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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曹操见状,也是笑了笑,接着,又看了我们一眼,继续说道:“听到啪啪,当时我们一群小屁孩全弄的面红心跳的,可是,那声音很快就停了,估计十几秒的样子,然后我就脱掉上衣拍自己的肚皮啪啪特别响,拍了十几分钟,肚皮都红了,然后听到隔壁女的对男的大吼,你特么看看人家!”
听到曹操的话,我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连故意装纯的黑猩猩也是咧嘴大笑。
那一股恶臭,熏得我当时眼泪都快掉下来。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随着曹操的话匣子打开之后,我们也各自说了一些趣事。
先是我开口的。
“唔,那个,曹兄,我和你不同,我的家境你也应该清楚,所以小时候我们没有什么玩的,一群小伙伴聚在一起除了装逼就没有什么好聊的,记得那个时候我们都幻想着长大以后要成为武功高手,所以我们就挖空心思来练武,像我,喜欢铁砂掌所以就经常搓沙,而我们那还有一个小胖子,他想要练轻功,然后,有一天,他就当着我们的面,从二楼大鹏展翅,飞了下来……”
“然后呢?”曹操夹了一颗花生米,饶有兴趣的问道。
“然后他就摔残了,后来我们还给他做了一个拐杖!”
我的话音一落,曹操大红俩等人当下就捧腹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我们就把目光看向大红脸了。
对于大红脸,我是知道的。
他在外邦呆过一些年月,所以,他的经历肯定要比我们丰富的多。
果然——
他也没有让我们失望。
而是说了一桩他经历过的趣事来。
“记得有一次我去一个高级餐厅,唔,在外邦,他们把酒楼叫餐厅,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有一个女服务员特别逗,看见有身份的人她一脸讨好,要是没身份的她就趾高气扬的,当时我随便穿着一件衣服就进去了,她看到我,眼睛都没抬,把我给气的,哎呦嘿,我一看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看到我这里我怎么收拾你……”
大红脸一边说着,我们也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认真听着。
“过了一会,那小丫头来了,上下瞄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到喝什么?”大红脸说到这里,还冲我们看了一眼,说道: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我说 sorry i dont understand !”
“我问你喝什么?”
“我又说sorry i dont understand !”
“这回那小丫头和颜悦色了,问我would you like something to drink coffee tea or cococola?”
“我当时一听,就乐了,旋即冲她吼道:橙汁!”
大红脸的话一说完,我们虽然没听太懂,但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至于曹操,笑着笑着,眼角也是有些湿润。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们特意说一些我们自己的事,就是为了告诉他,每个人都有过迷茫的时候,都做过一些现在想来可笑无知的荒唐行径,可是,那些事情并不算什么。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要我们努力了,那未来,肯定会有收获。
所以,他也是格外感激连续敬了几次酒。
直到最后我们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他才带着一丝醉意问我道:“刘兄,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吧!”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是喜欢,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娶回家生孩子的……”
曹操的话一落,我的表情就怔住了。
不为别的,而是他的话,让我想起了记忆深处那道身影。
只是三年了,她是否已经忘了我,我都不知道。
想到此,原本高兴的我,瞬间变得有些低落。
所以,我没有回答曹操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把面前的那一碗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了,从刘兄你刚才的眼神之中,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喜欢的人……”曹操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有喜欢的人,只是那个人,怕是再也见不到的面了!”
“哦?”
我一时来了兴趣,曹操却摇了摇头,道:“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再说,我和她也只见过一面,连我都没有想到,就是那一面,我却此生难忘,所以,哪怕再见到她,我都不一定能认出,甚至那一面过于匆忙,连名字我都没问,她就走了。”
听到这茬,我仿佛觉得我和曹操是一样的。
都是心有所属,但所属的那个人,却不知何时何地才能相见。
想到此,我俩都是苦涩一笑,然后,看了眼彼此,这才一起举了举杯。
* *
翌日。
糜竺府上。
此时的我们,因为大醉了一场的缘故,还在昏睡。
可糜竺,却是早早的醒了过来,因为陶谦还在昏迷的缘故,所以,徐州大大小小很多事,还得他帮忙照理。
在简单的处理了一些公务之后,糜竺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可是,刚走到自己卧室没多久,一双小巧灵秀的手,却是遮住了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伴随着的,是一道灵动悦耳的声音。
糜竺不动神色,试探着问道:“丽颖?”
“不是!”那人似乎有些生气了。
“不是?那一定是姗姗了!”
“也不是!哼,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底遭惹了多少女人?”那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连秀气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
“不是丽颖也不是姗姗,难道是幂幂?”糜竺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恍然大悟的说道。
没想到,听到他的话后,身后那人却是扑哧一笑,道:“你总算想起我是谁了,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枉我一回来就来看你了!”
听到这话,糜竺却是无奈一笑。
然后,扒开了那双手,转过身去,看着来人板着脸说道:“亏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年,你哪次不是几年一回来,呆上几天就要出去,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大哥?咱爹妈死的早,临走之前千叮呤万嘱咐,要我一定得好好看着你,可是呢?这些年来,你有听过我一句?”
糜竺的话音一落,面前那人却是委屈的说道:“这又不能怪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师父,平常看我看的好紧,每次我一回家,他就立马叫我回去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得,你也少给我打马虎眼,别把所有事都赖在你师父身上,对了,先不说这事,先说说你吧,这次回来准备呆几天啊?”糜竺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额,你猜?”那人,也就是幂兰莞尔一笑,道。
“我猜?我猜你个头!”糜竺拿起手中的书,敲了敲幂兰的脑袋。
后者顿时吃痛,哎呀了一声,嘟着嘴可怜兮兮道:“哥你欺负我,我一回来你就欺负我,呜呜,我要跟爹娘去说,就说你欺负我,不爱我了。”
糜竺闻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好吧,是我的错,不该欺负你的,直接说吧,这回要呆几天?一周?还是三天?”
倒不是糜竺故意这样说,而是以往幂兰回来的时候,确实是呆上个几天,就不见踪影了。
再次回来,就是几年之后了。
可是,没想到,这回幂兰却是眨了眨眼,俏皮说道:“这回怕是要呆上好长一段日子呢……”
“嗯?”糜竺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