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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总裁办后,我拿着一袋药下楼,里面各种都有,什么头痛感冒发烧嗓子疼,甚至连妇科药也在内。
我拉开抽屉,闷闷不乐的把蒋天御给的那一袋药丢了进去。
蓝咪咪暂时没有在工作岗位上,具体去了哪里我也没有去管,同事之间都在传她和部长的那段风流韵事。
我想,这些人也挺搞笑的。
既然事情发生了,又何必一直去较真呢?蓝咪咪抢的又不是他们的老公/男朋友。
一整天的工作,我都在头痛欲裂中度过。
估计是那个该死的蒋天御总让我穿性感内衣裤,应该是冻感冒了。
临近下班,我快速收拾好书桌,走到路口,熟悉的那辆车已经停在了那里。
欧克依然是一路无话,车子行驶到华府天庭,我正欲推开车门下车,他转头睨着我,“劝你不要爱上总裁,他的副驾座死过一个女孩。”
面对欧克的话,我整个人坐在那里一片怔然。
蒋天御那个不载人的副驾座果然有故事,只是这个故事要比我想象中悲伤了许多。
我勉强挤出一抹苦笑,对欧克轻描淡写的说道,“谢谢你的忠告。”
其实我的内心对欧克并没有产生一定的谢意,相反,涌上心扉更多的是怨恨。
我和蒋天御又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情人,更不是已婚夫妇,欧克和我说那句话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我原本头痛,现在心情也差了,轻车熟路的乘着电梯来到熟悉的门楼。
输入密码,我拉开门走进去,发现满室漆黑。
这种失落的感觉我想大抵是没有见到蒋天御的缘故,我太累了,连晚餐都不想吃,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他的主卧,换掉职业套装穿上睡衣掀开被子躺下。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知道我有哭过。
醒来已经是半夜,我动了动手臂,发现有些沉,像是被什么压着,睁开眼,我才发现蒋天御竟然趴在床边。
“蒋天御,你醒醒,蒋天御。”我连续唤了他两声。
沉睡中的男人掀开了眼皮,长睫动了动,他抬起头来,首先把手探到我的额头上。
“烧退了。”
他道。
我躺在床上,全身软绵无力,正要说什么时,蒋天御冷厉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炸响,“苏如,你又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我默。
“那些药,你一定没有吃。”他冷冷地道。
我自知理亏,没有说什么。
“蒋天御,你的婚期在什么时候?”
我淡淡地问道。
在最不适合的时机,我问出了最不该问的问题。
他没有隐瞒我,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三天后。”
三天后他会成为别人的新郎,三天后我就是彻彻底底的小三。
说来也可笑,我为什么要承认我是小三。
我根本没有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
以后的我是怨妇,一个等待着男人宠幸我的可怜虫。
“那我祝你新婚愉快……”
我说话时,眼前压下一张放大的俊脸。
他的舌霸道又强势的撬开我的贝齿,与我舌尖勾缠,我顾不得那么多,此时此刻我只想要他。
“蒋天御,我要你爱我,狠狠地爱我……”
我疯了。
我在邀请他,邀请他疯狂的要我。
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阴鸷的冷眸紧盯着我的杏眼,戏谑的邪笑道,“如你所愿。”
地板上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有我的睡衣睡裤,有蒋天御的衬衫西裤,我们统统都疯了,只想暂短的沉浸在这场轰轰烈烈,无人干预的欢爱之中。
倾我所有,给他快乐。
那一夜几近疯狂,失去了理智,最后我晕在他的身下,汗水和泪水粘合在一起,那一刻我的心是满足的。
我空虚了26年,是这个男人填补了我的空缺。
原来,爱就像上瘾的毒药,一旦沾上,是人是仙无可避免。
第二天,蒋天御翘班了,我干脆又请了病假,这次理由充分。
蒋天御抱着我洗完澡给我换了睡衣,他穿戴整齐站在床前,俯下身,薄唇印在我柔软的唇间。
“我要出门一趟,你乖乖在家躺着,别淘气。”
他语气宠溺的道,完全把我当成了小孩来哄。
“嗯。”我闭着眼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声。
领走前,他不肯放过我的唇,吻的难分难舍。
“唔……唔……”
我快不能呼吸。
“蒋天御,你这个索吻狂魔。”我气急败坏的低吼道,“你想要憋死我吗?”
我被他吻的差点背过气去。
蒋天御神清气爽的双手抱臂站在窗前,挑起眼角冷冷地道,“昨晚一战到天亮,你居然还憋着,苏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得无厌了。”
我气的随手抓起手边的抱枕往蒋天御身上砸去,“滚。”
他颀长的身形敏捷的一躲,避开了我砸过去的那只抱枕的攻击。
“午餐我会给你带来。”关上房门前蒋天御又叮嘱了一句。
我抱着被子,幸福的想笑。
即便这是短暂的温柔,我也愿意当那只扑火而亡的飞蛾,只要在蒋天御的爱情里当个匆匆而过的过客,这也没什么不好。
我躺在床上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忽然,一道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卧室里的安静。
我抓起放在枕头下方的手机,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地址是本城。
这是柯凡,还是宋漪澜的新号码吗?
在犹豫间我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苏如。”
通话时间很简短,有人约我去个地方,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衣帽间换了一套外出的衣服。
蒋天御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衣帽间给我购置了服装,鞋子和包包。
这男人做事,从来不会告诉我,想做就做,我行我素。
霸道成性,张狂成性。
欧克的车没有停下楼下,我打的前往。
来到目的地,我付钱下车,这里就是我上次和蒋天御一起来过的中国风格调的餐馆。
侍应带我前往上次我和他呆过的那间包厢,我推门走进去,只见一位长发卷波浪,脸庞苍白,透着病容美感的女孩子坐在那里。
“你好,我叫韩芊芜,蒋天御的未婚妻。”
她落落大方的报上姓名和身份。
我站在原地当场怔然。
只见韩芊芜坐在那里,优雅的举筷用餐,一举一动间,透着她与生俱来的生活素养。
我似乎了解了什么。
她找我出来见面应该为的就是蒋天御的事。
“你请坐。”韩芊芜放下端在手上的碗,我的心头突然间涌上了莫名的凉意,“苏如,我知道天御要你来干什么。”
我洗耳恭听并没有打算开口说些什么。
“你给他生个孩子,然后那个孩子交给我来抚养对吗?”韩芊芜浅浅一笑道,“可是苏如,孩子毕竟是你生的,我万一虐待他呢?这问题,你想过吗?”
说真的,韩芊芜以上所述的状况,我真的没有想过。
如果孩子真的怀上了,按照蒋天御的性格,我必须得生下来。
到时候正如韩芊芜所言,她要是虐待那个孩子办?
“离开天御。”韩芊芜终于说出了我们之间见面的主题,她打开包包掏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拿着这些钱去其他城市生活,我知道你乡下还有个外婆,要是让她知道,你在做……”
“够了。”
我厉声打断了韩芊芜的下言。
不管怎么说,我的事情都不该牵扯到我的外婆。
人都是有底线的。
我伸出手把眼前的支票推给了韩芊芜,“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会要。”
我不收不义之财,这是原则问题,和蒋天御没有半毛钱关系。
“苏如,我知道宋漪澜,所以,你少跟我耍花样。”韩芊芜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庞浮现阴冷的狠笑,“忘记你先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哪怕你清楚天御身上哪里有痣,哪里有伤疤,我给你机会放你一条生路,你不担心你自己,总该想想你年迈的外婆。”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个个都不是善男信女。
这个病恹恹的美人,也不如我表面所见的这般简单。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为了我的外婆,我必须得做出选择。
我走出包厢,回想起那天蒋天御在这间包厢里吻过我的唇,当时的韩芊芜应该是有听到我们之间的动静,她今天特地约我在这间包厢里见面,这无形之中的下马威让我感到浑身战栗。
这女人实在是高。
深藏不露。
我在回去的路上进了一家药店,我买了避孕药,去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扣破药的包装纸吃了避孕药。
蒋天御要我生孩子,可我却在吃避孕药,我能够想象那个男人知道了,我绝对会没命。
可是,比起我会没命,我更担心我的外婆。
打车回到华府天庭,我打开门进去,发现玄关摆放着一双擦着澄亮的男士皮鞋,这一刻我感到心虚。
“你去哪了?”
蒋天御冷冷地问道。
我欲言又止,始终没敢说出口是去见了她的未婚妻。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蒋天御疾步走上前,抱住我,把我摁倒在沙发上,大手往我身上的衣兜里掏着。
他找到了我买的避孕药。
我看到他一张英俊的脸庞顿时变得铁青,骇人。
“苏如,你会死的很难看。”蒋天御咬牙,嗓音阴戾的低吼道。
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