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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父女相见（2）
“你……”黄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面前这人俏生生的模样，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如慧一眼便望出了黄山的异常，当即提醒道：“你看清楚了，是我，不是外祖母。”
如今事情已经大白于天下，自己这丑陋的身份也不再是什么秘密，黄山望着如慧的眼神太过赤裸，完全就是一副看心上人的模样，这让她觉得恶心。
她虽贪图富贵，可到底还记得他们是父女。她想要的也不过是个正经身份，从未想过那等违背伦常之事。
“你是……如慧？”黄山虽然猜出了如慧的身份，可眼底的贪婪却不减反增。
像！简直太像了！这完全就是当年他初见她时她的模样。
“不知你们将我捆来此处是何用意？”他到底还是叱咤商场多年的人物，就算是被人捉住，身上多年当家人的气势也不减分毫。
大老爷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点了点头道：“既然认得，那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黄山不解。
二老爷道：“如慧，你自己来说吧！”
黄山望向如慧，只听她道：“父亲，如今娘亲什么样子，你来的时候也该看到了。她算是靠不住了，现在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虽然如慧说得都是实话，可黄山却是越发不明白了。
难道他们抓自己来竟不是为了追究当年之事？
“我们没什么意思，只是这如慧乃是你的女儿，你自当认了去。”大老爷直奔主题。
既然是他黄山的女儿，那就由他带走吧！只是他们楼家养她多年，也不能白养，适当的收点利息还是应该的。
“虽然这孩子做了错事，可说到底也不能全怪她。出身并不是她自己可以选择的，既然如今已经受了罚，以前的那些也就一笔勾销了。你看如何？”二老爷也紧跟着道。
虽然如慧只是楼府的一名丫鬟，他自有权直接处死了她，可如今他已经有了柳儿，而且柳儿腹中还怀了自己的骨肉，曹桂兰也已经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为了给腹中的孩子积点德，他也不想再多沾染上一条人命。
只是黄山并不觉得他们会如此好心，当即道：“你们倘若当真如此想，又何必着人将我绑来至此？”
流月闻言禁不住笑了：“我说这位老爷，我绑你之前可并不知道你是谁。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自己鬼鬼祟祟潜进来的。”
这话当着如慧的面说出来，让黄老爷觉得十分没面子。当即不禁面色微微发窘，干咳了两声才又道：“之前那是误会，可现在是谈事情，那是不是就要好好的了？”
流月抬头征询老爷们的意见，见大老爷点了点头，这才道：“那是自然。”
说罢上前将捆着黄山的绳子解开。
大老爷又道：“黄老爷远来是客……”他说着指了指一旁剩下的一个空位道：“坐吧！”
黄山也不同他客气，当即很是自然的坐了过去。
“我想知道枝枝和兰兰她们到底怎么回事？”他径自端起一杯茶来，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怎么说我也是她们的舅舅。”
曹氏姐妹好歹跟过他一段时间，也是有情分在的。只是若这对方是寻常人家还好，可偏偏是富甲一方的楼家。虽然自己条件也不差，可到底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想要保住性命，他也不敢过分端他黄老爷的架子。
不过还真是羡慕这楼家人走得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够一夜暴富，否则那曹氏姐妹如今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又会有今日这般窘境？
“舅舅……”大老爷喃喃重复了一遍，突然就笑了：“那如慧做了我二弟的通房丫头，之前又娶了你的甥女，而你又是如慧的亲生父亲，那这层关系我们又当如何论？”
黄山还没有开口，老夫人便本了脸子道：“真没想到我儿子还能有幸同时娶了一对母女，着实可笑！”
二老爷赶忙道：“母亲息怒！此事儿子不也不知情嘛，如今既然她们已经受到了相应的惩罚，您也就别再追究了。”
老夫人闻言冷哼一声，没再表态。
“你们都知道了？”黄山了然。在门口见到曹氏姐妹的时候，他心中就已有所猜测。“不过这事也不能全部算在我头上，当年她们可都是心甘情愿的。”
说起这个，黄山竟隐隐的有些骄傲。按理说他比楼家两兄弟要年长许多，可他不也照样睡他们的女人？
人生在世，求得不就是一个风流潇洒？
“不知黄老爷有何打算？”大老爷虽是看他，视线却转向如慧。
如慧见状当即跪下到黄山身旁：“还请父亲带我回去，如慧如今可就您一个亲人了。”
望着这张熟悉又美丽的脸，黄山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自然是愿意带她回去的。只是这楼家当真肯轻易放人？
“不知楼老爷有何条件？”他们都是生意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道理自然是懂的。
“既然黄老爷开口，那我楼某人也就不客气了。”大老爷笑着道：“黄老爷实在不用那么紧张，生意场上的事情大家都懂的，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现在楼某不过是想交你这个朋友罢了。”
“楼老爷但说无妨。”黄山知道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是钱财罢了，当即松了口气。
别的不敢说，要比钱多，他黄山可还没怕过谁。
大老爷闻言并未做声，而是意味深长的望了如慧一眼，如慧便赶忙道：“楼家待我恩重如山，将我养大，如慧感激不尽。只是如今娘亲做下如此错事，如慧实在没有颜面再继续待在此地，恳请父亲带我回去。”
如慧说着俯身冲黄山叩了几个响头：“如慧身为楼家的丫鬟，不能留在老爷身边侍奉，还望父亲能够帮如慧还了老爷的这份恩情。”
如慧说完又再次给黄山叩了几个响头，她心中清楚，能让楼家老爷们开口的数目自然不是小数目，只盼着她这个父亲不要吝啬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