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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放马过来吧!我也早就想要和传说中屡创奇迹的秦门主过过招了,不知道是我们唐风传人厉害,还是华夏嫡系更胜一筹!”
寅次郎的嘴角挂着淡定的笑容,将手中的武士刀慢慢的从刀鞘当中抽了出来,一抹寒光顿时让秦渊的眼前一闪,望着这柄刀刃如雪的兵刃,秦渊远远的就感受到了一种极强的压迫感,这种从刀身中由内而外发出的渗人气魄,一下子让秦渊的整个身躯都感觉一阵!
“好久没有这么强烈的压迫感了!看来阁下手中的武士刀也是名家打造啊!”
秦渊目光如电,将手中梭型剑放在面前,直挺挺的对准前方的寅次郎,周围的侍从很乖巧的上前将榻榻米前面的小桌端走,整个房间顿时就剩下了秦渊和寅次郎两个人!
“不知道今天会是谁的鲜血先洒到这美丽的屏风之上!”
寅次郎微微一笑,抽出武士刀,将手中刀鞘扔到身后,双手紧握着武士刀的刀柄,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秦渊,能够在这把寒光武士刀面前保持如此从容不迫的神态,秦渊在寅次郎心中的地位也不觉上了两个台阶!
“那就试试看吧!”
秦渊淡然一笑,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寅次郎,两个高手之间的过招,往往都是在一瞬之间完成了,此时谁先动手,谁就有可能将身体当中的破绽暴露出来,对于这一点,秦渊和寅次郎的心中都清楚的很!
“一寸长一寸强!”
寅次郎看着卫宣手中不足两尺长的青铜梭型剑,在心中默念一句,整个人猛然间向前一冲,手中武士刀径直朝着秦渊的头顶劈砍下来,因为用力过猛,寅次郎的口中不觉发出一声嚎叫,如同一只猿猴在山野当中嘶鸣一般!
“哈!”
秦渊猛然间向后一退,单手将手中的梭型剑向上一顶,单手就把寅次郎奋力劈下的武士刀挑到了一边,紧接着身体向前一冲,膝盖和肘部顿时像是两个大锤一样,对着寅次郎的肋骨和胯骨就砸了过去!
“嘭!”
寅次郎单手松开手中的武士刀,整个身躯在原地像是陀螺一样猛然间转过来,空出来的单手将秦渊飞来的手肘挡住,同时膝盖猛然间一弯曲,和秦渊砸过来的膝盖骨硬生生的磕在了一起!
“杀!”
秦渊反手将手中的梭型剑对着寅次郎的心窝刺来,后者也反手将手中的武士刀卡在了身前,两柄利刃就这样在空中相遇,发出一阵火花的同时,也将两人的距离同时拉开!
“好身手!”
秦渊在心中微微一叹,手中的梭型剑也不放松,沿着寅次郎的武士刀向下一划,整个人猛然间向着寅次郎的肋部冲了过去,后者猝不及防之下正要挥动手中的武士刀对着冲上前来的秦渊刺去,却没想到秦渊在将要碰触到武士刀的瞬间,将手中的梭型剑向着面前的地面刺下,整个人的身躯猛然间一顿,然后单手支撑着手中的梭型剑,将自己的整个身躯倒立过来,然后对着站在原地的寅次郎的下巴就飞起一脚,踹了过去!
“啊!”
寅次郎微微张开的下巴被秦渊这忽如其来的一脚踹了个正着,下颚顿时和上颚连接在了一起,而一小段舌头也一下子被自己的牙齿挤烂流血,刚才还口齿伶俐的寅次郎顿时吐出以后鲜血,挥舞着武士刀,对着秦渊的腰部就扫了过来!
“当!”
一声脆响在空中发出,寅次郎横劈过来的武士刀在距离秦渊的身躯只有两毫米的地方被秦渊弹起来的梭型剑看看挡住,饶是如此,寒气逼人的武士刀还是在秦渊的肋部留下了一条血痕,这血痕仿佛一根银针在皮肤表面扫过一样,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是等到秦渊在空中一个后空翻落了地之后,整个人的腰部顿时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好像有人用两只巨大的手将自己的腰部肌肉从中间扯断了一样!
“额!”
秦渊咬着牙,默默的坚持着,但是头顶猛然间渗出来的汗水还是让寅次郎微微一笑:
“秦门主,没想到我这手中的白练宝刀如此厉害吧!”
“彼此彼此!”
秦渊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寅次郎,不知道为什么,秦渊看到这张白嫩细腻的面庞的时候,总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就像是吃饭放的糖多了一样,甜腻腻的感觉真的不适合秦渊这样的审美,况且眼前的这个家伙还是个阴狠毒辣的男人,这一点更让秦渊感到浑身难受!
“哦?秦门主手中的青铜短剑也颇有来头不成?”
寅次郎听到秦渊的话,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虽然刚刚只是简单的碰触了一番,但是秦渊手中的梭型剑并没有展示出多少骇人的功力来,反倒是不断的避实就虚,让寅次郎感觉一阵不爽!如果秦渊敢让自己的梭型剑和自己的武士刀硬碰硬的话,寅次郎相信,自己手中的武士刀一定能够将秦渊手中的青铜剑条劈成两半!
“倒是没有什么来头,只是这上面的铁块太多了!”
秦渊冷冷一笑,伸出手将自己的青铜剑放在眼前,轻轻的用指甲将上面的断痕处的铁屑扣下来,原本看起来狼狈不堪的青铜剑顿时露出了他原本光滑明亮的曲线,也是到这个时候,寅次郎的双眼才迸发出惊恐的表情,那上面的铁屑,分明就是自己手中武士刀在秦渊剑身上留下来的!
“这!这怎么可能?”
将手中的武士刀横放在眼前,寅次郎这才发现,刀刃发出阵阵寒光的武士刀,竟然已经磕磕巴巴,虽然只有三五个小缺口,但是这对于百炼精钢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天下兵刃强者自强,就算是武士刀 也会有干不过的对手!请吧,寅次郎先生!”
秦渊悠然的将手中的梭型剑对准面前的寅次郎,眼中燃烧着阵阵火焰,自己必须要在这个回合将寅次郎打倒,不然的话,自己腰部的伤口就会越来越大,想要根治都会错过最佳的时间!
“混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这可是我们家族祖传的宝刀!”
寅次郎忽然一声狂叫,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就对着眼前的秦渊冲了过去,将武士刀卡在自己的左肩上,这种握刀方式也是武士刀独有的握法!
“那就试试吧!”
秦渊淡然的回应着,整个人如同一颗苍松一样站在原地,手中的梭型剑直挺挺的对着眼前的寅次郎,就在寅次郎冲到自己面前,挥刀劈砍自己头部的时候,秦渊轻巧的一转身,手中的梭型剑并没有跟着身体旋转,而是在空中一个换手,秦渊将梭型剑从自己的右手换到了左手上,然后对着前面轻轻一拉,梭型剑的刀刃轻轻的划开寅次郎的肩膀,在寅次郎的肱二头肌上拉开了一道血口,随着一阵摩擦声到来,寅次郎的大臂处顿时涌出一股赤红的鲜血,一道血水喷出,径直打在四周画满风景画的白色屏风上!
“啊!”伴随着寅次郎的参加声,秦渊默默的打开面前的推门,看着外面一脸惊讶的侍从们,淡然的说道:
“进去吧,战斗结束了!”
“是!”
几名侍从匆匆冲进房中,看着丢下武士刀,抱着自己肩头哀嚎的寅次郎,顿时一阵慌乱,原本涂脂抹粉分外妖娆的寅次郎此时已经脸色苍白,满目惊恐的蜷缩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着,哪怕是将自己的身躯蜷缩得如同小鸡一般也不能够组织肩头鲜血的喷涌而出!
“请阁下跟我来!”
就在寅次郎被自己的手下三下五除二抬走的之后,捂着腰部的秦渊忽然听到了一个年幼女子的呼唤,那女孩一身红色和服,梳着东瀛女性特有的发型,匆匆走到秦渊面前,打声招呼之后,也不管秦渊答应不答应,就直接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什么事?”
秦渊好奇的看着这名年幼的女孩,拿着手中的梭型剑向前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忽然出现在走廊的尽头,虽然脸上涂抹着奇怪的白色乳膏,但是秦渊还是能够看出来,眼前的女子断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难道是寅次郎的老妈?”
秦渊在心中好奇的想着,慢慢的走到门前,刚才出来招手的黑衣女子亲自将门打开,然后对着秦渊低声说道:
“秦门主请!”
“有什么事情吗?”
秦渊好奇的看着黑衣女子,后者关上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对着秦渊微微一笑,紧接着就伸手将自己的和服扒了下来!
“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秦渊斜着眼,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和服虽然层数很多,但是这猛然间一拉,倒也是来的利索,利索的秦渊都有些脸红了!
“秦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看看我身上的纹身!”
黑衣女子淡然一笑,将自己的胸口挺起,秦渊无奈的在心中叹口气,同时对着远在固原城的钱苏子说声对不起,然后毅然决然的扭过头来,尽量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白气球!
“额,我不太懂你们的文字!”
秦渊仔细的看了一遍女子胸口上的纹身,虽然勉强认识几个汉子,但是这些字连在一起的时候,秦渊就感觉到一阵严重的不适!
“意思就是说,如果能够在西方,也就是阁下生存的华夏大地寻找一位合适的代理人的话,那么我们东瀛和华夏的联系就会更加紧密了!所以我们认为,您现在是最佳人选!”
黑衣女子淡然的将自己的衣衫重新穿上,秦渊总算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不等秦渊表态,女子就指着刚才出门呼唤秦渊前来的小女孩说道:
“这位就是邪马台女王的女儿,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们愿意让她嫁给您!”
“……”
秦渊默默的擦着头上的汗水,看了一眼瞪着水汪汪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小姑娘,默默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小姑娘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吧!”
“九岁!只是发育的比较早!”
黑衣女子微笑着纠正,秦渊再次擦擦头顶的汗水,深吸一口气,望着眼前的黑衣女子说道:
“您知道在我们这里,成为东瀛的代理人有一个特别的名词来注解这样的行为吗?”
“什么名词?”
“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