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从此远离是最好的结果(3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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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他是个皮糙肉厚的男人,都禁不注红了耳朵。
还是胡静芳打破要命的尴尬,“不是说休息吗?怎么就下来了?若尔呢?”
“在楼上,你帮她准备的衣服呢?”纵使心里阴影已是一百平方,任嘉致面上还是淡定沉稳的。
“哦,我这就去拿给你。”胡静芳赶忙起身,去把装着舒若尔衣服的袋子递给他。
任嘉致接下就片刻不逗留地走人,走到一半他又忽然想到什么,停下来转身面向满堂的自家人,“她脸皮薄,等她下来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自然点,不要总盯着她看。”
诸位任家人:“......”
警告完毕,任嘉致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因他跟孙琦雪闹的这出,老太太的寿宴提前结束,这会家里已无一个宾客。
而今日前来的每一位宾客,也都在孙父抱着欲昏厥的孙琦雪下楼时,知道了这出意外。
孙琦雪事先期望的,要闹到全安城人都知道的愿望落了空,但毫无疑问的,这很快就会成为整个安城上流社会餐前饭后的闲时谈资,可惜,内容跟她预想的南辕北辙。
即将盛传,或已经在盛传的,都是对她百害无一利的。
连带着整个孙家都受到波及。
最起码,无辜受阴影笼罩的任家,在事发后,商量决定,今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跟孙家走动。
至于公司合作.......
换好衣服,跟任嘉致下楼,舒若尔是极紧张,极尴尬,极难为情的,因不知大家会怎么看自己,而忐忑不已。
直到真到了楼下,到了客厅,面对一大家子人,见大家只是关心的问几句她的身体状况,就再没人提这个问题。
她才稍微的放松了一点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实际她还是坐不立不安的。
确定两人身体无碍,任伯年便对任嘉致提起,“公司那边,等跟孙氏现有的合作完成,就不要再有任何业务上的往来了。”
孙琦雪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们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而孙父,明知自己女儿并无悔改之意还带她过来参加寿宴,其心也是可见一斑。
这种人,决计不能再惯着。
是以,任伯年并不是在跟任嘉致商量,而是在通知。
本是坐立难安的舒若尔闻言,下意识的看向任嘉致,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态度?
“好,那就这么做吧。”任嘉致没有太多犹豫,就同意了这件,在大家看来,他可能狠不下心的事。
毕竟,他这些年一直都对孙家照顾有加。
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早在孙琦雪让人害舒若尔坠马那件事时,任嘉致就已经动了要疏远的念头,这次,孙琦雪的再次出手,直接磨掉他心里顾念着孙雁凝的那点情分,也让他明白,孙琦雪不仅毫无悔意,还是个你越给她机会,她就越会变本加厉的角色。
为不让她继续伤害他身边的人,从此远离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两家公司的合作,他在父亲提出之前确实没想过,但听见父亲提出,他也并不是那么想要反对,就当是给孙琦雪的惩罚,给孙家父母的警醒,让他们自己去教育,管束自己的女儿,别再做有害他人的事,尤其是任家的人,不可招惹。
......
另一边,待被送到医院的孙琦雪止血,包扎,也解了药性,孙父痛批孙琦雪一顿,就甩手离开了医院,只留了个护工继续照看着。
他实在是太失望,太气愤,短时间内不想对这个让自己颜面扫地,也很可能会让公司陷入危机的女儿太好。
上车前,他回头看眼医院大楼,曾在心里腾升起的无数次的那股悔意,又一次冒出头。
他不该那么对孙雁凝的。
孙父这日没有回家,而是给孙母打了个电话,告知她孙琦雪在医院的事,就自驾离开了安城。
孙琦雪在孙父离开,孙母赶来的这段时间了里,气急败坏地支开护工,恼羞成怒地给那位合伙人打电话。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着对方,“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不是说要让他们夫妻感情破裂的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这质问实在是有些好笑。
对方也真的笑了出来,“我是做到了万无一失,你自己没睡到关我什么事?”
是啊,药下了,还是下的让人无力反抗的那种。
“就这样,你都没能让他碰你,你该反思的是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而不是跑来质问我。”对方又补刀的说了这么一句。
孙琦雪被噎得脸都歪了。
“那现在怎么办?”不用去看去听,她都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的名誉扫地了。
如果,她真的还有名誉这种东西的话。
对方漫不经心的回,“暂时没想法,你还是先把自己身体养好吧,任嘉致那刀扎的真够狠,够不怜香惜玉的,可见,他要为他老婆守身如玉的心思也真是够坚定的。”
这人,说三句有两句都在补刀,可作为参与者,他有什么资格嘲笑?
孙琦雪愤怒地对着手机吼,“你现在是来气我的吗?别忘了,这件事你有参与,我的失败也就是你的失败。”
“可对我来说,我已经成功了,失败的只有你一个人。”对方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停顿一秒,又继续道,“如果你没有完成计划的能力,就请自觉退出,我不想总被拖后腿,也不想陪个猪队友玩。”
“你......”孙琦雪被气得话都说不顺畅了。
而对方,也没给她缓冲的时间,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她听着手机嘟嘟嘟的忙音,气恨的直接将手机砸向病房墙壁。
无辜的手机屏幕,应声碎了。
......
任嘉禾并没有跟家人待到晚上,她在亲自见到,确定了,哥嫂已无大碍,就按照来时编排的计划,接听秦欢电话,借口有事提前离开。
而任嘉致也顾虑自家妻子脸皮薄,在众所周知两人做了什么后,她暂时会很不好意思面对大家,于是也在与父亲说完孙氏的事后,携妻与众位长辈告辞。
到家,车刚停稳,听到车辆行驶动静的舒父已赶了出来,他走到副驾驶座,边开门扶女儿下车,帮问,“怎么样?都顺利吗?”
舒父想知道的,是任家其他人对她的态度。
“爷爷奶奶都很平易近人,很好相处。”舒若尔下车,选择性的回应着。
可舒父却在听完她说话后,邹起眉,紧紧盯着她,“你嗓音怎么哑了?”
出去前无事,一回来就变了声,他不由的担心,她是不是受委屈哭了,且还是哭得特别厉害的那种。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变声?
“......”舒若尔跟正从车里拿轮椅的任嘉致,都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舒若尔就又面不改色的撒起谎,“穿着礼服在室外待了一会,被风吹感冒了。”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倒吸鼻子,咳嗽一下。
对自己此次喉咙不适的原因,她是怎么都做不到实话实说的。
舒父盯着她,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在任嘉致放下轮椅时,抬起看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望向任嘉致。
“......”深深感受到来自岳父大人的不信任,想到今天的发生的事,任嘉致有些心虚,他勾唇对舒父笑了笑,“爸,您放心,我爷爷奶奶跟我爸妈一样,都是真喜欢若尔的,断不会让她受委屈。”
就算之前还有点意见,相信经过今天,都已化为乌有。
舒父收回视线,未回应他这话,就直接推着女儿走了。
任嘉致:“......”
接下来一个小时都相安无事,他以为这事就这么忽悠过去了,哪曾想,小耳朵一离开,岳父大人就虎着脸,突然问,“走时不是说要毫发无损的把若尔带回来么?怎么她还喉咙哑了?实话说,你们在寿宴上都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