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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湛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女人面无表情，她冷冰冰的，仿佛早就料到有此一遭，因而并为多感动。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二婶的事儿怎么办？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难免尴尬。”
林清栀要越湛拿主意。
她当然不会放过赵红梅，这个老妖婆不知道哪根神经抽搐了，居然把毒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儿。
“我已经跟爸商量过了，让她去疗养院长期陪护二叔。”
越湛既然来负荆请罪，自然是一切安排妥当。
林清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立马如释重负。
“行，那剩下的，我也没什么意见了，只看你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含笑睨着他。
越湛用力地揽住他的肩膀：“我没有，没有，没有……清栀……我……”
有些话他似乎是表达不出来。
可是林清栀却是很清醒：“我不可能像你身边所有的人一样顺着你，你以后记清楚！”
她宛若指示下属。
越湛被她提醒得一愣，瞪大眼不可置信望着眼前清瘦冷艳的女人。
她还是那个吼一嗓子抖三抖的女人么？
男人忘记了一句话，为母则刚。
或许她当初毫无保留的爱他，可是随着年月渐长，转移了一部分在孩子身上。
“哼。”
越湛死要面子轻哼了一声。
林清栀权当没听见。
回到家，赵红梅果然已经不在了，可是越静却是还在，看她的眼神实属不善。
“静静，在部队呆得还习惯么？”
她率先开口同越静讲话。
女人始料不及，磕绊道：“习惯……习惯……”
“你是当话务员，还是当护士？我怎么记不清了，越湛，静静是干什么的？”
林清栀扭过头，饶有意味地问越湛。
她记得越婉若临睡前告诉她，在公司打过电话给越湛，可是接电话的却是姑姑。
想必……这个姑姑根本没有转告越湛吧。
他跟自己赌气就算了，怎么会跟孩子赌气？
瞧着他那么紧张二女儿的私生活，又怎么会放任大女儿受伤不管。
越湛不知，淡淡道：“军护。”
“军护？噢呵呵……”
林清栀转过头来朝越静凉凉轻笑，忽又眨眼：“好好干……别让我们失望。”
越静心底一沉，被林清栀敲打得差不多了，唯唯诺诺地退下……
一边站着的越婉若心情好极了，她最喜欢妈妈这么四两拨千斤的高明样子。
夫妻俩回到卧室，越湛关上门便抱住她，林清栀不习惯地往后退，男人偏生抱得很紧：“别躲了，我们在一起都十多年了。”
“你也知道才十多年，你怎么就五十岁了，该养生惜福了。”
林清栀促狭道，不无讽刺。
越湛面露不悦：“年纪不过是个数字，各人身体怎么样，权看个人体质。”
“我体质不行，我七老八十了，你放过我吧。”
林清栀作势要推他，却被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我就喜欢啃老排骨……”
“呸，你特么才是老排骨！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林清栀被他气到，端持住的淡然一下子被戳穿暴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