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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君湘瑶吃了燕窝粥。”
月青湖正坐在灯下看书,丫头燕儿走进来报给她这样一个消息。
看着月青湖淡定的神情,丫头有些疑惑道:“大小姐,你为何不直接……”后面的话丫头没有说出声,只是做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月青湖冷笑两声,目光凌厉地看一眼丫头,突然又一笑:“杀人是犯法的。”
这是陌桑说过的话。
陌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清清楚楚地记着,不然她会得死很惨。
君无澜比君无瑕更阴险,想利用她除掉君湘瑶,倒是想得很美。
当她答应陌桑合作时,陌桑就告诉过她,她这样没权不势又不够聪明的人,最适合成为一把杀人利器。
至于是一次性的,还是可以反复使用的,是单刃还是隐形析双刃,是锋利还是钝的,就得看是握在谁手里,所以她选择了跟陌桑合作。
“大小姐,奴婢不明白?”丫头疑惑地看着月青湖。
“唉!”月青湖一声长叹 :“燕儿,你家小姐我,无权无势,凭什么跟人家争,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我别无所求。”
“大小姐,你血统纯正,谁敢对您不敬。”
“我不想让殿下烦心。”
燕儿一脸不甘地为主子打抱不平。
月青湖却一脸无奈挥挥手:“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
燕儿看一眼月青湖,应一声了是后,有些疑惑地退出外面。
过了一会儿后,从屏风后面走出一名女子,女子笑道:“不出所料,君无澜确实是利用你,解决君湘瑶。”
月青湖面色一沉:“他们是不是都觉得我月青湖好欺负是?什么妖蛾子都往我身上使,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说说,他们这回又使的什么手段。”
“燕儿让人在燕窝粥里下了绝育药。”女子面无表情回答。
闻言月青湖倒抽一口气,冷笑一声道:“他们还真是看得起我,成用这么卑劣的手估。”有时候自己真觉得应该好好地谢谢陌桑,若不是陌桑派来的人时不时提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你呢?”月青湖看着女子:“你是怎么解决的?”
“我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月青湖震惊地看着女子:“你怎么不阻止她?”
女子不以为然笑道:“为什么要阻止,这样的结果难道不是最好的?”
月青湖愣了一下:“我不及你们聪明,能说明白点吗?”
聪明做事,不是她这样的普通人能理解。
“你可有命令燕儿下药害人?燕儿是不是你的人?”女子反问月青湖两个问题。
“我没有,燕儿也不是我的人。”月青湖马上一口否认,她是动过心思,却没有实际行动过。
脑子里灵光一闪,失笑道:“是呀。我没有下命令,燕儿也不是我的人,这一切跟我没关系,中洲君家人那么聪明,他们一查就会知道真相。”
女子笑而不语,拱手后离开房间。
君湘瑶做梦都没有想到,一碗燕窝粥,就让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万里之遥,陌桑收到消息后,笑笑道:“女人有时候是一种可怜的动物,明明知道男人靠不住,可是又不得不依靠。”月青湖就是如此。
宫悯听到后剑眉一挑:“你是在说谁呢?”
“你不在其中。”
陌桑神秘地一笑:“你是个靠得住的男人,不会为了个人利益而利用女人,将就着娶回府。”
宫悯表情不变,心里面却是认同。
陛下指婚的人若不是陌桑,他一定会想办法拒绝,就算不是心中所爱,却也要是世间最好的。
现在……
这女子是他生命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宫悯突然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明天就是赛诗会最后一天,你还欠着人家一首诗。”
陌桑抬头看向窗外,天空上一弯弦月,伸伸懒腰道:“一首诗而已,这点难不倒我,再说也没有限定是什么诗,随意就行。”
“你可是风擎大陆第一才女。”
宫悯看着自己的妻子,有时候他无法用正常思维理解。
陌桑打着呵欠,懒洋洋道:“跟夫君生活了一段时间,近墨者黑,我已经淡定会淡泊名利,不在意这些虚名。”
“为夫明明是红的,不信你看看?”
“?”
陌桑一脸懵?
宫悯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大床上。
放下帐子,看着睡姿妖娆陌桑笑道:“我现在证明给你看,什么是近朱者赤。”说着一把拉开身上的衣袍,露出一副好身板。
陌桑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着宫悯的身体,他的身材还真不赖,忍不住从身上往下看,肩膀结实有力,胸膛厚实,下面腹部六块腹肌一下夺走她的目光,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的肉。
再往下……
陌桑面上突然一阵火辣辣,桃花色顿时染红红到脖子上,连忙别脸不去看,这个男人太混蛋。
宫悯一脸得意躺在陌桑身边,把她拉入怀里,咬着她的耳肉道:“夫人,你脸红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是近朱者赤?”
“你这是在耍流氓。”
陌桑嗔他一眼,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这男人……混账起来跟流氓没区别,却不想她一个不经意间的小表情,却已是风情无边。
宫悯眼眸一暗,两手迅速、熟练拉开陌桑的衣领,露出因为娇羞,而呈现出桃花一样诱人的粉色肩膀,炎热的唇在上面留下今晚第一个烙印。
接下来是无数个,跟旧吻印连在一起、重叠在一起。
陌桑在宫悯如火的热情攻击下,除了求饶外向来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道时间会流逝,待她再清醒时,窗外已经发白。
压在身上的重量还在,她今天又比宫悯早醒,回过头……
面对着算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的东西,陌桑顿时哭笑不得,嘴角狠狠的抽搐一把。
宫悯跟平时一样,四肢紧紧缠在她身上,不过是倒过来的,陌桑一转头看到的是宫悯白乎乎的脚板底,顿时一阵无语。
陌桑从宫悯怀里抽出自己的双腿,轻手轻脚地走下床。
看到宫悯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摇摇头一笑,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面对宫悯时她总是会多三分纵容。
浴室里,白芷早就准备好药浴。
脱掉衣服,坐进浴桶里,利用药汤缓解身上的酸痛,寻常女子可承受不起宫悯的勇猛。
药浴浸泡得太过舒服,陌桑不由闭眼睛好好享受,脑海里却不由出现昨天的收到消息,拜水尚未登基,女人们就已经先斗起来,以后岂不是更有意思。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着她,灼热的唇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陌桑第一个反应是闪开,那双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着,手臂的主人恶作剧似的,咬着她的颈项不放,直到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修长的身躯才硬跟她挤在一个浴桶里面。
“宫悯,你一定是故意的。”
陌桑看着镜子里,颈项上两个新鲜的吻印,怒声责问。
宫悯瞟一眼两个抢眼的吻印,漫不经心道:“胡说,我明明是在你诱惑下,一时情不自禁。”
谁让故意露出修长漂亮的颈项诱惑他。
“臭流氓。”陌桑暴一句粗口。
“我去上朝。”
宫悯换好官袍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陌桑恨不得赏他一只鞋子,无奈地对着镜子轻轻按摩着颈项上的吻印,明知道她今天要上台作诗,还故意在明显的留记号。
突然后悔早上醒来时,没有一脚把宫悯踹下床。
这个男人越来越坏。
从梳妆台的格子里,取出白芷的化瘀膏,对着镜子抹上厚厚一层,依然没用,印子依然很抢眼。
这样子上赛诗台,先别说颜惑会取笑,其他人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联想,无奈看着镜子里吻印,越看越觉得它抢眼得像朵花。
花,像朵花!
陌桑眼睛一亮:“倪裳,过来一下。”
赛诗会最后一天,陌桑比平时早一些来望江楼,而且也没有孩子们的打扰。
大概是知道她今天还要作诗,所以故意没有让孩子们来打扰,此时雅间里面只有陌桑,及一身素衣依然美艳妖娆的龙寻。
龙寻看一眼陌桑的脖子,掩唇笑道:“郡主真是别具匠心。”
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陌桑今天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打扮,不过也实在是太好看些。
陌桑无奈抚一下脖子上,两朵淡蓝色的绢花,无奈地一笑:“你眼睛真尖,这都被你看出来。”在龙寻面前,倒没什么好遮掩。
“我猜的。”
龙寻微微垂下头,心虚不敢看陌桑的眼睛。
陌桑会心一笑:“今天是个人赛,不知道哪一位姑娘比较有机夺魁首。”
团体赛已经结束,现在是个人赛,不仅比诗才、词华,还有琴棋书画,估计也要弄一个大鸿皇朝才女榜。
龙寻露出无奈地耸一下肩膀:“我对大鸿皇朝的女子不熟,不知道谁的能力比较强,不过看了这几天的团体赛,若仅是只比诗词的话,金华府的沈 迎嫣和密洲府萧偌,夺冠的机会比较大,论综合能力,巾帼社的赵小姐是当仁不让。”
说着叹一口气,十分婉惜道:“可惜你已经成亲,不然魁首肯定是你的。”
陌桑不以为然:“我向来不在乎这些虚名。”
“是呀。”
龙寻赞同,面对陌桑的低调,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陌桑心里已经百转千回,打量她身上衣服,轻声道:“天气渐凉,我准备添置秋衣,你应该置一些秋衣。”
回头道:“倪裳,替龙寻郡主量一下尺寸,回头跟我的一起做,记得找三叔要钱。”
龙寻愣一下:“你……我不缺衣服。”
“三叔觉得你缺。”
陌桑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倪裳拿着皮尺走上前,熟练地替她量尺寸。
陌桑笑眯眯道:“我没钱,他们从来不给我钱。你日后嫁给三叔,记得偶尔施舍我一点。”
“胡说。”
龙寻瞪了陌桑一眼:“平时看你挺正经,没想到私里却没个正形。”
陌桑跟她从传言中听到的不一样。
传言,她因为愚蠢懦弱被退过亲。
传言,她在赛诗会上,一诗成名。
传言,她三箭齐发救下北堑国皇子耶律钊;
传言,她带领五千人士兵,灭掉五万敌军;
传言,她当着天下人,不令杀了烈火国的威远王,还诸杀了圣殿的长老;
再后来还传言,她逼死了烈火国女帝。
关天她的传言太多太多,在没有见面之前,一直以为是她是冷面煞星。
直到在女子文比上第一次见面,方知道她其实是一名端庄大气,清绝出尘的大家闺秀。
到后来发现,陌桑只是被众人捧在手心上疼的幸福女子,而现在又有了新发现,陌桑说话做事大胆得吓人,忍不住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告诉丞相大人,让他打你一顿。”
“三叔再为这点小事打我。”
陌桑很不以为然,那边倪裳已经把麻利地替龙寻量好尺寸,暗暗陌桑一个暧昧的眼神。
回倪裳一个手势后,陌桑笑道:“过段时间,三叔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不若搬到陌府跟我同住,三叔在外面也能放心些。”
“什么?”
龙寻惊讶地问,面上有一丝不舍。
陌桑狡猾地一笑:“中秋节在即,九国大比快开始了,烈火国新帝登基,三叔极有可能出使其中一国。”
哦!龙寻恍然大悟。
他跟以前那个人不一样,他是一朝丞相,有忙不完的事情,怎么可能为她一个破家之人停留不前。
看着龙寻若有所失的表情,陌桑心里暗暗偷笑。
随着一声鼓响,宣布赛诗会女子个人赛正式开始,两人不约而同看向窗外。
颜惑依然一袭红衣惑人,赛诗台上一站,就尖叫声连连。
“颜惑公子还真是受欢迎。”龙寻忍不住感叹。
“留香公子也不比他差。”
陌桑马上抬出陌三爷当年的名头。
龙寻眸中露出一丝疑惑:“留香公子?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关此人的事?”
抬头,看到陌桑诡异的笑容,顿时一脸惊诧,原来留香公子是他的名号。
陌桑一脸自豪:“想当年,我三叔一出门,多少女子为看他一眼而爬墙;年轻姑娘们知道他喜欢鲜花,陌府大门外面,天天摆满鲜花,那个场面,若非亲眼所见,根本无法形容。”
“想不到丞相大人当年如此受欢迎?”龙寻有些不是滋味。
“都是当年的事情,当年喜欢三叔的姑娘们,孩子都差不多跟我们一样大。”
陌桑眸内闪着狡黠,看得出龙寻也不是对三叔全无意思,再给他们制造一点点机会就行。
龙寻白一眼陌桑,微微垂下头:“郡主,龙寻还有三年热孝在身,暂时不想谈这个问题。”
意思孝期一过就可以了,陌桑笑道:“白芷,说一下个人赛的比赛规则。”
白芷马上笑眯眯道 :“回郡主,个人赛就是各府海选时第一名的女子参加,设有各个项目的单项魁首,以及一名综合的魁首,榆城是我们巾帼社的赵小姐参加,如果您还没成亲的话,肯定就是您参加。”
陌桑和龙寻相视一眼:“整个形式跟女子文比差不多,只是规模却比中洲那次更大型,看来今天你不会那么无聊。”
看着下面走上赛诗台的女子,陌桑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有些惊讶,连忙问白芷:“墨雪行也参,她代表哪一府参加?”
白芷看一眼陌桑所指的人,淡淡道:“回郡主,是青洲府。”
青洲?
想不到墨氏一族居然退隐在青洲。
陌桑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道:“第一项比什么。”
“诗才?”
白芷迅速作答。
龙寻看着不由暗暗惊,同时也明白自己跟陌桑的差距。
陌桑身上没有女子应有依赖性,反而与如男儿一样自强不息,不仅人独立,还有自己的势力。
陌桑知道龙寻对自己充满了好奇,可是原来那个世界女性都是很独立,再加原主能力也很强,生活上几乎上不依赖任何人,可是在精神身上,还是离不开不众人的支持。
门上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白芷马上过去开门,就看到若初一袭白衣胜雪。
“你怎么也有兴致凑热闹。”看到是若初,陌桑一阵惊讶,他向来不凑热闹。
“当评委。”
若初没好气地说出三个字。
陌桑一愣:“你是巾帼社的顾问,下面又有我巾帼社的人参加,颜惑不怕别人说比赛不公吗?还有你,你居然会答应他。”陌桑表示不能理解。
“最近吟风楼也不见得是安静。”若初一脸无奈。
“?”陌桑一阵疑惑,脑子过虑一遍信息,随之恍然大悟:“颜惑名草有主了,所以姑娘们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
“你说对了。”
若初一脸无奈道:“当评委,最少能跟那些女人们保持距离。”
龙寻忍不住感叹:“你们大鸿皇朝的女子,还真是热情奔放。”
“发乎情,止乎礼。”
陌桑看着下面道:“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毕竟是两回事,再说姑娘对他们也只是追崇,跟爱和喜欢没有太大的关系。”为有点相当于那个世界的粉丝吧。
“你是来完成那一首诗的任务?”若初突然发问。
“是。”
陌桑爽快回答。
若初沉吟片刻:“你不如现写好,一会儿让颜惑念出来就行。”
陌桑也这样想过,可是现在她没什么事情可做,回去不是看书就是睡觉,无奈道:“白天睡太多,晚上会走困。”
听到她的回答,若初马上明白是什么原因,一句话就是太闲。
想了想道:“趁着现在时间还早,你不如去买些叫花叫鸡回来,一看一边吃东西。”
“给我钱。”
陌桑马上伸手,反正他们都是她的临时银行。
若初把一个五两的银锭送到她面前。
陌桑看着银锭,一脸警惕道:“若初,这么大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他跟宫悯、三叔他们,向来是穿一条裤子的。
“我可怜你而已。”若初面上几分清冷,宛若寒夜里的月光。
“谢了!”
陌桑拿了银子,想了一会儿,就拖着龙寻走出雅间。
若初给了白芷和倪裳一眼色,两人骤然回过神,赶紧跑出去追上陌桑他们。
待陌桑和龙寻走得没影的时候,从门外走进一几个人,正是元和帝、大皇子、陌三爷、宫悯他们。
几人进来后按身份落座。
大皇子懒洋洋打了一个呵欠,不太乐意道:“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宫里谈,非要跑到这吵吵嚷嚷地方,父皇还有一大堆的奏折需批阅,你们有话快点说,别耽误父皇的时间。”
元和帝却不紧不慢道:“孤的事情不用急,不如先尝一杯若初泡的茶。”
雅间内茶具、茶叶、水都是现成的,而且都不是凡品,若初拱手走到茶案前,开始烧煮热水,准备泡茶。
宫悯看着若初的动作,淡淡道:“在这种环境下谈论公事,脑子会比较清醒一些。”
想来今天的事情,不算太沉重,所以陛下让他们到这里商议。
元和帝看着若初泡茶的动作,慢悠悠道:“也不是要紧的事情,眼下就快中秋节到了,按往年的惯例,该派人到举办九国大比的国家,提前打点好一切,今年在南蜀国,你们觉得派谁过去最合适。”
提到南蜀国,帝楚泽马上来精神:“莫非启云、大苍已经愿意合作。”
宫悯想了想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三皇子是不二人选,反正三皇子殿下人就大扬府,过去是极方便的,还有林致远辅助。”
陛下很明显是想给三皇子一个历练的机会,所以他便顺水推舟,那边陌三爷也马上道:“三皇子和林公子,二人一起办事,陛下完全可以放心。”
目光最后落在帝楚泽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帝楚泽才不紧不慢道:“赈灾是小事,父皇您是应该给他一些有挑战的事情,儿臣相信三皇弟能办得不错。”
见事情落实,若初那边茶也泡得不差多。
宫悯忍不住问:“若初,你方才给了桑儿多少银两,桑儿可是银子越多,在外面玩的时间就越长。”
若初不以为然道:“刚好没碎银,给了她一锭五两的。”
陌三爷看一眼宫悯,淡淡道:“用不着紧张,她的人,你的人,我的人都在暗中跟着,没有人能伤到他们。”
宫悯无奈道:“其实,桑儿喜欢吃花鸡的习惯,并不是很好。”他是担心有人摸准她的喜好,会对她不利。
此时,陌桑跟龙寻,坐着马车,一脸兴奋地在前往老陈的叫花鸡的路上,根本不理会外面那些,一直在暗中跟踪他们的暗探。
------题外话------
突然头痛得厉害,明天再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