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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拉着杨文雪去了妈妈的家,当我们两个人去了之后妈妈请我们两个人进去了,其实我也是挺想笑的,就是这个女人,现在我竟然来找她了!
杨文雪一看到她之后眼泪就止不住了,一直都在哭,我就安慰着她。我妈说:“儿大不留娘啊,小雪你也大了,你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干涉你了,你既然这么喜欢明明,那你就和他在一起吧,妈妈不会怪你的。”
杨文雪一把就抱住了她,说:“妈妈,呜呜呜呜。”
我一直都轻蔑地看着妈妈,她跟我说话我也不回答她,最后她叹了口气说:“明明,我知道你还怪我呢,好了,既然你还是怪我,那我就告诉你的身世吧,现在我就告诉你,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我也告诉你,我和你爸爸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点了根烟,懒得看她:“那你就说呗,愿意说你就说,我倒不信你还能说出什么花花来了。”
于是她就开始说:“我记得那是很多年之前了,我家里是大城市的,那一次我正好经历了失业的痛苦,所以就一个人去旅游,散心。
那一年,我刚好二十二岁,那是一个花季的年龄。我一直都坐在客车里面,直到后来天都昏暗了,我也就想去方便一下,但是下去方便的人太多了,我就不好意思,于是我就自己去了一个地方方便。
正在我脱下裤子的时候,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摸我的屁股,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是风大,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可是到了后来,我还是感觉有双手在摸着我,于是我就低头一看,真的是一双手,而且是一双男人的手。
这个男人发现我看到了他,给他吓坏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甘心让别人这样占便宜呢。我就大喊了两声让别人来,结果距离客车的位置太远了,人家根本听不到。
这个男人就捂着我不让我喊,我完全是在挣扎,根本就动弹不了,结果可倒好,他捂住了我之后还不算,他的嘴就凑了上来还要扒我的衣服。
客车路过的小村庄里面特别荒凉破败,外面根本就没有人,所以只好任凭这个男人胡作非为。直到最后客车走了,我也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我再也走掉了,这个男人强迫我留在了他的身边。
那个年代啊,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出去,又没有电话连电也没有。只好一天天的,随着岁月的流逝,一直呆在这个村庄。
佳明,这个男人,就是你的爸爸。后来顺其自然的就有了你,后来终于有一天我的朋友救我走了,那一天,也就是我不得不抛弃你的那一天,我不能带你走。
首先,我没有办法再带一个人走,而最重要的是,你是那个我一辈子的仇人的儿子,尽管,你是我生的,可是我对你又怎么能爱得起来呢?”
听着妈妈讲述着这一切,我完全呆立在当场,杨文雪赶紧回过头来惊讶地望着我,我摇着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爸怎么会是一个那样的人?他一辈子都老实巴交,为人诚恳,怎么会是你说得那样的人?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我,妈妈你说,其实是你在骗我呢对不对?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编造的故事对不对?”
我都快要抓狂了,怎么可能啊!我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事实!杨文雪也说:“妈,这一切真的是佳明哥哥的身世吗?”
妈这时候眼泪也掉下来了,说:“我又怎么会骗你们,佳明,所以你不能怪我,你要怪就去怪你爸爸吧,这一切根本就不怪我,我根本就没有错误。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怎么会一点都不想着你呢?你毕竟是我生下来的孩子,每一年我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那么快乐,那么开心,可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有时候我也会怨自己,怨我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死掉,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来到这个人世间了。”
这个时候我强撑着眼泪,才没有哭出来。我缓缓站起身,疯了一样往出跑。只留下妈妈的嚎啕大哭。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心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啊?简直是太让我难受了,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事实就是这个样子了,如果不是她告诉我,我只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我更加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竟然是这个样子,我开着车在这座城市当中飞驰,冬季漫天的雪花飘荡在我的眼前。
在这期间,杨文雪一直都在给我打电话,最后我把手机关掉了,将车开去了大山深处,到了一个彻底没有人的地方,我特别崩溃,谁也不会知道那一天我是怎么过去的。
发泄够了,呐喊够了,我也就在车里面睡着了,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落魄地窝在车座里面,小心翼翼地给爸爸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拨通之后我淡淡地说:“爸。”
自从我来到大城市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爸联系过了,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从来都是拒接,因为我打心眼里讨厌他。
但是在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很快,电话里面传来了爸的声音:“儿子,你忙什么呢?”
我说:“你和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明显是愣住了,良久才回答我:“什么我跟你妈是怎么回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我悄悄挂上了电话,看着夜色当中的山山水水,不禁摇头苦笑。我点了根烟,看着浓重的夜雾,向从前的一切告别。
未来在我心中,就是他奶奶的无与伦比的太阳!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去,杨文雪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她对我说:“佳明哥哥……”
我说:“我没事情,快睡觉吧,明天一早咱俩还得去上班呢。”
那一晚在梦里面,我梦见了小时候关于妈妈的种种的一切,心中虽然还有难过,但是却已经悄悄释怀了。
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仅是张启明张厂长的司机那样简单,我还身负着爱尚KTV管理人的身份,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当中,我弄明白了那个爱尚KTV老板王大强的事情。
王大强这个人,今年也才三十五岁,整日就在女人堆里面泡着,可以说是被烟酒熏陶着长大的。
才三十几岁的年纪,脸沧桑得就好像是四五十岁的,所以可以说,这个家伙干什么事情都完全是走肾的,完全不走心。
一般来讲,这样的人超级好对付,只要你花点钱摆平一个妞,然后让美人投还送抱,那王大强立刻就废了。
可关键是,现在我要做的,是摆平他,而不是废了他。厂长前两天就对我说了,他特别看重KTV这块地方,因为KTV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向新兴行业过渡的一个阶段。
在一年以前的时候,爱尚KTV的营业额差强人意,在厂长入股了之后,爱尚KTV瞬间融资将近千万,一瞬间平步青云,在本市当中一时间就成为了翘楚。
可是,这钱投进去了,却始终都不见回报,就可以想到,王大强一定是背着厂长在账本上面搞了点猫腻,厂长安排我去呢,也纯粹就是因为限制王大强,我在那里,就如同是厂长在那里,王大强肯定就没有咒念了。
王大强身边都是社会上面的闲杂人等,在王大强没有发迹之前,这些混混一直都跟着王大强混,现在王大强起来了,这些人自然也要沾点光的。
因为毕竟当年打江山的时候这帮人可都跟着他出生入死,人家披荆斩棘,人家在前面冲锋陷阵,有不少都当了炮灰。
现在江山有了,你牛逼了,这帮连一日三餐还没有搞定的人还不得多多沾光吗?但是王大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