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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有了经验,一路走一路按着指南针在地图上标未,这样停停走走了二十多分钟,绕了一段路,却发现我们居然绕到了黑龙潭,位置大概是黑龙潭边的象山,怪不得这么多地下水,黑龙潭原本就是泉水喷涌而成,现在断流,就是与地下水位下降有关。
汉斯嘿一笑道:“我们俩打个赌,你说一会这条道会穿到哪去?”
我笑道:“这不用说,青溪水库啊,除非前面拐个大弯,这就不符合地下水道的特点了。”
汉斯点点头:“我也觉得这条道会一直往青溪水库走,应该说是从青溪水库边穿过,然后就往雪山去了。”
我叹口气:“我们还是失误了,应该带上睡袋的。难说我们要在这地道里睡觉,这么冷,睡一觉我们肯定会生病。”
汉斯指了指那些到处贯穿的溶洞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找个洞窝在里面吧,这么大的地下洞,怎么也能找到些枯枝来烧火,有火那就不用担心冷到了。”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已是下午三点左右,我说道:“这样,我们每走两小时停二十分钟,吃东西加上就半小时,到晚上十一点时如果没找到出口,就近就找洞睡觉,如果走到晚了有很多柴火的地方,我们也停下休息。不能熬太晚,再后面实在不知是什么。”
汉斯点点头:“就这样决定,我们这次准备还不那么充分,主要是探探路,并不是探险,找到出口最好,找不到,最多两晚我们就回!”
决定了就没再犹豫,俩人顺着地道一直向前走着,这地道时而狭窄,时而宽广,窄的地方可以看出有很多人工的痕迹,宽的地方近百多平米,有时还能见到一些明显加工过的木板,推车木轮那些,但量太少不值得我们停留,前面还觉得有必要记录一下在地图的位置,后来觉这样实在太慢,而且就这么一条道,也没必要再记,也就放弃了这徒劳的工作,一下子我们的速度就提了起来,虽然没记录详细的,大致还是在地图上标示了在哪转个大弯这样,可惜是在地底不知多少米的深处,GPS根本没用,不然按照这定位走,我们也不至于烦恼成这样。
就这样走了四小时左右,头一次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条岔道,一边是往北,一边是转向往西而去,拿出地图来看,向北的很可能是一直往雪山去,往西的难道就是往芝山佛国寺的?
芝山是我们必须去的地方,难说那儿就有直通地面的通道,这是我们猜想木氏土司曾经多人在此隐居停留而得,有这样的地道,他们停留在此处那就完全有理由了。
走这段路我们又走得慢了些了,因为要一直在地图上标示。这段路是根据地下溶洞而建,却没有地下水,不过就是时大时小弯弯曲曲,有时为了将就溶洞,会绕上一大圈,有些没有溶洞的地方就是人工开凿联接起来,这样的地方就五六十公分宽两米高左右, 如此等我们走到没有路的时候,已差不多到了我们约定的十一点的时间。
我们俩又饿又累,坐在地道尽头的石室里,也没管全身都是灰尘,拿出干粮和水出来填了肚子,又歇了一会才打量着这间石屋。
这间石屋有二十来平方大小,一头就是我们来时的路,另外一头用电筒照去,感觉是有道石门的样,上下左右看得出都有间隙,而且非常平整,用刀插进去掏了下,这个缝隙有两公分左右宽,这确实能证明是道石门,门上面用铁环做了个拉手的样,铁环已锈蚀得看不出原来的样,我怀疑我只需要手一拉就能把这铁环拉成铁渣,但不管如何,这儿应该是出口了,只是看那石门的样,如此沉重,我们如何把这门打开?
汉斯拿出地图来,指着我们一直标示过来的位置说道:“你看,我们走了这么远,标示出来已到了白沙,就算有误差,两三百米的距离,那也是在白沙了,就是不知道从这儿出去是不是那传说中的芝山。”
我听他说着,却没答他的话,我就一直在打量着石门,如果是石门打不开,到哪儿都没用。
汉斯也没管我,自己接着自己说道:“一路来虽然是绕来绕去,但感觉到应该是向上的,难说这儿已差不多出地面了。”
我听他如此说才扭头笑道:“拿手机出来看看有没信号就知道了嘛。”
我们进入防空洞走了一段路的时候就完全没了信号,手机都放防水袋扔包里,听我说,汉斯解包拿出手机来开机,居然不时能看到一格的信号,打开定位,果然,已到白沙后山,不是要到白沙,而是到了白沙偏北的山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历史上有名的芝山。
我看到汉斯拿着电话半天没反应,用手推了他一下,感觉他才一下惊醒般,我奇道:“汉斯同志,你这是怎么啦?有些失魂落魄的啊。”
汉斯叹了一口气:“两天了,惠珍都没给我电话。”
我也跟着沉默了,这代表什么?难道是惠珍知道我们觉察到她与那伙人的关系?还是知道我们在忙其他事她不想打扰我们?我只能笑着安慰道:“你不是关机了嘛,人家怎么找得到你啊。”说完我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些白痴,我们手机开机后如果有电话都有短信提醒的,现在没有惠珍电话的提醒,那肯定是没打过电话了。
我开了我的电话,一会就跳出几条短信,除了不离不弃不管如何都不会放弃我的中国移动,唯一的一个电话就是阿玛,打不通电话就发了短信给我问我们如何,就连微信上也没人跟我说一下话。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比汉斯也好不到哪去。我叹了口气发个短信给阿玛,简单把现在的情况说了下,说完干脆把电话又关上了,省得想着没人惦记心凉凉。
见我关了手机去研究石门,汉斯也关了手机与我一起看起那石门,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也没见有什么其他的开关,更没有电影电视里看到的什么机关消息。
我望向汉斯:“咋办?”
汉斯嘿嘿一笑:“还能咋办,这不是拉手吗?拉啊!”
我指着那锈迹斑斑拉环说道:“拜托汉斯同志,你看锈成这样子,还能拉?一拉就成渣了!”
汉斯没管我,用手一拉铁环,只听“卡”的一声,铁环拉得发出一声脆响,但却没像我想的那样变成渣,但上面那些铁锈去扑扑向下掉,门居然感觉到动了一下。
我笑道:“这质量挺好啊,两三百年,居然没有断。”
汉斯哼了一声:“丽江因雪山在城市边极其干燥,铁器的氧化程度比南方要慢得多,这洞里没有水汽,你看这洞里就能看出,只有灰尘没有一处有青苔,所以锈不到哪去。”
我懒得跟他讨论这干燥潮湿的问题,用电筒照了下石门四周说道:“怎么没动静?”
汉斯又没理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又拉了一下,我见到四周有灰尘在不断落下,也不知动是没动。
我说道:“这不对啊,如果是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拉得动的话,如果是木崇一个人逃过来,或者是木增一个人要进洞里,难道要找几人来帮忙,木增还可能,木崇逃命时就他一个人,去哪找人帮忙啊?”
汉斯喘了一口气:“拜托了,聪明驴,你也不想想,以前肯定这门是有维护的,比如四周擦上菜油啊,门轴上也上了油,那时肯定是一个人能拉得动,这么多年,灰尘都不知积了多少,哪可能只需要一个人就能拉得动嘛!我们只要多拉几次,间隙中的灰尘掉得差不多后,磨擦小了,到时肯定能拉开了。”
我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汉斯一巴掌打到我脑门上:“还不来帮忙!”
我嘿嘿一笑,赶紧上前帮他,这段时间不知怎么脑子不够用。但我站上前去却没法帮,那拉环伸一只手可以,两只手就难使上劲了。
我这下脑子又灵光了,本能地就找了根绳子出来系在拉环上,另外各拉出一根绳子出来,我和汉斯一个拉着一根,我和他在手上各绕了几圈,两人背转身,双脚用力在地上一蹬,我叫了一声“走!”,两人同时一用力,那石门前面一抖,后面就被我们拉得向左边打开了,只感觉到外面一阵风吹过,让满脑门汗的头上不由一凉。
我一喜:“门开了!”
我伸头向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么,感觉上是一个石洞,我听了一会,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我才用电筒向外照去,果然是一个石洞,只是我们现在在的位置是石洞侧面,离洞底有三米左右,下面看到有石台,有一尊已完全破败倒塌的塑像,颜色什么的早已看不出来,整个洞看去像个小破庙,也不知是供的什么,但供什么已不重要,看着估计早已没有了香火。
我望了下这高度,双手吊着就能跳下去,回头跟汉斯说了,汉斯先看了下那石门,我双手吊着,然后轻轻一跳下到了地面,后面汉斯也跟着下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