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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时候,我发现球球和柔姐瞪大了眼睛一直看我,眼神很吃惊,尤其是球球,眼睛瞪得都快比球圆了,看着这母女俩,我笑了笑问,干嘛这么看我,我的脸长麻子了吗?
一句玩笑话,球球居然当真了,只见她认真的摇摇头,说,“爸爸脸上没长麻子,球球看爸爸的原因是觉得爸爸好厉害。”
“呵呵,爸爸厉害吗?”被球球夸了,我也有些开心,问了一句。
“厉害!”球球竖起了肉嘟嘟的大拇指。
“林杰,你以前是混的吗?居然这么狠。”估计是看我敢拿刀抵在王小宝爸爸的肚子上,觉得我厉害,柔姐跟在后面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恩,混过一段时间,后来不混了。”柔姐的话让我想起了以前,心里充满了苦涩。
“恩,混子到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还是不要混了,老老实实生活最重要。”柔姐赞同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劝我,”林杰,以后说话不要拿刀子了,都吓死我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话不能解决呢?“
“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话不能解决……”听了柔姐最后的一句话,我抱着球球脸上有些苦涩。
柔姐,性子终究是太柔了些,所以才处处被欺负。有什么事好好说话不能解决?这种事多了!
这终究是个坏人横行,好人绝种的社会,好好说话,不仅解决不了事情,反而会变本加厉的被欺负。要想在这个社会活下去,只有比他们更狠更凶,把他们打疼了打痛了,才能立足。
“会的。”但,我还是朝柔姐微笑了一下,有时候拿起了刀,就再也不能放下了。
在上楚姨借我的华南虎之前,我还看到了一辆奥迪A8停在那,估计是王小宝一家的,想了想,我让柔姐和球球先上车了,我说还有一件事要做。
柔姐问我什么事,我神秘一笑,说,“秘密。”
没有一分钟,我就回来了,柔姐又问了我一遍干啥去了,这次我在柔姐耳边说了,“也没啥,就是把他们的车轮胎气给放了。”
柔姐一愣,旋即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调皮。”
之后就按照约定和柔姐球球吃了一顿晚餐,这一顿晚餐球球吃的很开心,毕竟,这是她人生中第一顿一家三口一起吃的晚饭,我也没吝啬,选了一家有逼格的餐厅吃了一顿。不过我不喜欢这种餐厅,价钱贵,还不能吃饱,最典型的就是“一切以实物为准”,菜单上很好吃,实际上上菜却是盘子很大,东西却一点点不够塞牙缝,我想了想对柔姐说以后不能去了,去大排档吧。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段时间是和楚姨住的,我就回了楚姨房间,球球眉头皱了起来,“爸爸,你怎么不和妈妈一起睡呢?”
我和柔姐脸色同时一僵,正要说话,柔姐提前说话了,“我们家小,没有床了,爸爸和你楚姨挤一挤。”
“哦……”球球这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是回自己房间时时不时回头用怀疑的眼神看我。
看了看表,楚姨还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起来了,这么晚了,楚姨还能有什么事呢?
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才感觉楚姨回来了,之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我早上要去工厂上班,起的已经够早了,可是楚姨起的比我还早,这些天我都看不到她的人。
我有些起疑了,楚姨,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强忍着睡意问楚姨这些天干嘛去了,楚姨似乎很不想我问这个问题,说没干啥,就是吃了几顿饭吃的有些晚,我不信,继续追问。
我的追问是出于好心,可没想到楚姨脸色骤然一变,短短一秒钟,我就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多种负面的情感,仇恨、愤怒、不甘、杀意等……这些情绪缓缓凝固在一起,最后我感受到了一股深深地怨气,在楚姨明亮如星的眼中滋生,吓得我身子陡然一跳。
“楚姨你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我有些担心。
“我的事,不想被第二个人知道!”楚姨冷冷的说道,她此时的样子我竟然感觉有点陌生,还有一些害怕,顿时急了:“连我也不能说吗?”
“不能。”楚姨回答的更加冰冷了,房间的温度也是陡然下降几分。
“楚姨……”我还想说什么,却被楚姨直接打断,“别问了,睡觉吧。”
之后她也不抱我了,翻了个身睡去。
我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却是对楚姨的行踪更加好奇了,忍不住自己猜测起来。
我应该是戳中楚姨的痛处了,不然她不会这么大反应,,可是我的好奇心像野火一样燃烧开来,只是吃饭吗?吃饭应该不用每天早出晚归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吧?而且,为什么一提到这个就会变得杀气凛然的——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不是她的朋友的话,她估计会杀了我。
就这样,我在各种问号中睡着了,说来也奇怪,睡觉的时候我居然听见了隐隐的哭声,那是楚姨的声音。早上起来后,我没看见楚姨,床头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林杰,我去外面办点事,晚上回来。”
落款是楚姨。
不知道为啥,看到这张纸,我有种不安的感觉,总会想起晚上楚姨的哭声。
工厂里,我看见了何怡,何怡也看见了我,但是并没有挑衅,而是见着我绕道走,躲着我,好像很怕我得样子。
我知道,她怕得不是我,而是楚姨,既然她不找我麻烦,我也懒得去找她,一天很快过去了。
晚上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楚姨才回来,她醉醺醺的,走路摇摇晃晃,被一个男人搀扶着进来,一进门,她就直奔卫生间,然后就开始吐起来。
客厅里就剩下我跟那个男人了,我打量着这个男人,他三十多岁,一脸的恶相,一看就是拿过刀砍过人的,他眯着眼睛问我是谁?怎么会在红鱼家里。
我说我是她弟,你又是谁?那个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不屑的看着我,忽然给了我一脚,把我踹翻在客厅里,嘲讽的说:“我是谁?我是你未来的姐夫!”
说完,就大步朝卫生间走去,把楚姨扛了出来,粗暴的扔在沙发上,然后准备去撕她的衣服。楚姨估计是被灌醉了,到现在还不省人事,任由男人摆弄。
我当时眼睛就红了,他想强X了楚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