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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一飞听到了大姨破译金符的两句话:“莫名连接有问,三符相连无边”后,知道了这块金符上写出的小字不但就是这块金符的口诀,而且下一块金符就在一个被灵蛇守卫着的地方,而且这块金符就是“疗慰金符”。
才回到仙峡谷,老怪物和无邪也难得有这机会见面,应一飞不太好再催大家上路去找到这第二块金符,于是,应一飞确定今晚就让大家在仙峡谷好好休息一个晚上补充点体力。同时,自己也要好好的琢磨一下这金符的所在之处。
应一飞很明确地知道,现在必须抢在微金骷髅晏有归在破解了这“保命金符”上的文字之前找到这块“疗慰金符”,只有找到“疗慰金符”后才有线索再去找到“夺命金符”。要是一步晚了,那么步步都晚了!
看着钢镚豆和老冇在床上甜甜的睡姿,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的应一飞心里真有些羡慕,他现在非常担心晏有归已经破解了这金符上的文字,要是这样,那真的就出现了所有人都不愿意想到和看到的结果。应一飞心里烦躁的不行,更加无法入睡,干脆翻身下床,披衣走到屋外。
老怪物屋里的油灯还在闪亮着,应一飞知道,这是老怪物初不二和无邪还在倾诉着几百年来的思念之情,无邪一定是心怀内疚和羞愧之心在倾听老怪物的叙述。应一飞不忍去打扰他们,只好在这月光明亮的夜里信步走着。
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中悄悄溜走,应一飞越走越心烦,越走心里越不踏实,他烦躁地回到驻地,已经看到老怪物的房间门大开,他站在门口正准备出门的样子。
看到应一飞后,老怪物快步来到他身边,他也看出来了应一飞心里的焦躁和不安,这老怪物或许是见到了无邪的时候太过突然,打乱了他几百年来早已沉静的心,这时候看到应一飞后,还有点害羞的样子。
“臭小子,我看我们不能再耽误了!现在要分成两路,我带无邪和无言去寻鬼胎找回保命金符,你带钢镚豆和老冇去寻找那块疗慰金符,你看可以吗?”
“我早就是这个想法,可是看到你这么难得见到无邪妹妹,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等你了。既然现在你也有此意,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应一飞说完,也来不及与老怪物道别,就转身跑进了自己休息的木屋。
应一飞叫起正在酣睡的钢镚豆和老冇,做了简单准备后应一飞一行就向着仙峡谷的正南方出发了。
应一飞一直在想,这大姨之所以没有将这疗慰金符的具体位置直接告诉应一飞,可能是有一些难言的隐晦不好直接说,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
但是应一飞的直觉和从“灵蛇往生”这句话中判断出这第二块金符就在南面,因为这块金符一定在一条灵蛇或者说是一条巨蟒的守卫下。而蛇或巨蟒就喜欢在高温和湿润的南方生活。
但是这南方这么大,要找到这么一块小小的青铜片,无异于大海捞针,只能看自己与这紧缚的缘分了。加之时间有限,应一飞只好先走出仙峡谷再想办法。
钢镚豆和老冇睡得正香,连日来的劳累和体力的透支,使疲惫和睡眠严重不足的钢镚豆和老冇一肚子的不满和牢骚。
这次,钢镚豆和老冇居然能够空前地团结和统一,一路上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在山路上,更加深了钢镚豆和老冇的不满。
“老大,您这是在干嘛啊?几十个小时我们就睡了不到两小时,这又要我们去哪里啊?这黑灯瞎火的你什么事不能放到明天再说啊?”钢镚豆说话之前,正好踢倒了一块石头,脚上的痛就让他首先向应一飞发难。
“是啊,小飞,你能不能让我们再睡哪怕两小时也好啊,现在你看看,才不到十点,看来今晚你又要让我们走上一个晚上了?”老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接过钢镚豆的话。
“死石头,烂石头!撞得老子脚生疼!老大不要老子睡觉也就算了,连你也来欺负老子!”钢镚豆见自己和老冇的话没有引起应一飞的注意,他还是闷声不吭,只好拿山路上的石头来出气。
“这烂树枝!你也来欺负老子!挂得老子的脸生疼!”老冇见钢镚豆拿石头出气,也开始拿树枝来说事。
应一飞知道钢镚豆和老冇心里的不满,就懒得理这两人,一直在考虑这块金符应该所处的位置和出现的地方,所以就没时间去听钢镚豆和老冇的抱怨。
钢镚豆和老冇一路走一路念,都没有看到应一飞有任何反映,更加觉得无趣。
钢镚豆走了不久,实在是累得有点走不动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着要休息,应一飞就像没看到和听到钢镚豆的所作所为,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赶路。
老冇现在已经是满身的大汗,身体随着运动量的加大,热度越来越高,汗液大量涌出的同时也带出了大量的盐分,使得老冇现在的饮水量和食盐的摄入量大大增加。好在现在他们都是进食老怪物配制的能量液,否则老冇食用的菜可能没有任何正常人能够下咽。
钢镚豆本来就是想在应一飞面前耍点小聪明,但是见到应一飞一点都没有停留下来等他的意思,看到应一飞和老冇渐渐走远的身影,钢镚豆突然就害怕了起来。就算现在是皓月当空,但是整个山岚静静的,山上偶尔的夜枭叫声也是非常瘆人。
恐惧中的钢镚豆只好站起身来循着应一飞和老冇的身影追去。就在离应一飞和老冇不远的地方,眼看就要追上了他们,钢镚豆一个不留神,一脚踩了个空,整个人就像从地面上消失了一样,掉进了一个滑得让钢镚豆无法停住的通道里。
话说应一飞和老冇在前面走着,虽然表面上应一飞毫不在意钢镚豆和老冇的唠叨,心里也在考虑这金符的位置,但是实际上应一飞还是很注意钢镚豆和老冇的动向,毕竟这次出来已经有很久没有休息好了,再加上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应一飞不可能大意。
应一飞带着老冇在前面走着走着,转脸看,却不见了钢镚豆的身影。开始,应一飞还觉得是钢镚豆为了报复自己而找个地方躲了起来,但是停下脚步的应一飞等了一会还不见钢镚豆的身影,就觉得这钢镚豆可能是出事了。应一飞一惊,只得带着老冇转身返回去找钢镚豆。
再说这钢镚豆滑进这不知道深浅的暗洞后,心里就慌得没底了,这湿滑的通道里黑得看不见任何东西,加上又不知道这洞到底有多深,底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所有的不确定的因素更让钢镚豆恐惧得无边,不由得绝望地大声喊叫起来。
应一飞带着老冇回到钢镚豆消失的地方到处找钢镚豆,但是在方圆几十平方米的地方就是没有一点钢镚豆的踪迹。就在这时,钢镚豆从地下发出的恐惧的大叫声传到了地面。
循着声音的出处,应一飞很快就找到了钢镚豆掉下去的洞口边。应一飞不敢喊叫,只能用密语传音的方式告诉钢镚豆:“豆豆别怕,我们在你的上方,下面什么情况?”
钢镚豆还在往下滑,由于坡度很缓,钢镚豆滑动的速度并不快,特别讨厌的是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又由于四周的洞壁都非常光滑,又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地方和抓手,就算速度很慢,钢镚豆也没法停顿下来。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凹凸,都会把钢镚豆的屁股或背部撞得生疼。
慢慢回过神来的钢镚豆此时更加剧了未知的恐惧心理,洞内的腥臊味越来越重,这味道的出现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只有野兽和蟒蛇类的洞穴里面才会出现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腥臊味。
听到了应一飞的密语传音,钢镚豆的心稍稍安稳了下来,他根本顾不上什么保密和隐蔽了,急得像上面又大声喊叫道:“飞哥老大,快来救我啊!老子还在往下滑,怎么也停不下来,这洞壁太滑了!”
“你别乱叫啊!万一惊动了洞内的什么妖魔之类,你就等着死吧!我们都来不及救你了!”应一飞说的的确是实话,假如洞内真的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妖魔或猛兽,就凭钢镚豆那两下子是没法抵挡的。
钢镚豆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两声大叫简直是愚蠢到家了,假如应一飞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自己的这两声喊叫无异于在告诉洞内有可能还在呼呼大睡的未知生物:你的食物来了!
钢镚豆后悔得想打自己的头,但是这滑动中的自己根本无法自由地伸展和使用自己的四肢,下意识的动作就是用手到处乱抓。
钢镚豆闭上嘴,用密语传音的方法回话给应一飞:“飞哥老大,我求求你快下来救救我!要不你就会失去你的豆豆弟弟了!快啊!”
“豆豆别急,我现在就想办法下来,但是一时间还找不到这么长的藤蔓,别急,我先放白鹤下来帮助你抵挡一阵,我会以最快的速度下来救你!”应一飞也是真的着急了,钢镚豆自从掉下去到现在至少有五分钟了,就算下滑的速度再慢,这五分钟的时间滑出的距离也是够吓人的。应一飞放出白鹤,自己则蹲在洞口边上想办法。
看来,要下洞去不可能靠什么藤蔓之类的外力了,因为不可能有这么长的藤蔓和绳子,应一飞想了一会,只能跟着钢镚豆一路下滑到底,但是在完全不知道洞内环境的情况下贸然下洞,有可能就会出现不但救不了钢镚豆,还会将自己都搭了进去的可怕后果。
应一飞放出发眼,很快地向洞内追着钢镚豆而去,不大工夫,应一飞就看到了钢镚豆正像个小孩在坐滑梯一样的往下慢慢地滑动,所不同的是,钢镚豆的脸上满是恐怖的神色。白鹤在他身边连翅膀都不能全部伸展开来,一直很憋屈地半煽着翅膀,要是能够完全展开翅膀,白鹤估计早已把钢镚豆救出了黑洞。
应一飞不管钢镚豆,催动法眼往下深入下滑。才正在准备加速,应一飞的法眼已经来到了这黑洞的洞底。这洞里很温暖,这钢镚豆正在滑落的通道就是连接外面的唯一通道。
这洞的内部按理说应该有水的积淀,因为这通往外面的洞口是朝天的,而且没有半点遮挡雨水的东西,但是应一飞看到这洞内干燥、温暖和舒适的环境,就知道这个洞里肯定还有排水的通道。果不其然,就在应一飞看到了一条黑褐色的巨蟒盘踞在洞中的旁边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凹槽引起了应一飞的注意,看来这就是这洞里的排水通道了。
看到巨蟒的应一飞心里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惊惧,或者二者皆有。欣喜的是这巨蟒有可能就是那条守卫“疗慰金符”的蟒蛇,惊惧的是钢镚豆还在往洞内不住地下滑,假如在自己赶到之前钢镚豆先到,那么可怜的钢镚豆就有可能成为这条巨蟒的口中餐、腹中食。
应一飞急收法眼,自己纵身一跳,加快速度在这湿滑的洞壁里向钢镚豆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