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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不知道这个多少钱一斤,你看着给吧。”
搔了搔头皮后,叶小宝皱着眉头道。
“哎,不错不错,这人参不错,朋友,来我店里是卖人参的对吧,这人参我给你十万,就卖给我得了。”
这时,一胖乎乎的老者拿着账本经过,一瞟到人参顿时挪不开眼珠子,连忙开价道。
“十万?一颗吗?”
叶小宝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道。
那老者故做不悦的道:“我这同济堂这么大,肯定不会来骗你,说十万就是十万,就这一颗,额……难道你有两颗不成?”
叶小宝撇撇嘴,努嘴向先前那个收购员道:“先前卖你店里,可你那收购员居然说一斤两百块,太黑了……”
“什么?”
那胖老头眼珠子都差点瞪得掉了出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不识货的收购员后,连忙转过头来笑道:“野山参也有品级好坏的嘛,这样,两株我一共给你二十万,没问题吧?”
叶小宝摩挲着下巴,目光转向严思松这边,眨巴眨巴眼睛却没吭声。
“哎,我说黄老板,你这样可就不厚道了,这野山参可是我先看到的,而且你家收购员都没谈成这生意,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严思松一看叶小宝那眼色,心中便暗叹了口气,知道这小子憋着坏心眼,想看自己怎么出价,等两人互相抬价,这野山参自然就能卖个高价位出来了。
尽管知道叶小宝的这个心思,可偏偏严思松却不得不一脚踏进去,谁让他确实想要这野山参呢。
“胡扯,这里可是同济堂,没跨出我这店门,我就还有交易权,二十八万,来,我们现金交易。”
胖胖的黄老板眼珠子一转,立马反唇相讥道,并当即抬高了价格。
“别急别急。”
叶小宝站在两人中间,心里算是回过味来,摸出手机道:“要不我问问朋友,再来跟你们谈。”
听叶小宝这么一说,两人都有些着急。
这一问之下,那价格还怎么压得下去?
严思松当机立断,一把拉住叶小宝的手臂,面向黄老板冷笑两声,沉声道:“哼哼……二十八万,亏你说得出口,小兄弟,你可别被这老家伙给骗了,你这两株参,我给你五十万,同样是现金,走,去我车里拿。”
“姓严的,这里可是同济堂……五十五万……”
“六十万……”
“六十五万,严思松,你还想不想以后跟我做生意了?”
“七十万……”
价格被一路抬高,叶小宝笑眯眯地左右观望,巴不得他们再说高点。
当严思松开出一百万的价格时,黄老板额头上的汗便出来了。
这两株人参,其中一株因叶小宝保管不善,根须都有些折断,这价格自然便打了个折扣,市场价估计也就一起百把万左右。
这还得有人要哇,这玩意还得经过包装宣传,这才卖得出好价格,若是摆在店里出售,价格便没那么高了。
“一百零二万……”
黄老板出价明显谨慎起来,恨恨地再次瞪了那个在一旁探头探脑的收购员一眼,心疼地瞅着那野山参,却不得不再次喊价。
“一百一十万,这么说吧,老黄,我们都是老相识了,这次我绝对不可能让给你,毕竟,我这可是要准备要送人的。”
严思松明显财大气粗,直接加了八万后,便诚恳地拍了拍黄老板的肩膀,笑眯眯地道。
他心里能承受的价格是两百万,毕竟,若是在拍卖会上,光其中那株品相完好的野山参,就值这个价了。
黄老板胖乎乎的脸上渗出了些油汗,过了百万之后,这利润可就没那么厚啦。
他不舍地看了看叶小宝手中的野山参一眼,痛苦地别过头去,摆摆手道:“行了行了,让你啦……”
严思松是市里的药材商人,本来资金就比自己雄厚,在争下去,也无非是便宜了眼前这乡下小子,白白还得罪这个大商人。
稍稍思忖了一下,黄老板便忍痛退出了。
只是未免有些遗憾,这乡下小子可是先到自己店里来卖的啊,多好的一次捡漏机会。
想到这里,黄老板便恶狠狠地向自己那收购员走去,对这没眼力见得家伙,到底是降薪还是开除,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去银行的路上。
“小兄弟是这附近的人?”
开着车,严思松有意无意地摸着对方的底,这是他做生意的一向习惯,万一以后还有合作机会呢?作为一个商人,这是最起码的基本素质。
“嗯,我家离这不远,在芦花村呢。”
叶小宝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情况,皱了皱眉头后,接着道:“我叫叶小宝,严哥叫我小宝得了,这小兄弟小兄弟叫着,听得怪不得劲。”
“哈哈哈,也行,小宝啊,严哥不瞒你,这野山参要是卖得好,价格说不定还可以高上个三成左右。
不过我这是送人的,就不跟你客气啦,以后还有这样的宝贝,可千万得联系你严哥。”
“一定一定。”
这严思松爽朗的性格颇对叶小宝的胃口,顿时他满口答应道。
车停在银行门口,严思松拉好手刹,刚刚拉开车门,从座位弯腰起身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腰间传来,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顿时上身一麻。
他“哎哟”一声后,顿时又跌回了驾驶座上,整张脸也倏然变得煞白。
“怎么啦?”
叶小宝早已从车里钻了出来,绕过车头正等着严思松出来呢,见后者一下子似乎扭了腰似的,连忙俯身问道。
而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却是让严思松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力抬起手,摇摇手后拼命倒抽着凉气,却是动弹不得。
“我来看看。你先别动。”
叶小宝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心里顿时有了点谱,一把扯起严思松的棉质T恤,四处按了按后,便默不作声推拿了一会。
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随着一股热流在严思松腰间游走,那剧痛仿佛沸水泼雪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