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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之锋走出了警察局,迟三等人欢声雷动,
“韩哥。”
兄弟们一起躬身道,韩之锋和滕远就是他们的主心骨,有一个人在他们谁也不惧。
此时谁还看不出他们占据了上风,否则韩之锋怎么可能这么快走出警局,韩之锋和迟三等人撞拳庆祝,现场气氛热烈。
然后他走向那些为滕远申冤的人们,代表滕远向他们表达谢意,既然是滕远的朋友,那么双方很快就接近起来,聊得不错,韩之锋也表示这些人的住宿和来回费用他管了,现场的气氛更加高涨起来。
他们情绪高涨起来,相对的另一面的环哥和罗祥一派的人则是鼓噪起来,大呼不公。
倒也难怪,他们也找人疏通了不少,目的就是想让滕远付出应有的代价,他们不管是他们首先使用枪械,是他们扣住款项不给、承诺不算的,自身的黑他们是无视的。
韩之锋这么快被放出来,幕后的老板都没事了,用屁股想也知道滕远所受的损失是多么有限。
所以这些人当然不满鼓噪起来。
韩之锋转身冷冷的看着这些人,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禽兽,抢夺他人的劳动成果,为此不惜开枪挥刀,得逞后耻笑鄙夷受害者,如果受挫竟然喊冤叫屈,这是怎样一群在人世间的祸害。
韩之锋转向迟三,他偏了偏头,迟三一挥手,二三十个弟兄立即冲了上去,他们已经忍耐两天了,韩之锋、滕远在警察控制下,他们只能不惹祸,防止被有心人利用,所以憋屈的看着这些兽类在此狂吠。
现在韩之锋发话了,这些人猛地冲过去,
“用枪伤人还特么喊冤,欠揍。”
‘脸皮真特么的厚,’
“哎,有种别跑,方才不是很牛逼吗,”
舒州的人骂骂咧咧的上去只是一分钟时间对方就蹦了,没见过凶猛这么不要命的,在警察局门口就动手,简直是牲口,所有人转身就跑。
从警察局里面跑出几个警察阻止了舒州人的再次追击,并且拘捕了几个打伤对方的人,但是这些人笑嘻嘻的不在意,进去就有奖金的,还能表示自己很听话很能干,他们根本不在意,至于进去治安拘留,呵呵,在舒州那是家常便饭,算逑。
一旁给滕远申冤的人也大声叫好,他们在这一天没少受到这些人的骚扰,他们流氓的骚扰他们,辱骂他们,如果不是在警局面前这些流氓肯定会动手,现在看到他们被打的落花流水真是大快人心。
袁政从警察局里走出来眼里喷火的瞪着韩之锋,他说什么也没想到韩之锋出来就悍然动手,这一刻他有立即把韩之锋重新抓回去的冲动,这特么小子太不拿他当回事了。
“兄弟们进去老实点,不过有人要是欺负你们也别怂,别忘了我们是舒州矿区的人,韩哥在外面等着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韩之锋笑着喊道。
“谢韩哥,”
这几个就要被带走的人纷纷应着。
看着韩之锋对这百多号人的掌控力,这纷乱的场面让袁政清醒了不少,这人,他整不了,最后坏事的可能太大,最怕的就是这种上了性子不管不顾的主儿,最后弄不好伤了自己个。
袁政转身就走,这事儿从现在开始他不掺合,自有区长忙活吧。
韩之锋立即带领其他人去吃个饭,他也是真饿了,另外就是要代表滕远对这些来表示支持的人表示感谢,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热心肠,虽然是受到了滕远的恩惠吧,但是别忘了这年头转身忘恩负义的人比比皆是,人心易变,变得看不见啊,所以这些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做人有底线的人,滕远交下的好朋友,所以韩之锋必须表示感谢,让这些人感觉付出的值当,滕远够讲。
晚上韩之锋回到他住的酒店没多久,一个人就拜上门来。
“你就是程国道,”
韩之锋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这个矮小的中年男人。
“正是我,额,我和滕远可是好兄弟来着,我们可是没事就聚在一起喝顿小酒的,呵呵,”
程国道看着面前这个不怒而威的年轻人亚历山大,虽然他实在不熟,滕远带人大打出手进去了,他以为这事儿摆平了的时候,就是面前这个面相很干净的年轻人到了后形势逆转,进出警局如履平地,接着在警局门口大打出手,警局竟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是一个比滕远更凶悍的猛人。
打听到这些消息,程国道有些魂飞天外,他再也不敢隐匿起来观察形势了,想想在病床上躺着断了四肢的罗祥吧,所以他立即不顾颜面的上门请罪。
‘哟,不错的兄弟啊,收了钱就不见的兄弟吧,’
韩之锋讥讽道。
‘不是,这可冤枉,我是前些天急性肺炎住院来着,家里的业务都乱套了,这不才好我就从羊城赶过来,绝对的真话,真的,’
程国道急忙道。
“但愿吧,我这人好说话,一向愿意和气生财,也愿意轻信人,你说的我信了,”
韩之锋点点头道,
你特么的一上来就大打出手,就这末和气生财的,看着面前年轻的令人发指的脸,程国道腹诽着。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滕远兄弟赔礼,您看,’
程国道递上一张支票陪笑道。
韩之锋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十五万的支票,正是滕远刚打过去被他匿了的,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和我们恩断义绝,然后好好做滕讯的生意喽。”
韩之锋哼了一声。
程国道差点给自己一个嘴巴,蠢驴啊,将来他一定是蠢死的,只想着还钱别让对方发飙了,怎么没想到这不是让对方误会他要撂挑子不干了呢,
“误会,绝对是误会,韩老板,你听我说,我早就把贵公司加入碟片中,绝对不会耽误您的大事儿,呵呵,”
程国道急忙道。
“哦,这还差不多,程老板这次做的还算仗义,”
韩之锋笑了笑,这让程国道放心不少,
“不过你把支票收回去,我们公司做生意钱货两清从不拖欠,你退回来岂不是让我们失信,”
韩之锋把支票推了回去。
“这,这个,”
看到韩之锋很坚决,程国道只能讪讪的把支票收回来,接着他变戏法的从兜里又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韩之锋,韩之锋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三万元,
‘您看这次滕远兄弟在这里受了伤,遇到了一些变故,我有病在身没帮上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是一点心意,呵呵,一点小小心意,呵呵,’
程国道笑道。
韩之锋看了这货一眼,不得不承认这货就是一个人精啊,来之前就两手准备,也算是个能人了,
“好吧,这个我替滕远收了,望你我合作愉快,”
这人还得用,毕竟盗版装机方面不能放弃,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增长点,放弃了就是给滕讯机会,既然不能放弃,那么做生不如做熟,何况这人已经被吓破了胆,也算是收了心,就是他了。
程国道立即眉开眼笑,过关了啊。
“韩哥,你,你还好吗,”
晚上卓兰来了电话,为了这事儿韩之锋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态,所以卓兰知道这事儿小不了,等了两天终于来了电话。
“我一切都好,这里的事情基本办妥了,”
韩之锋照例是报喜不报忧,
“你们到了羊城了吧,”
按照计划卓兰等人要到羊城光耀公司去正式录音,录制好母带后再灌制专辑,这个过程看歌手的掌控了,也许十几天就结束,也许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录制母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谁说的,你猜我们在哪里,”
卓兰俏皮道。
‘难道还在奕州,怎么这么拖拉,’
韩之锋笑道。
“韩哥,有时候你在生活中也像你在音乐上那么有悟性就好了,”
卓兰幽怨道。
“哦,”
韩之锋当时就反应过来,他来到窗前拉开窗帘看向下面,只见酒店前灯光照射下,三个身影站在那里,其中一个身影向楼上频频挥手示意着,韩之锋仿佛能看到卓兰捉狭的笑意,这种偷袭太卓兰了,很符合她的风格。
韩之锋看着下面三个身影,心中温馨一片,也许经历痛苦也许就经历艰难险阻,但是收获了这么些人的情谊,他这一年多的奋斗都是值得的。
和卓兰、柳林、刘雅芳等人聚了一天,韩之锋送他们上了去羊城的火车,接着他把迟三叫来,
“迟三,你最近抓紧办这么几个事儿,”
“韩哥您吩咐,”
迟三道。
“找人打听滕讯公司董事长张光豪的所有一切,包括他家里父母和兄弟以及所有的一切一切,我都要清楚,不要你自己出面,雇佣所谓的侦探所,”
在这个时候也许国内其他的城市都没有这项先进之极人类文明到了极致的产物,但是在鹏城却是有这样的公司,最初成立的理由很简单,为港岛的大夫人们追踪他们的男人在鹏城偷腥的证据,这些侦探所人往往都是港岛人开设的,他们把香港狗仔队的手段用到了极致,在鹏城这个更大的舞台上拼搏。
最后扩展到为其他企业打探敌对企业的商业机密等等的范围。
韩之锋找的就是这样的人,他现在一时间拿张光豪没有办法,所以必须知己知彼,只要更加深入的了解,那么就会知道这一切的情况,根据对手的情况反击,防守是防不住的,必须主动进攻,以攻代守才是韩之锋的风格,最起码要做到有力的防守反击。
“找人警告这里的小碟片厂,谁给罗祥供货就砸场子,”
罗祥这个无赖差点把滕远弄死,把他也可以说弄得焦头烂额,使出了浑身解数才过关,韩之锋当然不会放过他,把他从盗版装机的市场里请出去,让其他的人不敢和炽锋对着干才行,谁要是再敢针对炽锋,罗祥就是下场。
“韩哥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般利落了,”
迟三答应道。
“记住,自己别出头,什么事儿让雇佣的人去做,让他们把照片和录音准备好了,”
韩之锋嘱咐道,这事儿要按照规矩办,不是冲到头里就好,惜身才是关键的。
“没想到我能给你去电话吧,是不是很意外,”
张光豪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韩之锋笑了笑,
“不意外,我兄弟的事儿你在里面上下其手我早就看出来了,既然如此你怎么可能不注意后续事情的发展,也应该知道我来到了鹏城,只是可能让你失望了,事情没有向你的希望的走向发展,很抱歉,我没有倒下也没有屈服,”
“失望多少会有点,但是也不多,呵呵,不过我打电话来就一个目的,解释一下,罗祥、环哥的流氓行为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是在他们爆发冲突后才知道的,因势利导的做了些事儿而已,”
张光豪解释着,
“我信奉的是商业上行为商业上的手段来应付,对有些商业手段外的暗黑手段深恶痛绝,谁要是和我来这套我也有和他们拼命的心思,不知道韩老弟能不能相信,”
“我相信,毕竟我这好几天了并没有什么不测,哈哈哈,”
韩之锋大笑着,他信了九成,这人也是个心高气傲,不屑于用太低级的手段来达成目的的人物,某些方面他和韩之锋有点像。
“这就好,虽然我们还得竞争下去,但是我希望我们是商场上的争斗,而不是无底线的攻伐,”
张光豪道。
韩之锋表示同意,双方这是定了一个君子协定,有些事谁也别做过了。
“最后问一句,我们是不是还有合作的可能,韩老弟,我可以把收购价提高到两千万,另外给韩老弟保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怎么样,足以体现我的诚意了吧,”
是啊,韩之锋惊艳的应急处置让张光豪叹为观止,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对手,上次提出的条件有些低了,所以他想做最后一次的努力,当然了,韩之锋答应下来进入公司,将来张光豪也会找个由头让韩之锋主动退出,这人他用不得,他没那个自信可以应付得来
“抱歉,我是天空中的海东青,渴望自由,不可能给自己找一个主子,即使这个主子还不错,”
韩之锋调侃道,也恭维了一下这个还算有原则的对手。
“韩之锋,你能耐大了去了,”
意料之中的电话打来了,薛娜气愤至极的声音从听筒里扑来,
“我万万没想到你一个两家公司的大老板到鹏城去打仗斗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是你努力一年多想要的生活吗,”
薛娜的语调因为愤怒而变音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一直希望的是公平竞争的商业环境,在那个环境里成王败寇我不怨,可惜我没有那个荣幸,现在的情势是我不做回舒州的混子头我就过不去这关,”
韩之锋自嘲道。
“我知道,这点我没什么可说的,是糟透了,我清楚,”
听到韩之锋的说词,想到自己的遭遇,薛娜声音低落了不少,她算是官|商两面了解最清楚的人了,有时候她也对这种商业环境无语,想成为一个洁身自好的商人是如此之难简直无法想象,这也是她心中对韩之锋暗自期许的原因,一路走来他一边把事业做大一边保持了自身的整洁,何其不容易,这点和她太类似了。
但是一想到韩之锋这次没有和她说一声就走了这一趟非常危险的旅程,薛娜再次提高了自己的语调,
“但是这次你的作法很愚蠢,你想想你身上有多少责任,对肖燕、谭燕等人的,对几千员工的,他们的工作生活是否顺利都在你身上,你太鲁莽了,这事儿你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吗,就是我没有办法,还有大哥三哥他们,总有办法通融的,你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
薛娜痛心疾首。
‘是啊,有时候我固执于自己解决问题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找你商量解决问题,’
韩之锋笑着道歉,如果说真正有一个全面了解他的人,那么这人可能就是薛娜了,甚至他如此固执的原因她都是一清二楚的,两人是如此的相像,一方做出什么举动,另一方已经可以猜出对方的内心的隐秘。
“你就混蛋吧,你说的毫无诚意,下次发生这样的事儿,你还是会这么做,”
薛娜叹口气说道,如韩之锋所愿,她一眼就看穿了他,
“我只希望你下次做出判断的时候好好想想牵挂你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心情,不要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薛娜挂断了电话。
韩之锋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五味杂陈,反正里面竟然有些小欢喜,他知道他对薛娜的感情不再那么单纯,和薛娜对他的感觉一样。
十天后,韩之锋在医院接走了滕远,其实按照滕远的防卫过当,吃几个月的牢饭都是可能的,很显然某些人再也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早滚早好。
回到熟悉的奕州,韩之锋给返回的兄弟们放了大假,并且一一派发了奖金,至于滕远几个人留在了韩之锋的四合院里养伤,这鸟样也不能让他们的父母看到,否则家宅不宁了。
韩之锋请了两个护士照料着,而四合院内的李妈则是掌总。
韩之锋回到公司发现一切一切还算顺利,永信已经完成了全省十几个地级市的全覆盖,现在正在全力支持李峰在北齐省的扩展,北齐省省会楠城已经开了两家店面,肖燕现在两省忙碌着。
而薛娜和徐一明还在中南省和江北省深耕,省会基本布局完毕,正在开拓地级市的市场,两人各带一票人马在标着劲的冲刺,永信一切大好。
只是炽锋还在和滕讯拉锯,炽锋在缓慢的拉开差距,现在在向五十万注册用户进军,而滕讯也达到了三十多万的注册会员,显然还有的争斗。
华东的三月下旬已经是草长莺飞的日子,韩之锋才第一踏入了学校,此时学校开学已经二十多天了,韩之锋这个闲散人员才第一次踏入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