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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谢云霜也是有准备的,生怕会困在山上下不来,特地叫初言给自己打包了几件里衣过来,好歹还能擦拭一下身子。
禅房毕竟不如自己的闺房,哪里都透着风,谢云霜也不敢擦拭太久,怕又着凉了,没一会儿便躲在了屏风后面穿着衣服,可是肚兜却是怎么都系不上去,就在她想叫初言进来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帮她打了结。
“初言,你来的真及时。”谢云霜笑着回头,却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捂着嘴差点就尖叫出声,直到听见了那熟悉闷笑声,才将尖叫忍了下去。
窗户缝里透过一丝寒风,谢云霜冷的发抖,就要拿衣服过来,只见容宣见那外衣扔的更远,连同她身上的衣物也扯了,随后宽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容宣你做什么,这里是寒山寺!”谢云霜气急败坏的说道,这里只是禅房,要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容宣却是不管不顾,只顾着满足了自己再说。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抱着她。
云霜已是昏昏欲睡,他压在自己身上,用手推了推,“我要再擦拭一遍,不穿衣服冷得很呢!”
容宣压着她不让动,而后自己下床,披上了衣服,在冷水里面兑了热水,将帕子拧干,将她身上的痕迹擦干净,而后为她穿上了衣服,又将汤婆子给了她。
谢云霜见他为自己穿鞋,将问道:“要去见老祖宗吗?”
容宣为她穿好鞋,然后将一旁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见她严严实实不会被冻着,才说道:“你不是说你母亲葬在这儿吗?明日天亮我和你一起就不方便了,你现下带我过去吧!”
谢云霜不出声,任由容宣抱着去了后山。
云烟的墓地很简单,只是谢了云氏烟字之墓,还有谢云霜的名字,云烟当年死了,老祖宗一气之下,摒除了侯府和她的一切关系,上面连谢青时的名字都没有提。
上面没有丝毫的杂草,还放着新鲜的水果,可见是时时有人过来供奉的。
谢云霜见容宣就要跪下去,急忙拉住了他,“不要跪!”
容宣不解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谢云霜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还以为谢云霜是伤心母亲已逝,忙抱着她哄了哄,“你母亲已过世十几载,莫要伤心了,等我们为她报仇,她便能安息了。”
谢云霜扑在他怀中,胡乱摇头,却怕引来了人,不敢出声。
良久,她才擦拭了自己的眼泪,哽咽道:“容宣,我娘亲根本没死。”
容宣皱着眉头,回头看看那个坟墓,云烟死的时候他也没有看中谢云霜,也懒得理侯府的糟心事,所以对侯府根本不清楚。
“云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母亲不是葬在这里面吗?”他一脸疑惑地问道。
谢云霜蹲下身子,晕那个墓碑平视,她的母亲还在大烈逍遥,她却在这里拜了这个墓碑十多年,真是可笑至极!
“我母亲当年zi焚,根本没有找到尸骨,当年失踪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我娘亲贴身伺候的丫鬟,但是烧成骨灰的只找到了一个,我一直坚信娘亲已经死了,可是前些日子,我琴儿听见老夫人说,我娘亲还在大烈。”
容宣脸色凝重,将她抱在了怀中,明明抱着一个汤婆子,她却还是冰冷冰冷的。
“这倒是说得过去,云氏一族本就是大烈的,你要去找她吗?”容宣轻声问道。
这些年,没有传出云氏有再嫁女儿的消息,那么就是说,云烟没有二嫁,她只有一个女儿,必定是如珠如宝地疼着,若是谢云霜去了,会不会就不回来了。
谢云霜摇摇头,“她都不要我,我才不会去找她!”
容宣听了直心疼,她肯定是在赌气的,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母亲已经去世,如今却是突然回来了,怎么可能不想见?哪怕是质问,也想当面问一句,为什么抛下我吧?
“等等,再等一等!等我们将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就亲自去大烈找你母亲好不好?”
谢云霜闷声应了一句,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好好闻,又好舒服,闭着眼睛就不想说话了。
容宣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她轻微有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她是睡着了,无奈地抱起她,往她住的禅房去了。
等次日醒来,云霜用了早膳,便听见老祖宗让人来传话,说是容宣上山来了,让她过去见一见。
谢云霜脸一红,他明明就是从自己房中出来的,真不要脸。
当下梳妆打扮了一番,才过去。
谢云霜穿得是白衣,宽大的斗篷也是白色的,看起来就和天地融为一体一般。
“老祖宗安,昨晚可睡得好?天冷,可不要冻着了。”
一上来就是贴心话,让老祖宗笑的合不拢嘴,而后说道:“还不给容世子请安,毕竟还没成亲,该有的规矩不能少,别让人说了闲话。”
谢云霜掩嘴,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嗔了他一眼。
“老祖宗怕是就要下山了吧?且让容宣送您一程!”
容宣掩下眼中的荡漾,随即就说道。
老祖宗扶着云霜的手站了起来,“趁天早,赶忙走吧,别等会儿又下雨了。”
就这样,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回了侯府。
刚到侯府没多久,三夫人就迫不及待给清点了聘礼,过了几天,就让谢青仁和谢景阳亲自上门提亲。
婚事定在年后,至少不会和柳时若生孩子的时日冲撞了去。
——
日子一天天过,雪下了一场又是一场。
冬日里,年节将近,大街上一片繁华,刺骨的寒风挡不住行人的脚步。
只见一女子娇俏玲珑,身材窈窕,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只顾着看大街上迷了眼的繁华之物,却是忘了看路,不小心撞了人去。
“小娘子好生娇俏,这打哪儿来?”
只见那男子搂住了那女子不撒手,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面貌普通,说不出的猥琐味道。
那女子见他轻薄,伸手便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娇呵一声:“瞎了你的狗眼了,本小姐可是当今柳大将军的嫡女柳银桥,你还不快放开我!”
那男子被打了,却是不怕她,脸上还挂着一个手掌印,可见她下手不轻。
“竟敢打了小爷,我姑母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赵贵妃!”
当即,他将柳银桥推倒在地上,叫上两个家丁说道:“将这小娘子绑了,送到我的房里来!”
柳银桥身边的贴身丫鬟子音听此,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救人,当今能够喊赵贵妃姑母的,可不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赵贵妃兄长的嫡子,赵强宇!
那可是一个恶霸来了的,仗着姑母在宫中手中,被人参了许多次了,可是都被赵贵妃压了下来。
子音的脚步也不敢停下,跑的飞快,回到了将军府,差人去告诉了柳时无。
柳时无那可是上过战场的铁血汉子,一听自己疼爱的嫡女被人掳走了,拔剑上马一气呵成,就飞快去了赵府。
方到赵府,柳时无就怒吼一声:“赵强宇,你这龟孙子给本将军出来!”
奈何喊了好多遍,只是赵府的管家跑了出来,他只好一间房一间房搜。
知道东边偏房,看见一男子压在女人身上,那女人岂不就是柳银桥!
柳时无上前就抓住了他的脖子,一把扯开,将他摔在了地上。
柳银桥哭着将被子盖上了,衣衫还没有完全被脱掉,只是略微凌乱了一些。
柳时无看了一眼手中的剑,好歹还有一些理智,没有将他杀了。扔下剑,就将赵强宇给扔了出去。
“你个乌龟王八蛋,竟敢对小爷……啊——”
柳时无也不想和他啰嗦,沙包大的拳头就这样抡过去,将他揍得哭爹喊娘。
最后还是丫鬟扶着柳银桥出来,柳银桥担心会出人命,好歹才喊住了柳时无,可惜这个时候的赵强宇已经没了动静了。
“少爷!”赵管家哭天抢地地跑了过来,看见赵强宇趴在地上不动,赶忙将他扶了起来,可是身子软趴趴的,没有丝毫的反应,将食指放在他的唇边探鼻息,哎哟一声,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柳将军,你竟然把我们少爷打死了!”
柳时无一时无措,他下手是很有分寸的,他在军中打过这么多人,总会避开死穴来,怎么可能将人打死!
“不可能!本将军下手有分寸,根本没把他往死里打!你们这帮龟孙子,尽会唬人!小桥,我们回府去!”
柳将军才不在这里和他们纠缠,拉着柳银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