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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老师必胜,席老师必胜!”
“高老师加油,高老师加油……”
看着操场上,拿着篮球一对一对弈的两个男人,吴建转头看着身边老师,“什么情况?”
“不清楚!我听到动静过来,两个人就已经操练起来了。”
吴建听了,瞅着操场上的两个人,心里逗趣的想,难是‘夫妻调情’新玩儿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况的激烈,吴建:也许不是‘夫妻调情’而是‘夫妻决裂’‘夫妻反目。’
“高老师是不是出轨了?”
一道极小的声入耳,吴建嘴角抽了抽。
“别瞎说。”
“眼见为实嘛!如果高老师没出轨,席老师下手怎么那么狠,简直是要把他驱逐出人类世界打到老阎那里报道。”
吴建:嗯,还真是。
站在其中的席翊听到这议论声,看着操场上的两个人,心里:谁又惹到他叔了?这火气有点儿大。
“席少川,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高赫坐在地上大喘着气道。
“不是高老师说想痛痛快快的跟我打一场的吗?”席少川丢下篮球,气息也有些不稳。
“我是说想跟你打一场,可没说往死里打。”
席少川那股打到你屈服做受;打到你交出玉佩的狠劲儿,让高赫直蛋疼。
妈的,上次是毫无征兆开口就喊宝贝儿。这次是一言不合就照死里打。靠,男人变心真特么的快。
变了吗?席少川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没变。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看到那只兔子对着另外一副雄性肉体又看又摸,都一样的恼火。
***
“兔子,是不是好有料?手感是不是超好?”咕咕贼笑着,跟小兔分享感受。
“好,好的不得了。”说着,麻溜的给他把扣子扣上,“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好。”
封弈坐在阳台上,看小兔拉着‘沈浩’进卧室,伸手把电脑关上。
“咕咕,你是怎么回来的?”
从2017回到现在,附在沈浩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儿?
说起正事,古咕也不再嬉笑,“怎么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小兔脸色变得沉重,“兔子,我的尸体被找到了。”
闻言,小兔眼眸紧缩。
等待自己的尸体被找到,查明自己的死因,古咕飘着时一直期望的,一直在做的。
“看着那副白骨,我就后悔了。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再次见证自己有多悲惨。”
“凶手?凶手呢?”
古咕摇头,“不知道!警方那边说我是失足跌落才死的。但我感觉不是那样的。可是我的话他们听不到,我当时有些激动,叫喊的时候感到一股吸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变成这样了。”说出吐出一口气,“2012我离开人世的这一年,没想到会再次回到这一年。”
咕咕说着,看着小兔,眼里一抹灰暗,“三月我被害,现在是五月,才过去两个月的时间。说不定这次我能找到那个害我的人,看看到底是谁。”
“一定可以。”
“嗯!因为这次我不再只有我自己,我还有你陪着我。还有……”咕咕顿了顿,轻轻道,“还有那位封先生可以帮我。”
“他答应了吗?”
“嗯!我们说好了,在这具身体的本主恢复意识之前,他答应帮我找凶手。等到本尊恢复意识,他开口,我就离开。”说着,想到什么忙道,“我只跟他坦白了自己的事,关于你的我一个字都没说。”
小兔听了,扯了扯嘴角。其实很多时候,她感觉封弈什么都知道。就算咕咕什么都不说,说不定封弈也已经知道她是重生的了。想着,抑制不住心头有些发紧。
“对了,兔子,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睁开眼睛就变这样了。”
古咕听了,握住小兔的手,感概道,“不知道怎么回来的不重要,关键是回来了。兔子,这辈子一定要比上辈子活的好。”
“嗯。一定要比上辈子活的好。”就是遗憾,古咕她未能真正的回来。
“唯一比较蛋疼的是,想我明明是你闺蜜,在你男人眼里搞得我跟你姘头似的……”话未落,就……
“少川,你回来啦!”
听到声音,小兔和咕咕对视一眼,赶忙起身,麻溜的往外走去。
看着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双双从卧室出来的两个人。席少川:就是姘头的既视感。
所以,弄得自己跟姘头一样不是没有原因的。
小兔走过去,自然热情,“你回来啦。”
“嗯!”席少川看一眼‘沈浩’,温和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
“身体好些了吗?”
“呃,好,好多了。”
席少川问一句,咕咕结巴一句。心里:这温和亲切的男人是谁?跟昨天那个恶煞是同一个人吗?
小兔看着席少川,此刻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还有,一股让人摸不准的友善。
“我去换件衣服。”
“额,好。”
看席少川走进卧室,‘沈浩’凤低声问,“兔子,你昨天做什么了?他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呃,她也没做什么,就是滚了个床单。不过,席少川态度的改变,跟这个应该没什么关系。若是滚个床单就能让他改变,她早就把他重新塑造一遍了。想着,小兔看向封弈。
封弈开口,“小兔,我和‘沈浩’可以在你家住几天吗?”
“这个……”小兔不由往卧室望望。她是没什么意见。她就是怕这期间又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沈浩’会被席少川一怒之下真的扔到楼下去。
“让我们两个住下,其实是少川的提议。”
封弈一句补充,小兔暗腹:这是请君入瓮?
‘沈浩’:“他这是要关门打狗?”
封弈:……
犀利到竟无言以对。
在小兔观望中,咕咕的戒备中。席少川竟一直表现的很友好。好像昨天的鸡飞狗跳,只是错觉似的。
如果男人能一直这么绅士友善就好了。可惜……
转过脸,小兔咕咕视线外,席少川看着封弈,声音凉凉,“什么时候能把她弄走?”
“一周之内。”
席少川听了,皱眉。
“我同你一样也希望能尽快。毕竟,身体被占据太久,对沈浩伤害也很大。只是他现在意识太弱,强行剥离一定会出事。所以,我和沈老爷子会给进行招魂,希望他能尽快恢复。在这期间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封弈看着席少川道,“去查一下古咕的身死之谜。”
“古咕?”
“附身者的名字。”
“很别致的名字。”就像她所做的事,别开生面。
听着席少川那虚伪的话,封弈笑了笑,随着正色道,“古咕死于三月,死因应该不难查到。了结她的遗愿,或许能更容易将她送走。”
“你想要小兔做什么?”只是这样听着,好像并不需要小兔参与其中。
“眼下我也看不透。只是算出,她跟小兔渊源未尽。所以,小兔牵扯其中是在所难免。”
渊源未尽?听到这几个字,席少川心里嗤笑一声:她确实让小兔长了不少见识。
“小兔,你不知道,我现在最难受的就是每次去上厕所的时候。不管是站着,还是蹲着,都觉得自个是个变态。”
“还有,我每天穿衣服时总觉得自己少穿了一件,没了胸罩真不习惯。”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盯着男人看,人家觉得我是玻璃。可盯着女人,我又觉得自己是个百合。唉,日子艰难呀!”
看着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对着小兔诉说生活艰难的人,席少川:该让她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艰难。暗腹间,看小兔满是温柔的看着‘沈浩’开口,“要不我们在网上搜一下葵花宝典看看?”
“葵花宝典?”
“就是东方不败练的那个。”好像很适合咕咕眼下的情况。男儿身女儿心。
“那个是不是要先自宫?”
“就算自宫也未必成功。所以,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们眼下只需要学习她的精神境界。”
见两人越说越不像话,封弈开口,“沈浩,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闻声,两人同时转头,‘沈浩’看到席少川,麻溜起身,看着小兔一本正经道,“商同学,晚安。我们明天见。”
“好,沈叔叔晚安。”
这一本正经,是多此一举。
‘沈浩’迈着稳稳的步伐走到席少川跟前,“您也晚安。”说完,走过,之后跐溜。
封弈笑。
席少川:“希望你今天好梦。”
封弈听了,摸摸鼻子,抬脚走进次卧。想到‘沈浩’现在性别的复杂性,封弈长叹一口气,希望今天晚上他能睡得着。
连晚上睡觉都是有压力的,这就是席二让他住下来的原因吧。
对于席二这种,他不爽也让你不舒坦的精神,这死性难改的尿性,封弈表示很无力。
“封先生,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面?”
封弈走进次卧,看着已脱的剩个小内内的人……看这脱衣服的速度和好爽,他内里真的是个女人吗?
“封先生?”
“呃,我比较喜欢睡地板。”
“那我帮你铺床。”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别那么客气嘛,来来来,我帮你……”
这边咕咕满是热情,另外一边……
看着跟壁虎一样贴在墙上,竖着耳朵听墙角的兔子,席少川力持让自己做个安静的观众。
“怎么什么都听不到?房子的隔音太好,也不见得都是好事。”小兔念叨着,头往墙壁上拱了拱。好像这样就能离次卧更进一点似的。
看着兔子那傻帽的动作,席少川终是没忍住,开口,“有人需要练葵花宝典。而你,需要练一下穿墙术。”
小兔听了,嘿嘿干笑两声,转身跑到床上,看着席少川小声道,“他们,他们用一个房间没问题吧?”
“会有什么问题?”
“我也说不好。”
说不好?这就是睁眼说瞎话。
席少川:“我倒是觉得‘沈浩’挺适合做舅母。”
小兔听言,眼睛直了一下。
席少川看她一眼,淡淡道,“然后,送她一把桃木剑做贺礼。”
小兔:……
好黄好暴力。不过……
小兔往席少川跟前凑了凑,看着他,正色道,“席少川,最近发生了不少事,对这类的事你怎么看?”比如,她竟也会被附身什么的。
“很习惯。”
小兔听了,神色不定,“习惯?”
“因为封弈,从小就有幸见过不少稀奇事。所以,对这类事常见到习惯。”
“那,你害怕不?”
“之前不觉得怎么样。可这次,‘沈浩’确实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小兔听了,正琢磨着说点儿什么,又席少川说道……
“看不惯他,还必须忍着他。浑身不适!”
小兔:……
浑身不适的不止席少川一个人,次卧还有一个。
看着睡的四仰八叉的人,听着那震天的呼噜声,封弈:必须尽快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