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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被威震天干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瘫坐浴室地板上的谭天,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躯体,脸上爬满难以置信。
很久了吧,打自己被伊瑾带到那个玄奇世界就想着彻底忘掉这个地方,而今,却没想到,又回到了这片心中难割舍的土地。
其实谭天已经醒了两个钟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汲取空气中稀薄的灵元之气。
他知道这个世界的武者分后、先天。而他则是走的修真道,炼的道家功法,虽说他在那个地方也不过是个渣渣。因为太过虚弱的缘故,之前他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现在谭天终于能有一点气力,打眼扫着……只是这儿貌似是一间浴房?
嘀嗒,嘀嗒……
热水器漏了,倒把他半个身子都淋得透湿。
谭天信手从一旁衣篓中拎起一件衣物,想也没想就往自己脸部擦拭。
“嗯?什么味!”这时的谭天看了看手里的物件,老脸一红,原来方才只顾着擦脸,却是没想到误拿了屋主人换下的一件乳白色吊带小衫。
嘎吱……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动静,这把谭天给吓得,脸都绿了。
原本他重临故土都觉得梦幻无穷,此时心还忐忑难安,这会儿又平白无故出现在一处陌生之地,而且还是人家的洗澡间……
这要是被抓住还不得把自己看成变态啊。
听到声响,虚弱的谭天也不迟疑,连忙跑到一侧屏风后面去了。这浴间的设计颇为巧妙,中间还挡了块半透明,纹有郁金香的屏风。
胸口的心跳声还能听见,谭天猫着身儿像贼人一般祈祷那人从哪来回哪去,谭天不敢抬头,只是从屏风后看映过来的阴影,来者身材挺好,个头也有一米六多。
天偏不遂人愿,女孩进来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高挑的身形下曼妙的身姿,原本挽起的青丝洒开如瀑,在屏风上映出一幅美好画卷,谭天有个不好的预想。
我的乖乖,看来她这是要准备洗澡了!想叫人家出去吧,可他又不敢出声。这可怎生是好。
伴随心头‘咯噔’一声,女生身上的扣子啪啦啦开了。
谭天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忐忑难安?惊心动魄?刺激振奋?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呃……好吧,谭天承认自己太无耻了,可遇不可求的脱衣舞啊,虽然是挡着一块屏障,但这样若隐若现隐隐约约更扣人心弦。
第一件衣服,是一件荧光绿的格子外衣,一阵香风扑面,谭天差险忍不住叫出声,福利啊,她怎么这么体贴民情,竟然往自己这边抛来了!“喔……”
而谭天也绝对知道,人家不过就是无意而为。这件绿油油的衣裳套在谭天的头上,倒也安全了些。起码可以遮挡一下。
方才的来自谭天的讶异动静也叫那女孩略迟疑了一下,不过这完全阻挡不了她的好心情。显然也没想那么多。
很快从足上摘落了薄袜,因为屏风不接地,谭天从底下就能瞅到她的脚踝位置,忽然鼻头间有多了浓郁的气息,这种味道并不是很难闻,倒是让谭天的心倏然一紧。
不知何时,脸上摔过来一只少女的‘馈赠’,一只纯白色还带丝热气的薄袜。
此时的谭天更激动了,倘若说外套没什么的话,那女孩的袜子这种贴身而隐秘的东西绝对是很禁忌的。
他也不是有什么恋袜癖之类的恶趣味,不过这样的事情被他摊上,心中的波澜倘若非身临其境是很难体味的。
接下来的场面谭天想都不敢想了。
心情很好的少女接着就踮着轻盈的舞步,身子微微一躬,再微微一福。像是在跳优雅的探戈。衬着浴室内响起了的‘AnAngel’。
少女情怀总是诗,从搭在头上的衣缝间,谭天瞅到屏风上的倩影将腿间的一块薄物摘了下来。
谭天蓦地捂嘴,惊心想着,她不会再把那东西撇过来吧!期待之余倒更对自己鄙视了。怎么说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怎么还是这么肤浅龌龊呢。
自己重临就已经快叫他心肝胆颤了,没想到还遇到这般冶丽芳事。
少女也跟着歌曲哼起来,动作间只是将它撇进了脚侧脏衣篓内。
谭天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淡淡失望。
哗……
水的动静与谭天的心跳在一起共鸣,面红耳赤的谭天并非好色之徒,但亦非柳下惠,遇到这样的事,尤其他心中还有一股躁气。
虽看不清内容,但在这边谭天望着那边纤柔的娇躯,玉足,柳腰,精致的锁骨,完美的肩线……线化成面,在那方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神奇,这绝对是一个女神级的女生啊。
谭天感到一丝亵渎。按捺住腹腔的火气,也想着这么做是不是太无耻了些。
浴室内充斥着轻缓的音符,女生听到这样的歌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知自己的玉体已被人窥破。
她悠然搓洗后背,眼睛因为眯起,长长的睫毛在水晶莹下显得甚是可爱。
粉扑扑的俏脸被盥洗间内汽水蒸的更透出一丝水嫩。
而此时她的正面已经面向谭天的方向,胸前的两个凸起让谭天眼球都要迸出,“啊……”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谭天感到鼻端一阵凉意,是鼻血淌了出来。
这一声也是堪堪捂嘴止住。
女生被他这不经意发出的动静弄得有些愕然,不过水声还是把多余的噪音掩盖。
这边谭天却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大条了。
心中祈祷着自己不会死的太惨,突然外头响起一道声响。
“烟儿,洗好了吗!”少女的声音娇憨可爱,听到谭天耳里更使其俊秀眉宇一皱。走进来的女人身材更丰满,亦更成熟,比先前沐浴者要大一些。
两女更不避讳,这叫谭天这位居幕后者看得啧啧称奇。
“你也洗洗吧。”
“说什么呢,没羞没臊的。”
“怕什么,这儿就咱俩人,谁知道啊。”
谭天呵呵哑笑之余,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情状。
“不许胡闹,看你扔的。快洗呀。这儿还有沫子。”说完,那女人便走了出去,将门带上了。
此时谭天一脸的黑人问号,“这……烟儿?”
陆烟儿又冲了一下,抽起屏风架上的雪白浴巾往自己身上披。
这么一抽,带动屏风就往谭天这边倒了,谭天早吓得缩到一旁橱角,万幸陆烟儿已走出浴室门。
谭天已经吓坏了,这刚把屏风扶起来,门嘎吱又响了。还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女的,身材高挑,体态丰韵,秀发微卷,下身黑色直筒裤勾勒的修长苗条秀腿叫谭天垂涎欲滴。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刚才他听动静就不对劲,要不说这声音咋那么耳熟!而他认识的人中叫‘烟’的也只那么一位!
“这……是柳老师!”谭天心头掀起轩然大波,面若死灰,老天啊老天,你这是在玩我呢,重来一次,浴室就罢了,竟然还是前世最喜欢的校花和老师。
柳安柠却不是洗澡的,她收拾了脏衣篓里的换洗衣服,看到屏风后也有陆烟儿脱下乱扔的衣服,不禁莞尔的摇摇头,对这个妮子也有些无奈。因为前段时间她说要补弱科,这几个周末倒是一直来自己寓所学习。
嗒嗒嗒……临近了,谭天知道命不久矣。
无暇所顾什么高跟鞋、黑直长,现在谭天还想着该怎么逃命要紧,一个是对自己误解最深的校花同志,另一个是对自己期望最大的美女老师姐姐,倘若要是被她们知道自己藏在这儿那可就完犊子了。
慌乱之间,谭天发现身后半米高的小橱。
柳安柠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却看到夹在橱门上一只陆烟儿的袜子。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使谭天的心提到嗓眼,老师啊,您不会是要打开这门吧。
“圣母玛利亚的关二爷保佑啊。这次小弟修真归来,凯旋的不怎么光彩,就叫咱接着不好看下去吧……”
外面柳安柠盯着橱门看了一阵,黛眉微蹙,弯下姣好腰身,将夹在门角的薄袜拎了出来。
此时换好一身清凉装的陆烟儿又走回浴室。谭天从橱门缝里看她透明闪亮的额上还敷了几块黄瓜片。
“你那只袜子呢?”柳安柠见陆烟儿进来,问。
“我都扔到这边了啊。”沐浴过后的陆烟儿身上都散发着一股仙气,鹅蛋脸上精美绝伦的五官让人看了便醉生梦死,她换上一身墨骨黑的及膝裙,这次她换上了白丝袜,粉色皮鞋,谭天在门缝间盯着那张绝色脸孔,精致的锁骨在日光下更显出美感,这时的她稍显无辜。
陆烟儿也很疑惑,记得那两双袜子都扔到这边了。怎么会找不见呢。
橱里谭天的手攥了攥,一只刚才穿在陆烟儿玉足上的薄袜就藏在他的手间。像是烫手的山芋。
“你看看那橱里有没。”
“妈呀!”谭天都快哭了,心头惨叫着。
“叽叽!”在橱洞双眼冒着猩红的老鼠在谭天腚上留下亲切难忘的一口。
柳安柠也惊呼一声,“呀,老鼠!”
陆烟儿听到厌恶的声音,秀眉一蹙,止了步子,“算了,我都不打算要了。老师,走吧。”
两女走后又过两分钟,做贼心虚下,谭天都快窒息了,“总算走了,可吓死我了。老鼠我该感谢你呢,还是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