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飞飞小说网www.wonderlifeliv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阎王脚并未多留方言,不过对于之前所说的二八分钱,阎王脚倒是没有食言,高阶赌域帮司马元帅赢上一局,方言仅仅凭借两成获利就达到了二十万两银子,简直无法想像其间的暴利,同时也可以看出这些官员的富裕程度
阎王脚让星河庄园的手下将廖雲和紫铃带了出来,紫铃没好气的指着方言说道:“方言你可真不够义气,害的我们被困了这么长时间”紫铃可不认识什么阎王脚,本尊站在方言身后,紫铃连看都没看上一眼,挥拳就是对方言一顿暴打
远处廖雲看到阎王脚后,先是一愣,毕竟阎王脚在江湖中的威名不比自己师傅血蝠王差,廖雲咽了口唾沫,急忙上前单膝跪地行礼道:“阎叔,晚辈廖雲误闯星河禁地,还望阎叔莫要责怪”
“你是?”阎王脚故作深沉的吸了口凉气,像是在回忆一些事情
廖雲解释道:“晚辈血蝠教的”
“哦”阎王脚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急忙上前大手扶起廖雲,口中便责怪道:“下面人真是不懂事,居然将我贤侄囚困在星河禁地”
“来人,去将看押星河禁地的鬼衙叫来”阎王脚对着身边带有狰狞面具的下属吩咐道
不一会同样头戴面具的仆役被带到阎王脚面前,阎王脚厉声喝道:“你是负责哪里的?”
“属下……属下负责看管星河禁地的机关”仆役匍匐于地面,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哼,既然你负责看管禁地,他们怎么会进入禁地之内?”阎王脚猛抽一口嘴角的大烟卷,火光大盛
“属下不知,庄主饶命”仆役似乎感受到了危机,发颤的声音发出歇斯底里的求饶声
阎王脚嘴角的烟卷突然落地,手掌之中出现强大的吸力,将匍匐在地面上的仆役悬入半空之中,冷哼一声,手掌忽然用力,奋然握拳,一声惨叫发出,本来在一旁斗闹的紫铃身子微微一颤,将头瞥到了一旁,漫天的血雾飘然而下,廖雲鼻尖轻嗅,一副享受的模样
面对一条鲜活生命在自己手中消失,阎王脚却并没有将此当回事,从怀间重新取出一卷大烟,打响双指,火苗在双指间跳动,“贤侄,满意了吗?”阎王脚看向廖雲
廖雲轻微躬身道:“阎叔神功无边,小侄不敢多言,一切听凭阎叔处理”廖雲怎敢说半个不满意,阎王脚能这么做已经够给他们血蝠教面子了,廖雲还是识抬举的
方言心中对阎王脚的实力也有了大致评估,刚刚将仆役凭空吸起,这分明就是通脉境所具有的内力外放,紫铃一阵泛呕首先跑离了这里,方言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熙攘的低阶赌域,紫铃坐在椅子上,手捧一杯果汁,抿嘴道:“那个死胖子居然是阎王脚,这人真的是心狠手辣,一个活脱脱的人就这么”说着紫铃比划着阎王脚抬手握拳的动作,“就这么一捏就化成一团血雾了,连尸骨都不剩,啧啧,这太恐怖了,对了言儿”紫铃眉角微抖,拉了拉方言衣袖
“言儿?”正在用吸管喝着果汁的方言一怔,口中的果汁差点喷出,微撇头看着一旁笑作一团的紫铃
紫铃摸了摸方言的手背道:“言哥哥?”
“干嘛”方言只知道紫铃向自己一示弱准没什么好事
“你赢了多少钱呢?”紫铃满怀期待的看着方言
方言一愣,嘴角微颤原来是收债的来了:“十万两”方言隐瞒虚报了一半银两,可是就这十万两银两也让紫铃大惊,手中的果汁差点直接洒在地面之上,惊呼道:“十万两?”
紫铃的惊呼声让周围低阶赌域赌徒投来了目光,当看到是两个小屁孩在嬉闹后,纷纷转过了头冷笑道:“两个小屁孩闹家家呢!”
“十万两吓死我,我都没听过”
“我更没想过”
“哈哈……”赌坊内将紫铃的话语当过一个笑话,大家一笑而过
方言点了点头道:“十万两”
“在哪呢?”紫铃伸手在方言胸前摸索,方言急忙躲闪道:“阎王脚说一会会有人给我送来”
“十万两呐,我得好好算算这得怎么花,这花一辈子也够了,哎方言,你好厉害”紫铃拍了下方言发疼的肩膀,之前被司马元帅那么一拍,方言的弱小身子骨着实有些受不了
方言轻轻点头,却一直喝着手中的果汁,第一次说谎话并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方言的目光有些躲闪
紫铃也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在意方言的表现,兴奋的盘算着这十万两银子该买些什么
就在此时,低阶赌域的肥胖管家气喘吁吁地跑来,看到方言后笑着说道:“哎哟,方言老弟哟,你可真让我好找,上面的人吩咐我将这张内有二十万的黑金卡给你,我还不相信方言老弟飞黄腾达后居然还来咱们低阶赌域”说着胖管家将手中黑金卡递向方言
“二十万?”对金钱敏感的紫铃,先前还沉浸在盘算十万两处置上,一听二十万这个数字,立马来了精神:“不是说十万两吗?”
“十万两?”胖子管家一阵纳闷,看着方言
方言咽了口唾沫:“那个,本来是十万两,可是吧,阎王脚见我赌术厉害又奖励了我十万两,所以一共是二十万两”方言目光躲闪看着紫铃,不知为何,明明是方言自己赢下的钱,在汇报给紫铃时,总是有一种压抑感
“好啊”紫铃点着头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一旁的胖子管家笑道:“原来如此,言老弟现在是庄主面前的大红人,一定不要忘了替小人多加美言几句”
看到方言准备接卡,紫铃将手中果汁直接丢在桌子上说道:“卡给我”见紫铃生气,管家一愣,感觉到周围气氛有些诡异后,看着方言,方言抿了抿嘴,手指示意管家将卡递给紫铃,紫铃接过黑金卡后对方言说道:“跟我走”
方言犹如犯了错误的孩子,十分听话的跟随在“大姐大”模样的紫铃身后向着包厢内走去,管家站在原地低声说道:“坏了,言老弟不会被打死吧”
包厢内并没有传出激烈的战斗声,“你居然敢骗我”紫铃坐在椅子上,黑眸内燃烧着熊熊火焰
“对不起”方言并没有反抗圆谎,坦白的承认了
“你不着急还债,你要钱干嘛?不会是要开溜吧,你可别想逃跑,欠债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你的大名,你跑了,我就将欠债公之于众,你的名声必将受损,你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紫铃似乎很是有理,头头道道的给方言说着
方言叹了口气道:“我没想跑,只是想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
“是吗?”
“是了呀”
“惊喜在哪?”紫铃上下打量着方言,方言无奈的看着紫铃,不情愿的将怀中雷大同的食客肴镀金卡片拿了出来,将其递给紫铃道:“这是食客肴的卡片,你可以凭借它在全国内食客肴免费吃喝”
“真的啊”紫铃两眼放光的盯着金光灿灿的卡片,一说到吃喝紫铃早就将不开心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边拿着金色卡片,紫铃站起了身子,一把将方言拉了过来,头埋在方言胸前的口袋内瞧看,方言偏过头躲闪,脸上有抹红晕
紫铃将方言胸前口袋内的木盒、一块黑漆如墨的令牌,挂在脖颈上的铜锁全部取了出来,抿了抿嘴道:“应该就这些东西了吧”
紫铃拿起木盒看了看,打开后发现是张残破的地图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阎王脚说它是藏宝图,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方言一五一十的交代道
“藏宝图,好吧,好像只有一半”
“不,是五分之一”方言纠正道
“哦,那好吧,你先收着,等五张集齐了你再给我,不过这期间你可不能跑了,对了有欠条咯”说着紫铃小心翼翼地将残破地图放入木盒内递给了方言
“这是什么鬼东西,黑漆漆的,这也你留着吧”紫铃并没有细问令牌的事,因为这块令牌长相太丑陋了,不过也多亏了丑陋,紫铃并没有瞧见上面所刻细小一行字:“星河庄主令”
拿起铜锁一霎那,紫铃微微一愣道:“你母亲给你的?”
方言眼睛有些湿润,强忍悲痛道:“我父亲”说话间,走向紫铃,将紫铃手中的铜锁取下,重新挂在了脖颈之上
“你不是富贵人家孩子嘛,你们不应该是金锁银锁什么的吗?”紫铃看着方言举动也能理解,金银铜锁都是父母亲送给孩子们的祝福,有着特殊的情谊,紫铃自然对这并不感兴趣
“我不是富贵人家孩子,只不过有个疼我的干爷爷”方言解释道
紫铃撅了撅嘴呢喃道:“那也是有钱人”看着手中的食客肴卡片,紫铃心中乐开了花,将之前方言说谎之事忘的一干二净
廖雲也来到的低阶赌域,看到紫铃美滋滋的和方言从包厢内走出时,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刚刚与阎王脚一阵寒暄后,廖云知道阎王脚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这也正常,自己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在江湖上也是名不见转,并没有让老魔头瞧得起的资本,不过令廖雲不解的是,方言怎么会和阎王脚站在一起,似乎放他们出来也是方言向阎王脚求的情,要知道阎王脚这个老魔头可是铁石心肠,方言是凭借什么让老魔头将他们放出的呢?
紫铃也看到了廖雲,挥了挥手掌,廖雲跑了过去,紫铃双手紧握镀金卡片,铜铃般的大眼弯成了月牙形,笑着对廖雲说道:“廖雲,这几天陪我玩也是怪麻烦你了,而且还将你们血蝠教三星小镇分教的运作银两花了不少,我心里真的是挺过意不去的”
“嗨,没事,我会想办法的”廖雲笑道,口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在滴血
紫铃扬了扬手中的金色卡片笑道:“走,今天我请客,目标食客肴”
...
炙热的骄阳烧烤着大地,城中的百姓躲在阴凉的屋檐下歇息,街上卖苦力的脚夫赤裸着上身,黄铜色的脊背向着烈阳发出了挑战,汗滴落在地面之上发出“滋滋”的响声,一股白气蒸腾而上,化为乌有,隔壁人家的忠犬爬俯在地面,吐着红舌大口喘息
“哎哟,好热”紫铃坐在用竹竿搭成的简易轿子上,头顶不知从何处采摘而来的大荷叶遮挡了大片的烈阳,煽动着手中的纸扇,无奈地叫苦连天,最悲剧的还是抬轿子的两人,方言将身上的衣服全部系于腰身,上身仅有一件单薄的内衫,汗液随着强壮的肌肉缓慢流下,长衫打湿
廖雲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修习着阴寒功法,靠着鲜血维持体温,但是烈阳之下依旧不得不服软认输
方言苦闷地埋怨道:“阿紫,咱们不行叫辆马车吧,这样也快,省的我两人大热天的抬着走”
“是啊,是啊,阿紫,坐马车也舒适,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呢?”廖雲此刻与方言似乎统一了“战线”
紫铃不以为然的说道:“开什么玩笑呢?坐马车不花钱吗?你以为你赢的那点钱能干什么?对了,方言你那钱算作利息了”
“什么?”方言大惊,二十万的银两当做了利息,搁谁谁不恼怒,方言差点将轿子扔下,紫铃一阵惊呼:“你把我摔掉,我的医药费你得赔”
“不是,我那可是二十万”方言苦闷地说道
“什么二十万”后面不知实情抬轿的廖雲一脸懵逼
“没你啥事,抬稳轿子”紫铃对廖雲说道,随后对方言解释道:“你居然敢跟债主讨价还价,怎么着是不是还想让本姑娘给你添个万字?万万两银子,知道多少钱吗?”紫铃像个土地主一样振振有词地对方言说道
“你……”方言气鼓鼓的,心中十分不畅,不是油嘴滑舌的嘴笨方言不知道如何与紫铃辩解,索性也就不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