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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无聊之中忽然听到熟悉的叫喊声,挤过人群,方言看到了熟悉的面容,紫铃正在皱着眉头一脸不甘气色地看着桌牌上的牌面,她现在是场内,身边有着三位中年壮汉,壮汉之间眉飞色舞,显然是一伙的
而在人群的对面方言看到了令自己生厌的少年,少年也发现了方言,两人对峙一眼后,似乎互相嫌弃的转移了目光
紫铃嚷嚷道:“大叔快点开牌了,怎么这么磨磨蹭蹭”
方言只间牌桌下,纸牌飞舞,对座的壮汉,桌下双指一弹,旋转着的纸牌瞬间飞到对座的手中,刹那间,邻桌的壮汉出手三人的纸牌在桌下实现了一次互通有无的对换
壮汉们的动作极其迅速,几乎是放手抬手之间,若无细心观察少有人发现
场外的看客们已经纷纷开始押注了,似乎紫铃已经赌了很多局了,也似乎输了很多局,以致于居然没有人押钱买紫铃赢得胜利,着实有些尴尬
方言摸了摸自己刚赢来的银袋,无奈的叹了口气,从中取出七两银子一股脑押给了紫铃,方言的出手大方以及出人意外押紫铃的举动立刻引来了众人的诧异声
“小娃子,你考虑清楚了,这女娃子可是一局都没赢过,你押她赢这不是赔钱吗?”
“这么出手大方,真是有钱的财主”
“估计认识,看年龄相仿的模样,估计是小情侣,人家玩内外场互通”
“这么说,那女娃子有了大牌?”
一时间场外之人引起了一阵骚动,方言对之间的流言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他仅仅是不想让紫铃再这么尴尬下去,出于友情的援助罢了
方言的大抢风头,自然引起了一旁站着的廖雲皱眉,看了看周围嚷嚷着的人群,廖雲手掌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胸口的玉牌,这是打小跟随着自己的唯一幸运符,他很是爱惜,看了看正在赌桌上赌牌的紫铃,廖雲一把将玉牌揪了下来,对着紫铃喊道:“阿紫,借着”说着将玉牌丢向了紫铃
紫铃转头看向飞来的玉牌,手掌一拍牌桌,身子跃起接住了丢来的玉牌,上下翻看后惊讶的看着廖雲,玲珑大眼眯成一条细缝笑道:“这是给我的?”
“它是我的幸运符,希望能给你带来一些转机”廖雲不懂牌技,但是看到愁眉苦脸的紫铃,便知道紫铃一定处于劣势
紫铃嬉笑着点头道:“谢了”转头一刹那,忽然看到一旁黑板上写有有人押下了给自己押下了七两银子,再看人名:“方言”紫铃心中忽然有了丝丝暖流
再次回到桌前的紫铃,重新鼓起了战意,将玉牌一股脑的当做赌注押到了赌桌之上,一旁看着的廖雲心脏猛然触动,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陪伴自己十余载的年华,若真的失去心中还真有些不舍
要求加牌后的紫铃,信心满满,身子骨直了起来,方言却躲在人群中打着哈欠,撇了撇嘴,他已经知道这局的输赢,没有发现其中猫腻的紫铃,即使再有信心再押更多的钱也无济于事
四张牌在手的紫铃嘴角偷偷露出一抹的笑意,忽然在袖中一张一模一样的纸牌,紫铃心虚的看向四周,手中却悄悄地将纸牌互换,当将替换后的纸牌藏入袖中时,一位坐在紫铃身边的大汉大喝一声:“你干什么”说着暴起硕大的手掌抓住了紫铃手腕
紫铃躲闪不及,手腕处的疼痛让其惨叫一声,廖雲大惊,翻身越过人群,一脚将大汉踢了出去,脚掌上的力道让大汉直吐两口鲜血
赌坊一时间乱了起来,赌坊内的火手立马持刀冲了出来,廖雲用身体挡在紫铃面前,转身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
方言一时的出神,被紫铃惨叫声惊觉,噌的站起身来,只见廖雲已经解决了所有事情,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方言抿了抿嘴,转头看向冲来的火手,方言撇开挡在自己身前的赌徒,厉声问道:“来福赌坊难道没主子了吗?怎么打发一些虾兵蟹将出来相见”
“狂妄小徒”人未现,隆隆话语声传来,廖雲警觉的察看着周围,廖雲的草木皆兵与方言的坦荡自然形成了鲜明对比,方言知道这间赌坊主子千艺必然不高,所配的赌坊火手至多就是正经境,而方言打算利用赌坊间的规矩处理这件事情
一衣着华贵,单耳带有硕大耳环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帘,方言嘴角上扬,目光看向中年男子手掌,纤细的手指上白净无垢
“苗坊主,你怎么出来了”赌坊内负责接待客人收取占地银两的管家迎了上去,方言之前并没有见管家,但是方言熟悉这些坊内结构
苗坊主用手指摸了摸自己鼻息下的两撇淡墨胡须,眼睛看向矮小的方言,语气中散发着浓烈火药味:“有人刚刚不是说我打发虾兵蟹将见他们吗?我就想出来看看是何人如此胆量要喝声见我”
方言嘴角微扬,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晚辈方言,我的朋友不慎触碰了赌界规矩,晚辈希望坊主出面解围,情急之下,贸然之地请苗坊主大人大量不去追究”
“他在干什么?”挡在紫铃身边的廖雲问道
紫铃双眼擒泪,摸着自己发疼的手腕摇了摇头,廖雲皱眉看向方言,看着方言类似求饶的态度,廖雲心中不禁有些不屑
苗坊主看了看方言彬彬有礼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也是稍加熄灭,眼神看向廖雲身后的紫铃,一脸漠然:“我为什么要看在你这小子的面子上,替那女娃摆平此事”
躬身的方言抬起了面容:“若是坊主不打算出面,那我想让坊主做一场局,按照赌界规矩来”
“你是什么人的徒弟?”当听到按照赌界规矩来后,苗坊主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方言,坊主对方言来头产生了兴趣
方言抿了抿嘴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苗坊主瞬间领会,既然方言不愿说出自己来头,自己身为坊主自然不会低三下四地去追问,但就方言如此幼小便豪言与人博弈,能有如此胆量,看这聪敏伶俐的模样可想身后师傅该有多么厉害
“好,就冲你知道赌界规矩这事,我可以帮你主持一场赌局,毕竟我也是一个见不得欺负弱小之人”苗坊主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实则在方言眼中却是赤裸裸奸商模样,之前方言开口想让坊主替紫玲出面摆平此事,方言知道这是得罪人的事情,苗坊主为了自己赌坊生意故而拒绝,这也无可厚非,而现在忌惮自己身份却装作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着实让方言打心里瞧不起苗坊主
三位壮汉看向苗坊主,他们只想要钱了事,谁知道赌界规矩是什么鬼
苗坊主拉着三人走到角落似乎在询问些什么,三人直摇着头颅,苗坊主微微点了点头,对着自己坊内火手,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位年迈的老者,苗坊主笑着对方言说道:“那三位壮汉我已经和他们说好,只要你赢了,我用来福赌坊的名誉保你们走出赌坊无事,这位小女子的手掌也不必砍下,之后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
方言眼睛眨了眨,轻微点头,廖雲和紫铃都不知道方言与苗坊主在干什么,只是听闻身边之人说方言要和苗坊主赌上一局
紫铃看着方言,方言转过头颅看到泪眼婆娑的紫铃,眉头微微颤动,显出一副轻松模样,廖雲转过了头颅不想看到方言摆弄出的鬼脸
方言坐在了赌桌上,拱手对三位前辈说道:“晚辈方言献丑了”
两位老者捋了捋自己胡须道:“客气了,小娃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毕竟听闻是你要选择这条路的”
“是”方言点了点头
苗坊主将纸牌丢向了桌面,两位老者猛然拍向桌面,纸牌未曾落向桌面,在半空之中凌乱整合起来,方言坐着的身形一摆,手掌发力,悬浮着的纸牌在三人的操控下快速整合完毕
远在桌边的苗坊主凌空一挥,悬浮着的纸牌开始发向四人手中,方言和两位老者手势不断变化,面无表情之下却有着一种你争我抢的气势
苗坊主似乎胸有成竹,从开始到结束苗坊主一直表情僵硬,不带一丝情绪
三张纸牌落在桌上,悬浮着的纸牌在四人的目光中缓慢落下,周围炸开的赌徒纷纷发表着自己内心的惊叹
“高手,真的是高手,谁见过这样发牌拿牌的?”
“这小子真是不可小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真是教训了我们”
“不管怎样,我押这个小孩赢得胜利”
“你疯了?这小孩再厉害能厉害过苗坊主?苗坊主可是在咱们三星小镇无敌的存在,想要什么牌,手中就能出现什么牌”
“就是,那两位老者可是来福赌坊的,三对一,这小子哪有机会能赢?这小子输了就是死,谁让他选择按赌局规矩来的”
“也是,这小子和女孩什么关系,居然为了女孩手掌连命都不要了,随便和坊主挑战”
...似乎大家都不看好方言,廖雲抿了抿嘴对着紫铃说道:“一会,那小子可能会输,你趁乱逃走,我拿上我的玉佩,自有脱身技巧”
紫铃咽了口唾沫,看向方言,哽咽的说道:“那你能救他吗?他毕竟是为了救我,我不想让他死去”
“他应该不会死,看他刚刚信心百倍的模样,估计已经想好退路了吧”廖雲瞟了眼神色严肃着的方言,心中却冷笑着:“死了才好,谁让你小子抢风头呢?
紫铃手掌攥成了一团,不再理会廖雲,双眼紧盯着方言精致的脸庞,“他毫不犹豫为了救自己居然可以抛出性命,真的很傻,自己虽然不会玩牌,但是我的轻功还是好的”紫铃忽略了每个赌坊内,都有着火手存在,想要逃走岂是那般容易?否则一些江湖侠客早就将赌坊当做提钱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