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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琛眸光一闪,淡然一笑:“恭喜我成为新的商会会长。”
瑾色眸底闪过一道惊讶:“是应该恭喜。”
江景琛叹息一声,“看来容太太对我这个新任会长有意见呢。”
瑾色微笑,正要说话,被容非衍拉到一边,“色色,蓝子来了。”顺着他方向看去,就见一身黑色西装的蓝子爵出现在会场。
瑾色冲江景琛歉然一笑,随容非衍走到蓝子爵面前。
目送瑾色背影离开,江景琛嘴角笑容愈发深了起来,但是眉眼里流动的暗芒,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江先生,恭喜。”楚姝端着红酒杯走了过来,一身精致的晚礼服,在镭射灯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她婀娜多姿,美艳无边。
江景琛收起笑容,瞥了一眼楚姝,“楚小姐可有打算来我这里发展?”
楚姝嘴角微勾,“谢江先生提议,我现在挺好。”
“夹在他们中间也算好?”江景琛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楚姝面色变了变,美眸直视江景琛,“你什么意思?”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江景琛悠悠一笑,“如果有想法,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说完将他的名片放在楚姝的手中,迈着步子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楚姝凝睇着他的背影半晌,久久才收回来。
瑾色跟容非衍一起去到蓝子爵面前,容非衍跟他谈了起来,许是喝了太多的缘故,她肚子有些痛,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往洗手间走去。
进入洗手间,瑾色解决了人生大事,还没从里面出来,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女声:“有些人不过麻雀一只,真以为换了一套衣服就成了凤凰,我呸!”
“谁让人家那身衣服好?再说了,不看金面也看佛面啊。”另一个女子吃吃一笑,兀自开着水管洗手。
左千雪斜靠在洗手台上,一脸不屑的表情瞅着瑾色呆的房间,“这年头,小三都懂得如何上位,就是可怜了那个在背后默默付出的人。”
“说不定小三床上功夫好呢?”另一女子笑的花枝乱颤,“你想啊,能出卖自己的身体,能不有两把刷子吗?”
“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活好咯?”左千雪极尽嘲讽道。
“那可不是,说真的,我倒是好奇,她哪里是不是跟别人长的不一样?”
瑾色无语,都说厕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果然不错。
这俩人指桑骂槐的是说她呢。
她淡定的推开门,朝洗手间台子那里走,左千雪正斜靠在台子那里,看瑾色过来,“容太太,这么巧,上个卫生间都能碰见你。”
瑾色淡淡看了她一眼,这个人她还有印象,那天沈曼越过来挑衅的时候,就是她在旁边喝彩。
“我们认识吗?”瑾色淡漠而又疏离道。
左千雪冷笑:“现在成了容太太架子倒大了。”
瑾色奇怪的看着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跟她没有远大仇恨,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这人脑子坏了,才会处处挖苦她。
她敛去眸底神色,淡定的拧开水龙头去洗手。
“哎呀,我的手表不见了。”左千雪叫了一声。
瑾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手腕那里,刚才并未在意那里有没有手表,所以她说手表不见了,她本能的以为真的戴有手表。
旁边的女子拉起左千雪的手说:“是不是你上次在巴黎买的那块限量版手表?”
“可不就是那一块,现在不见了,怎么办?”左千雪难过的说。
“洗手间就这么大,我们找一找,肯定能找到。”
瑾色洗完手准备离开,被那个人揪住,“你站住!”
瑾色奇怪的看了一眼她,那人说:“把千雪的手表交出来。”
瑾色无语,“麻烦你说话带点智商,你眼睛看到是我拿的了?”
她冷笑:“千雪刚才就在你站的位置洗手,这会儿只有你出现在那里洗手,不是你拿的能会有谁?”
瑾色愕然,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功力简直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呵呵一笑:“抱歉,我没见过你所说的手表。”
“你敢不敢让我们搜身?”
搜身?
瑾色很无语,“为什么要让你们搜身?”
“不让搜,肯定是心里有鬼。”
瑾色再度无语,她心里有鬼?亏她说的出口。
她蹙着眉头看着左千雪的手腕,“你手表丢了,应该去寻找掉在哪里,这里没有,也有可能在外面,而走廊上都有摄像头,只要打开摄像头就会发现它的踪迹,前提是你的手表也得真掉了。”
左千雪跟那女子相互对视一眼,那女子一口咬定的说:“不用看了,就是被你藏起来的。”
瑾色本来着急出去,这会儿也不急了,她意态闲闲的看着她们,冷笑道:“你们这么笃定?”
左千雪道:“洗手间里就三个人,而且也只有你去过刚才那个位置,不是你拿的会是谁?”
瑾色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发现跟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你笑什么?”
瑾色摇头喟叹道:“我是叹息某些人出门不带智商。”
“你骂谁呢。”站在左千雪身边的女子说道:“千雪的手表是在巴黎买的,那块手表价值上百万,你要不是见钱眼开,怎么会故意拿走她的手表?”
左千雪听她这么说,眉头微微一皱,并未说话。
瑾色道:“既然是价值上百万的东西,就不应该随随便便的放在外面让人看见,再说,你怎么确定不是你见钱眼开,拿走了她?”
那人脸上一片红,又是一片白,最后转为灰白,“千雪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拿她的手表?”
瑾色冷笑道:“所以,手表除却我,就没人拿了?”
那人仰起脖子看着瑾色,“不是你,还会有谁?”
瑾色懒得搭理她,“我没见过你说的手表,我也不可能拿你的手表,如果非要赖在我头上,恐怕你要失望了。”
这话分明已经是警告了。
左千雪上前一步,抓着瑾色的胳膊,“你这个小偷,还我的手表!”
看着像疯子一样的左千雪,瑾色极度无语,目光直视她,一字一顿道:“你确定是丢了,而不是自己私藏起来?”
左千雪面色顿了一下,瑾色再接再厉道:“麻烦你在诬陷人之前,带着点智商,不是谁都像你那么没脑子,随便将一块价值百万的手表乱放!”
左千雪不依不挠道:“瑾色,你这个贱人,偷了我的手表你还不承认!”
瑾色面色闪过一丝锋锐,“你随意给我扣这顶高帽子我还真要不起,你说是我拿的,手表也得在我身上能找到,你自己看看我浑身上下,哪里能藏起一块手表?”
“既然被你偷了,你当然藏起来了,你敢不敢让搜身?”那女子说。
瑾色抿了抿唇瓣,“搜身?你有什么证据说手表在我的身上?”
左千雪身边的人说:“我就是证据。”
瑾色眉峰微挑,“法律上办案讲究人证与物证并存,既然有人证,那物证在哪?说手表是我拿的,那请问,手表应该藏在哪里?”
那人没想到瑾色会这么说,她手指着瑾色,支支吾吾道:“你藏起来了呗。”
瑾色嘴角漫起一丝嘲讽:“姑娘,好心提醒你,助纣为虐是要遭报应的,看你脑门子发黑,免费给你算个命,这段时间呆在家里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否则,轻则破财,重则,有血光之灾。”
女子心里滑过一道后怕,左千雪给她使一个眼色,那女子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你少来,我告诉你,你偷手表这事儿没完。”
说着,她松开瑾色,朝外面吆喝,“有小偷,大家过来抓小偷。”
左千雪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笑容,对着瑾色说:“刚才交出手表,我说不定一个好心就放了你,现在闹开了,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瑾色挑了挑眉头,抿唇不语。
那人制造的舆论风波,已经渲染到了大厅,大厅里的人闻音赶了过来,大家站在走廊上,看她口中所谓的小偷是谁。
瑾色从里面走出来,那女子指着瑾色说:“你们看,就是她,她就是小偷!”
当她说这话的时候,最先发楞的是楚姝,眼睛看向喧哗声那里,并未上前,只站在一旁看热闹,待看到左千雪时,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笑意。
前任商会会长问:“你是不是弄错了,容太太怎么可能是小偷?”
“我亲眼见的,她偷了千雪价值上百万的手表,她不是小偷,谁会是小偷?”
“你弄错了吧,容太太想要什么买不起,怎么可能去偷?”人群里有人发问道。
“你们都被她表面样子给骗了。”女子越说越有劲,手指着瑾色,口若悬河道:“她能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如今当然可以为了钱,偷别人的东西。”
众人楞在那里,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瑾色身上。
看瑾色站在那里不说话,有人提醒道:“容太太,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一下?”
瑾色淡然一笑:“她一口咬定是我偷了手表,我说我没偷,她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有人叹息道:“容太太,我相信你不可能去偷手表。”
“我也相信容太太。”
女子眼看事情变成这样,急忙道:“你少在这里博同情,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小偷,货真价实的小偷!”
这完全是在诋毁瑾色的人品与人格!
瑾色冷笑,“我倒是奇怪我怎么会去偷人手表,再说,我想要什么样子的手表,还轮得到去偷去抢吗?”
“你是本性难移,见钱眼开!”女子慌不择口道。
“哦,我老婆本性难移,见钱眼开?”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天而降,带着数九寒天的冰冷,凝固了周围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