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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内,丁茵缓缓说出当年的事。
三年前,她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寄给了她一个快递,但是务必叫刑默收件。她听出是经常来接刑默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刑默口中哥哥一样大的养父钟宇捷。
所以她也没有多问,便照做了。可是后来看到默默入狱的消息,还有新闻上的画面,看到毒品是从一个快递盒中搜出来,她又震惊又害怕,马上给那天接到的号码打过去,可是已经是空号。
没过几天,她爸爸的账户中多了一百万现金汇入。她更加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理顺思路做出判断。陷害她最好朋友坐牢的就是——默默常常挂在嘴边的钟叔叔!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的。”
刑默听完这番话,真的犹如晴天霹雳,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她依赖了这么多年,即使十八岁生日那天被夺走身体,她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原谅他,相信他。如今看来,自己太傻了,傻得可笑。
看着默默恍惚的样子,丁茵觉得愧疚不已,如果当年的自己再多问一句,或者挺身而出把真相说来,是不是就不会造成那样的局面。
“默默......你打我骂我吧,我对不起你。”说完,丁茵忍不住流下泪来。
看着丁茵悔恨地道歉,刑默真的不怪她了,况且她也只是个被利用的人。
空气安静了许久,刑默只好自己来打破沉默。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真的看淡了,你也别哭了。”
看着刑默的无话可聊之后的转身离开,丁茵的愧疚更深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把保护默默的事情当作自己的责任,重新做她的好闺蜜。
上班第一天,也不过是熟悉环境了解同事看下规章制度之类的,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工作,对于刚踏入社会的刑默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进了门,正在玄关低头拖鞋的刑默偷偷瞄向沙发。钟宇捷今个儿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他斜靠在沙发,抱着枕头,不停地按着遥控器换台,表面在看节目,实际眉头紧蹙,面色凝重,仔细看,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要暴露了。
想起白天,Krise跟他汇报情况,说默默进了一户居民楼,一直到下午六点才出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偏偏公司一大堆事少不了他,不然他恨不得搭上飞机去抓人!
担心地给她打了个电话,没说两句竟然被挂了!
“你今天干嘛去了?我要听实话。”
实话?刑默觉得可笑,当年的他有一句实话么?凭什么她就要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自己的行踪都要告诉他?
“我问你话呢!”
刑默懒得跟他说,朝二楼走去。
“咣”!
遥控器摔到墙上的巨大声音,吓得刑默差点踩空从楼梯上摔下来。
害怕说了实话,第二天就没办法去上班了,刑默只好想别的办法先稳住他。
她慢慢走过去,紧贴着钟宇捷的胸膛,一手揽上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你觉得.....我是干什么去了呢?”
刑默嘴中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子处,香香痒痒的,凹凸有致的身体紧贴着他,她的柔软撞上他精壮的胸膛,芊芊玉手时不时碰到他的皮肤,钟宇捷的心里被撩拨得难受极了。
再也不追究她到底去干嘛,抱起她像卧室走去,怀中的美人扔在床上,纯黑的丝绒床单衬得刑默肌肤雪白,皎如明月,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开,钟宇捷觉得身上的每一处血液,每一处细胞都在沸腾着,呐喊着,他需要她。
覆上她的身体,身下人儿娇媚。
“钟宇捷!你不能....唔...”
双唇交缠,相濡以沫,她的口腔中尽是他的味道,是他那瓶蜂蜜味漱口水的清香。
这时候,钟宇捷的手机响了。什么时候不响偏偏这个时候!一股子闷气,他摸到裤子里的手机,挂断了,正准备继续的时候,又响了。
看着屏幕上写的“K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