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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子倾过去,“你不想再生个吗?”
傅染摇头,“要想也是两年过后的事。”
“可是我想,”男人执起她的手,手指在她手背来回摩挲,“这回我要从第一天开始就陪着她,你生的时候我也会在旁边,傅染,我们再要个女儿吧?一男一女多好。”
傅染握紧他的手指,“对,我生瀚瀚的时候你没在我身边陪着,是你欠我的。”
“好,我欠你的。”
他指尖在她掌心内打转,轻轻一带便将傅染带到自己身前,他脸蒙在她胸前,“想我吗?”
傅染双手环紧男人的脑袋,“在等待消息的这段日子内,特别想,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挨过去,心里难受的要命,那种痛,真的是跟失去你一样的。我既盼望电话,又怕,还好,接到电话的那天我跟瀚瀚说,瀚瀚,你有爸爸了。”
“傅染。”他沉沉叹口气,便不再说话。
傅染看到满屋子的香水玫瑰,足有上千朵,两边的床头柜分别摆着一瓶,她不禁笑出声,“怎么买这么多?”
“听况子说,姓李的总给你送花。”
“你还吃醋不成?”
男人拉起她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个很大的阳台,举目望去能看到无边美景。
傅染跟着明成佑来到泳池前,这儿有一条水晶走廊能通过去,傅染张望四侧,“回去吧,要不我换件衣服再来。”
“怕什么,这儿今天没有别人,我全包了。”
男人走到泳池前,“游会吧?”
这么疯狂的事傅染可不干。
她站在藤椅旁边,“我技术不好,还是在边上看你吧。”
男人一把扯掉浴巾递给傅染。
她瞅了眼,这?
裸泳?太太疯狂了。
男人许是觉得自个身材恢复的不错,将手里的浴巾塞给傅染后纵身跃入泳池,古铜色的肌肤衬着湛蓝色的瓷砖底色,将静寂无波的水面自中间劈开。
傅染脸色通红,一点不夸张,她和他除了一条浴巾外,里头什么都没穿。
男人矫健的身姿穿过去,又折回来,溅起的水花落到傅染脚边,这幅声色场景,实在令人吃不消。
傅染来回张望,生怕有人不注意会闯进来,她赶紧将男人的浴巾披在自个肩上,他兴致盎然,又来个仰泳,傅染目光定在某处,只觉全身血液往上冲。
尽管是,看过的,也摸过的,但刺激程度着实不小。
哗!
傅染手臂挡在眼前。
溅起的水花湿了她两条腿。男人跃出水面,双手撑于池沿,“下来吧。”
傅染往后退,却不料被他握住脚踝,脚底一个打滑,男人顺势将她抱入泳池内。
“会游泳吗?”
她站在泳池中间,水波袭来,漾在胸口如一双撩拨的手。
“我教你。”男人不由分说,又赶上兴致大好,傅染双手圈紧他的脖子,“我会游泳。”
“那游一圈吧?”
“你围上吧?”
男人垂首盯着自己掩在水下的风光,“这样不好吗?”
傅染伸手在他胸口掐一把,“这样子只能我看,你还想卖肉不成?”
这句话自然引得男人心情畅快,他单手扯过傅染将她圈在怀里后抵向石壁,水波拂过腰际,傅染手肘撑住池沿,“回房吧,。”
“不回。”他回答的也干脆。
手指在她背部一寸寸压过,看来这笔帐是还不清的了,男人拉高她双手,令一条手臂穿过傅染身前,“我们再要个女儿吧。”
“过两年再说,”傅染坚持,“再说,生儿生女是你说了能算的?”
“当然是我说了算,不信试试。”
傅染被他抱回房间,两人在浴室冲过澡,外面华灯初上,傅染站到窗口,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有时候还真羡慕下面这些人,跟相爱的人可以出去逛逛街,看中什么就买,生活得也简单,真好。”
男人自身后圈住她,“那我们也下去?”
她摇头,“以后吧。”
男人松开他后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他边穿裤子边冲傅染道,“想去就去,要什么事都经过深思熟虑,就没一件能办成的了。”
傅染裹着条浴巾,转身看到明成佑已经在穿鞋。
“愣着做什么,走。”
“不行,会被认出来。”
“今天不是周末,没那么多人,又不是步行街,再说没可能谁都认识我们。”男人把傅染的衣服递给她。
傅染犹豫片刻后,瞅了眼外面的天色确实有些心动。
她拉上窗帘,开始一件件换上。
男人自身后接过她手里的文胸,替她整顺后扣起,两人走出酒店,傅染去下面的专卖店买了套藏青色情侣衫,套上后,戴起帽子,一副墨镜出门,倒真没人能认出来。
男人搂住她的肩,傅染另一手自然地环在他腰际,两旁的商铺内挤了不少人,街的正中央是棵七八米高的景观树,上面布置着数以万计的碎小灯光,类似于金元宝的图案寓意富贵吉祥。
傅染指着最高处,“上面的这颗元宝最大,据说是迎安市一当官的亲自放上去的。”
“是么?”男人不以为然,“我知道是谁。”
“难道是你?”
男人指指上空。
傅染望了眼,明白过来。
应该就是明云峰了。
男人拉着她走到街边卖小串的地方,“想吃吗?”
傅染指着旁边的玉米,“来串这个吧。”
老板娘将东西给她,见男人盯着旁边的羊肉串看,“要来几串吗?”
“你要吗?”男人冲傅染道。
她摇摇头,“我吃这个就够了。”
顺着人潮往前走,男人向后瞅一眼,“幸亏你刚才说没要,据说羊肉串都是猪肉用羊尿浸泡出来后才有的味道。”
傅染顿时胃口全无,挥过去的手被他攥紧在掌心内。
“骗你的。”
他们几乎没买东西,一路十指紧扣后走得很慢,两人的话也不多,傅染的手握紧他后塞进男人衣兜。
回到酒店时已经将近十点。
傅染双手摊开躺在床上,男人脱掉外套,单膝压住床沿,拽了下她手臂,“洗澡去。”
“好累,我想睡觉。”她蹬动腿,“出去时不是洗过了吗?身上都要脱层皮了。”
“现在该到还债的时候了。”
傅染听到这二字,脑袋一阵生疼,“还要还?”
男人拖住她的腿将她拉过去,“赶紧的,尽早还完我们以后还有新帐算。”
傅染精疲力尽从浴室出来后再度趴在床上,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胸前的水渍滴到她脸上,傅染杏目微闭,男人捧住她的脸逐一细吻,似乎总也吻不够。
她眼睛被头顶的灯光刺得睁不开,说出来的声音带着旖旎,“把灯关了吧。”
“这次我们不关灯。”
傅染有些不习惯,手臂抬起要去遮住眼睛,男人将她的手拉下去。
他撑起身,从花瓶内取过枝玫瑰,摘掉花瓣后手掌朝着傅染肩胛处揉开,花香味瞬时溢出,浓烈而馥郁,连傅染都有些沉醉。
一路来至平坦的小腹前,男人夹起一片玫瑰花瓣放到傅染嘴边,另一只手掌的力道也在加重,白皙的肌肤呈现出令人惊艳的粉红,他双手圈紧她的肩膀同她拥吻。
傅染也被挑起一把火,碾压碎的花瓣沾落至两人身上,白色的床单早已被揉得不像样。
夜色,明明是黑幕一般的沉重,却蹿燃的如火如荼,几层窗帘交叠,透过皎洁的夜色能看到床上缠绵悱恻的两道身影,时而起伏,时而碾轧,又时而交相辉映出完美的乐章。
情欲散尽,房间内几乎闻不到以往的浓烈,只觉香的奇异。
傅染疲倦地抬起手臂,床上凌乱,连地面都狼藉一片,她想要起身,“你先去洗澡,我换个被单。”
“这不好吗?”
傅染在男人背后一推,“明天要是被别人看到,指不定怎么想。”
男人洗完澡出来,房间内果然收拾干净了。
他擦着头发看到傅染胸前还残留的花瓣,潭底一沉,眸色变得越发惊艳。
傅染哪里还禁得住折腾,只能装没看见。
翌日醒来,男人还睡着,傅染要赶去MR,她尽量小心地起床没吵到他,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来,傅染走到床前,弯腰见男人睡得正沉。
她在他额前轻吻,并发了条短信给他,告诉他自己要先去MR。
临走时,傅染将昨晚的那条床单给顺走了。
男人醒来后并未见到傅染的身影,拿起手机想看下时间,这才发现傅染的短信。
他手掌抚向前额,身体倒不觉得疲惫,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沿,他拨通傅染的电话。
“喂。”
“醒了?”傅染眼睛不经意瞥到旁边副驾驶座上装着那床被单的袋子。
“嗯,到公司了吗?”
傅染一边开着车,“马上就到,你待会自己回去,药要记得吃。”
男人眼里满是温润,“我知道,都随身带着的。”
挂了电话,他准备去洗漱,却不料右腿猛地不能动弹,男人动作收不回,手掌撑住旁边的床头柜后才勉强坐回床沿,他蹙紧剑眉,手掌按向腿部肌肉。
脚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能动了。
方才的一幕仿若是错觉,男人也未放在心上,也许身体还在恢复期,以前瘦的厉害,现在要长回去,怕是一时难以适应。
明嵘之前在MR就有独立的办公室。
这会回到公司,傅染刻意召开会议以表欢迎。
李韵苓想让明嵘在MR站稳脚跟,新接的项目便有意让明嵘跟进,傅染还未完全放手,MR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看似合作互帮互助的项目,其实是一个明家内部的厮杀战场。
谁都没有明说,但也谁都知道,这是傅染和明嵘两个人之间的争斗,谁赢下,谁便能在MR站得更稳。
于傅染来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于明嵘来说,同样机不可失。
韩隽拿着叠资料走进来,顺手掩起门,傅染抬起头,示意跟前的人先出去。
待门再度关起,韩隽这才落座,“我刚才让倪秘书通知了公关部,挑了几个能力好且漂亮的姑娘今晚跟我们一起出去。”
傅染头也不抬,“做什么?”
“您忘记今晚跟宋局约好的事了?”
傅染停下手里的工作,蛾眉螓首,挽起的长发越加衬得一张脸如巴掌大,“我们的方案如果够硬,不需要搞这么多嘘头。”
“总裁,”韩隽颇为头疼,“当所有人都把这个规矩视作正常,倘若我们不遵守,等同于违反了游戏规则。”
傅染手里的签字笔在A4纸上画圈,“那种地方不是有漂亮的小姐吗?”