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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罗氏一直没有露面。
长宁猜测,她大概是发现慕清彦的出现所以不敢再妄为,怕露出什么马脚。
毕竟长宁之前暗示罗氏就是慕清音,庄公子的反应十分抗拒,相信慕清彦若知道也会如此,但若是慕清音自己露出马脚就是两说。
所以长宁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慕清彦自己发现慕清音的端倪。
三日后,洛阳城里突然失火。
官府的人忙着洒水救火,一时间城内人流混乱。
多乐坊的楼是第一个燃起来的。
古牢入口的宅院乃是一处秘密居所,洛阳城但凡有些脸面的人都知道这宅子是长安大官的秘密府邸,外人不得踏入,故此起了火也不敢来救。
不过外面镇守宅院的曹家军也不是吃素的,正在全力灭火。
奈何,他们面对的是一群久经沙场的老将。
单将军等人分三路包围院子,凭借高超武艺迅速攻占这个院子。
二三百的勇士迅速潜入院中,有人换上之前曹家军的衣服在门口梭巡走动。
长宁和慕清彦赶来。
庄公子也从后堂出来,拿着一条火药线咯咯怪笑。
“看看,我聪明吧,这些傻子忙叨叨地去后堂灭火,是个人都知道哪儿有重要的东西,现在被我发现了。”
“火药?”
“没错,火药,看来这些人是想将我们引进来全部炸死,可惜他们没想到我们选择的就是放火,这群傻瓜吓得胆都破了。”庄公子踹了地上人一脚。
长宁和慕清彦对视一眼,留下一半人在地上把守,他们则带人走地道进入地下古牢。
古牢密道的诀窍她已经跟下面的人说过,只是通过密道之后的六名守卫不好解决。
当他们来到门前,庄公子差点叫出声来。
这特么哪儿还是六个了,这是一个排啊!
没错,就是一个排。
一派人牢牢堵住出口,足足有十二个,后面还有六个人专门围住铃铛。
“每个人身上都配有哨子,”慕清彦提示他们看这些哨兵的胸前
这次想突然杀进去是不可能了。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慕清彦道,长宁扬眉,之间他从怀里取出一个药包。
“我以为你是去抓疗伤药,结果你是去配迷药!”庄公子指着慕清彦笑声道,差点笑出声来。
这慕清彦亲手培植的迷药,疗效应该原本普通迷药强吧?
庄公子不靠谱的想着,就见慕清彦已经和长宁交代完了。
“说什么?”庄公子还纳闷呢,长宁就塞给他一直弓箭:“左手边第一个,靠谱吗?”
庄公子瞬间被激怒:“谁不靠谱来着!”
“你。”
“你。”
长宁和单丹臣齐齐答道。
上次就是在这里,庄公子的不靠谱险些害死他们俩。
老贾也领到一个目标,也跟着凑热闹说了一声你。
庄公子简直要气死。
这也太记仇了吧!
就这么一个黑历史,她像记几年啊?
庄公子委屈巴巴,但人员以及分配好,他不能分心。
果然,慕清彦身形入电,笔直地冲过去扬手一撒,以他为中心的十二个人全都迷晕过去,而他自己捂住口鼻,挥袖散开四处弥漫的迷药。
与此同时,长宁三箭连发,加上庄公子,老单,老贾,刚好解决掉剩下的六人。
慕清彦向空气里掸了掸水,挥手招呼长宁率队过来。
一众跟随过来,长宁挑选精英换上侍卫的衣服,在慕清彦的带领下一队十八人径直走向深处。
两侧的小隔间并没有变化。
在慕清彦的带领下,他们就像一支普通的巡查小队一样走进正中大堂。
三个牢门还紧紧关着,天字上已经加了四把锁。
慕清彦并没有直接去闯,而是带队绕过圆形石球,走向了右侧的通道。
此前长宁她们走的是左侧,遇到了曹彧,如今这左侧不知道藏着什么秘密。
但听慕清彦的意思,或许就是给里面运送食物的通道。
“站住!”有人呵斥:“你们做什么?”
他刀锋指着单丹臣,单丹臣尴尬地看向长宁和慕清彦:“我……我们送食物。”
“送食物空着手?”那人不信,刀都快拔出来了。
“是送草药,药也在里面堆着。”慕清彦开口解围,老单抹了把汗重复:“草药草药,我们当属下的不知道情况。”
侍卫哼了声:“前几天闹劫囚的,连少将军都被叫回长安受罚,你们可别不长眼得罪了里面那位。”
长宁眸子微动,慕清彦已经应是,带队离开。
进了里面,还真找到了一间储存药草的房间,里面放着干燥用的炭火,药草保存很好。
“都是舒筋活血的草药,还有人参,当归,吊命用的药散。”老单检查一圈,所有人的脸都黑了。
这分明是在用酷刑!
折磨了人再治病,就是不想让他死。
长宁也恨得牙痒。
不论里面关着的是谁,都一定吃了很多苦。
柳华文甚至被剪了舌头。
这份折磨谁能经得起。
“快点进去救人吧。”长宁道。
慕清彦指着三条食物通道忽然一顿:“不对,仔细听,有水声。”
果然,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昨儿夜里下了小秋雨,洛阳地下河涨水了。”长宁道。
慕清彦沿着墙壁走到尽头。
那是一扇厚重的石板,似乎没什么特别。
“你在耽搁什么?是不是不想救少主啊!”老贾不知道慕清彦的身份,催促起来。
长宁却拦住他:“发现什么了?”
慕清彦忽然在石板上叩了两下,厚重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传来。
“你干什么,报信吗?!”单丹臣也慌了。
唯有长宁呵斥:“闭嘴。”
慕清彦倒退一步,比划着此地:“你看,这里像不像一道石门?”
长宁挑眉:“你怀疑水牢不在天字号牢里,而在这儿。”
慕清彦低头看向地面,手指一抹。
“很干净,你再看那边。”
除了食物通道,连放草药的屋子都有落灰尘的地方。
“这里之前有人把守!”
“没错,谁能想到最重要的人并不在天字牢房的密室里,而是在这不起眼的食物通道尽头。”慕清彦道。
若非昨夜洛阳下雨,地下河涨水让慕清彦意识到这里也有水声,他只怕也想不到这里。
“但我们没办法打开石门啊?”
慕清彦检查这上下。
“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