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二十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飞飞小说网www.wonderlifeliv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二日,乃是薄禾亲择良辰吉日。一大早,其同闻人战,遵礼成服,泣血稽颡,要将鱼龙二人衣冠下葬。

    因无尸骨,此二人便也不往墓冢处亲视含殓,阖棺之后只交由薄山派弟子抬棺,往后山一风水地下葬。

    仪式一过,前来吊唁的一路好汉们,虚实不论,俱是先好言安慰薄禾同闻人战,后则互相客套着,前后下山,各奔东西去了。

    胥留留攒着眉,想着昨夜胥子思劝其返庄之言,心下稍见恼怒。待得时机,其终是按捺不下,急急同五鹿浑面询。

    “五鹿公子,昨夜可有自鱼悟师那处得些同括师傅的消息?”

    五鹿浑徐徐摇眉,轻声应道:“隋掌门尚在,我等便也未敢多留。”言罢,细瞧胥留留,见其面色发黯,稍显恹恹,这便柔声慰道:“胥姑娘可是昨夜睡得不好,怎得瞧着这般无精打采?”

    胥留留探掌于面颊一拂,却又自感这动作太过女儿气了些,面上一热,立时将手掌往鬓发处移了移,收了耳边碎发,缓道:“家父昨夜令我回返咸朋山庄,被我恶语拂逆了过去。”

    “难怪此时不见胥大侠,想来其已然动身回了广达?”

    “确是回去了。”胥留留心下一软,思及昨夜言辞,面上已是露着悔意。

    “我虽知父亲爱女心切,然则,你我一路自少扬至此,且不说水寒一事迷雾渐重,现连大欢喜宫亦搅入其中。我这追根究底的性子,怎能得过且过的了?”

    五鹿浑唇角一抿,好言劝道:“胥大侠绝非不通情理之人。此回令你回庄,想来也正因对那异教涉入迷局的考量。胥姑娘坚持主见,言行拔绝,同一般的女子,自是不同。胥大侠若静心思忖,也必当深感胥姑娘不辱咸朋山庄之名方是。”五鹿浑稍顿,低眉一扫胥留留,见其仍有些个失神,这便再道:“现下情状,确是愈乱愈险,胥姑娘尚需以自身安危为重。待此事了结,毫发无损回返咸朋山庄,胥大侠必当欣喜,哪里还会同胥姑娘斤斤计较?”

    胥留留自是知晓五鹿浑好意,唇角一扯,冲五鹿浑强挤个笑,柔声应道:“只是不知,此一事,究竟何时方可了结?”话音方落,右掌稍屈,身子微侧,避过五鹿浑,暗将左袖往上撩了一寸,三指使力,齐齐挠在手腕那疹子上,直将那块搔得一片暗红,隐隐向外渗血。

    五鹿浑见状,先是暗往另一侧踱了两步,待定,启唇询道:“胥姑娘,你可还好?”

    胥留留眉头一攒,轻声喃喃道:“真是出奇。广达城偏南,潮湿多雨,故而上一回返家,掌背生了些疹子。一路北上,本也好的差不多,谁知于薄山派呆了几日,疹子反而越发越多了。”

    五鹿浑眨眉两回,心下暗道:按理说,薄山在北,春天干燥多风,不当如此呀。

    胥留留回眸,扫一眼五鹿浑,柔柔一笑,又将指腹往那疹子上轻摩了两回,抱拳颔首,扭头便走。

    当天午时,五人进了午膳,又同薄禾前后道了别,这便下了薄山,停在了流安镇上。

    初时,几人找了个茶楼雅间,要了壶好茶,数碟点心,边吃边喝。面上虽瞧不见喜忧,心下却都茫然困惑,实不知前路何在,又当往何处探查方是。

    宋又谷折扇一摇,一瞧闻人战,见其眼下发青,上眼睑微微有些红肿,打眼便知是哭的多了。宋又谷摇了摇眉,轻道:“未曾想,数日之前,你我尚还兴致高昂,欲来此见识见识那传闻中乱云阁的两位前辈。不过几日,天地翻覆,情势陡改,竟生了这般……祸事。”

    闻人战更显黯然,愁声应道:“我本不该就这么离了薄山。十三十四叔之事,着实令禾婶婶心力交瘁。只不过,即便我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胥留留闻言轻道:“若非前几日闻人姑娘日夜陪伴,怕是薄掌门心伤更甚。”

    闻人战摇了摇眉,苦道:“禾婶婶即便心中苦恨,也不能冲战儿发泄,还要时不时顾念战儿心绪,抚慰照料。怕是我在山上多待一日,便教禾婶婶愁绪多增一分,半点裨益也不见。”稍顿,闻人战指尖一对,轻声自道:“昨夜我还听说禾婶婶冲派内厨子发了好大脾气,今早天不亮便将那二人一并赶下山去了。”

    胥留留柔柔一按身侧闻人战掌背,又徐徐递了盅茶水上前,一面冲宋又谷使个眼色,一面缓声接应,“现下可不是悲春伤秋的好时候。你我还得先定个去处,看看如何能寻出那异教踪迹,将其筹谋大白天下方是。”此言一落,胥留留扬了扬眉,定定瞧着五鹿浑,满膺希冀。

    “依我看,既然之前来薄山乃是为了助小战寻父,现已得了闻人前辈下落,自当先往销磨楼,将乱云之事同那处的几位前辈议上一议,请他们出出主意才是。”

    宋又谷暗暗吞唾,往五鹿老那边飞个眼刀,候了片刻,沉声接应,“我倒觉得,此时前往销磨楼,甚是不妥。你等想想,先是鸡鸣岛,再是乱云阁,你我所到之处,总有个不同寻常的事儿。若那大欢喜宫别有图谋,正巧尾随,顺藤寻到销磨楼所在,到时,我师父岂不危险?闻人前辈岂不危险?”

    闻人战一听,小脸一皱,口内轻声附和道:“泥鳅此言,不无道理。”

    “鸡鸣岛已空,宝象寺却满;灵和寺上下一夜无踪,同括师傅所言虚实,自然也是无从考证;至于家父收到的那封手札,怕也实在无法详查……”胥留留一顿,已见语塞,“依着那日鱼悟师说辞,水寒一事,线索尽断!”

    桌边四人闻言,倒是心有灵犀,对望片刻,齐齐长息。

    “至于大欢喜宫,”胥留留眼目一阖,吁道:“一不知教派所在,二不知旧部行踪,三不知重现因由,四不知筹谋神通。这般情状,亡羊路歧,尽是穷途!”

    五鹿浑抿了抿唇,缓将掌中那盏茶饮尽,脖颈一仰,柔声道:“胥姑娘,在下倒是觉得,人生在世,没什么时候算得上末路穷途,若非要找个说辞应一应景,想来,‘山重水复’更为恰切。”

    宋又谷折扇一收,沉声笑道:“正是,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在前头。此一时虽迷雾重重,错综纷繁,然则,愈是这般,愈不可丧志,愈是杂乱,愈容易显出破绽。”

    五鹿浑唇角一勾,浅笑接道:“自你我少扬相遇至今,差不多快要两月。中间所遭之事,除了方才胥姑娘所说,还有哪桩哪件令人生疑?我们不妨一一道来,挨个细细揣摩个遍。”

    诸人一听,俱是目睑一紧,先将各方消息汇聚一处,后则思忖少时,各抒己见。

    “少扬客栈那外使所中,究竟是不是大明孔雀摧?若不是,可会同葡山有些干连?”胥留留沉吟道。

    “九韶那处,你我恰逢同括,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宋又谷嘴角一撇,立时接道:“且那小和尚所言,哪句真、哪句假?他所携水寒,究竟自何而来?”

    闻人战两腮一鼓,徐徐自道:“我就想知道,五鹿的水寒,是不是我爹偷的;钜燕的那颗,他可是真要下手?”

    五鹿老扫一眼旁人,两目对上五鹿浑,轻道:“前面那些个事儿,栾栾也不清楚。现在想不透的,也只有那夜所中奇毒以及薄掌门自野狼腹下找到的那封手泽了。”

    五鹿浑静默半刻,见诸人再不多言,这方攒了眉,长息道:“现如今暂时见不着闻人前辈,闻人姑娘那疑问,一时难解;至于同括,怕是即便再见,也问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故而宋兄所疑,恐也要候上一候。”

    五鹿浑摇首不迭,沉声再道:“这一路上,我们碰到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亦碰上很多出人意料的事儿。每每思及这些,在下总觉得甚是迷惑。”

    “莫名其妙?出人意料?”闻人战小脸一扬,询道:“鹿哥哥所说,可是那夜在垂象替我们解围的蒙面人?”

    宋又谷折扇再开,扇面朝外,于掌上轻巧转个数回,一边潇洒把玩着,一边接应道:“大椿那微泽苑中人,不知当算是事出有因,还是出人意表?”

    五鹿老眼风一扫,轻嗤一声,一字一顿应道:“凑巧。”

    五鹿浑摇了摇眉,缓道:“你们难道不觉得,此一回薄山吊唁,便来了许多出乎意料的朋友么?”

    胥留留一听,立时会意,轻声接应道:“照理说,乱云恶事一出,姬宗主前来,并不稀奇。大欢喜宫重现,鱼悟师同家父匆匆赶至,亦无不妥……”

    五鹿浑轻笑一声,眉头虽紧,却不出一言反驳,稍一颔首,闻胥留留接道:“然则,雪山天下门的隋掌门立时前来,倒真有些个意外。”

    “隋老爷子虽属三经宗,平日里却多是半出世的恬淡样子。此回火急火燎的出现,的确怪异。”宋又谷眉眼一飞,冲闻人战询道:“小滑头,你十三十四叔是否提过,他们同隋老爷子可有深交?”

    闻人战朱唇一撅,目珠转了两转,沉声应道:“从未听闻。”

    宋又谷又再进了些茶水,将半块核桃酥往嘴里一送,再道:“还有那四海帮帮主陈峙,他可是一心忙他的漕运生意,说他是江湖人,还不如说他是生意人。怎得这薄掌门方告江湖大欢喜宫之事,他便撇了四海帮那一大摊子,如梭如电立时来了薄山?”此言方落,宋又谷缓将那核桃酥吞了,手背一抬,抹了抹唇边碎屑,又再笑道:“还有,还有,那昆仑派的雪见羞,年少时那些个风流事儿,桩桩件件算起来,没有个一筐,也有个半篓。她这位昆仑派史上第一个女掌门,难不成同你禾婶婶是闺中密友不成?”

    闻人战一听,直冲宋又谷作个鬼脸,又将掌内一颗蜜饯嗖的一声掷了过去。

    宋又谷反应也快,折扇侧沿一立,当的将那蜜饯一挡,后则腕上使力,眨眉将之弹在五鹿老那茶盏之内。

    “喏,请你吃。本公子不喜酸的。”

    五鹿老见状,横眉撇嘴,抬掌却是取了闻人战的茶盏,毫不避讳,就唇便饮。

    胥留留也不睬他二人,一边思忖宋又谷所言,一边止不住搔那疹子。

    闻人战头一偏,凑上前一瞧,见胥留留两腕满布红疹,每颗大小都如黄米半粒,密密麻麻,甚是可怖。

    “胥姐姐,你可还好?”

    胥留留冲闻人战浅笑相应,口唇稍开,却是紧接宋又谷话头。

    “这几位,如此着急赶来,怕是并非念着同鱼龙薄三位前辈的交情。若是薄掌门未将大欢喜宫之名传扬出去,倒也不知他们还会不会现身。”

    五鹿浑一笑,轻声接道:“许是我识人不明,他们三位骨子里皆是嫉恶如仇也未可知。只不过,你等可还依稀记得,那夜密林助我们脱困的蒙面人,其所使功夫,可都是那几大门派的看家本事!”

    “隋老爷子倒还说得过去。那陈峙跟雪见羞,一个财迷一个荡妇,压根儿同侠客扯不上干系。”宋又谷挑了挑眉,讥笑道:“他们的武功同密林蒙面客一路,倒是着实太过巧合!”

    “若说异教重现中土,其所行第一件恶事,并非毁阁害命呢?”

    胥留留闻五鹿浑所言,指上动作乍停,两掌攥拳,一字一顿道:“大欢喜宫本在垂象境内,其同鱼悟师的牵连,怕是要比旁人来的多些。那日宝象寺中,鱼悟师自言有势力暗中寻衅,欲置其不义……若是大着胆子设想一番,许是自一开始,我们便错了。”

    五鹿浑扫一眼胥留留,颔首一应,示意其继续。

    胥留留将两袖放低,把那疹子遮个严实,环顾左右,哑声道:“少扬盗宝杀人者,或许便是大欢喜宫中人。其之所欲,全不过嫁祸鱼悟师。也正因五鹿那水寒并非闻人前辈所盗,他才对钜燕那颗生了兴趣。”胥留留一顿,将桌边几人徐徐扫了个遍,濡濡口唇,沉声再道:“异教盗宝之后,倒也瞧穿了鱼悟的脱身把戏。其于密林出手,目的不在全你我性命,不过是不想鱼悟阴谋得逞,白费嫁祸之计罢了。至于他们之间那纠葛,怕是同之前大欢喜宫无端覆灭有些干连。”

    “真要这样,他们为何害我十三十四叔?”

    胥留留同五鹿浑对视一面,心下俱是默默念叨:闻人不止同大欢喜宫,怕也有些个不为人知的关系。鸡鸣岛乱相同乱云阁惨状,指不定正因着闻人不止先前招惹了那异教,又或是异教急欲栽赃,斩草除根!

    闻人战见二人不应,肩头一缩,抬声便道:“鹿哥哥同胥姐姐皆是认为,那夜密林相助的朋友,原是大欢喜宫?借着武功路数推知,方才提及三人,俱是异教旧部?真要如此,其更当避嫌,绝不该在此时上薄山方是。”闻人战一愣,朱唇一撅,径自喃喃道:“再者,若是旁人,我兴许就信了。隋掌门年逾古稀,一世清白。说他入了大欢喜宫,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五鹿浑抿了抿唇,拭目片刻,低眉道:“胥姑娘同在下也不过推断,未见实证。那三位掌门于此时现身,定有古怪;其同大欢喜宫,必有牵连!”

    五鹿老啧啧两声,懒洋洋道:“兄长,那接下来,我们当往何处、寻何人追根究底?总不能一直赖在这流安镇,空耗两个月,后便直返玲珑京吧?”

    闻人战一听,柔声道:“鹿哥哥,你同小鹿,要回去了么?”

    五鹿老见闻人战唇角一耷,眼圈一红,说不出的不舍,更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五鹿老心下一紧,立时嘻嘻哈哈道:“小战,我同兄长应了姬宗主,两月之后,先往玲珑京瞧一瞧父王。待将父王哄得开怀,我们自当再溜出来,绝不会一去不返,对你置之不理的。”

    五鹿浑扫一眼五鹿老,心下对这个胞弟,着实是没有奈何,顿了片刻,方道:“眼下,有两个人,需得见一见。一位,自是佛口佛心隋乘风。”

    五鹿老瞧瞧宋又谷,二人互相换个白眼,口唇一开,说话倒是不谋而合。

    “鱼悟师那处问不出的秘密,若苦求隋乘风,兴许有些指望。”话音方落,二人对视,俱是轻嗤一声,眼刀乱飞。

    闻人战自然不睬五鹿老同宋又谷两人,徐徐抬掌,托了两腮,朝五鹿浑轻道:“鹿哥哥所说的第二个人,难不成是昆仑派的雪见羞?”言罢,见五鹿浑摇眉浅笑,闻人战两掌轻拍粉颊,接道:“那便是‘钱眼子’陈峙了?”

    胥留留巧笑,举盏就唇,见五鹿浑又再摇眉,不由拍拍闻人战手肘,柔柔笑道:“五鹿大人莫不是想要我去葡山拜一拜?”

    五鹿浑面现褒赞,眼底满是笑意,轻声应道:“胥姑娘同柳掌门乃是姻亲,说起话来,自然方便。”

    “胥姐姐那嫂嫂,可是没来薄山吊唁呐。”

    五鹿浑举箸,捡了碟内一只红彤彤的山楂糕,徐徐往闻人战盘内一夹,柔声笑道:“在下并不认为柳掌门同大欢喜宫有些关连。然则,鱼悟禅师同大欢喜宫,怕是必有牵涉。烦请两位姑娘往垂象葡山走一遭。一来探探少扬那事,柳掌门可有耳闻;再来看看那四绝掌同大明孔雀摧,可有渊源。若能自柳掌门那处得些消息,我等再往宝象寺,也好有些说辞。”

    “哦。”闻人战尾音一拖,也不使筷,三指一捏那山楂糕,直往口内一送,“我瞧着那鱼悟师,可是不怎么喜欢我们。要是没些个准备,怕还真要吃闭门羹吃个饱了。”

    胥留留见状,终是轻笑出声,心下盘算着,喃喃道:“你们三人,便往雪山去?”

    不待五鹿浑有应,五鹿老同宋又谷俱是一怔,窃喜不已。

    闻人战鼓着腮,边嚼边支吾,“那雪山,可是个好玩儿的地儿?怎得你们二人面上,皆有喜色?”

    胥留留眼风一冷,沉声应道:“他们呐,怕是肚子里的馋虫起了,想吃酒了。”胥留留一笑,瞧一眼五鹿浑,心下自是知晓:自流安往雪山,一路北上,必是要过那祁门关的——酒中圣手丁梦璜,家业可是全在那处。

    闻人战咂摸着嘴,轻道:“小鹿说,那日十三十四叔给我们接风洗尘,夜宴所饮,乃是日色浮。你且别说,自那日吃了一次,我这馋虫,也是被那酒气勾得不行。”话音方落,闻人战正待接言,口唇方开,却为胥留留一语止住,“闻人姑娘,我那嫂嫂,虽是一派掌门,寻常女儿功课,却也从未落下。女红烹饪,无一不精。最擅长的,乃是那道垂象名吃‘鳗鱼煨整鸭’;半匙肉汤,便能把你那眉毛一根根鲜掉。”

    闻人战一听,目睑大开,两眼放光,不断嘟囔道:“我不吃酒了,不吃酒了。战儿非得跟着胥姐姐往葡山不行!”

    五鹿浑长纳口气,眼目一阖,暂将目前乱局搁置一边,心下暗道:谁说女人太过聪明便不可爱了?要我说,聪慧到了顶的女人,简直可爱的要人命!
历史军事推荐阅读 More+
大学财阀掌门人

大学财阀掌门人

武装小兵
在这个世界,每一个大学都是一个集产、学、研为一体的财团。这是一个穿越者将一所濒临倒闭的技校发展为全球顶尖大学财团的故事
历史军事 完结 45万字
花毁顔

花毁顔

爱明桀殿下
《花毁顔》是爱明桀殿下精心创作的历史小说,笔趣阁顶点实时更新花毁顔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花毁顔评论,并不代表笔趣阁顶点赞同或者支持花毁顔读者的观点。
历史军事 完结 1万字
我真是大魔术师

我真是大魔术师

幽天子
魔术即魔法。 白毅是一个魔术师,得到魔法之神的神格,从此魔术变成了魔法。 神奇魔法甚至让无数国家、组织想要囚禁白毅,最终却无功而返。 白毅为获得信仰之力,前往世界各地,为全世界的人表演魔术。
历史军事 完结 35万字
都市之古武觉醒

都市之古武觉醒

奔腾de浪花
大唐年间,一代武林宗师携至爱武破虚空时,遭遇时空乱流而意外重生于千年后的现代。 当国际雇佣军,东瀛的忍者,中华武术传承者等异于常人的力量,在黑暗世界掀起新的一轮血雨腥风之时,而主角作为曾经武道宗师的到来,又能为自己的国家带来怎么样的改变与契机呢?
历史军事 完结 70万字
世界虚拟成真游戏化

世界虚拟成真游戏化

聆听我的哭泣
第一款虚拟网游因为咋们的主角叶林这个游戏高手实力过强,开服不到半年就把虚拟网游搞垮,游戏研发者蓝博士赚钱大梦彻底破碎。 虚拟游戏研发者蓝博士,他不甘心大不了从头再来。于是他立马又开发了另一款网游。毕竟~虚拟网游就只有他这一款,不玩你也得玩,这就是时代的潮流。 结果~更不理想,上次叶林只用半年,这次只用了一个月又被搞垮。游戏平衡破坏,还造成各种错误代码。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垮了,仅仅一个月时间,最终BOSS又死了,还是被不知怎么卡死的。 蓝博士崩溃了,仅剩余的资金也不多了。最后他笑了,他冷冷的笑了…… 因为他疯了! “全球游戏化,享受你们最后的时光吧!” …… 主角变身代替NPC玩家拯救世界的道路就此开启了……
历史军事 完结 16万字
那些感同身受的青春

那些感同身受的青春

阡陌唯
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我们都是在慢慢成长的,一步一步,有没有过这个时候,你会想起以前的你,做过得事情,我只是在描述关于我,成长的记忆,希望你们在这里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影子。那些从我身边经过的人啊,也许你们记得我,也许你们不记得我,但是,我会永远记得你们.仅以此书献给那些为青春流过血,流过泪的我们,愿你们往后的日子,不再后悔
历史军事 完结 120万字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