卡在了夏培诺的心里,渐渐溃烂呈脓。他尽量无视他,为了自己的爱情,装作他不在,就像一只蚌,用一切去抚慰那颗沙砾,以希望有一日可以全部得到这个男人的心,让自己的爱情变成璀璨的珍珠。
可有珍珠的蚌,终究是少数。
之后他们疯狂的接吻,夏培诺知道自己的优势,自己很漂亮,不止一个人爱慕他这幅皮囊,而苗羽总能轻易被自己撩拨,这让他心理颇为满足,至少自己还有留住他的资本。
只是后来夏才明白,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是真的不会在意那个人的缺点的,哪怕对方有万千不是,我们也只看的到他们的优点,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再多,我们也就只是向往向往,也不会抛弃心中所爱,彭越对苗羽而言,大概就是那个心中所爱,而自己,便是那花花世界里的诱惑罢了。
之后的两人回归到了最初很快乐的样子,那次的冲突就像从来未发生过一般,都在尽力维护这份感情。
苗羽时常不在,去出任务,有时候回来会受些小伤,不过夏培诺看到的时候,伤口总是已经结了痂,苗羽从未让他看到那些细碎伤口流血的样子,他总说着都好了,没有事。
夏培诺眸子暗淡,没有在他疼的时候陪他一起疼。自己对他身处危险的时候,一无所知,他越是这样风轻云淡的说着不痛都已经好了,夏的自责就越深,担心就越重。
期间欧阳晨硕又几次想约他谈谈,不过夏培诺直接拉黑了他的电话,不希望再有任何牵扯。
这日,上面的老头子说xx部队的计算机全部被人给黑了,有黑客攻击他们的安全系统。
夏培诺去了部队,看到那些绿色的身影,心中很是向往,有些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来部队呆几年,不过也就随意这么一想,他这人懒散惯了,这样拘束的部队生活只怕是很难适应。
不过又想到,和苗羽一起这么久了,竟然都没有问过他在哪个部队服役,担任什么职位,只知道他空闲的时间还蛮多,似乎也可以随意出入,除此之外自己对他一无所知,苦笑,瞅他这失职的,每次见面,都是在享受着苗羽给他做好吃的,陪他散步游玩,给他按摩捏肩,让他快乐,然后就是各种啪!
计算机房几个兵严阵以待的在抵抗着对方黑客的入侵,瞅了几眼,处于弱势,估计很快就能被对方得逞。
切!夏培诺轻笑,敢在小爷面前放肆,就这种程度的,不是找死么?还是趁早哪儿凉快哪儿快呆着去多练几年。
他拍了拍一个兵的肩膀,示意他让开,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看了眼腕上的坦桑石手链,那醉人的湛蓝色深海的宠儿,这是苗羽用生命送给自己最贵重的礼物,就好像他时时刻刻陪着自己一般。
宝贝儿,你夫人我可是也能为国家做贡献的哟!
噼里啪啦对着键盘开始敲打,迅速化身网络世界战无不胜的金甲超人,不过也确实是有两把刷子,不然也不会让整个部队的网络安全防护人员都束手无策,不过嘛,遇到了小爷我,嘿嘿,算你倒霉。
没多久,他便将那只黑豹子给阻截追赶的无处可逃,身后一片欢呼,夏培诺臭美的得意洋洋的,又是身姿帅气潇洒行云流水一顿拍。
成功将对方黑客给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然后在对方屏幕上留下了胜利的大拇指,不过是倒着的,这是黑客之间常用的鄙视对方loser的方式。
老头子笑眯眯的拍着夏培诺的肩膀,“果然还是你有能耐,没让我失望,现在气色不错,看来是已经好起来了,不如,就呆在部队吧?如何?”
如何?当然是不如何啊!
夏培诺连连摇头,“叫我干活我随时待命,呆在这儿可就算了,我可受不了。”
他还舍不得他的温柔乡呢,和苗羽一起的小家,那儿才是自己心灵的归属。
接着他给部队的网络系统亲自上了一个更加严实的防护网,加了一层网盾的同时,又四处设下了网络陷阱,再有类似的攻击,保准他们立刻掉进自己的陷阱里,被绞杀的连毛都不剩。
忙完这一切,这群兵哥热情膜拜的,非要留夏培诺下来一起吃饭,当即就吩咐了炊事班给做菜加餐。
啧啧,不错,讲真,虽然夏培诺自己没有在意这顿饭,但是他也挺喜欢这群战士呢,因为自己的爱人也和他们一样,在用青春和血肉为我们的祖国无悔的付出着。
大家边走边聊,到了食堂已经有凉菜出盘,炊事兵正热火朝天的给他做热吃,怼开几瓶冰镇饮料,因为有规定不能喝酒,不过没关系,这群小家伙和他倒是极为聊的来,因为夏培诺这人其实挺能扯,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公猪母鸡都能扯点儿,而且这些孩子很多也都是边远城乡或者村儿里招上来的,夏培诺自己也同样出身乡下,能扯的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