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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中,我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我脸上滑动着。
并且那东西在滑动的过程中,隐隐的还带着一丝花香。
“哈欠——”
那毛茸茸的东西划过我的鼻子,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眼睛也随之睁开。
我醒了,当我睁开眼睛的刹那,便看到一根白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着。
此刻我浑身乏力,四肢和身体一阵阵酸疼,感觉刚被人揍了一顿。
我想抬手拨开面前那团白色的东西,但我的手一阵酸软,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小家伙,醒了?”这时,我耳边传来了白纸的声音。
随着声音的传来,我面前那团白色毛茸茸的东西也随之离开了我的面前。
我这才看清那是什么,那,那是白纸的尾巴。
我艰难的转头,迷迷糊糊的四下打量了一下。
此刻已经入夜,我仍身在白纸的后院中,仍旧躺在我昏迷时的地方。
而白纸,则拿来了一张椅子,坐在我身边,正笑眯眯打量着我。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无力的躺在地上,向白纸问道。
我只记得,我在练习灵狐变,可我走着走着,突然就晕倒了。
“你脱力了。”白纸晃着她的尾巴说道:“你还真是拼命呢,我以为你累死了。”
“我......脱力了?”我诧异道。
我记得,我当时明明已经开始适应了一些,怎么会脱力了呢?
不过我此刻这浑身乏力的状态,还真有点像脱力了,只能勉强动一动手指。
“对啊,万一你死在这,我可不好和冥老交代。”白纸说着,又用她的狐狸尾巴在我脸上扫了一下。
“哈欠——”
尾巴划过,让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去去去,脱力而已,怎么就死了!”我没好气道:“你先扶我起来。”
我话音刚落,白纸又朝我伸来了她的尾巴......
......
良久之后,我坐在地上,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
而那几个铁环,已经被白纸取下。
很奇怪,我将那几个铁环拿在手中的时候,便完全感觉不到它们的重量。
可为什么带在身上之后,便会有那种泰山压顶一般的重量呢?我十分不解。
“哎,这几个东西,让我先带回去?到时候我在还给你。”我对坐在椅子上的白纸说道:
“这样我就不用过来麻烦你了,我自己拿去练着就行。”
其实我的想法是,这样我就不用经常过来,经常被你调戏!
“不行。”白纸抱着她的尾巴,媚笑道:“怎么,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人家,人家这般关注你。”
听着白纸那酥软的声音,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关注我?我他喵的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没有反驳,将脸撇过一边。而这时,我的目光正好落在那朵白色的彼岸花上。
看到这花,我顿时又来了兴趣,便问道:“白纸,这彼岸花,你到底有什么用?”
过了一会,白纸仍旧没有言语,我便回过头,目光落到她身上。
而她此刻的神情,却让我有些诧异。只见她面露苦笑,目光注视着那朵彼岸花。
又过了半晌,她这才开口道:“传说,在黄泉路上见到白色彼岸花,便可带着记忆投胎。”
这个传说我自然知道,但却不知是否真实。我没有搭话,静静等待着她的下文。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白色彼岸花还有另外一个作用。”白纸继续说道:
“在它盛开最艳丽的时候,它,能让人入梦!”
“入梦?入什么梦?”我好奇道。
白纸注视着白色彼岸花:“能让人梦到过去,梦到自己想要梦到的过去,梦到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
她顿了顿,继续道:“甚至......梦到前世!”
“梦回过去?”我望着脸上带着淡淡苦笑的白纸,问道:
“你,想要用这白色彼岸花,入梦?”
看着白纸此刻的神情,我心想,她肯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不,有故事的狐狸。
“嗯。”白纸点点头,“我想,再看他一眼。”
“你想看谁?”我下意识的问道。
可当我问完之后,我便后悔了,那是她的事情,我过问这么多做什么。
白纸不以为然的笑道:“怎么,问这么清楚,小家伙你吃醋了?”
“我靠,我吃什么醋!”我没好气的白了白纸一眼。
她这话说得,好像我和她有什么似的。
“其实,灵狐变就是他和我一起创造的。”白纸没有理会我,淡淡的说着。
“灵狐变?”我有些诧异。
“嗯。”白纸点点头,“你身上带着的那副千钧环,就是他的。”
千钧环?原来这东西叫千钧环?但我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他,他死了?”
“不知道。”白纸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从白纸的言语中,我已经猜出了大概。
她口中的那个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她的恋人吧。
原来这灵狐变,竟是白纸和她恋人所创,难怪守门者老头知道白纸教我灵狐变的时候,会表现得如此诧异。
我一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来,我体力已经恢复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我将手中的千钧环交还给白纸:“我先回去了,明天在过来。”
但白纸接过千钧环的时候,目光却望着我,望得有些出神。
“你干嘛?”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我脸上有花?”
“呵呵呵......”白纸突然笑了起来,“你和他,有点像。”
白纸顿了顿,继续道:“你在冥街大战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就已经觉得你和他有点像。”
我,和他很像?我愣了愣,没有去接白纸的话,而是指了指那朵白色彼岸花,问道:
“哎,彼岸花,什么时候才是绽放得最艳丽的时候?”
白纸听到我的问题,露出了疑惑之色,但还是回答道:“要一年之后。”
“哦,那能不能让我也一起入梦?”我继续问道。
白纸露出了一丝笑意:“自然可以。”
白纸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入梦,我也没有打算和她说。
“好,那就说定了。”说完,我便回身,背对着白纸,摆了摆手,“我走了。”
我之所以想入梦,是因为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梦到我的过去。
当然,我要梦的,不是今生的过去。而是......我的前世!
或者说,我的许多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