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飞飞小说网www.wonderlifeliv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右相府嫡女萧静文遭歹人劫掠,被发现时昏迷荒野衣衫不整,疑似遭歹人玷污,清白不保!这一传闻以极快的速度的传遍了整个京都,闻言者纷纷惊愕叹息,那可是右相府的小姐,不出意外基本是嫁入皇家的人物,竟然惨遭这样的祸事,如今即便你再如何出身显赫,再如何貌美才华,再如何无辜可怜,也不可能再往高处嫁,毕竟稍微有点脸面的也不会希望娶一个已经清白不再的女人。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萧静文本就因为没能将君折渊计谋到手反而自己莫名其妙的在荒野中睡了一晚而懊恼愤怒,待回到右相府的第二天就听到了满京都都在传的谣言,说什么自己遭歹人玷污失去了清白之类的话,顿时是大发雷霆,恐惧不安,萧静文如何不知若自己的名声不能从此事中挽救过来,别说君折渊了,她恐怕连嫁人都是一个问题了。
君未初!
萧静文现在恨不得将君未初大卸八块,她的这件事发生在偏僻的郊外庄园,知道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可偏偏这消息竟然就传了出去,而且速度之迅猛得让她措手不及,这种情况让她相信没有人故意而为绝对不可能,而会做这种事的,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君未初!
她就说以她之前跟君未初的关系,她怎么可能主动邀她一起去庄园游玩,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她,简直是卑鄙无耻!
“娘,你一定要替女儿讨一个公道啊!”走投无路的萧静文只好去求助自己的母亲,声泪俱下的控诉,“女儿好端端的名声就这样被君未初那个贱人给毁了,女儿简直是不要活了!”
右相夫人本就因萧静文的事情急得团团转,如今见女儿这般可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当即安慰萧静文道:“你放心,娘现在就去找那君未初算账,她今天若是给不了你一个交代,我定然将他左相府闹得天翻地覆!”言罢,带着一群人就气势汹汹的去了左相府。
初香院。
一大早晴安就将传言的进度告诉了未初,未初闻言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这熊家两兄弟的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这才一天的时间,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了。”
“可能是这消息实在太过劲爆,所以那些人都迫不及待的一传十十传百了。”晴安猜测道。
未初沉吟着继而笑了笑,即便再快也需要一个过程,单凭熊大熊二两个人的能力可还没有这么快的速度,看来是还有人也跟她一样看不惯萧静文,要给她添点堵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次那萧小姐名声尽毁,恐怕也没脸再来纠缠大少爷了。”香棋幸灾乐祸的说道。
自然,这便是未初如此做的目的,只要萧静文一天不死心,就会一直盘算着大哥,这次是看出了萧静文的破绽所以才防范了没有着道,那下一次呢?如果哪次疏忽了,到时候就会很麻烦,倒不如趁此机会一劳永逸解决了萧静文,也免得她天天胡思乱想。
“小姐不好了!”有下人急匆匆的进来初香院对未初道:“右相府夫人带着人来我们府里说是要找小姐给说法,老爷让人来叫小姐过去呢。”
未初闻言倒还真有点意外,萧静文名声被传,这右相府不想方设法的遮掩扭转,反而这么大张旗鼓的跑来找她要说法,这是他们自己要给萧静文的事情落实吗?右相府的这种反应,到时候萧静文清白被毁的事可就不再只是传言,而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右相府的人不会这么傻吧?
其实,也不怪未初会不解,萧静文的事若是右相在的话定然首先做的就是平息传言,可偏偏在这关键的时候右相不在府里,而这右相夫人又不是个手段高明的人,再加上护女心切,被萧静文那么一撺掇,哪里还想得到其它的,一心就只想着要帮萧静文讨公道,找罪魁祸首算账了。
未初走进大堂的时候,随意一扫,发现除了右相夫人带的一群人,这左相府里的人也都差不多都在,当然除了大哥和母亲,其他人想必都是来看热闹的就是了。
“君未初,你终于敢出现了!”右相夫人一看见未初就立即发飙,那气势有种差点就要冲上去掐未初脖子的冲动。
未初站定在右相夫人面前,淡定自若的说道:“夫人这话说得好笑,我有什么不敢出现的?就现在外面传言的情况,不敢出现的应该是萧小姐才对吧。”
右相夫人没想到未初会毫不掩饰的提到萧静文的事,顿时勃然大怒,“你竟然还敢提这件事,那些传言难道不是你干的?你小小年纪,如何这般心思歹毒?”
未初嗤笑道:“夫人又说笑了,萧小姐名声好坏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何要费力去做这种事?又不是闲着没事做。”
“你还敢狡辩!”右相夫人厉喝。
“夫人倒是拿出点有说服力的证据,让我哑口无言啊。”对于这右相夫人的指控,未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说你没有证据说明那些事是她传出去的,即便是证明了是她传的又如何?她不过是据实以传,萧静文莫名其妙在荒野睡了一宿且被发现时衣衫不整这是事实,至于关于清白被毁之事那可不关她的事,怪只怪世人的联想力太过丰富,自己往哪方面猜测罢了。
传言这种事,右相夫人哪里拿得出来,她根本就没有去调查过,再说即便是调查,那也很难找到传言的源头,想要指证君未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想到这君未初就是仗着她拿不出证据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右相夫人又是憋屈又是恼火,念头一转,突然道:“好,传言的事咱们暂且不提,那我女儿是在跟你们一起去游玩且就在你家的庄园里遭的难,这难道你们不需要给本夫人一个交代吗?我女儿金枝玉叶,可不是能任你们欺负的人。你今天若是不给本夫人一个说法,本夫人就直接让皇后娘娘来为她的侄女做主。”
未初暗暗一笑,以为把皇后搬出来就能威胁她了吗?这右相夫人怕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夫人还请息怒,这件事确实是本相这两个儿女对不起你家萧小姐,本相现在就让他们跟你一个说法。”未初还未说话,君佑庭就抢先一步站了出来,一副秉公办理的姿态,言罢看向未初道:“还不跟夫人赔礼道歉,乞求夫人的原谅,这若是闹到了皇后娘娘那里,我这个父亲可都救不了你们。”
对于君佑庭这伙同外人来欺负自己儿女的行为,未初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也很清楚,上次这人没能帮得太子设计她定然心里一直积着火,所以现在便连政敌方的人他都可以放低姿态行事,就为了给她难堪,还真是用心良苦。
“就父亲的本事,我原本也没想过你能帮得了什么,既然如此,你也就别乱搀和了。”早就撕破脸的,未初直接给君佑庭冷嘲热讽回去,可是半点面子也没打算给他留。
原本脸色一沉,准备说什么的君夫人见自己女儿一张嘴反驳就将君佑庭堵得脸色难看,根本用不着她站出来维护,心里畅快不已。
“大小姐,他是你父亲,你就是这么对你父亲说话的?”白心水故意在一边煽风点火。
“未初如何可还轮不到你一个姨娘来教训,认清自己的身份。”君折渊厌恶的睨一眼白心水,冷冷道。
被君折渊如此毫不留情的贬斥,白心水一张俏脸顿时又青又白,手中手帕被她拧变了型!
“行了,你们一家人要打嘴仗换个时间打,现在是解决我们的事情。”右相夫人烦躁的扫了眼左相府的这些人,眼里充满了不屑,转而又目光凌厉的看向未初,威胁道:“怎么样君小姐,你是主动去向我家静文下跪道歉,还是想让皇后娘娘来找你说话?”
未初不慌不忙的笑道:“夫人的建议可都不是什么好提议,不如我给夫人一个更好的建议。”
右相夫人一愣,不明白这君未初是什么意思。
未初继续道:“虽说萧小姐是在我们的地盘上遇到了意外,但当时可还有锦王和长公主在,能做主的还得是他们两人,夫人若是想讨什么公道的话,应该去找锦王或者长公主才是。”
“你……你竟然拿锦王和长公主来压我?”右相夫人气结。
“彼此彼此。”未初坦然承认,你既然拿皇后来压人,她就搬出慕井跟长公主,看看究竟谁更压得过谁?
右相夫人说不出话了,即便她只是一个妇人,可她也知道单是一个长公主就已经让皇后忌惮了,更何论再加上一个锦王,这两相对比,谁输谁赢简直一目了然,右相夫人觉得自己再留下去只会更加难堪,气急败坏的一声冷哼,拂袖而去了。
见这右相夫人三言两语就被君未初给打发了,君佑庭很遗憾,白心水更是暗自恼怒,至于一直没说过话的君凤霓也直骂那什么右相夫人没用。
热闹散场,留下来也没了意思,众人纷纷起身准备各回各的地方。
未初不怀好意的眸光扫向那起身要走的白心水,突然悠悠道:“白姨娘想必已经收到账单了吧?”
白心水脚步一顿,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
“前些日子大姐的几个朋友已经都将欠大哥的账都还清了,我想白姨娘应该也不好意思再拖欠才是。”未初轻声笑道。
白心水暗暗咬牙,那什么烂账单她自然是收到了,上面的数目多到将她卖了都还不起,当然,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还,直接将那账单给扔了。本以为君未初不过只是想给她添点堵罢了,并没有真的要找她算这笔账,毕竟她有君佑庭护着,那些东西用了也就用了,根本不是什么事。
可看现在这君未初特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完全不是想要开玩笑的意思,她突然就有些紧张起来了,但转念想到君佑庭在,顿时又有了底气,满不在乎的看着未初道:“这左相府谁没拿过你大哥的东西,难道你还好意思一一跟她们要钱吗?”
岂料未初直接点头,“没错,这该收到账单的应该都收到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在场那些收到账单的姨娘们闻言纷纷变了脸色,而白心水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思转念间她表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冲着君佑庭语声委屈的叫道:“老爷……”
君佑庭此时也没什么好脸色,府里的那些人拿君折渊的东西都是他默认了的,如今这君未初来找她们要钱那完全是在打他的脸,他如何能忍?当下便看着君折渊不悦道:“你就任你妹妹这么胡闹?”
君折渊其实还真不知道未初竟然让自己的人把这些年府里的那些人欠的账单都给整理了出来,打定主意要让这些人还钱的架势。本来那些钱他并不放在心上,但既然未初要替他解气,他自然没有拦着的道理,所以对于君佑庭的话,他只淡淡的说道:“就像未初说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些人没有直觉,未初受累来提醒她们,如何在父亲看来就是胡闹了?”说着君折渊抬眼看向君佑庭,眼里是似笑非笑的意味,“还是父亲觉得未初只找了府里的姨娘要钱而忽略了父亲有些不够公平?”
君佑庭哑然,心里的火是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自从这个儿子不受他的控制后,他觉得自己的生活瞬间变得不是滋味起来,他倒是想发挥一家之主的威严好好的教训一下君折渊等人,可是动武未初身边有一个千沫,千沫背后是千家庄,他的那点势力完全是不够看的,想要搬出礼孝廉耻,偏偏很多事说出去丢人的还是他自己,如此一来,这个左相府好像已经都不再是他可以一人独大的左相府了,那种憋屈的感觉简直是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