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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遇到文越以后。夜寒墨觉得自己变了。
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为了见文越一面,夜寒墨不惜将自己身边得力的几个助手都派出去。更是不可思议的想亲自***越的武艺!
是的。夜寒墨起初是想教文越武艺,可是担心别人起疑心,所以才将阿牛和苏逸一起接过来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
夜寒墨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情绪后,忍不住在心里问着自己。
上下打量了一下文越,并没有发现文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除了那张很有分辨率的脸以外,身材明显还没有发育成熟。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自己的态度很不友善。甚至还把自己当做坏人一般的防备着。
她到底哪里吸引着自己?夜寒墨在心底问着自己。
文越吃饱喝足以后,拍着自己的小肚子,瘫坐在椅子上。
白云贞惊愕的看了看文越,然后再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盘子。头顶落下一排的黑线。
这食量,未免也太吓人了吧!
即便是她现在怀着身孕每天的食量不停的增加。要是拿来和文越一起比的话,也还是比不过的。
桌子上,每个盘子里都只剩下了一点残汁。就连那一大盆的鱼头汤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原本坐在另一桌的苏逸,凑到文越身旁,看着桌子上的场景,不可思议的看了文越一眼,吞着唾沫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说道:“这……这都是你干的!”
文越用眼角瞥了苏逸一眼,懒洋洋的说道:“是啊!怎么了?你有意见?”
苏逸连忙摆手说道:“不敢不敢!我哪儿敢有意见!”
随即低头低声嘀咕道:“反正又不吃我家的。我会有什么意见。”
苏逸的声音虽然小,可是他就在文越身旁,文越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呢?
只是现在吃饱喝足的文越不想搭理他而已。
白云贞见文越瘫坐在椅子上,眉头轻皱,担忧的说道:“丫头,要不要我给你开一服有助于消化的药啊!你这……今晚恐怕是很难入睡的吧!”
文越听到白云贞的话,连忙摆手示意不用。
“师娘不用那么麻烦。我待会慢慢的走回去就差不多了、我的消化能力很哈奥的,不用担心!”
文越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次自己吃的越饱,肚子饿得也就越快,也就吃得越多。可是自己吃得再多,也不见自己长多少肉。这让文越疑惑不已。
以前也曾自己给自己检查过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所以文越也就没有多在意。
见文越说得这般轻松,白云贞有些不相信的看了她一眼。不过既然文越说不需要,她也就没有再坚持。
酒席散去。阿牛的叔父也被众人灌倒,送回了房间。白云贞在杨清的催促下也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原本见文越这模样,白云贞想让银月跟着文越一起回去的,不过被文越婉拒了,说是自己能走回去。
再加上这里是杨府,也出不了什么意外,所以白云贞就由她去了。
众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一些没有喝醉酒的下人在收拾着碗碟。
文越抬头四望。突然撞进了夜寒墨的眼中。
文越看着夜寒墨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啊!准备在这里赏景?”
夜寒墨淡淡说道:“你不是也还没走吗?”
文越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是吃得太多,撑着了!所以需要缓一缓!”
夜寒墨听到文越的话,在文越看不见的面具下。嘴角扬起一抹明显的弧度。
可是声音却不变的说道:“我是刚才酒喝得有些多了。所以也需要缓缓。”
听到夜寒墨的话,文越无语了。好吧。这也可以算是一个理由!
文越觉得自己能走动了。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嗯~唉!舒服!”
夜寒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您老人家还要继续缓吗?我已经缓过来了。就先回去睡觉了!拜拜!”文越看着夜寒墨,展颜一笑说道。
老人家?
夜寒墨皱眉。他很老吗?
想想自己似乎跟她一比,是算老的了。
见夜寒墨低头不说话。文越挪开凳子便向花园门口走去。
夜寒墨看着文越的背影。静静的出神。
走到花园门口的文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问道:“那个……尊主大人!我家金刚你给我放哪儿去了?这几天都没见到它,不会被你给丢了吧!”
文越老早就想问的了,只是这几天一直很忙,总是忘记,现在突然想起来文越肯定是要问上一问的。
夜寒墨原本端着酒杯的手顿住了。看着文越,声音悠悠的说道:“我就那么残忍?放心吧!它好好的。”
文越腹诽。你丫的不残忍?你要是还不算残忍,那这世界上就没有残忍的人了!
听到金刚没事,文越放心了。转身便离开了。
文越一走,夜寒墨也觉得无趣了。起身向自己的庭院走去。
刚到庭院的夜寒墨,听到耳边传来扑腾翅膀的声音。手一招!一只雪白的信鸽便落在他的手臂之上。
夜寒墨取下绑在信鸽脚上的竹筒,手一抖,信鸽便绕着夜寒墨飞了起来。
夜寒墨打开竹筒,取出里面的信纸打开。
看到纸上的内容,夜寒墨目光变得深邃。
走进屋。夜寒墨走到积案前坐下,将手中的信纸放在灯笼上,任其燃烧成一堆灰烬。拿出纸笔,在纸上写着:继续监视!查明对方的底细!
写完以后便将纸条重新塞回竹筒内。
夜寒墨一声口哨,原本在房顶盘旋的信鸽从窗户飞进来,落在积案之上。
夜寒墨打开积案上的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抓了一点米碎出来放在积案之上。
信鸽歪头看了夜寒墨一眼。才慢悠悠的挪步去吃。
夜寒墨伸手抚了抚信鸽的脖子,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真看走眼,信错人了?”
夜寒墨想到自己会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燃烧。
信鸽吃完了桌子上的米碎。歪着脑袋看着夜寒墨。
夜寒墨将竹筒绑回信鸽的脚上,拍着它的头说道:“去吧!”
信鸽仿佛能听懂他的话一般。转头就向窗外飞去。在夜寒墨的房顶绕了一圈便向远方飞去。
看着信鸽消失在窗外。夜寒墨喃喃道:“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