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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唐泽’两个字从华酌嘴里冒出来的时候,龙晗生的眸光微微一闪。
对于这个唐泽,他自然是清楚这是何人。唐家已定的继承人,年纪轻轻但是本事却很厉害。至少比向家那位只会玩的大少爷厉害多了。
只是他倒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和唐泽认识?而且听这说话的语气,两人的关系分明是极好的。
这样想着,龙晗生对于之前华酌那利落的身手倒也没有再怀疑了。毕竟,能和唐家继承人混迹在一起的人,没点本事怎么行呢?
因为袁佳和曹珊两人还昏迷着,所以华酌决定直接将人带回天鹿湖公寓。
来到公寓,龙晗生将两个女人搀到客房躺下,随后才走出来,一直走到华酌的面前。
华酌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衬得两条腿更长了。
她抬眸看了一眼面前面容如刀刻般的男人,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上,淡声道,“坐吧。”
闻言,龙晗生也没有客气,径自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龙晗生看着面前面容精致清隽的少年,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一个事实。
好像从一开始眼前这个少年就在打他的主意。而他对她却是半点了解都没有。
华酌闻言,端起桌上的凉水喝了一口,神色散漫的道,“我的名字是华酌。怎么称呼随你心情。”
“酌少?”龙晗生试探的问了一句。
华酌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继而她抬眸问道,“你说你以前为应家工作。”
“是,应家暗地里的事情基本都由我负责。”龙晗生点了点头,似有将所有的一切都告知给面前之人的打算。
如果说在私房菜馆内,龙晗生对华酌还有疑问的话。那么等到华酌给唐泽打电话之后,他便觉得也许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不能否认自己一个人和应家向家作对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如果华酌真的能够护着他们的话,所谓跟着她,他必定死心塌地。
何况,之前也算是华酌救了他。
“哦,那你应该认识应博文了?”华酌问道。
龙晗生点了点头,面上虽然依旧是之前面无表情的神色,但是不难看出他的眼神中带了一丝疑惑。
华酌见状,面上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你叫应博文什么?”
龙晗生:“……”敢情在这里绕了半天,眼前这位爷还在纠结称呼的问题?
男人的脸色微微暗沉,却也回答了这个问题,“应少。”
“哦,”华酌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点了点头。也算眼前这位仁兄比较有眼力,若是称呼她为‘华少’,她可能会一脚把他给踹出去。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曹珊和袁佳几乎是一前一后醒来的。醒来之后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同样的迷茫。
“两位老师醒了?”华酌笑意盈盈的转头朝着站在门口的两人看去。当看到两人眼中迷糊的神色时,眼底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深意。
就在之前扶着两人的时候,华酌给他们分别扎了一针。
这一针,足以让她们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忘得差不多。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吃饭吗,怎么……”袁佳伸出手拍了拍自个儿的脑袋,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和曹珊一起出现在公寓的客房内。
然,当她看到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男人时,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这位是……”长得怎么凶神恶煞的?
袁佳的面上满满的都是疑惑,而华酌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她喝了一口凉水,轻笑一声道,“两位老师大概是受了惊吓忘记了。我们在那家私房菜馆被一群地痞小混混给找麻烦了。后来我就打电话报警了。至于这一位,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捡的。”
原本正疑惑着袁佳迷茫的样子的龙晗生:“……”什么时候他又变成路上捡的了?
“小混混?”曹珊在嘴里念叨着这三个字,狐疑的眼神落在华合作对面的男人身上,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声,“我倒是觉得他比较像混混。”
闻言,华酌勾了勾嘴角,却什么话也没说。
在公寓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袁佳和曹珊起身告辞了。
见状,华酌自然是不会拦着两人。在提醒两人好好休息之后,她便送人出去了。
坐在车上的袁佳和曹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就是找不到这个不对劲的地方。
曹珊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闺蜜,问道,“你还有印象吗?”
袁佳闻言,抿了抿唇,“有一点。我记得华酌让我们躲在桌子底下来着。”
“你这么一说,我倒好像记起点什么来了。”说着,曹珊敲了敲自个儿的脑袋,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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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袁佳和曹珊的华酌回到公寓,一眼便看见龙晗生那略显诡异的眼神。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眼神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但是既然龙晗生不问,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去说什么。
华酌慢吞吞的烧了一壶水,然后泡了两杯茶。
她将其中一杯推到龙晗生的面前,然后自己拿起一杯,走到了窗边。
神色淡淡的靠在玻璃窗上,她眯了眯狭长的眸子,眼带深意的问道,“话说回来,既然你是负责应家地下生意的。那你知不知道江市有没有什么地下拍卖场?”
华酌觉得,自己手里的那块血翡和字画,也应该卖出去了。不然,袁佳的钱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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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继续掉落在十点五分哈~
顺遍推个文《枭宠:军少撩妻一百分》烟火人间 军婚,意味着信任与坚守。
在楚心乔的眼里,当军嫂代表着寂寞空虚冷。换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军人当自己男人。
初见他时,她把他当成抢劫犯。
再见,他是她要相亲的对象。
“我这人脾气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气之下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他只呵呵两声:“正好,我喜欢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