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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岩大酒店美味的饭菜算是安抚了王聪聪一众人受伤的心灵。王聪聪苦着脸说道：“鹏哥，你是我亲哥，你怎么就不告诉我你那里是这样的情况呢？”
萧鹏倒一脸委屈：“我跟你说过啊，你不听，然后就开坦克玩去了。我的宠物们都是很乖的好吧。”
“呵呵。”听了萧鹏的话，王聪聪皮笑肉不笑的蹦出俩字：“敢情这还怪我自己了？”
萧鹏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王聪聪直接无语了。
突然王聪聪电话响起，王聪聪接了电话后，有点吃惊的看着萧鹏：“鹏哥，我这边有几个主播来了，却不能入住。”
“哦？棒子吧？”萧鹏淡淡说道：“千里岩大酒店除了来闹事的外，只拒绝接待棒子客人。”王聪聪还想说什么，萧鹏挥了挥手：“让她们去镇上吧。这是原则问题。”
王聪聪听了后也没强求，拨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萧鹏看着坐在另一桌上的女主播们，笑着对王聪聪道：“聪聪，你这也算是积德了，让无数外围女找到了新的出路了。”
杨猛不解：“什么叫外围女啊？”
萧鹏道：“所谓外围，就是陪吃饭、陪上床，都是有偿的，对相对高端的客户服务。海天盛筵你知道吧？在那边服务的就是这帮人。”
杨猛不屑道：“那和小姐有什么不一样？”
王聪聪回答了他的问题：“更贵，更体面，人家不仅仅是卖，还是一种‘生活方式’，含有高端社交因素，那些初级外围女的价格就是陪吃五千，陪吃陪过夜一天一万，三天两万，七天八万，明码实价。现在这些女主播里面不少是这样的外围，不过不是直接收钱了，而是收打赏，打赏收的差不多了再去开房。”
萧鹏补充道：“人家游荡在富人圈，情人节收到的玫瑰花能占你半间屋，自拍照永远是大眼睛，尖下巴，一脸无辜的样子，还必须配上一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都有微博，认证是演员、模特、歌手，可事实上，谁也没见过她们拍过半毛钱戏，出过半毛钱唱片。”
杨猛点头道：“感情就是高级应召女就是了？她们都是怎么找客户的？有专门的老鸨子？”
“大多数时候就是互相介绍，人家圈子里有明确身价，服务项目包括吃、陪过夜、出席重口味排队，甚至陪吸毒等大尺度行为，萧鹏还真没说错，我这里还真有一些是原来的外围女，现在改行干主播了。”王聪聪看着杨猛：“怎么兄弟？有兴趣？我告诉你哪几个是，你自己联系一下？”
杨猛摇了摇头：“这特么的比小姐还脏，起码人家专业，知道自我保护，这特么的要脏死？”
萧鹏笑了：“可就这样的，还被人一口一个女神的叫着，不管原来啥德行，去了趟棒子，回来就是尖下巴大眼睛，把样貌一升级，就不愁没男人送钱了。”
王聪聪道：“你看看你的朋友圈、微博，只要看那没事发自己裸露照片，没什么正经职业却经常去澳门、香港、三亚那边跑，各种奢侈品，照片都是严重PS，胸大无比，那基本就都是外围了。现在多的很呢。”
“而且这行业还真是很有意思，那就跟传销似的，同行不是冤家，只要你成功消费一次，那你就进入这个圈子了，因为外围们都需要强大的姐妹圈才能生存的很好，一个外围身边的女孩，90%都是同行，你大可让她们介绍姐妹给你，就像当年那个叫孙雅静的，当时在海天盛筵外围女中颇有老大的地位，带着一群外围女去了三亚，三天陪客人赚了六十万。还有像那个靠着嘚瑟活着的G美美，不也就这么进去了么？”
杨猛听了：“G美美也算是外围女？”
王聪聪道：“那是当然了，就是价格贵点，十五万一晚上，其实这妞太精明，深谙这个时代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关注就是力量，点击率就是效益，不怕你骂我，就怕你不知道我。如果不是她最后作死，差一点就和芙蓉姐姐、凤姐那样，成为又一个网络时代的成功典范。”
看着萧鹏和杨猛的表情，王聪聪脸色平淡的说道：“娱乐圈就这样，这种G美美式的外围网红其实还有很多，你们就这么想吧，全国那么多靓丽车模，谁知道她们姓甚名谁？结果兽兽那么一爆不雅视频，似乎现在每一个走红的人，随后都会被自己前任爆出不雅照，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吸人眼球么？你别管人家兽兽让多少人看了，人家现在钱也不缺，去加拿大注册结婚，活的要多舒服就多舒服！这样的炒作例子多不胜数，什么干露露毛露露邹晶晶，一下出来一大群，虽说现在G美美进去了，孙静雅进去了，干露露被封杀了，但是依靠炒作博人眼球翻身上位的外围们却还是前仆后继，不知道下一位出来的是A-VI，还是RMVB还是JPG了，恩，或许是全套组合吧。”
萧鹏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对这些人都知根知底的，还把她们都弄到你这里当主播？”
王聪聪耸耸肩膀：“网站靠的是什么？不就是点击率么？这些人能把人折腾到我这里，那我把她们收编了又如何？跟她们打交道最简单，只需要钱，明码标价。我付出钱给她们，看她们给我带来的利润，直播行业靠什么盈利？就是用户占有率，只要把用户能给我带来，我管她们卖不卖？怎么卖？”
杨猛叹口气：“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今后泡妞可要擦亮眼睛了。万一让这玩意沾上了那可真是赔大了。可怜我那么喜欢模特啊。”
王聪聪笑道：“现在很多人都以为外围是模特，其实吧，在我认识的模特里，99%的不是外围，但是99%的外围都声称自己是模特、演员、主持人等等，其实也就是为了让自己卖个好价格，而且她们也不叫自己外围，叫自己‘商务’。花几百块去百度编个百科，再去坑那些男人钱财，女的一整容，做成二三线小明星的样子，再来个假身份-证，足够以假乱真，很多土豪以为自己玩的是明星或者知名模特，其实被玩的是他们自己。呵呵。”
杨猛点上一根烟，转头看着坐在另外一桌边吃边直播的那群女主播，萧鹏问道：“你看什么呐？不是真的要晚上忙活几个吧？”
杨猛摇头：“我就是不明白，照你们说的，她们一晚上上万，怎么还在这里做主播这么辛苦呢？”说完掏出烟，递给萧鹏和王聪聪。王聪聪刚点上烟，听了杨猛的问题，直接干咳起来：“靠，你听她们瞎JB吹，个个都说自己一夜几万，一夜几场的，其实全特么的八百任玩，熟人打折。那些一夜几万甚至几十万的确存在，动机很多，什么洗钱、炫耀性消费，就算放到古代，也不乏一掷千金的恩客，更何况现在了。”
萧鹏点头道：“就是就是，你看人家李师师，还不是屌丝燕青和土豪宋徽宗都接待么？有钱人也不是傻逼，也是人，也有虚荣心。你想啊，你花高价睡了个小明星，有一天你和朋友在外面玩，看到电视上有她的镜头，你指着电视骄傲的说，这娘们我日过，这是怎样一种牛逼？难道你不心动？”
杨猛道道：“好吧，我还真心动了，难怪这群人这么有市场呢。聪聪，你现在也算是积德了，这是让她们从良了啊！”
王聪聪叹口气：“靠，现在她们客户更多了。天天下直播后各种忙，各种见土豪网友，你以为那些人打赏她们就是活雷锋？什么也不图？现在个顶个的生意更好了。”
看着王聪聪的表情，萧鹏笑得不行，王聪聪露出个狡狯的笑容说道：“鹏哥，你的那些妞都在国外，你平时咋办？用不用我给你介绍几个？”
萧鹏笑道：“聪聪，老子不是圣人，但是也不滥，让我跟那些外围发福利？我特么的脑子让驴踢了才那么做。你也不用好奇，我肯定有女人，而且不像你，换一百个女朋友都让人看不出来，跟复印机打印出来的一样。”
萧鹏这是笑话王聪聪的女友们呢，清一色的网红脸，没有一个例外的。
王聪聪道：“切，说的那么热闹，你倒让我看看你的妞啊。”
“鹏哥的妞儿很多，不知道我算不算其中之一呢？”王聪聪语音刚落，他身后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聪聪回头一看，是个身材苗条，个子高挑的女性。
“多绪，你怎么来了？”萧鹏招呼道，来人正是冈本多绪。
冈本多绪笑道：“是叶姐说的，你在这里吃饭，你从京都回来还没见面呢，所以我来看看你了。”
萧鹏拉了下椅子：“快坐快坐，王聪聪，介绍一下，这是冈本多绪，呃，就是金刚狼里面那个真理子。多绪，这是我们华夏首富之子王聪聪。”
冈本多绪笑着跟王聪聪打招呼，王聪聪和冈本多绪打了招呼后，小声跟杨猛耳语道：“难怪萧鹏刚才跟你说：指着电视‘这个娘们我日过’，感情他这是早有经验啊。”
杨猛叹口气：“如果没猜错，一会儿还有一个呢。”
“啊？也是岛国明星？”王聪聪问道。
杨猛摇头：“还有一个棒子的。”
果然，两人还在小声嘀咕，就听到冈本多绪对萧鹏说道：“不是说你晚上要去玩么？黄熙素都等了半天了。鹏哥，你还在生气呢？”
“黄熙素？棒子那个DJ么？”王聪聪小声问杨猛。
“就是她。兄弟，你觉得萧鹏需要你介绍外围么？”杨猛小声反问。
“我现在只想他帮我介绍一个外国演艺圈的妞了。真尼玛牛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